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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注册商标的,那我可能又要跑一个星期了,还好还好,我是注销公司。
排队到我工作人员告诉我,上期报税没有成功,国税地税都锁了,要我去税务局解除非正常状态,重新注销税务登记证,再来工商局。
我报税了啊,昨天。
虽然不知道是哪一环出了问题,但我还是决定先去税务局了解一下,如果不是税务局的问题那可能是工商局这边的系统出了什么问题。
结果我到税务局找到昨天给我申报的工作人员,被告知已经申报成功了。
我又返回了工商局。
就这样,我在工商局和税务局之间跑了不下五趟终于确定了是税务局这边的报税系统出了问题。
“你去找负责你们公司的主管,申请消除法人的警示限制。”给我报税的姑娘这样对我说。
一定是因为昨天事情处理的太顺风顺水了,所以今天给我额外加了工作。
我在窗口查了‘概念’所属主管,对方姓梁,我无力的拨打了他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一位先生,听起来虽然有差不多五十来岁但声音确是豪迈有劲道。
“喂?”
“梁先生您好,我是‘概念’委托注销公司的负责人。”
对方想了一会儿才回应我:“有事儿吗?”
“是这样的,现在我们公司国税锁了,您那边能帮我查证一下解除我们公司税务的非正常状态吗?”
“我还没上班呢。”梁先生有点不耐烦。
“那您大概什么时候上班呢?我可以在税务局大厅等您。”
“那你等着吧。”说完就挂了我的电话。
我盯着被挂断的电话,有点莫名其妙,我态度挺谦和的啊,我都没有这么温柔的跟乐乐说过话。
实在是不放心,我到咨询台问了下,最后人家告诉我梁先生是老干部了,上下班都是自己说了算,我傻了逼了。
那万一他今天不来了,我的工作不就进行不下去了?但想来想去我还是决定老实等着,这会儿只能祈求上天眷顾让他下午来上班。
等到下午三点,梁先生还是没来,我又给他打了个电话。
“梁先生,我是中午给您打过电话的‘概念’……”
“催命呐?不是说了让你等着吗?”梁先生打断了我的话,说完又挂断了。
之前那通电话后我只打了一个啊,这就催命了?
我的心情开始不好了。
一直到四点十分,我才见到了这位谱大的老干部,面相挺和蔼的,不知道为啥脾气这么大。
“梁先生。”我把手里的处理单递给他。
这位梁先生却连看都没看一眼,说:“就你的事儿是事儿吗?我这么多工作凭什么先给你干。”
我强压住心里的郁闷,调整了下呼吸,附上笑脸,纤声细语的说:“梁先生,那您看,我跟着您行不行,等您工作完事再办我的。”
梁先生白了我一眼:“你随便。”
得嘞。梁先生应下我之后我就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包括期间他上了几次卫生间我都在门口候着。直到下班时间到,我也没见这位梁先生都做了什么工作,倒是我,像小哈巴狗一样为他跑了一个小时腿儿,任谁看到我们的组合都会以为我是他助理,还是一个事无巨细的助理。
眼看五点了,我着急了,抓抓头皮硬上:“梁先生…”
“我下班了,你明天再来吧。”梁先生给我撂下这么一句话就端着他的茶缸子朝门外走去。
我当然不乐意啊,三两步挡在了他面前:“梁先生您就看一眼,然后在电脑上操作一下,用不了您几分钟的。”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烦人呐?”梁先生皱眉,一副要吃我的表情。
我都要哭了:“求您给我看看吧,我的工作完不成是要受处分的。”
“我管你受不受处分,给我起开。”梁先生伸手扒拉我,我一个脚步没站稳,吃了个踉跄,磕到了门框上。
我觉得我今天不能放他走,一旦放了明天他指不定来不来呢。
“房山区的纪检部门我好久没去了。”
在我跟梁先生尴尬僵持的空档,一个声音从我身侧飘了过来。我下意识的回头,就看到了廖一的脸,天使的脸。
梁先生挑了下眉毛,不以为意的看向廖一:“你在跟我说话吗?”
