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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一着急死了,又说:“怎样你才能原谅我?你说什么我都做!”
微笑狐疑着,酝酿了好一会儿之后说:“我想出演西区故……”
“不行!”廖一都没等微笑说完话。
微笑听到廖一态度坚决的‘不行’哭的更大声了:“疼……”
“好好好,演演演!”
得到廖一同意之后,微笑抽泣了两下终于停住了。
廖一轻轻把她带进怀里,深深叹了一口气,暗道自己这是作的什么孽。
微笑母校邀请她在百年庆典上演出西区故事音乐剧,微笑很喜欢这剧想也没想就应下了,她甚至不介意还是跟解攀搭档,但廖一介意!他不同意微笑去,软的硬的都使上了,微笑碍于廖一手段高明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回廖一没控制住原始*得罪了微笑,微笑也算是有的威胁了。
廖一现在悔的想要自断命根!成也是它败也是它,让人愤恨!
大团圆了微笑也不别扭了返了回来朝家方向走,廖一在一旁扶着她,护得紧。
再回到刚才动手的地方,金城武已经到了,腿脚倒是麻利,趴在地上的男人想要讹人,看见廖一半搂着微笑走过来,心里一肚子的火气,合着他们是认识的,还是情侣?暗道真他妈倒霉!
金城武这些年跟着廖一没少学些不要脸的手段,他跟廖一点了头之后就蹲下来看着男人,笑意满满:“先生,一应赔偿我们都不会躲,只是你的腿断了这个事情比较麻烦,怕是以后不能正常行走……”
“什么!?”
金城武话还没说完,男人就一蹦三尺高。他起身之后就后悔了,周围人对着他一顿指指点点,他也没脸再待下去,拍了拍土走开了。
……
回到家,廖一扶微笑坐下,端来她喜欢喝的西瓜汁,把平时不许她吃的零食也拿了出来递到她跟前,蹲下来揉着她的手心说:“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微笑抽出双手覆在廖一手背上:“你不能再弄疼我了。”
廖一点头:“嗯。”
“好不公平,你都不疼。”微笑又撇嘴说。
廖一拉着微笑的手触到他的心口:“身体不疼,心疼。”
微笑继续撇嘴,越想越觉得不公平,跳下了椅子扑倒了廖一,对着他的脖子舔了个遍,手伸向了他的……
“微…”
微笑没等他说完话就封上了他的唇,呓语:“换你…在下…边…感受…一下…”
廖一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想到一事后也不管了,任微笑蹂。躏。
……
第二日,微笑精心打扮一脸兴奋的要出门去母校演出,被廖一挡在了门口。
“你答应过我的!”微笑理直气壮。
廖一温柔勾了下唇,然后也学着微笑昨天的可怜表情:“我答应你的时候可还没受伤呢。”说着转过了身,让微笑看他后背被她更严重的红肿。
微笑差点一口老血吐在廖一身上,这回是扯平了吗?
“人家好疼…”廖一又说,语气娇嗔,贱无下限!
微笑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叫起来,大声喊:“怎么会是这样呢?怎么会呢?”
……
☆、高甜日常之矫情的廖一
oneday。
这个夏天过的有点快,似是微笑的皮肤还没晒黑就已经过去了。
微笑和廖一婚后没多久便鼓捣了个风投,已经延伸了好几个项目,以现下最热的几款涂抹类app打头阵,收益啥的就不多说了,人家微笑说了,她不为钱,只是不忍持才者和好创意被埋没。
廖一不信。
乐乐不信。
豆米不信。
怕是就连泡椒和凤爪都不信。
微笑自从跟了廖一就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钱串子,她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调户头数钱。
她说,除了廖一,只有钱才能给她安全感。
不知道廖一怎么看自己在妻子心里跟钱比肩这个事情。
……
中午睡了半个小时午觉,微笑醒来顺手抄来枕头旁边的电脑,股票基金看了个遍才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
廖一给她端来一杯西瓜汁,还有两片排毒养颜。
微笑瞥了眼廖一手里的药片,皱起了眉:“我生病了吗?”
“排毒养颜的。”
微笑听到廖一的解释不高兴了,嘴噘得老高:“你嫌我了!”
