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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廖一看到我哭没有任何多余表情,冷冷道了句:“哭并不能解决你不适合‘世界’这个问题。”
我听到他这么说,哭的更大声了,没别的,就是觉得委屈,特别委屈。
“下车。”廖一下了驱逐令。
我也不愿意在他车里多待,就下了车。
亏得我刚刚还感动了半天,结果却是把我批评的一无是处。我做着本不属于我的工作,天天起那么早来排队,出现问题我也尽全力去弥补了,我不是你廖一,我没有能力拿出手机按两下就能让对我疾言厉色的老干部换副脸孔,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让人家高兴,只有他高兴了我才有可能完成工作。我在‘世界’只是一个小职员,谁都有使唤鞭策我的资本,我欣然接受,从不抱怨,是不想给身边的人找麻烦。况且,我也从不觉得多做些工作有什么值得委屈的,但今日廖一这番话,却实打实的击碎了我心里那最后一点坚持,让我觉得委屈的紧。
如果认定我太软弱,那对不起,我没有别的办法,下次再遇到类似事情,我还是会这么做。
我蹲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疼痛爬满了心房。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特别需要被人心疼,可恨我的生活中没有这样一个人愿意用我期望的方式心疼我。
“想明白了吗?”
我闻声抬头,是廖一。
“想明白了吗?”他又问。
我点头。
“上车。”
不知道为什么,本想较劲就不上去脚步却不听使唤的走了过去。
上了车,我呆呆的坐住不动,廖一也不着急跟我说话,俯身为我扣上了安全带。
“说说你刚才想了些什么?”廖一发问。
我低头摆弄着手指,小声回:“我没有做错。”
“什么?”廖一显然很惊讶我的回答。
我又重复了一遍:“我没有做错。”
“你不怕我再把你轰下去?”
我忍住想哭的冲动,偏头看着他:“你不能用你处事的方式来要求我,我不是你,我不具备你的先天条件。”
廖一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他是否听了进去。
“也许我的方法很笨拙,很可笑,很浪费时间,但这已经是我能力范围内最好的结果了,我有努力,而且很努力你都看不到吗?”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廖一轻叹了口气,说:“努力并不是工作效率低的托词,你要知道机会永远只留给有能力的人,也可以说只留给你口中具备先天条件的人。”
“那我辞职。”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我只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有这一句话可以说了。
廖一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讲辞职,顿了顿,然后道:“公司没有你的入职记录,如果你想走的话,我现在点头你就可以走了。”
多狠得心啊,这就是廖一。
“先天条件不足你可以后天弥补,况且我这么好的资源摆在这边让你用你都不知道用,难道还不能说明你的问题吗?”廖一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和了些许,只听他又说:“作为一个领导,员工是否努力工作我并不关注,我只在意他工作的结果,至关他的工作能力,才是我需要上心的。”
许是因为廖一此时温和的声音有平定心神的作用,对比先前激动的心情我现在有所平复。认真听完了廖一的话,我开始反省自己了,作为一个领导,他并没有错,说他狠心也是冤枉了他。
“我给你时间让你想清楚。”廖一最后说。
我不知道他口中的想清楚是指辞职这件事还是关于我工作效率这件事,不过不管哪件事,我确实都需要想想清楚。
廖一不说话后没多久就熄了火,停在一条饭店扎堆的街。
我跟着他下了车,进了一家装潢古朴的店。
“两屉汤包,萝卜牛腩的。”廖一点餐。
我抬眼看着他,还是那样一副惊天的容貌,还是那样一张雷打不动的扑克脸,我却感受到了一丝温柔,一丝区别于他人的温柔。
“喝什么汤?”
