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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乡遇故人(17)
她捂着脸,有泪汩汩的从指缝里涌了出来。谁说杀手没有感情?谁说间谍就是铁石心肠?到伤心处,只怕是铁人,也终有脆弱崩溃的时候呵。
她的面前划过那张英俊但邪魅的脸,他轻轻的托起她的下巴,侧过头,得意的在她的耳边唇语。他说:“菀儿,你这辈子,注定是本王的人,所以,你要绝对的忠诚于我,若有一天让本王知道你背叛了我,我会将你挫骨扬灰,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轻笑着,炽热的双唇从她的修长白皙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他的声音像是下了蛊虫的诱惑,一丝丝,一寸寸的侵蚀着她体内骚动不安的精灵。
在他强而有力的爱抚下,在他极富技巧的轻柔慢捻下,她心中坚守的堤坝轰然倒塌,随即,像春水一样瘫软的融化在了他的身下。
当他的十指熟练的剥开他的衣服时,当情欲如狂蜂浪蝶将她席卷时,她的泪终于夺眶而出……
明明知道那个男人就是一杯让人欲罢不能的毒药,可是心里那卑微的希望和爱情,让她像扑火的飞蛾一样悲壮,纵使明明知道最后的结局是烧为灰烬,她仍然义无反顾。
于是,心甘情愿的为他卖命!于是,斡旋于形形色色的男人之间,违背自己的良心,违背自己的道德,像一具没有感情的机器,成为了他最得力的杀手和间谍!
她无声的哭泣着,双肩耸动,此刻,在故人面前,忽然间卸下了防备,卸下了重担,卸下了那么多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这一刻,心里竟然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也是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悲哀。
蓝夕默默的看着她,想说点什么,可一时千言万语,竟不知道从何说起,唯有长叹一声,伸出手去想安慰安慰她,但一想到她昔日的所作所为,便又默默的缩了回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谁又能知道,此刻她的脆弱,不是为了博取她同情而表演的一场戏呢?
他乡遇故人(18)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谁又能知道,此刻她的脆弱,不是为了博取她同情而表演的一场戏呢?昔日,正是因为心肠太软,正是因为一时同情心发作,轻易的将她当成了好朋友,好姐妹,结果,导致了今天这种局面和恶果!
察觉到她的排斥,白菀儿苦苦的笑了起来。沧海桑田,她们再也回不去了。
待她的情绪回复了正常,蓝夕默默的道,“你到底是为谁卖命?”这才是重点,搞清楚了这一点,心里的疑窦也就能霍然解开了。
白菀儿幽幽的道,“王妃娘娘,聪明如你,难道还猜不出来吗?是谁发起这场战争的?是谁将三王子幽禁于燕台的?又是谁要追杀二王子雷扎木的?”
蓝夕悚然一惊:“是赫都?”凌秋国的现任大王赫都?
白菀儿叹息,“他还是太过急功近利了,他以为斩断了天朝皇帝的文武二相,天朝,就没人了么?他太过低估上官尘和白墨了,迫不及待的发起了这场战争,如今,大军被困边宁城,只怕,也是凶多吉少罢……”
蓝夕忍不住道:“你既已预见到这个结果,为什么不劝说他归降?为什么还要助纣为虐?”
白菀儿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苦笑着道:“你以为一个一意孤行野心勃勃的男人,能听得进去一个女人的进言吗?更何况,于他,我不过就是一个工具、一枚棋子而已,你又怎能奢望高高在上的大王能听得进一枚棋子的食言片语呢?”
她的眼里闪动着莫名的光芒,“王妃娘娘,不是每个女人都有你这般的幸运,能碰到定王这样痴情如许的男子,纵使你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他仍然把你放在心尖上!”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娘娘,有时候我真是羡慕你,嫉妒你!还记得那次在大明湖荡舟之事吗?你喝醉了,定王抱着你,对着你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娘娘,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震撼!”
