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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一直打到下午一点,乐乐把金城武支出去叫了些秘制海鲜外卖,让吾源偷偷吃了点生蚝,实在是因为他最近的饮食都太素了,食欲不振搞得精神总不是很好。
“他可以吃这个吗?”我满嘴的酱汁,双手还在奋力的剥龙虾。
乐乐守着一盆朝天鲍吃的开心,说:“可以吃生蚝,如果不行也不过是难受嘛。”
……
“你要是嘴馋就别怕难受,怕难受就看着我们吃吧。”乐乐又看着吾源说。
吾源的苹果肌又开始抽搐了:“你真是菩萨心肠。”
“哪里哪里。”乐乐灿笑。
贱人……
金城武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把战场收拾好了,但我知道瞒不过,这病房里一股子海鲜味,还是麻辣的。但他也算是仁义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了我们,相信他也不会跟廖一说……给吾源开小灶这件事我还是有些心虚的。
中午之后吾源要小睡一下,乐乐就同金城武离开了。
我一个人守在这里。
自从吾源住院以来,廖一一次都没有来病房看过他,但我知道在救他的弟弟这件事上,他一丝一毫都没有懈怠过。
傍晚,吾源才醒,睡了两个多小时。
“你还在啊?”吾源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我在他身后垫了一个枕头,然后掖了掖被脚,问:“哪儿疼吗?”
吾源笑出了声,指了指嘴唇,说:“这儿疼。”
我瞥了他一眼,自顾自拿来毛巾给他擦脸,然后被吾源握住了手腕。
“松手!”我皱眉看他。
吾源还是那一脸的笑意,然后说:“你不是说只要我接受治疗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
“我答应过你,但你也要对得起你的良心别整幺蛾子。”
吾源点点头:“你放心,一定是幺蛾子。”
“啊?”
没等我再说话,吾源就拿了套衣服进了卫生间。
“你想出去可不行!”我在卫生间门口说。
吾源的声音从里边传出来:“中午之前你也说我想吃辣的不行呢。”
我……
我这还宠出麻烦来了。
依了他的结果就是他带着我越过层层看守,躲过他的特护、主治医师、还有廖一找来看住他的人逃出了医院。
走在大街上,吾源才把口罩摘掉了,然后用力的呼吸了几口。
“自由的空气。”
“是用我的命换来的。”我已经可以想到廖一发现我们跑出医院的表情了。
吾源搂住我的肩膀,说:“出了事儿我担着。”
我抖抖肩膀甩掉他的手:“你能担什么?你现在廖一眼里,就是一个瓷娃娃,摸不得碰不到,我这样带你出来他不弄死我就算他看在我一心爱他的份上儿了。”
“是我带你出来。”
“有区别吗?”
好想感慨一下人生。
“你嘴上这么说可不还是一路助我逃出医院了?说起来你不也是觉得廖一看我看的太紧了?”
我没理他这个话茬,转移了话题:“你带我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
“滑冰场……”
“你怎么知道?”
我叹了口气说:“这附近只有一个滑冰场而且离我们刚离开的医院不远。”
“你怎么知道不远?万一很远呢?”
“步行能去多远的地方?而且在埃德蒙顿的时候,你就想滑冰了。”
吾源不说话了。
到达滑冰场,吾源刷了卡,他的鞋是早前买好放这边的,我得租。
☆、第三八章
“这边相较蓝色港湾那边冰质较软,冰面清理的较勤,冰屑不多,就是冷,崇文门那边一个温度还好。”吾源一边给我穿鞋一边跟我说。
我看向他:“你去过多少滑冰场?”
“北京城的话,没有没去过的了。”吾源说。
“你以前工作有时间吗?”我问他。
吾源看了看我,笑出了声:“我是个翻译,工作时间由我自己定。”
……
“你会滑冰吗?”吾源问我。
我摇摇头,我对滑冰场的认识只停步在我知道这是个滑冰场。
“没关系,我带你。”
讲真我还挺害怕的,从来没有滑过冰。
“不过要我带你,得付学费。”吾源一脸笑意,看着我。
我嘴角抽搐起来:“那我可以不学了吗?”本来也没有多大兴趣。
“好吧,惹不起你,我就随便说说。”吾源无奈摇摇头。
穿好鞋,握着吾源的手进场……然后我就傻眼了,大周末的一个人都没有吗?
