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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云凉虽然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不过他脸上的线条真的变得柔和了许多,总是在不经意间,他的唇角会不由自主的勾勒出浅浅的弧度。
原本冷漠的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茶色眸子也会浮现出一抹令人不易察觉的笑意。
“惋惜?无奈?你在惋惜什么?无奈什么?”
韩小雪此时身上的气息更加的萎靡失落了,只是无精打采的扫了他一眼,再次将心痛的眼光看向放在旁边的花盆中的枯萎罂粟花上面。
“我送给你的礼物死掉了,这朵罂粟花枯萎了,在这里只不过呆了几天而已,竟然就枯萎了,少主明明每天都给它浇水,精心的呵护它呢。”
赫连云凉的眸子看向了花盆中枯萎的罂粟,眼中又是诧异又是无奈,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恩,我每天都给它浇水呢,不知不觉也花费了不少的时间在它的身上,想不到它竟然就那样枯萎了。”
韩小雪顿时就仰起脸,一副想要哭出来的模样,眼睛还真的朦胧起来:“我在机缘巧合之下才得到的罂粟花,结果刚刚才送你少主,就这么凄惨的枯萎了,我心里那个恨啊,我是觉得,少主跟这样的罂粟花很像才送给少主的。”
赫连云凉闻言,终于还是破天荒的笑了起来,唇边的那一抹笑容就像是瞬间绽放的樱花,让人眼花缭乱,眼红心跳。
他的眉眼很好看,他的五官很精致,他脸上的线条在一瞬间就柔和起来,他嘴角弯起的微笑令人在一瞬间失去神智,甚至忘记了呼吸。
他的刘海变长了,遮住了他的右眼,整个人变得神秘而妖娆起来。
他的眼眸并没有一直看着坐在台阶上的韩小雪,而是有些躲闪的看向了别处。
也许,他还没有学会要怎么样跟女孩子相处,不过显然他的心情很愉快。
“我真的很像罂粟花吗?你的意思是想说,我长得很漂亮吗?我应该庆幸还是该哭笑不得啊”
韩小雪依旧沉浸在痛心难过的情绪里面,有些委屈的嚷道:“你本来就是很漂亮啊,就算是把你比作罂粟花,又有什么关系。我送你的花就这么枯萎了,我伤心难过啊。”
赫连云凉这一次笑的更加漂亮了,就连眼眸都眯成了一条细缝,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柔和起来,将目光投向了韩小雪。
“如果你需要人安慰的话,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一起难过。”
赫连云凉快步坐在了她的身边,不紧不慢,不卑不亢的看向韩小雪,声音低沉起来。
韩小雪仰起脸恩的一声,就看到了他美丽的脸,他的嘴角带着璀璨的笑意,如果不是见惯了美少年,她也会在这一刻呼吸停止。
“少主,你可以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吗?”韩小雪打算步步为营,一步一步的诱人深入,先搞清楚这家伙的身份,然后再想办法帮他达到他的目的:“如果你对我不坦诚的话,我是不会将你当成朋友的,既然不是朋友,我也就不会接受你的安慰。”
赫连云凉脸上的表情渐渐的冷淡下来,不似刚才的那般温柔,不过比之以往,还是温情了不少。
“原来我现在还不是你的朋友啊,那么,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韩小雪歪了歪脑袋,道:“是我要侍奉大的少主,是我的主子,当然,也是我喜欢的人啊,至于朋友什么的,当你什么时候告诉你的身份还有你的愿望的时候,才可以成为朋友。”
赫连云凉表情变得温淡起来,将脸转向了别处:“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几乎没有几个,要么已经死了,要么就必须成为我的人。”
韩小雪顿时脸色一囧,别过脸:“他竟然说的脸不红气不喘,此人甚是淡定啊,淡定。”
“你想好了吗?选择哪一个”
韩小雪心中腹排,明摆着当然是只能成为你的人了,难道我还选择死不成吗?我本来就是想要待在你的身边,当然想要成为你的人,不过这个意思就不一样了,是成为你这一方支持你的人,而不是成为你的女人,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我总会离开这个世界的嘛。
“还是容我考虑考虑看看吧”也许某一天我自己就猜出来了,或者打听出来了,或者做了某种令你感动的事情你就主动告诉我了,记住了,自己始终都是要走的人啊。
08:被烟杆拍死?
