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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求求你,快开方子吧,老爷到底是怎么了?”
大夫查看了洒在地上的汤水,沉痛的说:“老爷是中了剧毒,而这汤里有剧毒。”
“汤里有毒?这汤是谁给老爷喝的?”太太湘兰冲管家吼着。
“回、回太太,是庄若水端过来的。”管家惊惶失措,吞吞吐吐的回道。
第五篇:阴谋篇 第八十七章:被冤入狱
“庄若水?她人呢?”太太湘兰喊着,“快去把她给我找来……”
“是是是……”管家慌忙带着两个人手就去找人,出了门口,看见木紫霜带着庄若水往这边走来。
“若水,你来得正好,快跟我进去。”管家拉着她进去了。
庄若水进去还没站住脚跟,太太湘兰就扑过来,不分青红皂白的,上前就煽了她两耳光,怒骂:“庄若水,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庄若水猝不及防,身子被她打得一个趄趔,几乎要扑匍倒地,整个人都懵了。
“人在哪里?”这时,收到消息的巡捕房带着大队人马赶来了。
“是她送的汤。”太太湘兰指着庄若水说。
“带走!”队长一声令下,几个巡捕就像如狼恶虎扑过来,将庄若水整个人架起来就往外走。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抓我?”庄若水完全没有反应回来,甚是惊恐。
“你们要干什么?”吕子枫冲过去拦住他们,“大娘,事情还没查清楚,不能让他们带走若水的。”
“子枫,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帮着她。”二太太曼冬简直是痛心疾首,“她有可能就是毒死老爷的凶手啊。”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吕子枫紧紧抓住若水的手不肯松手。
“带走!”在太太湘兰的授意下,队长粗暴的打断他,押着若水就往外走。
“不不,我没有毒死老爷,我没有……”庄若水身子一震,大惊失色,百口莫辩:“子枫,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若水,我相信你,我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的……”
最终,他们的手还是硬生生的被他们瓣开了,庄若水还是被巡捕房的人带走,关进了牢房。
巡捕房的人把她推进牢房里,推得很用力,她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牢卒牢门就哗啦的阖上,铁锁立即,咣的一下锁上了。
庄若水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扑在栅栏上,抓着栏杆,拼命的晃着,漓着泪水,拼命的喊着:“我没有下毒,我没有杀人,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
牢卒不屑的呸了一下,对另外一个牢卒说:“长得这么标致,竟然有这么狠的心,真是可惜了。俗话说得好啊:最毒妇人心啊!”
“唉,千万别得罪女人。”他们隔着牢门,冲庄若水说:“你再怎么喊都没用,还是省点劲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庄若水看他们走远,又惊又急,“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根本没有下毒啊……”
两个牢卒根本不理会她,走出去了。
喊了许久,庄若水也累了,颓然瘫坐在地上。
牢房阴暗而潮湿,到处是枯臭味。
庄若水绝望,心如死灰。
当她被巡捕房的人带走的那一刻,简直是懵了。
吕展天竟然死了!而且是汤中毒!那汤刚好是她端进去的!
可她根本什么都没做?
仰望着黑呼呼的牢顶,庄若水绝望的喊:“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
吕府,已是乱成了一团糟。
吕子枫在大厅踱来踱去,心急如焚之余又悲痛。
吕展天的尸体移到了后堂,巡捕房的人到书房里正在取证,侦察现场,将涉及到的人员挨个盘问个遍,所有的供词都指向了庄若水。
大厅也被变成了奠堂,挂起了白布。
太太湘兰,二太太曼冬,木紫霜三个女人哭成一团,正悲伤的擦拭着眼泪,场面令人悲恸。
“子枫,你要冷静,不能情感用事。”二太太曼冬眼眶已哭得红肿,呜咽着:“娘知道你对庄若水的情意,但事情未查清楚之前,你不能去看她,你爹的丧事还等着你们来办呢。”
吕子枫脑子已是一团糟。
正说着,吕子晨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赶回来了,直冲进大厅,看到这样的惨状,目瞪口呆。
木紫霜一见到他,立马悲恸的扑过去抱住他,泣不成声,“子晨,爹……爹……他老人家……呜呜……”
吕子晨拉开她,脸色沉重的问:“到底发生什么事?”
