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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慧点头应了一声。
柯一鸣打趣道:“那你可当真捡了个大便宜。”
“不瞒你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最开始,我还担心林婉遇会再把花店要回去呢!”
“林婉遇?”
徐子慧解释道:“就是以前花店的主人,刚从我这出去的那个女孩!”
知道了林婉遇的名字,柯一鸣的心里激动不已。只是他不明白,好好的花店为什么不继续开下去了呢?难道这真的和他的猜测有关吗?想到这里,他的心重重地往下一沉,就像有个铅块直接沉到了心底。
但是,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你们的关系应该很好吧?否则她怎么舍得把花店盘给你呢?”
徐子慧轻轻摇了摇头,说:“我和她总共就见过两次,彼此间并不是很熟!”
“两次?”柯一鸣疑问道。
徐子慧说:“第一次是盘花店的时候,第二次,就是刚才!”
柯一鸣依旧微微笑着,说:“我还以为她是你的朋友,特意来找你的呢!”
心里,却暗暗伤感道:“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她?”
这时,徐子慧突然说:“她唱歌非常好听,你唱那首《你是我心底的烙印》时,她跟着你把整首歌都随了下来!我本想着你们能一起把那首歌再唱一遍的,可是被她拒绝了!”
“又是这首歌,这首歌究竟和她有着怎样的渊源呢?想必,就是因为这首歌,才有了这两次看似巧合的相遇吧!”
柯一鸣想着,注意到了墙角里的那盆栀子花,他认得用篆体写在紫砂花盆上的名字,这不得不让他断定了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那盆栀子花,我很喜欢,花盘更是精致!”柯一鸣指着花盆,表现出一副极其喜欢的样子。
“如果一小时之前,你向我要这盆花,我可能不会送给你!不过,现在可以送了!”
柯一鸣装作没有看到花盆上的那些字,诧异道:“为什么?”
徐子慧小心翼翼地垫起脚尖,从乐器与花盆之间仅有的一条只能侧生而过的夹道里穿过。
她端来花盆放在桌上,又把花盆逆时针旋转九十度,然后指着正对柯一鸣的那一面说:“你仔细看看花盆上的两个名字!”
“我不认识这些字,这是什么体的?”柯一鸣难为情地说,那样子像是真的不认识那些字一般。
“这是篆体,我也是向别人打听了才知道的!”
徐子慧伸出右手食指,指着花盆上左起竖着的三个字念道,“这三个字是林婉遇!”
然后又指着右面的三个字念道,“这三个字是李涵义!”
“李涵义,你认识吗?”柯一鸣浓密的剑眉微微蹙起,紧接着又问:“他和林婉遇是什么关系?”
“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徐子慧思考着,“如果猜得没错的话,他们应该是情侣!”
“哦?”
“因为她说过,经营花店就是在经营她的爱情,还说了一些我压根儿就没有听懂的话……什么意义非凡,却又早已不在重要……我想,她肯定是被那个叫李涵义的男人给伤害了,否则她也不会到情缘岛做店员。”
柯一鸣的心再一次沉了下去,这次简直是由海面一瞬之间沉到了深不可测的海底。虽然他猜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为什么从别人那里得到真相后,又会如此地心痛呢?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可以把它卖给我吗?我喜欢栀子花,更喜欢这个花盆!”
徐子慧指着花盆上的字迹道:“你不介意花盆上面的名字吗?”
“有故事的东西总是美好的,不管故事的结局是喜还是悲!”
“这个说法,我还是头一次听!”徐子慧略显崇拜地看着他。
“总共多少钱?我把钱给你!”柯一鸣边说,边从裤兜里掏出钱包。
徐子慧忙推辞,“说好要送给你的,怎么能在收你的钱呢!”
“你收留我避雨,我怎么能让你再送花给我呢?!”
“说了送给你,就要送给你!哪有许了别人,又给生吞回去的!”
徐子慧一脸真挚,接着说:“况且,你来这里唱歌,还为我赚了不少生意呢!我感激你都来不及呢!”
“可你这是小本生意,不收钱怎么成呢?”
“其实,以前也有客人想买这盆花,不过当人家看到花盆上面的名字时,都打消了买的念头!”