“就我们两个吗?”我问他。
吾源面对着我,双手托在我的双手下边,云淡风轻的说:“我包场了。”
“你……”
“平时散客较多的时候都不能叫滑冰,看着他们边扶边颤很影响心情的。”
这个小贱人……怎么能这么云淡风轻的说这么丧尽天良的话呢?
我瞪了吾源一眼:“在这点上,你还真是廖一的弟弟。”
吾源勾了下嘴角:“是吗?”
“老爱搞些特殊化。”
“我以为你说我们相像是因为眼光一样,喜欢上同一个女人。”
……
“可以好好玩儿吗?不要提这些东西。”我说。
吾源自嘲的笑笑:“可是刚才提起廖一的,是你。”
……
“我松手了啊。”吾源突然说。
听到他讲我就开始巍巍颤颤的保持一个特别尴尬的姿势不动了:“喂喂喂!我不行啊!”
“双手平行,站直。”
平行平行!我嘴里念叨着也不忘深呼几口气,然后按照吾源说的做。
“然后,脚尖站直,往前走,直立行走会吗?”吾源嘴上说着还在我面前做了几个花式动作。
我听他的话,往前走了两步。
“肩膀肩膀,放松,你缩着看起来特别像小龙虾。”吾源过来扳正我的肩膀。
我差点就受力摔跤:“你轻点行不行?”
“这才哪儿到哪儿?你现在嫌我手重,那等会儿你还不哭了?”
卧槽!
我真的后悔了。
“我不滑了!”
吾源听到我的话笑了:“没进来之前我怕你说不滑了,可现在你人都进来了,你以为我还会怕?”
吾源这个人吧,有时候你觉得他不是个好人的时候他就仰着一张天真无邪的脸可怜巴巴的看着你,让你不忍心。你觉得他是个好人的时候呢,他就开始暴露本性了,贱兮兮的不折腾死人决不罢休。
“屈膝,半蹲,前后倾身。”吾源继续。
上了他的贼船,我就乖乖听话吧,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身心伤害。
我刚屈了膝,就一个失重摔倒在了冰面上……脸着的地,一嘴的冰屑。
吾源见我摔倒不着急过来扶我,跳着脚开始狂笑,我都觉得他要背过气去了。
“你缺德不缺德?”我爬了两下没起来。
吾源过来拉起我,然后说:“我方向错了,今天不是来给你教学的,是来带你玩儿的。”
“你也记得是过来玩儿的啊。”我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吾源笑起来:“所以你就玩儿吧。”
“怎么玩儿?”
“你想怎么滑就怎么滑,反正这边也没别人。”
“我自己滑肯定摔啊!”
“让你自己滑就是想看你摔,我发现,看你摔跤我特别开心。”
……
贱人!
我瞪了他一眼就转过了身,又巍巍颤颤的朝门口踱步,刚抬脚我就摔了,这回姿势优雅点,平沙落雁式。
意料之中的吾源的笑声来的特别及时。
我干脆不起了,匍匐前进!
爬了没两步,吾源过来拉起了我,带着我围着速滑道滑行,我握着他的手握的很紧,这么快的速度摔一下,我半条命就没了。
本来觉得会很压抑,毕竟完全放不开,但没想到吾源水平这么高,在他的带领下我一度觉得我也不是菜鸟了。
一圈下来吾源拉我到栏杆旁边休息,这时候我才看见看台上有三个女孩……
“她们……怎么在这里?”我睁大眼睛问吾源。
吾源点头:“这边每被包场后都会有参观的人。”
“一直在?”卧槽!刚才我摔跤都被看见了?
吾源为了憋笑,加了个摸上嘴唇的动作也没能憋住,笑成了一个傻逼。
“为什么会有人啊!为什么啊!”我懊恼的抱着栏杆,一脸的心碎。
吾源拍了拍我的后背,咳了两声止住了笑,说:“这边经常有一些冰壶的比赛包场,所以就有很多人来看,没有比赛的时候也有人过来看一些水平高的教练教花式。”
我背过脸去,不想跟他说话了。
吾源见我不说话,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