“都是我不好,不应该让姐姐去端汤给老爷的,当时紫霜只想化解她与爹之间的恩怨,可没想到姐姐她……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木紫霜连抹着眼泪边断断续续的说。
吕子晨脸色愈加难看。
队长从书房出来后,所有人全围了过去。
“吕老爷确实是食物中毒,汤里放了大量的剧毒,手段之狠令人咋舌!”他困惑的看着太太湘兰,“庄若水她为什么会下这么狠的心呢?”
木紫霜用手帕抹了抹眼泪,“当时姐姐说她想跟子枫在一起,老爷的反对让她很难过。”
“队长,她这是在报复。”失夫之痛,让太太湘兰充满了悲痛,“她是心不甘哪!”
“大娘大嫂,事情在没查清楚之前,你们不能就这样给若水定下罪名。”吕子枫打死都不会相信若水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几乎所有事情都是那么巧合,“大哥,你快说句话啊。”
吕子晨心情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队长皱了皱眉。从他了解中看来,庄若水下毒的动机并不十分令人信服。
第五篇:阴谋篇 第八十八章:深情劫狱
在人证物证俱在下,庄若水的罪名“合情合理”的定下来。过了几天,吕府葬了吕展天。
盛大的丧葬队伍,举着白幡白旗,撒着纸钱,扶着灵柩,吹着哀乐,出了吕府,穿过吕城繁华的街道,是那么的悲惨与萧穆。
吕展天的死在吕城掀起了巨大的浪潮,吕城所有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议论纷纷,不知内情的人们,妒忌吕府财富的人幸灾乐祸;有的人则替这个商场大婉而婉惜;而更多的人对杀死吕展天的凶手感到不可思议。
与当年大张旗鼓的娶庄家小姐相比,这场葬礼也是令人难忘的。
吕子枫与吕子晨扶着灵柩,看着太太湘兰与二太太曼冬相互搀扶,步履蹒跄,感到无尽的悲哀。吕子枫的脚步机械的走着,吕展天的死给他带来悲痛,庄若水的含冤入狱更是给他带来巨大的痛苦与无力。
从庄若水喜帕飞起,就注定了与吕府之间无法解开的纠缠。
已经失去了敬爱的爹,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最心爱的人白白去送死呢?
吕子枫暗暗下了一个决定。他却不知道这个决定害了他。
在吕展天葬下的那天,庄若水同时被宣判了最后一餐。
牢卒端着一碗白豆腐,一碗饭,一碟菜放进牢房,对庄若水喊:“喂,这是你在人世最后一餐,吃了这豆腐,来生清清白白地做人吧。”
庄若水倦缩在牢房角落里,一动不动。
牢卒叹了口气,这个女子从进牢房一直在喊冤,那么柔弱无助,令人心酸,他无奈的摇摇头,走开了。
庄若水紧紧抱住自己的身子,眼神发呆,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绝望。她入狱后,吕府没有一个人探视着过她,她已成了一个万恶不赫的罪女。
“子枫,你在哪?我好怕!”庄若水喃喃着,泪水无声的漫过脸颊。
明天她就将看不到他了。一想到这,她就感到揪心的痛。
昏暗的牢灯发着微弱的光,有如庄若水的心。
庄若水不知哭了多久,想了多久,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咣当!牢房的铁锁被人打开了。
庄若水猛的睁开眼,一个持剑的矫键黑影快速的闪了进来。
“若水,是我!”来人把黑蒙布给摘掉,露出一张周正俊朗的脸。
“逸飞!”庄若水激动不已,“你怎么来了?”
“若水,你别害怕,我是来救你走的。此地不宜久留,先跟我走。”宋逸飞紧紧握住她手,在看到牢房口的那碗豆腐时,他狠狠的踢翻它,怒骂了一句:“去他妈的吕府。”
“逸飞,等等。我不能连累你,要是被人发现你就麻烦了。”庄若水反应回来,急道。
“老大,快点。”宋逸飞带来的人马催促着。
“若水,来不及了,什么都别说,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