徐子慧又进一步说:“不过我当初也没想着卖,想着把它还回去的。”
“为什么现在又改变主意了呢?”
“她不打算要了!”
“林婉遇吗?”提到林婉遇的名字,柯一鸣的心怦怦地跳个不停。
“是的!”徐子慧欢快地说:“我刚才还在想,要不要把花盆上的名字去掉呢?如今送给你,反倒省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收下了,改天请你吃饭如何?”
柯一鸣想从徐子慧那里打听到更多关于林婉遇的事情,因为从第一次见面,他就不知不觉地迷恋上她了,他太想抚平她心里的那道疤痕了。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只见,徐子慧的面颊上娇红一片,犹如湖中盛开的一朵水莲花。
雨只是一阵,告别了徐子慧,柯一鸣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只有五十平米的出租房里。
地板上到处是纸,有空白的,有写了几个字的,也有满满都是五线谱的。
他踮起脚尖,手里稳稳地端着那盆栀子花,从几乎放不下一只脚的空隙里七拐八拐地来到阳台。
阳台上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他先把花盆放在一旁,尔后又匆匆搬起来,放在卧室里的书桌上。
书桌上整齐地放着几本乐章,还有一套《哈利波特》。
他拿起抹布和拖把,仔细地打扫起阳台来。不一会儿的功夫,阳台上焕然一新,可以说比他的卧室还要干净。
他吸吸鼻子,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又冲忙打开窗户。真担心这污浊的空气会让栀子花窒息。
半小时后,他又努力地吸了吸鼻子,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浅浅笑意。
他关上窗户,搬来一把椅子,等阳台上渐渐暖和起来,又从卧室里搬出栀子花放在椅子上。
“栀子花——多么迷人的名字,就像‘林婉遇’三个字一样地美丽动听,又带着浓浓诗意。”
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应该就是她种下这花的期许吧!”
只见得他从书桌的抽屉里拿来一把剪刀,修剪起枝枝叶叶来。他希望栀子花可以开出娇艳的花朵,延续爱的期许,而不是真的成为一个忧伤的结局。
相遇在茫茫人海,一个眼神便足以带走一颗心,从此牵肠挂肚,寻找对方的脚步。无论是从天涯到咫尺,还是从咫尺到天涯。无论是从春夏到秋冬,还是从秋冬到春夏。一步一步,一季一季,变得是追寻的脚步和更替的四季,不变得是心中那份燃烧而又执着的爱。
☆、1——5
“你是我心底深刻的烙印……”
林婉遇一动不动地盯着手机屏幕,待铃音消失后,她毫不犹豫地按下关机键。
她不明白,为什么姑姑总是隔三差五地给她打电话?有时候早上六点多就会打过来,有时候会接二连三地打个不停。她真的不想再接姑姑的电话了,她明明已经向她解释的很清楚了,她好不容易缓和的情绪,每次都会因为姑姑的电话变得莫名地急躁。
她不知道在姑姑的心里,爱情究竟是年龄,是金钱,还是过日子?亦或者是,除了爱以外的所有一切都有可能。
最初,她以为爱情只不过是人生中很小的一部分,直到后来恋爱了,她也依旧这样认为。可是直到失恋的那一刻,她才恍然大悟。原来,爱情在她心里的份量已经远远地超出她的想象,几乎占据了她生命里的一切。她甚至开始认为,自己是一个为爱而生,为爱而活,为爱而死的人。
林婉遇不喜欢别人穿梭在她的感情世界里,尤其是姑姑这种和她的爱情观完全不一样的人。
她第一次尝试爱情是在22岁的那一年。当她和男孩就要谈婚论嫁,男孩家都已经开始收拾房子的时候,姑姑却突然说要给她介绍男朋友,还说见面的时间都已经定下来了。林婉遇把该说的都说了,但是姑姑依旧不依不挠,甚至还打电话给她的父母,希望她的父母可以劝说她去见面。到最后,姑姑更是离奇地跑到她的家里来。不仅告诉林父林母说,林婉遇在电话里凶她,还说了些什么有钱人家的孩子靠不住之类的话。
姑姑的一席话被林婉遇的父母听在心里,他们瞒着林婉遇去了媒人家,商量订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