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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夏季月娇媚的唤着叶晋澈,斜斜地躺在塌上,拽着他的衣领,正欲亲上叶晋澈的唇。
不想,叶晋澈宽大的手掌堪堪止住了夏季月,脸色不似以前的清明,躁红一片,嘶哑着声音:“爱妃先等一会儿,本殿去去就来!”说完,安抚似的拍了拍夏季月的手,似是留恋不舍的进了内殿。
塌上,洁白的身体与明黄色的绣塌交相辉映,着实刺激人的眼球!夏季月想唤住叶晋澈,但听得他柔声细语的哄着自己,心里的不甘方才消失个干净!媚眼横了叶晋澈一眼,作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叶晋澈将起身,波澜不兴的眸子里戾气突显,脸上的躁红不见,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将将走至内殿,早等在里头的小福子慌忙迎了上来,:“去准备浴室,本殿要沐浴!”说完,很是嫌弃和厌恶的将身上的衣服猛地拽了下来,接过小福子递过来的干净帕子,仔仔细细的将手擦了个干净。
“是”小福子恭谨的应了声,忙伺候叶晋澈换衣,忽然,一小太监低着步子从侧门而入小心翼翼的至内殿,“禀殿下,事情办好了!”来人正是小禄子。
叶晋澈冷冷的撇了小禄子一眼,微微颔首,脸上突现嗜血般的表情,转身看了外殿一眼,笑意至达眼底,大步从侧门出了内殿。后头的小福子和小禄子皆是狠狠打了颤,对望了一眼,便跟着出了内殿。
这时,太清池外殿里,一人敛了呼吸,悄悄至塌边,小心翼翼的点了一支香,袅袅香烟徐徐升起,那人捂着鼻子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塌上的夏季月正痴痴的想着叶晋澈,身上的抹胸全开,心里一阵甜蜜汩汩的往外冒,忽而又轻柔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幻想着今后会有他的孩子。
浓浓的烟香飘散在殿内,不过一会儿,一男子稳稳当当的走了进来,步至绣塌前。夏季月痴痴的凝望着他,径直扯开湿淋淋的抹胸,风情万千,低着嗓音娇媚的唤着男子。
一时之间,天翻地覆,男子上前去抱着夏季月,粉红色的抹胸与男子黑色的衣裳纷纷落在塌下,塌上两人□□相对,不久,便是一阵娇吟声传来。
正当殿内两人如胶似漆之时,太清池外一玄黄色衣裳的男子怡然自得的坐在红木椅子上慢悠悠的翘着二郎腿,细细地品着茶。托着下巴,看着不远处的南国海棠树上已经结满了果子,正想着要不要叫人送点给阿漾尝尝。由明黄色的靴子往上看,脚边一太监正轻轻的捶着腿。
殿内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越发大了,小福子怯怯的看了头上的主子一眼,又往下看了自己的裤裆一眼,心里直憋屈:主子这是什么癖好啊!
叶晋澈充耳不闻殿内,无意间看得脚下的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也不管是否会惊了里头的人,忽大笑起来,转头又看着不远处的一株南国海棠,笑意更显。
小福子见到主子笑,心里不免悱恻了几句,但也是笑意融融。
☆、避子汤
翌日清晨,金色琉璃瓦片在暖暖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刺人眼目。东宫上下一片祥和之气氛,小福子揉着深深的黑眼圈正指挥者众人仔细打扫东宫各处。
“师傅!师傅!”小禄子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许是不小心,一个踉跄差点在地上打了个滚。
小福子见此,横眉冷竖,用手上的拂尘狠狠的敲了他一下,:“小兔崽子!大清早的,瞎嚷嚷什么?”
小禄子一脸委屈的捂着头,支支吾吾的凑近小福子身边,压了嗓音,:“昨夜叫人用了秘术,今早要不要再送碗避子汤过去?”
