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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搬回左相府居住。所以臣恳请皇上御赐休书解除臣与叶小姐的姻缘……”
百官一听左相的女儿嫁给定王后居然一直都没有圆房,顿时私语声更甚,一道道不可思议夹带着嘲讽的目光落到了叶子修的身上。
叶子修顿时汗都下来了,这么丢人的事,上官尘居然如此公布于众,这让他这个左相以后还如何在朝堂立足,在京城立足?一时气怒攻心,差点晕厥过去。
连皇上,也匪夷所思的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你们居然……?”顿了顿,目光扫向叶子修,“叶卿,定王所说可是事实?”
“皇上!”叶子修颤抖着双唇,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一时不知道该往哪儿搁。
皇帝一看,心里顿时就明了。
再看看打定主意一脸坚决的上官尘,顿时头痛不已。
上官尘再道:“皇上,臣已有心爱之人,只想与她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也放叶家小姐自由,恳请皇上成全!”
他真的要休妻了(10)
反正他和林蓝夕的故事全天下人都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省得众人在背后嚼舌根。
此言一出,百官又是一阵议论声。叶子修的脸色更加难堪。就连白墨,也远远的看着上官尘,脸上充满担忧。
皇帝闻言气不打一处来,“就因为一个女子,你竟敢置寡仪廉耻君臣之道于不顾?如此任性,岂不遭天下人所耻笑?这桩婚事是朕御赐的,君无戏言,哪能朝令夕改?再说那左相的千金虽然性子刁蛮了些,但恪守妇道,品性并无不端,岂是你想休就能休的?”
上官尘不卑不亢,“皇上,臣不过是想和心爱之人在一起,这又有何错之有?再说,强扭的瓜不甜,这桩婚事从一开始臣就不同意……”
“放肆!”皇帝顿时就怒了,呵斥一声,拂袖而起。这个七弟,平日里纵情声色寻花问柳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也罢了,谁料他竟然敢在殿堂之上当着百官的面公然要求休妻,出言不逊,完全置他这个皇帝的颜面不顾,如此直白的透露出对他当初赐婚的反感和不满,这让一国之君如何下得了台?
皇帝发怒,百官吓得俱都低下了头,大气也不敢出。唯有上官尘面不改色,直视皇帝,毫无惧色。
皇帝更加怒不可遏,“来人!”
“在!”立马有太监战战兢兢的近前来。
“宣朕的旨意:定王上官尘罔顾君命,行为不端,罚半年俸禄,禁足一月,不许踏出定王府半步!休妻之事,不可再提,若有违抗,决不轻饶!”说完,愤哼一声,拂袖而去。
太监忙喊:“退朝!”
文武百官跪了一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身后,大殿里一片议论声,纷纷不绝于耳。而后看看左相叶子修,再看看定王上官尘,窃窃私语着逐渐退出朝堂。
…………………………今日更毕。大家晚安!
他真的要休妻了(11)
叶子修只觉得大臣们那些异样的眼光像刀子一样在他的身上凌迟,这一辈子,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一时又气又恼,狠狠的瞪了上官尘一眼,咬牙切齿的道:“定王,何苦做得这样绝?”
上官尘失落的看他一眼,叹息道:“相爷,我这是为了大家都好。与其这样捆绑着痛苦一生,倒不如彼此放生,还有一条活路……”
叶子修冷哼一声,“这恐怕只是王爷单方面的考虑吧?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王爷好大的气魄,小女的名声已毁,叶家的颜面也都让王爷给丢光了!这下王爷满意了吧?”
愤愤的说完,甩袖而去。
菱儿那死丫头作的是什么孽哦,非要嫁给这么一个花心的王爷,这下子可好,成了全天下人的笑柄了!
群臣散尽,唯有白墨还留在大殿,和上官尘遥遥相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两个人的脸上都若有所思。
半响,白墨轻轻一叹,“王爷,这么做,值得吗?”
上官尘淡淡的道:“本王答应过,不会委屈了她!我的王妃,只能是她林蓝夕一个!”
白墨的心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他苦笑着道:“恐怕,皇上最终还是不会答应!”
