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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斯只是落到我的头顶,却并不为我的尖叫声所动,我战兢兢的对鲁斯兰哀求:“赶紧……赶紧把它弄走……”
鲁斯兰和斯巴尔达克均是一愣,少顷,爆出大笑,还是虎牙比较有良心,她说:“你们别笑了,别把恋儿吓出个好歹,晚上做起恶梦。”听到虎牙的话我泫然若泣,还是本国的革命同志好啊,知道体贴人。
“恋儿做噩梦的话会哭,还会钻我的被子发抖,我不要!”虎牙迎头给了我一盆冷水。
“我很脆弱,我真的很脆弱。”我心下想着让鲁斯兰赶紧把维纳斯弄走,嘴巴上却词不达意,讲着古怪的俄语。见我被维纳斯刺激成这个样子,鲁斯兰停住了笑,对我抱歉的说道:“苏,对不起,你知道……今天的维纳斯很反常。”
“反常不要紧,请把它弄走,求你了。”我已经感觉到猫爪子正在扣我的发卡了。
鲁斯兰轻声喊道:“维纳斯,过来。”维纳斯不搭理他,执着的扣挠我的发卡。鲁斯兰继续深情的呼唤:“维纳斯,来,过来。”维纳斯还是不搭理他,对着我的发卡较劲。鲁斯兰也有点无奈了,他走到我的身前,伸出手去抱黑猫,黑猫这回总算挪地方了,它要再不动我真担心它会在我的头顶絮窝。
维纳斯从我的头顶蹦到了床上,身形伶俐的窜进一件休闲上衣中,身体蠕动着,一会就钻到了上衣袖子里。我深出一口气,从最初的害怕中回过神,一个箭步跨到床前:“维纳斯,还我发卡!”看来我真是气糊涂了,竟然跟猫说起人话,还说的是中国话。
维纳斯没打算还我发卡,它一动不动窝在上衣袖子里,笃定我不敢拿它怎样,被一只猫瞧扁何其丢人,更何况我本是不怕猫只怕虫子的选手。我对着鲁斯兰使眼色,叫他配合我捉拿犯猫归案,鲁斯兰很了解的点头,对我说:“放心,绝对让你亲手抓住它。”
我一手揪住上衣袖子口,鲁斯兰稍愣了下,马上会意将手伸进上衣里,想用手托住维纳斯,叫它没有退路。
我嘿嘿笑着将手伸进袖子口,往里探,维纳斯见袖子口处多了条手臂,直觉的往后退,它越是往后退,我就把手越是往前伸……
手上传来温温的触感,我兴奋的冲着温软的猫体捏了几大把,哈哈,终于抓到你了,维纳斯你个死猫!我又使劲捏了下维纳斯泄恨,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鲁斯兰的脸先红了,十分的红,艳艳的。
我的手被人反握住,我的脸也红了,艳艳的。
偷眼看下虎牙和斯巴尔达克,我长出了一口气,好在,他们都没注意到我跟鲁斯兰的失常。
这时候,虎牙端了碗红菜汤,咕噜噜的喝着,抽空问我们道:“你们还要不要喝汤了?不喝的话我全喝了,要不,我给柯琪送一碗过去。”
☆、第十四章
一年一度的留学生美食节即将召开,学校号召各国留学生选出代表参赛,按照规定,留学生们要在自己的寝室里做菜,然后拿到教学楼的四楼多功能厅,请观众和评委品尝。
我被推选出来参加比赛,但是,我并不想参加,因为比赛根本没有真实性可言,韩国留学生早已公开对外宣称“在比赛前一天到饭店订菜,第二天热一下送过去参加比赛”。
意料之中,我被系主任点名在赛前代表留学生们发言。本来我并不讨厌在比赛中出点小风头,可是,因为对比赛的公平性产生异议,连带我对其他的事情也提不起精神头,发言的时候,我不过是把自己的菜谱念了一遍。
发言完毕,评委们开始品尝留学生们的菜肴。我的菜很快就被一扫而空,碟子底光光的。我对着虎牙臭屁道:“根据现在的情况看,我的菜是最受欢迎的!你看,日本学生的菜粥,还有墨西哥学生做的怪东西根本没人动。”
闻言,虎牙老实不客气的戳破了我的牛皮气球,她说:“别美了,你一共就做了三……三块茄子!我估计他们跟吃人参果似的,根本来不及尝出味道。”
“懒得理你,快点把你口里那寿司咽下去!” 我拍着虎牙的后背,生怕她吃太快吃太多被大量的食物噎到。“姐本来也没打算领什么名次,自然也就不会认真去做菜。姐会来这里,是因为一会有新生入学典礼。”
