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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隧道’,而列车却没有进入。”
“我觉得……”我略微思索了下,然后掷地有声的对奥列克说:“我觉得一定是进入时空隧道了,绝对是。”看着奥列克诧异的目光,我缓缓说道:“时空之门只是偶尔开放,列车没有进入属于特殊情况,而且,进入另一套时间体系的人有可能会回到遥远的过去,也可能进入极远的未来,搞不好,他们回到了白垩纪恐龙时代。”
“哦?原来是这样吗?”奥列克被我唬得一愣一愣,而我则在心底暗笑,现在中国的穿越文铺天盖地,姐那几十本关于时空穿梭的小说可不是白看的。
虽然心中得意,我的面上却没有露出一丝情绪,很严肃的接着说道:“时空隧道里的时光是相对静止,从地球上消失几十年的人在那里也许就像是度过了几个小时,换句话说就是:当这批神秘失踪者神秘再现的时候,也许我和你都已双鬓斑白,而他们还是原来模样。”我一口气将心中的猜测说完,俄语表达极其流利。
“啪啪啪”身后响起一片掌声,我的这段精辟的俄语没有引来奥列克的追捧,反倒令一个黄发俄罗斯小女孩倾倒不已,她用稚嫩的童声说:“姐姐,你是那列车上的乘客吗?是从另一个世界回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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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小女孩,我说:“妹妹,对不起,我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不是从时空隧道爬过来的。”
时空隧道说之后,我随着奥列克来到了那条被诗人与歌者反复吟唱的老阿尔巴特街,没有喧哗,没有纠缠游客的小贩,老阿尔巴特街古老的石头地面上云集了画家、音乐家、诗人和流浪艺人,街两侧的老店如古董般陈列开来,到处是美元的符号,礼品店里更是大量的兜售绘有乔丹、克林顿、拉登等人的套娃,最有趣的当属以克林顿为主角的套娃,它的里面竟然套着莱温斯基。
因为价格不菲,加上海参葳市里也有卖,我自私的只给自己挑了个“普京”,决定回去后在当地再买些套娃来冒充莫斯科老阿尔巴特街上的商品,没办法啊,姐是穷人,就这点钱还是之前在赌场中奖换来的。
街道两旁的店铺多是咖啡店,我们随意挑选了一家,进到里面休息。坐在店中,品味着香味浓郁的咖啡,恬淡闲散地跟奥列克话着家常,不觉的时间飞逝。夕阳的余晖照映进咖啡店的傍晚十分,奥立克轻轻搅拌着第三杯咖啡,意味深长的说:“苏,你必须承认,莫斯科绝对是个有故事的城市。”
我心中想着回去后一定要大大炫耀下自己跟“普京”的合影,边点头边附和奥列克的说法:“是啊,虽然今日的天气不是很晴朗,不过莫斯科给我的感觉依然是阳光而梦幻。”我由衷的感叹着,开口赞道:“真的是不虚此行啊!”
“那……”奥列克停顿了一下,捞起我的手爪子,望着我的眼珠子,很温柔的说:“那以后我们再来这里,好不好?”
我瞪着眼珠子,抽出自己的手爪子,用它来掩住惊愕的大嘴巴:“天啊!奥列克,我们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奥列克歪着头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等着我说那个致命的错误。
“就是那个……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
“什么?”奥列克靠在沙发上,一双水晶蓝的眸子神色不明。
我慌乱的抓过奥列克的手臂,低头看他的手表,“我们是几点的飞机?不是说当天来当天回嘛!拜托你给我……哦!天!快点,我们要赶不上回去的航班了!”
☆、第三十七章
从咖啡店里出来,直奔机场的途中,命歹的赶上堵车高峰,眼前的长龙车阵让我头痛欲裂。
“这叫当天去当天回?离航班起飞的时间就只剩两小时了,你当这是你家的私人机场呢!”出租车上我心急如焚,禁不住冲奥列克发火。
奥列克也不争辩,微笑着从副驾驶的位置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我接过矿泉水,没有多想,咕嘟嘟的先自灌下了一大口,空出嘴来依旧不断谴责奥列克的失误。
等了半天,不见车向前移动半步,我心情不佳的将矿泉水瓶子捧在怀中,探头到车外四处观瞧。往前看、向后瞅、观左侧、转右侧,四面八方都是塞得死死的长龙车队,如稻海般一望无际,看来想从车阵中脱身,势比登天。
开车的司机对眼前的情况见惯不惊,掏出一份报纸细细品读,而我则一个嗝儿接一个嗝儿的开始嗳气。我将矿泉水瓶凑近眼睛仔细看了看,顿时心下愈加不悦,撅起嘴巴说道:“怎么买了个带气的矿泉水,姐从来只喝不带气的,你这是要气死姐吗?”