上官尘冷冷一笑,“那我就等到他答应为止!”顿了顿,一脸的志在必得,“这个休书,本王还要定了!”说完走出大殿,大踏步而去。
白墨愣愣的,良久,唇边浮上了一抹苦笑。
爱情果然是个容易使人盲目的东西啊,其实上官尘大可以走迂回路线,先去求太后,再由太后出面,劝说皇上下旨,毕竟叶菱已搬回相府而且拒绝回王府,间接的表示了对这段姻缘的失望。
但上官尘非要在这大殿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请求皇上御赐休书,皇上的台面哪下得来?所以求不来休书,那也是情理之中了。
他真的要休妻了(12)
但白墨知道,上官尘不会傻到连这个都不明白,他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了解他的用心,其实,他是在借机告诉全天下人,也在告诉那个他深爱的女子,他爱她,可以为她做任何事,不惜一切代价,哪怕,与皇上作对,与全天下作对!
情深如斯,用心如此,想必,任谁都会感动的吧?
白墨深深的叹了口气,认真的看着叶菱,道:“去看看他吧,此刻,他心里定然是苦闷的……”
叶菱吸了吸鼻子,抬起头,“他们能让我进去么?”既然是皇上下的命令,定王府肯定会有人把守的,想要进去,又谈何容易?
白墨意味深长的道,“皇上只说不许他踏出定王府半步,但并没有说不让别人进去看望他啊!”
叶菱恍然,真诚的道:“白将军,谢谢你!我,会去看他的……”
白墨微微一笑,“见了他,代我问声好!”
凝视了她片刻,他转身,朝含笑楼走去。微风拂过,掀起了他天青色的袍角,衣袂飘飘,那背影修长而又寂寞,恍若蓬莱岛上的谪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凄凉味道。
叶菱的心顿时一酸。也许,他们就这样错过了吧!从此之后,再无牵绊……
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去。也该去趟相府了,这么些日子都没有回去过了,叶子修和卢玉梅肯定要担心了,尤其是上官尘这么一闹,他们肯定急死了,还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了呢。
神思恍惚的回到左相府。刚到院子里,就听到依依凄厉的哀号和哭声传来,伴着叶子修的怒斥及响亮的皮鞭声:“你个死丫头,让你看不住人,让你看不住人……”
叶菱吃了一惊,赶紧奔了进去。之间院子里,相府所有上至夫人,下旨奴仆,都围在那里,正中间,叶子修怒不可遏的挥着一条马鞭,正一下一下的往跪倒在地上的依依身上抽。
他真的要休妻了(13)
而依依,皮开肉绽的匍匐在他面前,哀哀的哭求着:“相爷饶命,奴婢真的不知道小姐去了哪里啊……”
叶菱看得又惊又痛,大叫一声“住手”,然后冲了过去,一把揪住了叶子修高扬的马鞭,“爹,你在做什么?”
一旁兢兢战战的卢玉梅看到叶菱,顿时松了口气,“菱儿啊,你可算是回来了……”
地上血肉模糊的依依看到叶菱,霎时哭出了声,“小姐,你可回来了小姐……”
叶菱心痛的看了看她,逼视着怒气冲冲的叶子修,“爹,为什么要抽依依鞭子?”
叶子修看到女儿,眼眸里闪过一丝释然,但一想到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她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莫名的失踪,不由又怒火中烧起来,“爹在教训这个丫头,伺候不好主子,连丫头的本分都做不好……”
叶菱知道他在为上官尘求休书一事生气,也知道他在担心自己,于是叹了口气,道:“爹,你不是说过要对女儿放手,以后不管女儿做什么都不过问吗?”
叶子修更气了:“不管?定王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你还让为父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叶菱看了看周围一脸幸灾乐祸表情的夫人们,还有似笑非笑的大夫人,不禁蹙了蹙眉头,拉了拉叶子修的袖子,“爹,这件事情,我们回房再说,先把下人遣散了吧!”
叶子修平息了一下,想想这毕竟是不光彩的事情,传出去对叶家的声誉也不好,于是烦躁的挥了挥手,憋着一口气,愤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