廖一突然询问,我的眼睛没来的及从他身上离开,就这么又对上了他的眼睛。
“什么都好。”我说。
廖一看了眼菜单,说:“必须选一个。”
我咬了咬嘴唇,小声说:“我并不擅长做选择……”
“我以前也不擅长耐心跟一个人说话。”廖一这话里意思明显是说他跟我说话已经够有耐心了。
“你喝什么?”我弱弱的想要参考一下,便问他。
“罗宋汤,有牛肉和胡萝卜,金汤娃娃菜,主要是南瓜和娃娃菜,蛤蜊巧达汤,海鲜类,冬阴功汤,菌类,还有几道简单的,鸡蛋汤,紫菜汤,豆腐汤,酸辣汤。”廖一给我列举菜单上的汤品,个别的还道了材料。
我闷头想了下,最后问他:“有粥吗?”
廖一低头看了两眼然后说:“鲜虾香芹粥,香菇鸡茸粥,皮蛋瘦肉粥,咸粥。甜的有红枣薏仁粥,玉米南瓜粥,桂圆糯米粥。”
“桂圆糯米。”我说。
廖一点了下头然后把菜单给了服务员。
“不作选择简单来说是不作为。”廖一左手叠在右手上,持抱拳姿势,定睛看我。
我微低下头,我是知道的。
“有人说你这是逃避责任的行为吗?”廖一又说。
我把头又低下一寸,乐乐以前经常这么说。
“你不喜欢我强迫你做选择也并不能改变我以后会经常让你做选择的决定,你做好心理准备。”
“为什么强迫我?”我皱眉看他,眼神中多了一丝哀怨。
廖一表情淡然,答非所问:“除非你以后不再是我的员工,我管不着你。”
我咬碎一口银牙,廖一不是一般阴险,利用职务之便残害下属,我好想给他扣一个法西斯的帽子。
……
☆、第二一章
吃着饭,我想到一个问题,问他:“廖先生想过留桩概念’吗?”
廖一听到我的话,身子一顿,我明显感觉到了他有一瞬的反常。
“这不在你该关心的范围内。”廖一冷冷回复我。
我撇嘴,就当我多管闲事好了,又说:“反正我是觉得‘概念’如果就这么消失了很可惜。”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这下我确定了,廖一并不想注销‘概念’,他应该是没有办法留住它。
吃完饭,廖一把我送回了家,分开时候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
进了家门发现乐乐在,不过看她装扮应该是要准备出门。
“今天我不在你这儿睡。”乐乐对我说。
“你很少有时间在我这儿睡。”我实话实说。
乐乐看向我,眼神透露着兴趣满满的意思:“你是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愿你今晚高。潮不断!”我闪着诚恳的大眼睛对她说。
乐乐好笑的捏了把我的脸:“德行。”
送走乐乐没多久我又接到了她的电话。
“刚忘了跟你说,解攀之前是自愿在医院照顾你的,我没有拜托他。”
嗯…我知道了。
解攀啊,你还是出现的太晚了,你现在看到的完整的我都归功于一个叫廖一的人。
想到廖一,我觉得我有必要也为他做点什么。
自从廖一插手注销‘概念’后,后期工作变得十分顺畅,短短一周之内我的任务就完成了,我自认为,可以给自己打个很高的分数,嗯,或许更高也说不定呢。
这天上班,在‘世界’门口遇到了廖一,他看见我了,但过分的是当做没看见,目不斜视的进了公司……为什么我会有所期待呢?
自从房山事件之后,我与廖一再无交集,不止是生活上,就连工作上,都是如此。他也没有问我关于辞职的事情,我也当做没发生过,每天按时上班。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不是想要告诉我,就当他从来没有去过房山税务局……为什么我会有一点心塞呢?
麻木的工作了一上午,心情不佳一直影响到中午没有胃口吃饭,我回绝了同事一起用餐的邀请,趴在工作上,想睡一下……为什么我会觉得那么疲惫呢?
我是被吵醒的,醒来看到周围同事都吃完饭回来了,讨论着八卦。
……
“你看她鼻子的假体都快撑破皮肤了。”
“那算什么,我觉得她的胸也是假的,哪有女人的胸部走起路来都不涌动的。”
“哈哈,平胸啊,平胸的想涌也涌不起来啊。”
……我装作没听见,尴尬的按住抽搐的嘴角。
“我是好奇廖先生为什么喜欢那样的。”
“毕竟还是好看啊,不管她整没整。”
“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