“昨晚上吃的老鼠肉我老觉得不对劲,就你吃的多。”廖一又说。
“怎么?”昨晚上那一盘子老鼠肉确实几乎都是她吃的。
廖一把手里的药放到微笑手上:“肯定有毒,你吃点排毒的药会安全点。”
微笑脸一黑,把手中的药往地上一扔,从床上站起扑到廖一身上,双腿缠住他,对着他的嘴唇重重吻下去:“有毒一块儿死。”
廖一捏了微笑嫩腰一把:“你好狠的心。”
微笑咯咯笑了两声后搂住了廖一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肩头,说:“昨晚上乐乐在所有的菜里都放了蚝油,你接触那东西晚上会胃不舒服,只有我一个劲儿吃那唯一一盘比较恶心的耗子肉才会让你没有胃口吃下去也不会让人觉得你失礼。”
廖一托着微笑的手一顿,他不知道微笑是这样的心思。
“对了,有件事……”微笑说着松开了廖一的脖子,面对着他。
廖一不言等她继续。
“我们去威尼斯看看我在那边学习时的住家吧。”微笑说。
“好。”
“嗯…你觉得什么时候比较好呢?”
“随你。”
“随我啊…那下午吧!”
“…好!”
“我好爱你啊!”微笑双手覆在廖一脸上,吧唧吧唧把他那张俊脸亲了个遍。
……
两个说走就走的人收到航空公司的短信之后就开始收拾了。
“廖一,你看到我那坠子了吗?”微笑记得昨晚为了防止倒凤颠鸾时被扯掉放在了床头墙面的壁柜里了,这会儿怎么找不到呢?
廖一缓缓走近微笑,悄无声息的从她身后拥住她,把那枚坠子系在了她的手腕上。
微笑被廖一突来的动作一惊,眼睛微睁大了些,而后一笑,任由他给她系上手链,她伸手摸到廖一脖颈,摸到另半枚坠子……他的这半枚是吾源的那半枚,吾源托乐乐带给她之后,她就交给了廖一。
微笑大拇指描摹着坠子表面的纹络,左脸蹭着廖一的右脸,不能免俗的想:这就是幸福吧。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微笑说。
“我也不知道。”
“它代表的是爱情吗?”微笑继续说。
廖一继续回:“不知道。”
微笑的嘴角小幅度的抽了抽,调整了下呼吸又说:“分成两半各持一份一定是因为深爱对吧?”
“不知道。”廖一看向微笑,表情流露着‘你怎么那么多问题’的意思。
微笑从廖一身上抽离开来,一脸的不高兴:“你知道你叫什么吗?”
廖一笑了笑,又把微笑搂紧了怀里:“我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含义,但我知道此时拥有它们的我们是因为深爱。”
微笑终于没再说话,将浅浅的笑挂在了嘴角。
廖一舔上微笑的耳垂,又脱皮了,这个女人有一到夏季耳后就脱皮的小毛病,他以往还调侃她说:“可能是皮太厚了。”现在却不敢说了,每次提及她的耳朵她就不开心,连饭都不想吃,她一不吃饭他又该心疼了。
“告诉我,你当年是不是故意把这个东西丢下的?然后故意带走泡椒,故意让我进世界,故意让我上十八楼。”微笑仰颏闪着一双大眼睛又问这个问题。
廖一心里明白,除了最初丢了那枚坠子外都是故意的。
微笑见廖一不言心里有了答案,其实她早就知道的,只是廖一始终不愿意对她坦白,她也就总是隔三差五问一问,久而久之发问就变成了习惯,而不是真正想要一个答案了。
“去机场吧。”微笑最后说。
……
飞机上。
微笑又遇到了当初在去埃德蒙顿的飞机上遇到的那个混血,巧的是,他也要去威尼斯。
“好巧。”他说。
微笑凑到廖一身侧隔着过道探了个脑袋过去:“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他轻笑了声,眼光一直在微笑身上,不曾瞥向旁边的廖一,说:“名字那么重要吗?”
微笑干笑了两声不再问关于名字方面。
“诶对了,你是做什么工作……”
廖一没等微笑问完就把她按在了怀里,说:“我胃疼,你给我捂捂。”
被箍住的微笑黑了脸,伸手撕开廖一的衬衫,在廖一心口亲了亲,然后抬头:“好点了吗?”
廖一被微笑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