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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开的那个年年赔本的小杂志社每年都要出趟国,前年富士山,去年济州岛,今年好像计划去斐济。我估计乐乐她爸对金钱这一块没什么概念,只要闺女高兴,赔多少都不算赔。像我这样的小老百姓是不能感同身受的,我能去趟郊区就已经很高兴了。
“对了,微笑,你住这么久的医院一定把积蓄都花差不多了吧?两千块我先帮你垫上吧。”豆米从房间探出脑袋跟我说。
我笑着摆摆手:“你这样说我是有多穷啊,两千块还是有的。”如果我说我住院一切花销都出自乐乐的话,一定会遭到豆米的鄙视。
说到这个,我还是有必要给乐乐打个电话奉承她几句。
电话接通五秒左右才听到她的声音:“恩…”
我一手按住抽搐的嘴角一手拿着电话说:“原来你临时有事是白日宣淫!”
“滚蛋,我在睡觉。”
我撇撇嘴,果然友情危机了,睡觉都不去接我出院!哼!哼哼!
“乐乐,晚上你来接我吧,我请你吃饭。”我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说。
我听到乐乐哼笑一声:“请我吃饭还要我去接你。”
“你有车啊,来嘛。”
“我不去。”乐乐拒绝果断。
我大概猜到了是这个结果,但还是不死心的说:“你看你帮我付住院费不吃我一顿饭多亏是不是。”
乐乐语气嘲笑:“你觉得我有多余的钱去救济你吗?”
没有吗?难道不是乐乐?
“可是……”
“亲爱的,你应该知道与其把钱花在你这个纯属浪费的人身上我更愿意把我的钱用在开发男人这方面,祝你找到那个给你掏钱的二百五,good luck !”乐乐打断了我的话,说完就挂断了。
我盯着被挂断的电话,脑子一遍一遍的过滤身边又有闲钱又愿意帮助我的熟人,最后只能锁定刚认识不久的解攀。
第二天大早,我拿着从乐乐那里要来的地址出门了,一定要把钱还给解攀,昨天晚上侧面问过‘金城武’才知道我这半个多月花了那么多钱…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我这又拿又吃的下回还怎么跟解攀见面啊。
到解攀家楼下,我练习了一遍在家就想好的开场白,刚迈进楼里就碰到了迎面而来的解攀。
解攀看到我很是惊讶,眼睛睁得很大:“微…微笑。”
我笑笑,把手中从乐乐那里偷来的一瓶99年的拉图递给他,说:“要请我家里坐坐吗?”
解攀接过去,脸上的余惊还没有消散,最后说:“一个女孩子随便到陌生人家里…虽然我肯定是不会做什么的…”
“那我就不上去了,这里跟你说也是一样的。”我怎么没想到!去了次医院防范意识都薄弱了。
解攀听到我的话眼神黯淡了几分,看上去像是失落。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解攀问我。
我点点头,从包里拿出牛皮纸袋,塞到解攀手里:“十分感谢你帮我付住院费,但这个钱我还是要还给你。”
话毕,我再次从解攀脸上看到了诧异的表情,他看了看手中的牛皮纸袋,又看了看我,最后说:“我只付了你之前发烧的治疗费,脚踝受伤以后的都不是…”
这回轮到我诧异了,看解攀的眼神不像是说谎,他也没有理由说谎,这么大一笔钱若真是他付的也没有理由说不是他,毕竟我们非亲非故。
那么,到底是谁!
思绪混乱,这样平白受人恩惠的感觉真不好,我拒绝了解攀同我一起吃中饭的邀请,一步轻一步重的进了地铁,我要去医院问问。
“喂。”
被人拍了下肩膀,我回过头就看到廖一…又是廖一…
我不想无缘无故被骂了,想着就向旁边走了两步。
“怎么了,心情不好啊?”廖一又走向我。
我转过头,瞥了他一眼:“离我远点。”
廖一表情竟有些无辜:“还在为胸衣的事情生我的气?”
我无视他的无辜,转过了身背对着他。
“好吧好吧,我跟你道歉,对不起啊小美女。”廖一说着捏上了我的肩膀。
我抖了抖肩甩掉了他的手,转过头对他说:“你可以不说话吗?”