他乡遇故人(19)
蓝夕一震,眼神迷离了起来,不自觉喃喃的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
白菀儿正要说什么,洞口突然穿过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一个白纱蒙面的女子飞奔了进来,恭敬的道:“姑娘,他们来了!”
蓝夕闻言全身一僵,上官尘的人,来了?
白菀儿精神一振,“终于来了!”神情已与刚才判若两人。她若有所思的看了蓝夕一眼,对那女子道:“来了多少人?到哪儿了?”
“十人左右,已到了洞外,为首的是那无颜!”
“无颜?”白菀儿有些意外。上官尘为什么没亲自前来?
蓝夕松了口气,果然,她跟自己套昔日旧情是有目的的!早就该想到的,白菀儿,至始至终,她的行事作风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之前说交出东西就偷偷的送她下山,恐怕也是故意麻痹她让她放松警惕的吧?
这个女子,心机太深了,自己差一点就相信了她!看来,做人真的不能太心善啊!
看到她失望的神情,蓝夕忍不住讥讽的道:“我说过,你太高估我了,上官尘不可能会为了我以身涉险的,所以,不好意思,让你想利用这次机会赶尽杀绝三大重臣中的最后一位的计划落空了……”
白菀儿心里一沉,她竟然看出了自己的意图?脸色一变,她冷哼道:“不管怎样,你不还在我手里呢吗?再说他们能来,说明我这个宝还是押对了……”
蓝夕耸耸肩,“那好啊,你就看看他们会不会把东西交给你吧!”
话虽如此,但她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尤其是知道追杀雷扎木的人是赫都之后,她更加觉得那面镜子的重要了。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东西交给他们!
白菀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咱们就赌一把吧,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说着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低低的说了一声,“娘娘,得罪了!”然后将她的身子硬生生的从美人榻上扯起来,押着她就往洞口走。
他乡遇故人(20)
洞口,赫然是道天堑,云深缭绕处,一条竹板搭成的铁索天梯在白雾中若隐若现。
对岸的峭壁上,十余人影影绰绰的站立,为首的,正是那戴着狰狞面具的无颜。
山风拂过,白衣飘飘,愈发得显得清俊出尘,风采不凡。
看到被反剪着双手押出来的蓝夕,上官尘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这女人,又受苦了!
他沙哑着声音,冷冷的对蒙着面纱的白菀儿道:“东西我已经带来了,人你可以放了吧?”
白菀儿的声音又变得不正常了,“我要先看东西再放人!”
上官尘强压着隐隐的怒气,“阁下不觉得太过得寸进尺了吗?”
白菀儿冷笑,“筹码在我这边,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上官尘额际的青筋暴动,左手不禁紧紧的捏成了拳头,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手心里。该死的,他何曾被人如此赤裸裸的威胁要挟过?
还未待她说话,蓝夕已尖声叫了起来,“无颜,不能把东西给她!她们是赫都的人!你就算是把东西给了她,她们也不会放了我的……”
话音未落,脸上已啪的挨了一掌,顿时像火烧云一般火辣辣的疼了起来,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白菀儿惊怒的瞪着那个打了蓝夕一巴掌的侍女,斥道:“谁让你动手的?”
侍女低着头,“姑娘,奴婢看她胡说八道,所以……”
白菀儿冷冷的道:“这里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侍女的头更低了,“自然是奴婢们听姑娘的吩咐!”
“知道就好!”白菀儿冷哼一声,“东西还没拿回来,你就敢擅自动手?”顿了顿,道:“自己掌嘴!”
“是。”侍女应了一声,左右开弓,啪啪的打了自己两个耳光,然后退下。
蓝夕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搞什么东东?不就是想故意打给对岸的无颜他们看吗?犯得着这么演戏么?
果然,上官尘一看到她们居然敢动手打蓝夕,气得七窍都要冒出烟来了。
他乡遇故人(21)
果然,上官尘一看到她们居然敢动手打蓝夕,气得七窍都要冒出烟来了。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他不能有任何的动作,人在她们的手里,他只能忍。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