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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我正准备去大厨房给茉莲准备点心,途经雍王府的花园时,见园子里的水泽木兰开的正鲜,不觉驻足留下来欣赏。水泽木兰是胤禛最最喜欢的花儿,我在现代的时候也因为他喜欢这种花所以爱屋及乌的也跟着喜欢。但这花是开在北方的花,南方是不可能见到的,所以我从来都未见过它真正开放时的模样。今日一见,只觉得这花幽静高雅,洁白圣洁很有味道,它的美是画中的它不及万分之一的。难怪胤禛会那么喜欢,难怪园子里会种那么多这种花。我看了,都好喜欢好喜欢啊!
欣赏得够了回身一看,眼前的那凉亭之中李氏正带着她的院子里的大丫鬟珠儿也在赏花,出于规矩,我不得不来到凉亭之中,给李氏请安。她们显然是看到我了,虽然她们没有在看我,但女人的直觉多半错不了。
“起来吧。”李氏高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当是哪个丫鬟偷懒呢,原来是年妹妹身边的红人啊。”
她的态度让我很不爽,我连假客气都不愿意和她假客气,于是我道:“奴婢只是路过花园,看园子里的木兰花开得正香,所以忍不住驻足欣赏了下。奴婢还有事,这就告退。”既然安已经请了,我就没必要和这个人纠缠什么了。反正偶丫鬟仗主子势一下也是好的。
“怎么,反了?”她却尖着嗓子喊了起来,“这便是年妹妹教出来的好奴才?偷懒了说几句就这态度了?”
这个人真的很烦啊,难怪越来越不被待见了。见她有意刁难,我微叹了口气,强压住怒火,尽量平和的说道:“奴婢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年侧福晋午睡马上要醒了,奴婢还得去为她准备点心,这可耽搁不得。奴婢告退。”既然你说我偷懒,我索性默认了,我是偷懒了怎么了?她如今的地位可不如我的主子,俗话说的好,打狗也要看主人。我的耐心和好心情都被她给磨光了,实在懒得与她车盘,我提步便要离开。
我的这一举动显然是触怒了她,她一向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哪受得了这份气?所以我才刚走到台阶边上,就觉得被什么东西大力一绊,“啊!”一个没站稳,我整个人滚了下去,背部和腰部都重重的撞在了离凉亭不远的假山上,使得我疼痛不已。尤其是腰间传来的那种痛,竟有种锥心之感。
“呦,怎么那么不小心啊?”李氏令人作呕的声音再度响起,“珠儿看到了吗?这平时可不能像她这样偷懒,否则才走几步路就会摔倒,还怎么服侍主子啊?”语音语调间充满了冷嘲热讽。
“是,主子教训得是,奴婢记住了。”珠儿赶紧回应她道。
看着眼前这两个一唱一合的恶心人物,我很是不服的想为自己说些什么。我早就不需要忌讳她的身份,所以根本就没怕过她什么……她们这路货色,要比嘴皮子的功夫我还不至于输!可是此刻的我,全身上下都使不出半点的力气来,根本没办法理会她们。而且腰间的疼痛感渐渐的蔓延到了腹部,我顿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我拼命的想否决自己的判断和猜测,却在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下流出的时候,顿时整个人软了下去。老天,要不要这样耍我?我是月事不准没错,我还以为只是内分泌失调什么的。可现在如果我猜得没有错的话,我现在的情况是……天啊,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意外?这,我该如何是好?
“主子,您看,她怎么出血了?”突然,珠儿大声尖叫了一声,“不会是伤到什么要害了吧?”
李氏听她这么一说,有些紧张的看向我。她是嚣张,她是可以教训没错,可我若是在她的面前受了重伤什么的话,只怕很多事情上她也难逃干系!毕竟她现在的地位实在是大不如前了。可李氏看着看着,顿时脸上的表情产生了变化。随后,李氏在珠儿搀扶之下缓缓的来到我身边,蹲了下来,仔细的打量了下我,忽然抓住了我的左手,似是在把脉。我很想挣脱她的手,我被她看得心里直发毛,想起身逃跑的,却使不出半点力气。不一会儿,她不客气的放开了我的手,“有意思,太有意思了!珠儿,快让人把这个与人通奸的贱人给我拉到嫡福晋那,再让人把年侧福晋给我请到嫡福晋那儿!今天可有好戏看了。”
我心下一惊,天啊,通奸?她竟知道刚才那一下使得我意外的流产了?可是,为什么呢?她又不懂医术,凭什么判定这一切……我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做出反驳,不明所以的珠儿已经叫来了两个家丁,家丁见要拉的人是我,一时有些犹豫不觉。
“本侧福晋叫你们把她拉去嫡福晋那自有本侧福晋的道理,你们只管做就是了,有什么后果本福晋自会承担的!”李氏见状毫不客气的下命令道:“到底她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啊?都反了么?”