“以防万一!送!”小福子沉吟半晌,看着小禄子,又道:“你亲自送过去,给我亲眼看着娘娘喝下去。”
小禄子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这事要是出了岔子,估计谁也别想活命!随即恭谨的点了点,行了个礼,便朝东宫御膳房去。
东宫是当朝太子的宫殿,主殿是太子的寝居,而东殿住着的是太子妃,西殿则是苏侧妃和沈侧妃。
亲自仔仔细细的查了药,小禄子便领着两个小太监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出了御膳房。稳稳当当的步至东殿,小禄子进得门时,夏季月方才醒了不久,一脸的慵懒之色,脸上娇媚动人,虽然着了一件高领子的衣裳,但隐隐约约可见雪白的脖子上青紫斑斑,着实引人遐想。
想起昨晚上,自己亲自收拾太清池塌上的东西,凌乱的衣服撒了一地,血迹斑斑的塌子简直是惨不忍睹!可想当时战况之惨烈啊!心里不由得暗想:这女人不愧是夏家的人,勾引人的手段不可小觑!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小禄子敛了神色,一脸的谄媚,笑眯眯的向夏季月行了个礼。
夏季月堪堪扶住侍女的手,虽早上已经听了多人的道贺,但还是不由得欣喜万分,随即,和颜悦色的叫人给小禄子等人打了赏。
“奴婢谢娘娘赏!”小禄子看着一小盘金子笑得更彻底,喜不自禁的巴结了夏季月几句。
待到众人寒暄行礼后,小禄子便示意身旁的太监端着热气腾腾的药至夏季月面前,“东宫规矩,凡侍寝的妃嫔未经太子允许,不得留有子嗣!”
又道:“这是避子汤,请娘娘趁热喝下,让奴婢好回去交差!”
夏季月原本红润的脸色顿时苍白一片,虽然也是听闻过太子的规矩,但心中还是有些不甘,自己怎么能跟
那些庸脂俗粉相比,如今太子对自己恩宠的劲头刚起,东宫的势头都变了,这小禄子怎么不知趣?正欲发作,一旁的侍女猛地扯了袖子,:“娘娘可别动怒!小禄子公公可是太子殿下的贴身之人,娘娘刚承宠,日后必定还要依仗于他”
夏季月听了此言,怒气消了许多,也知道此人得罪不得,又想起就连盛宠的苏侧妃也是要喝避子汤的,便忍下这口气来,随即恢复笑意,令侍女端过黑糊糊的药来。撇了一眼,捂着鼻子喝了下去。
小禄子一脸的笑意,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地,待身边的萧太监接过药碗便行了一礼,“娘娘好生休息,奴婢先行告退”
“公公慢走!”夏季月含着一口的苦味,漱了几下口,打发人送小禄子出来殿。又转过身,让身边的侍女去翊坤宫回了口信,后躺回绣塌上,轻轻地抚摸自己的肚子,暗想着自己此次虽被迫服了避子汤,但只要一直得到太子的恩宠,日后总会怀上的,心里放下心来,还又暗暗打算着,如何维持恩宠。
却不料,至那日后,除必要的安排的初一十五必须入她宫房的时间,太子竟不再来过,反而开始去独宠苏侧妃,一时,夏季月怨恨不以,想再次借同样的手段去取宠,但无奈自己自那日开始,月信竟开始错乱,因而也只能一次次错过了侍寝机会,而她的肚子也是几月来一直未曾有消息。
☆、暗涌
九月,萧云若从自己父亲哪里得到宫里夏贵妃怀孕的消息时正忙着帮大嫂打点萧府后宅的琐事。
自大嫂有孕来,萧云若便与自家的大嫂时常聚在一起喝茶,央着老太君一起备制福禄寿星衣和小枕头。两边忙着,因府中管事的都是府里的老人,倒不觉着累。反而心里无暇想事,整日与大嫂做伴,也没了那些烦心事。
这一日是九月九日,园子里的菊花都开了。朵朵红的似火,白的如云,粉的像霞。
萧云若特意命人备了酒宴,还打发下人请家里人来吃吃蟹,赏赏花。
萧子孺和萧明远从宫里带来的御赐螃蟹和菊花酒也是摆在了宴上。
不消一会儿,萧子孺便和萧明远换了身衣裳入了宴。萧明屿笑嘻嘻地从书院回了萧府,入了席。而顾易烟则挺着接近四个月的肚子坐在自己丈夫的旁边。老太君因身子劳累便未曾出席。
席间,萧云若与顾易烟移至一头,说着些女儿间的私房话。而另一头则是萧家三父子讨谈论着朝政大事。
萧云若正打趣顾易烟间,听至父亲长叹了一声,说了句:宫里的夏贵妃有喜了!心里诧异,停下了打趣,怔怔地望向父兄。
一旁的顾易烟自是也听到了,便是也心里打了个突。暗想:夏贵妃如今竟有了身孕!那怕是太子爷的东宫之位会有了觊觎和撼动之人。
萧云若又听得太子爷因宠爱苏侧妃,冷落了夏正妃,被陛下叫去御书房训斥了一顿,陛下大骂太子:宠妾灭妻,专宠一人,还不知悔改!
听到这儿,萧云若竟有些想笑,如此荒唐的事也只有他做得出来。随即又觉得心里涩涩的,自己亲手把他推给别的女人,如今这后果便早就是应该预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