廖一勾了勾嘴角,他居然勾了勾嘴角!然后转头看我:“我在跟我的小朋友说话。”
我没来得及做反应又听到廖一说:“我都快忘记行政机关公务员处分条例里的内容了。”
梁先生终于听出了廖一的话外音,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的工作问题还轮不到一个不相干的人评价。”
“这位老先生,您是不是有点太着急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了?我不认为我刚说了什么针对您的话使您恼羞成怒。”廖一语气难得的温和。
我像傻逼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一边,脑子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你别在这儿给我阴阳怪气的,你刚才说的话我听得出来,我不管你们这些小年轻有多大能耐,我要告诉你们,还是别太狂妄。”梁先生一字一句的说。
廖一没有说话,拿起电话鼓捣了两下然后说:“这些话我记着,希望明天还能听到您再讲一遍。”
梁先生脸一黑,显然要发飙了,却被一个电话给打断了,他看了眼来电就赶忙走到一边去接听了。
我还傻逼着,廖一从我手里拿过处理单,看了两眼然后说了句与眼下情况毫不相干的话:“你是不是没吃中饭?”
我抿抿嘴唇看他,点了点头。
廖一瞪了我一眼,是真的瞪了我一眼。
两分钟后,梁先生走过来,态度上像是变了一个人,对着廖一赔了半天笑脸:“廖先生……”
“从中午到现在,五个小时,我的小朋友经历了等待、斥责、冷眼,被使唤,梁先生是不是要先道个歉呢?”廖一拥有低八度的性感声线,讲话的时候让我有种酥了骨头的感觉。
我手一抖,他怎么这么清楚?
梁先生也抖了一抖,然后擦了擦太阳穴处的汗水,笑着说:“道歉…道歉…”
我忙摆手:“不用不用…不用道……”
廖一偏头瞪了我一眼,我才没说完后边的话。
“我没有闲情逸致替相关部门指责你,你也没有那个资格对我的小朋友疾言厉色,施加工作,希望梁先生能认清这点。”廖一继续。
“我跟小姑娘闹着玩儿呢。”梁先生说完呵呵两声然后看着我。
廖一也没有再接他的话,对我说:“办你的事儿,我在外边等你。”说完就转身出了大厅。
待廖一走后,梁先生也没有丝毫怠慢的意思,带我进了里间办公室,三两下解除了‘概念’税务的非正常状态。
从见到廖一那刻起,我糟糕的心情就一扫而光了,现在更是感叹人生美好。
出了税务局,我找到廖一骚包的车,三步并两步走过去,敲了敲车窗,待廖一按下车窗道了句:“进来”之后我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还是车里暖和啊。
“吃什么?”廖一问我。
这个问题……
见我迟迟不回答,廖一又说:“不说那就不吃了。”
……我愣了。
“反正我不饿。”
别啊!我一着急扒住廖一的胳膊:“吃包子!我要吃萝卜牛腩的!”
廖一眼看着我然后又看向我拽着他胳膊的手,示意我放开,我才后知后觉松了手,老脸啊……
廖一受意后发动了车子,行驶过程中,我觉得没有交流显得气氛略尴尬就打破了沉默:“廖先生…你今天中午就在这边了吗?”
“你觉得呢?”廖一反问我。
“你为什么会来这边……”我又问。
廖一皱眉,眼依然目视前方,道:“这是你该问的问题吗?”
我是很想闭嘴的,但是我是真的好奇,而且廖一现在所做的太让我误会了,于是又问:“刚才你是为了我才那样对梁先生的吗?”
廖一踩了刹车,我差点头磕到车前窗,救命的安全带!
“你的工作效率实在摆不上台面。”廖一冒出这么句话。
“啊?”
“如果不是你的问题造成工作量增加,你是可以行使你相应的权利来维护你的利益的,像刚才那种情况,你跟三孙子一样受着他的疾言厉色还为他跑前跑后又换来了什么?不提浪费一下午的时间,就说浪费一下午的时间还没完成工作,你觉得我还要怎么留你在我公司?”廖一这话说出口,我的眼泪竟不听使唤的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廖一看到我哭没有任何多余表情,冷冷道了句:“哭并不能解决你不适合‘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