“这俄罗斯人真怪,新生入学时间和我们不是同一天,至少拖后了一个月。”说话间,虎牙终于把那口寿司吞了下去,舔舔嘴唇评价道:“没有辣根,味道不足。”
新生入学典礼,戏剧社的节目再次上演,演出一场中俄之间的婚礼,鲁斯兰扮演新郎,斯巴尔达克演伴郎,没办法,他们那出色的外貌注定总是演这样的角色。我在剧中也有角色,不过不是扮演美丽的新娘,而是站在中国新娘旁边的伴娘。关于这个,我曾经很自豪的对虎牙解释说:“姐才不要演新娘,新娘从头到尾就只有一句台词,说的还是汉语,‘亲爱的,是我,我是小月。’”
演出开始了,美丽的中国新娘款款登上台来,我在后面殷勤的帮新娘子抻着婚纱拖尾……
舞台之上,斯巴尔达克表情怪异的念着“筷子、象形文字、老子、孔子、□□”,接下来是我的台词,絮絮叨叨好长一段俄语,而最终故事的结局不过是南柯一梦。
从第一次排练开始,我就觉得这个剧本编排的十分杂乱,没有章法更谈不上出彩,但是,既然我不是戏剧社社长,沟通失败后我只有选择默认这种俄罗斯式的幽默。
演出完毕,换下戏服的社员们按照之前的约定到海边露营。半路上,美丽的玛莎女郎对我流露出莫名的敌意。我自认跟玛莎的关系尚可,没什么过节与隔阂,可是,等车的时候玛莎示威地抱住斯巴尔达克,并且眼神挑衅地看向我,这一情景令我无法释然。
我敏感的意识到,玛莎心里有事。为了今天的这出戏剧,我曾经多次与斯巴尔达克攀谈,从中国人的理解角度阐述自己对剧本的看法。如果因为这件事玛莎觉得我对斯巴尔达克图谋不轨,未免太亏。毕竟剧本没怎么改动,一团糟糕,我却要背负莫须有的“罪名”。考虑再三,我用行动表明了我的“无辜”……我和身边的社团成员大声议论起鲁斯兰,问他们鲁斯兰有没有女朋友,详细的询问他的身高体重和嗜好。
社员甲很负责的告诉我说:“鲁斯兰没有固定的女朋友,身高180cm,体重80kg,不良嗜好无。”
社员乙很负责的补充道:“远近闻名的美男子,据说家世不错,怎么个不错法不知道,全家人都在圣彼得堡,只有他跟爷爷在这边生活居住。”
社员丙一样很负责的跟着道:“鲁斯兰的爷爷你应该认识,就是大学门卫处那个养黑猫的胖爷爷。”
“胖爷爷!你是说那个总找我茬的胖爷爷?”我的声音不禁提高了几个分贝,“这段时间门卫爷爷总是刁难我,进进出出每次都要看我的证件,来回折腾我……!”爷爷绝对是故意的,每天每次都拦截同一个人,难道这样的高频率他还记不得学校有我这样一号人吗?!还有必要继续查看证件吗?!
社员丁抿嘴笑着看我,很不负责的问道:“苏,你不是看上鲁斯兰了吧?”
我的大嗓门戛然而止,面部不自然的抽搐了下,哈哈干笑道:“没有的事,别瞎说。”
社员丁继续不负责的说:“喜欢也正常的,鲁斯兰对你那么体贴那么温柔。”。我继续干笑,掩饰自己的慌张,好在鲁斯兰没有参加今天的露营,不然我真的有必要挖地三尺藏起来。
正在尴尬,斯巴尔达克状似无意的为我解围,他说:“别再调侃了,苏会脸红的。”闻听此言,我马上接嘴道:“就是,大家不要乱讲,被误会可就不好了。你们瞧,玛莎美女死死的抱着咱们的社长同志,她一准以为我想顺手把斯巴尔达克抢走呢!”在大家的笑声中,玛莎松开环抱斯巴尔达克的手,带着歉意的表情对我微笑。
海边,社员们高举酒杯“为中俄两国的友谊干杯”,口号喊的震天响。我笑着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顺手塞了口奶酪。俄罗斯大学生们酒量奇佳,几杯酒下肚我只有偷偷溜出帐篷的份,再这样喝下去,非得胃出血。
出了帐篷,信步四走,斯巴尔达克不知道何时追了上来,他问我:“苏,你不喜欢我们带的菜吗?”我摇头。“那是觉得我们带的样式太少了吗?”我继续摇头。
“那一定是酒的问题了……可是,苏,这次的酒是你买的啊,你不喜欢吗?”斯巴尔达克亦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