奥列克连忙道歉,从靠背之后又递给我一瓶凉凉的矿泉水,他面上带笑,轻道:“对不起,是我没有多加注意,苏,你喝这瓶吧,这瓶不带气。我以为苏跟我们俄罗斯人一样爱喝带气的矿泉水呢,看来,是我不够细心啊。”
“不用了,我喝这瓶就好……慢慢就会喝习惯的,我的脾气也是,喝哪种还不是喝呢!”我没有接那瓶不带气的矿泉水,而是将头再次伸出车外,查看路况,忽然想起那日在海上虎牙手搭凉棚做猴子状的样子,不禁莞尔,换作虎牙在这里的话,给她什么都会说好,绝对会喝到一滴水都不剩下。
半个小时过去了,车依旧堵塞的十分厉害,在这半小时内,我们的出租车仅仅前移了不到10米的距离。我无力的微缩在车座上,绝望的说:“前后左右全是车,看起来就跟个大圆盘,难道要给车安上翅膀飞出去吗?”说到这里我心中一动,忽然开心的拍手道:“有办法了,我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环形的车阵让我想到了呈太阳型的莫斯科地铁,我提议弃车乘坐地铁赶往机场,奥列克嘉许的点点头,支付了车钱,领我赶往最近的地铁站。
机场前,我汗如雨下,声如蚊鸣:“奥列克,你……你看看……看离登机还有多……多少时间。”
奥列克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道:“苏,还有……还有二十多分钟。”我呼出一口气,身心顿时轻松许多,一边擦汗一边说:“虽然时间紧迫了点,不过,应该还来得及。”
下一秒钟,奥列克的话让我气急败坏得无以复加,他竟然说:“苏,这个机场不是我们要去的那个机场。”这叫什么话,莫斯科有很多机场吗?怎么会连这个都弄错!
只听奥列克声音中满含歉意,他说:“莫斯科的机场不止一座,我……我又很少乘坐地铁,一时惶急……坐错了线路。”
我无语的站立半晌,懊恼的伸手抓了抓头发,道:“来错机场了……好,赶不上飞机,我们就坐火车回去。”闻听此言,奥列克咬咬嘴唇,低声道:“苏,坐火车的话会很耽误时间,莫斯科和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葳)这两个城市又横跨了整个欧亚大陆,我觉得在这里住上一晚,明天乘坐飞机返回才是上上之策。”
“不,我还是坚持现在立刻马上赶往火车站!”我拒绝了奥列克的提议,“希望这次不要搞混了火车站。”
“莫斯科火车站很乱的……”奥列克说道。
“莫斯科的宾馆也很乱,弄不好还有男妓。”我想起一位前辈说她之前到莫斯科出差,因故与男上司临时更换了房间,开始的几天,夜半时分总有匿名电话打进来,而且都是女人,问有什么事却又不说。直到某一天,又有一个女子打来电话,对方一听接电话的同是女性,稍稍愣了下,很快礼貌的问道:“这个房间里的那位男士去了哪里?”,前辈很诚实的说换了房间,从此之后的几天,再也没有电话半夜打入。
“男妓……”奥列克蓝色的眸子诧异的看着我,大大的眼睛半天没有合上,终于,他挫败的点头道:“好吧,我们坐今晚的火车回去,我是说,如果来得及的话。”
乘车经过某个铁路订票口的时候,奥列克入内咨询,少顷,他拿了两张俄式车票兴冲冲的走了出来,他说:“苏,放心吧,今天我不用私家飞机也能将你送回符拉迪沃斯托克。”
为了万无一失,我和奥列克提前一个半小时赶到了火车站。车站门口站着几名俄罗斯警察正在闲聊,我暗呼不妙,担心被警察发现之后遭到恶意阻拦,并被勒索,要知道,俄罗斯警察可是世界闻名的大流氓,专爱在护照和签证问题上找外国人的麻烦。
以防万一我将身子紧贴奥列克,装作没有看到那几名警察,快速往车站大厅走去。警察们仿似有火眼金睛,一眼就瞄到了黑头发的我,他们倏的站直身子,大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