她确实是主子,一发火真有那几份架势,两个家丁见她如此赶紧一左一右的将我架了起来,直往嫡福晋那拉氏的院子里拖。
此时此刻的我很是绝望,真的绝望到了极点!我想做点什么的,但脑子打结,浑身无力,无法思考。只能任由他们架住我,否则只怕我早就瘫到地上去了!因为在被他们架到嫡福晋那的过程中,我只觉得□仍有不少东西从我体内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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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五章 奸夫是谁? 。。。
嫡福晋那拉氏最近身体不大好,经常有请雍王府专用的李大夫来为她请平安脉。这日也不例外。我被李氏命人架到她面前的时候,李大夫正好为她请好脉在开药方。那拉氏瞧见这一架势,先是吓了一跳,在看清楚来人是我之后便是惊讶和纳闷。
“这是怎么回事?”那拉氏见到了紧随其后的李氏,皱了皱眉头的问道。
“呦,李大夫也在啊。”李氏却不急着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笑着对李大夫说道:“这年侧福晋屋里的大丫鬟不小心在花园里摔倒了,受了伤还一直在出血,还请大夫为她看看。”
李大夫原是都只给王府的主子们看病的,但医者父母心,何况他有给怀孕了的茉莲看过好几次脉,茉莲怀孕的脉象还是他给把出来的。他自然认得我是茉莲身边的红人,那拉氏闻言也赶紧命他过来为我看看,他当下不敢怠慢的过来为我号脉。号着号着,他从疑惑到震惊再到眉头紧皱,然后似乎不敢相信的又把了好几下。
“李大夫,有什么话可要直说哦。”李氏那难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刚才也为她稍微把了下脉。当然了,我是不懂医术的,只是那年我不小心小产之时,曾一时不敢相信的要求你告诉我何为小产之脉象何为普通人的脉象,与丫鬟们的脉进行对比,这才死心接受了事实。我刚才见她外表的情况和我当年有些类似,便好奇着抱着试试的心态为她把了个脉,没想到这内里也很像呢。”原来竟有这么一出?难怪她刚才……
“李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当年的脉象是流产的脉象,她和你的很像,那……”那拉氏说着,突然有所觉悟的顿住了。这时,因号脉而沉默多时的李大夫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来到那拉氏的恭身道:“嫣如姑娘的脉象看来,她确实是小产了。”他此话一出,我可以感觉得到屋里的气氛一凝,那拉氏的脸上渐渐没了血色。
没办法,古人保守,这古代未婚有孕,□王府绝对是要死人的大事!而身为嫡福晋那拉氏,在她的管辖范围内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自然逃不了干系。李氏则在一旁有些得意的偷笑,我实在看不惯她的样子,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待到回神想要有什么行动时,外头有人来禀报说是年侧福晋来了,那拉氏冷哼道:“让她进来!”
茉莲在菊馨和卢氏的搀扶下慢慢的走了进来,见到屋里这架势,又见到我身下流了很多血,脸色刷的一下全白了。顾不得给那拉氏请安,她便焦急的问:“这,这是怎么了?嫣如姐,嫣如她是做错什么了么?姐姐为什么这样待她?”想来她是以为那拉氏对我动了什么刑。
那拉氏被茉莲的这般有些质问的语气弄得很是不悦,“我对她怎么了?你怎么不问问她对我怎么了?刚才她在花园里是她自己摔倒了,而这一身的血,是她小产造成的!”那拉氏很不客气很是愤怒的说道。
“小产?”茉莲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不,不可能,嫣如姐姐素来做事稳妥,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这肯定有什么误会,不,我不信!”
“年侧福晋,此事千真万确,奴才可以作证。”缄默的站在一旁的李大夫适时出声。
这下,茉莲就是不信也得信了,李大夫断不可能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她眼眶微红的蹲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