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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释然地点点头:“只要你不嫌弃,那我就不去管它,愿变成什么样就变成什么样。”
到了这时,他好象才意识到两个人是怎样地搂在了一起,挥掌在酃祈霖的**上拍了一巴掌:“放开我,快回去洗澡,水都凉了。”
“好痛!” 酃祈霖故意地大声惨叫,然后在李月的脸上一顿乱亲,这才心满意足地地回去,动作飞快地洗了起来。此刻,他的心情可是好得无法形容。
李月轻叹了一声说道:“我一点都不想离开这里,真想能永远地就这样生活,每天只有你和我。”
“那是不可能的。” 酃祈霖摇头,“这世上,不是你不招惹别人,别人就可能放过你,别的不说,就说你,三皇兄只看了你那么一次,就已经念念不忘,千方百计想置我于死地。如果我什么都不是,我将一无所有,连你也守不住。”
李月用手摸下自己那用药水染过了脸,并不在意地说道:“一个大男人,长着那么一张脸,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还真不愿意给人看见我的那个样子,现在这样,挺好,我以后就不用真面目见人就是。”
“我不愿意。我要让天下所有的人知道,你是我喜欢的人,只有我,才有资格拥有你。”
“好了,你的心我知道。既然如此,明天的一百军棍由我替你去挨。”
酃祈霖立刻否定道:“那更不行,在训事房,当我不得不打你时,你知道那滋味有多难过?比我自己挨打难过一百倍。”
李月冷着脸说道:“不答应是吧?那你今天就别想和我好,留着精力,好去受那一百军棍。”
酃祈霖立刻探出身子,讨好地凑到李月跟前:“如果我答应你,你就让我做全套。”
“那你还不快洗。” 李月嘴上没好气地训斥酃祈霖,心却是快速跳了起来。
他不觉酃祈霖提出这要求有什么不对,因为挨完打,没有个一个月,他的伤不会好,两个人当然无法去做欢好之事,所以,他要好好地满足他。
当酃祈霖终于心满意足地从李月身体内撤出时,李月已经累得眼睛都懒得睁开,浑身如同散了架。
“臭小子,这比我杀一千个异族人还累,你可真能折腾人。”
酃祈霖吻着李月那已经肿得发亮的唇,嘿嘿地笑道:“这是因为你做的次数太少,这也是一种功夫,做多了,就不会这样了。”
李月当然没有想到,这是酃祈霖的故意所为,所以他还是不太服气:“你怎么就不累?” 按理说,他的功力并不比酃祈霖的差,应该说,比他还高。
酃祈霖得意地笑道:“这应该是得天独厚,我天生神力。”
李月不得不承认这点:“可能是这样,否则,真的没法解释。” 然后,他闭上眼睛,把酃祈霖的大脑袋往胸前一搂:“让我睡一会儿吧,等会儿天亮了,还要去校兵场。”
酃祈霖很温顺地靠着他,似乎也是乏了。就在李月浑身放松,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酃祈霖突然抬起胳膊,伸手点上李月的昏睡穴。
李月一惊,猛地睁大眼睛:“小子,你?!”
酃祈霖抬起头看着他,眸中柔情万分:“傻瓜,我怎么可能让你替我受那个苦,打你可比打我疼多了,好好睡一觉,等你醒了,还得伺候我呢。”
李月就那么瞪着他,最后,不甘心地将眼睛合上。
校兵场上,兵成阵,马成列,战旗飞扬。
只是,士兵们的脸上却没有出征前的神情肃穆,只有不解的迷茫。
战争已经结束,如此庄重的仪式,究竟是为哪般?