廖一愣住了,然后微笑着伸手弹了下我的脑门:“对我不太友善呢。”
他说完话,我呆呆的看着他,他好像跟昨天见到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头发像初遇时那样微卷,那张迷人的脸上一直挂着无辜的浅笑,深邃的眼眸像是一潭清水,诱我深入。
“是不是觉得我很帅?”廖一凑到我耳边低语。
我被他突来的动作一惊,面色微红的后退了一步,别过脸去,不再理会他。
他倒像是被勾起了兴趣,一个劲儿的往我身边靠,我已经深深感觉到周围女孩子眼神中的敌意了。
“去哪儿?”廖一问。
我不理。
“这条线是去西直门吧?”廖一说。
我不理。
“去思源吗?听说要闭店了,好多品牌撤柜之前应该会打折吧。”廖一继续。
我不理。
“一起去呗,我可以帮你提东西。”廖一扳过我的肩膀,强迫我直视他。
“我不去。”我挣脱开他的束缚。
廖一撇撇嘴,无辜的看着我:“也许能买到超棒的胸衣可以遮一遮你的短处……”这个人简直不会说话,我心虚的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出了地铁。
“你真的要去思源啊?”廖一支支吾吾的说着,手指了指我身后。
我放开他,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这站是西直门……
无奈,再等一趟吧。
我刚走到等候区,廖一就拉着我跑出了地铁站…
☆、第六章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在地铁站外,廖一问我。
我皱着眉甩开他的手:“我要去医院。”说着就往回走。
“你生病了?”廖一两边追上我拉起我的手左右看了看。
我盯着被他拉住的手,只觉得大脑一片混乱。这个人真的是廖一吗?他有两个人格?这个念头涌上大脑的时候我觉得我真是想多了。看向廖一,他眉眼中的担心还在。
“我去找人。”我为什么要解释啊为什么要解释啊!
廖一无视我的话,伸手摸上我的额头,又摸上我的脸,再来就是扶上了我的腰,最后皱眉说:“不烫啊,是哪儿不舒服呢?”
我慢半拍的退了两步:“自……自重。”之所以顾左右而言他实在是因为我两颊那不受控的绯红!
廖一冲我笑笑,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窘促。
“我去找人。”我又重复了一遍。
廖一这才点了点头:“没生病就好。”
“你女朋友允许你对别的女人动手动脚吗?”我提醒他。
廖一听到这话揽住我的肩膀朝前走:“我可没有女朋友。”
“那鲍……”
“看!那边很热闹!”廖一打断了我的话,听语气不像是故意的,说完手指向一处人潮簇拥的地方。
我看过去,像是在搞什么促销。
廖一双臂护住我往人群中挤,被他束缚着身子迫使我一直低着头,尽管如此,我还是能清楚的看到他的喉结随着吞咽口水的动作弯出迷人的弧度,我几乎可以想象到我的脸红成什么样子…
“奖品很丰富啊。”廖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
“你想要哪个?”廖一说着扳过我的肩膀。
我看着台上屈指可数的奖项,又看了看参与报名的以量突显的观众,然后问廖一:“你确定要玩儿吗?”
廖一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些奖品,他忽略了我的问题,最后说:“等我。”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上了台,拿了一个号码,有意思的是他还不忘拿着号码牌朝我招手…盯着他的上扬的嘴角,我很难把昨天那张让人愤恨的脸跟此时他脸上的一点童真一点无辜结合在一起。
真是神奇。
“游戏很简单,只要走过我们头顶上这根独木桥通过路程中出现的各种障碍并用时最少,就能拿走台上的奖品。”主持人说话间指向上空。
我抬头看去,差点没吓出心脏病,四层楼的高度保守估计也有十一二米,一根看上去很单薄的铁条横在两栋大厦之间,中途有一些路障,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只有危险可谈,不知道他们的防护措施怎么样,但以我看来,这根本不是游戏,简直是找死。
想着我一个箭步窜到廖一跟前拽住他就往台下走,却被主持人拦住了。
“拿到号码牌就不可以弃权哦。”
廖一捏了捏我的耳垂,笑着说:“你又不赶时间,玩儿玩儿嘛。”
我是怕他死在上边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