韩小雪刚刚从云流客栈里走出来,想要回去看一看老头儿在最做些什么,总不能只有她一个人在做事吧?要是可以的话,小雪可以喝老头儿一起想办法,反正也许要在这里呆上很久呢。
此时赫连云凉正和他的跟班流风一起在王城的街上勘察,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就是看一看这个世界,在那个残暴的皇帝统治下的这个世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而这个世界也是他即将要接手的世界。
一家破旧的农家院子。
“啊,求求你,放过我们的女儿吧,求求你们了,不要带她走。”
院子里农妇的尖叫哭喊声全数都传了出来,她的脸上挂着泪珠,一滴一滴的落下,趴在地上牢牢地抱着那些打手的腿,哭喊着恳求他们。
这些人全部都是禽兽,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抓了她的女儿要去卖到妓院去做妓女,她不能让这些人带走她的女儿。
那些打手们一个个凶神恶煞,脸上冷笑,阴狠毒辣,收回脚狠狠地踢着妇人的身体,一边口中恶毒的叫骂着:“你的丈夫借了钱还不了,自然只能带走你的女儿抵债了,要是不想要你的女儿受罪,你们就快点还钱好了。”
那个打手们一个个都不理睬这个妇人的死活,只是口中不断的叫骂着,还不断的大骂着她。
另一些人已经牵制住了妇人的女人,带了人就想要离开。
这些人的前面一个看上去很威严的老者,看上去有50岁左右,下巴上长满了短短的胡须,密密麻麻的,眼睛很小,贼眉鼠眼,面上始终都带着一股煞气,令人看上去就非常的不爽,这个人在面上看上去就不是一个好人。
此人名为王凤财,是整个王城非常富有的商人,同时也是这一代靠着放高利贷而赚钱的富商,不顾此人的品性实在是令人痛恨至极。
他放高利贷是有预谋的,用高额的利润诱惑穷苦的人,然后在他们没有能力还钱的情况下,带走他们家中的儿女,若是男人,便被送去当苦力,若是女的,便被卖到妓院当妓女,简直比世界上的盗贼还要可恶。
妇人绝望了,连忙看向了周围,凄惨的哭喊起来:“救命啊,有没有人能够救救我可怜的女人,有没有人能够救救我们啊?”
女人的哭声震天,带着一种绝望的凄惨,带着一种冷酷的肃杀。
但是周围的那些人没有一个出手相助的,不是他们不愿意出手,而是他们没有能力出手,他们也是穷苦的人,根本就没有能力跟那些人争斗,若是他们上去只有找死的份儿。
赫连云凉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眼眸落在了王凤财的身上,那眼中充斥着不屑,不满,愤怒,和杀伐,冷冷的勾起唇角,冷哼一声,压低声音朝着身旁的流风问道:“那个人是什么炫?”
流风的眼眸落在了那个人的身上,恭敬的回道:“那个人是王城很有名的富商,也是放高利贷的商人,若是有人还不了钱的话,他的手下就会闯进他的家,抓走他的儿女,女人就会被卖到妓院去,而男人就会做苦力当奴隶,他们通过这种方式来收回放出去的债务。”
赫连云凉闻言,嘴角勾勒起一抹浓浓的嘲讽的笑意,升腾起杀意的眼眸扫了那个人一样,转身拂袖离开。
流风紧随其后。
这几天老头儿实在是没事干,就跟着沐天门那个家伙去了赌场玩乐一把,那个赌场里的人还真是不少,不过玩的数目倒是挺大的。
老头儿在这里玩乐好几天了,终于将自己孙女丢给他的钱给用完了,既然是赌博的话,自然是有输有赢,不过,他不幸的就成为了那个输钱的人。
不过有一点他觉得却是好的,他刚刚输完了钱,然后就有人告诉他,他们是放高利贷的,在他们这里借钱的利息很便宜的,至少一年内都是没有利息的,这样的贷款令很多的人心动了。
这个老头儿也动心了,反正有没有高额的贷款利息,怕什么,况且不是有自己的孙女顶着吗?
所以,老头儿就向这些人借了钱,然后继续玩这个赌局,但是悲剧的是,他竟然又输光了,竟是没有想到这些人就趁着这个时候,非要让他还钱,如果不还钱的话,就打断他的腿。
其实老头儿倒不是怕这些人打断他的腿,而是不想让别人,尤其是自己家的孙女知道自己赌钱,所以不想要把事情闹大。
老头儿一直都是陪着笑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