每双眼睛都投向了点兵台,让他们发现了和以往不一样的情形,那就是酃祈霖只是普通绒装,没有穿盔甲。
银色的面具,罩住了半边黑色的脸,露出的半边俊美无俦。他神情自若地站在点兵台上,看上去多了分儒雅,少了分煞气。
同时站在点兵台上的还有其他高级将官,包括冷朝辉,酃世仁,师聪也身着文职官服站在了上面。
以军中身份,冷朝辉是最大,所以,他站在了最前面,以目对场上的的千军万马进行了检阅。
首先,他宣布了哪部分军队即将留下守关,以及谁是守关部队总指挥,然后,他话题一转,说监军仁王酃世仁有事情要说。
酃世仁没想到冷朝辉会让他亲自说出责罚酃祈霖的事,虽然从身份上来说,他是监军,由他说出,没有什么不妥,然而,当他面对台下那数以万计的双双眼睛时,他心虚胆怯了。
来到边关,他几乎没有上过战场,就上过那么一次,若不是酃祈霖派人搭救,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命断沙场,或成了敌国的阶下囚,此一行,让他输得一干二净。
他凭什么对那些士兵说,酃祈霖兵败,贻误战机,应该被责罚。
酃世仁把脸转向师聪:“师大人是奉旨钦差,请您来宣布这件事。”
师聪连忙摇头:“这事与圣旨无关,您是监军,由您说,正合适。”
一丝讥讽,在酃祈霖乌黑的双眸中闪过,随后不见踪影,他开口说道:“这是本王自己的错,就由本王自己来说好了。”
他走到点兵台的最前面,深吸了口气,缓缓地面对众将士说道:“本王曾经战败,贻误军机,应受军法处罚。只因当时军情需要,故被暂缓执行。如今战事已了,这个处罚也该进行了。军规就是军规,对谁都是一视同仁,立功有赏,有错必罚。”
他声音洪亮,暗中催动内力,将声音送得很远。
这是一件大家都知道的事,但人们早就不把这件事挂在心上。若没有酃祈霖亲自带领他们冲锋陷阵,浴血奋战,这场战争到现在是赢还是输,还不知道。况且,人们在心里,早就把那场失败归罪于武启达,当然也包括酃世仁。所以,人们不认为酃祈霖该受惩罚。
而现在,一个尊贵的王爷,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竟能如此地坦荡地说出自己的过错,还能如此坦然地面对一百军棍的处罚,怎能不让人佩服,他们对酃祈霖不但不鄙视,反而多了亲切,因为这时的他,似乎与他们更接近,就象他们其中的一个。
酃世仁听了,心里这个气,心说,你的这顿打还成了你为自己涂脂抹粉好机会,看来他们所有的人都轻视了这个人,他才是将来皇位的最有力争夺者,就他这个样,说是不争夺皇位,说出龙叫,他都不信。
就在这时,校场外扬起一阵尘土,一匹枣红马,象一团燃烧的火焰,朝着校场风驰电掣地急驰而来。
酃祈霖见到如此情景,心中一紧:“该死的傻瓜,点了你昏睡穴,你还能跑来,我真该将你绑上才对。”
被点了昏睡穴的人,一般马上就会进入熟睡中,根本不可能自己解穴。然而,李月硬是自己冲开了穴,那得有多么大的毅力。这天下,还会有第二个人可以象月这样,把他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吗?
自从月来到他身边,什么时候都是月在保护着他,所以,这次,他说什么也不能让月替他挨这一百军棍。
他扬起声音说道:“是谁如此大胆擅闯校兵场,将他截住。”
冷朝辉也认出那是李月,猜出他是为何而来,连忙说道:“不可伤他,放他进来。”
从心里讲,他实在不愿意酃祈霖亲自挨这一百军棍,如果李月真的要替酃祈霖挨这军棍,那他就有借口将军棍的数目减少。
说话间,李月已经闯入校兵场。他跪在冷朝辉的面前:“我是王爷的属下,请允许我代替王爷受罚。”
旁边的酃祈霖冷哼道:“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受罚?”
他指了下校场上的士兵:“他们都是我的属下,那他们是不是都要替我受罚?那以后,凡是军官犯错,都要他的属下承担吗?”
李月昂起头,急切地说道:“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
李月的话还没说望,酃祈霖就打断了他:“住口!”
下面李月要说什么,酃祈霖岂能不知道,他走到李月的跟前,狠狠地说道:“你这个愚蠢的家伙,你这哪里是在护主,纯属是要陷我于不义,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本王就叫人将你绑起来。” 说着,他伸手点了李月几个穴,让他动不了,说不了话。
李月那么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太监身份,可为了他,竟要在所有士兵面前说出自己的身份,酃祈霖当然不想让他那样做。
因为酃祈霖是王爷,随伺太监做他的替身受罚,奴替主受,任谁都不能说三道四,就象他战败,不用承担死罪一样。
李月说不了话,看他的眼睛几乎快要滴血。
酃祈霖终于不忍,怕急坏了他,还是替他解开了穴道:“那就留你在这儿,一会儿我受刑完毕,你也好将我带回去,不过,你不可以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