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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纷乱的思绪现在想起,他都忍不住要皱眉,他知道这样不像他,可还是无法不去在意,无法不想去探寻。
郁琉知道了,连祁岚也知道了,妆妆已经被这个认知弄得方寸大乱,听见祁岚近似于指责的话语,委屈立刻涌上来,破口大骂:“你以为是我想的吗!”
PS:虽然凌晨过了10多分钟。姑且这也算是25号的最后一更吧。
到现在为止欠了十五更了。无奈。周末的时候看一点点补上。
【独裁,被临幸就该为妃吗】2
“那时黑灯瞎火的,又是在你房里!我他么的要不是以为是你,怕你中毒未愈又不敢随便挣扎,你以为会发生那种事情吗!该死!”
她还没有说,这是祁岚欠她的!
这是妆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真正地发火,对祁岚吐出她嫌少说的脏话,以及那几乎被自己忘怀了的自己的本性。急躁,没耐性以及……推脱责任。
她知道自己某些方面喜欢逃避,不想面对,也知道那天晚上说到底也是自己大意了,本就不该因为是祁岚就让事情发展成那样的。祁岚算是谁?她为什么要顾及他的毒?他毒他的,她过
她的,如果当时她没有那层顾及,这会儿她也不需要这么焦躁。
她自己也是脱不了干系的,所以她才更恼火,烦透了这样的自己。
只是,这次的事情的确难搞,一切都是这次的出宫之行闹的,要不是有那一个莫名其妙地拥抱,郁琉也不会感觉到奇怪。
她不怪席芙蓉把事情说出来,她也知道除了说出来没有其他办法。
现在,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这一麻烦?她需要好好想一想,能考虑的时间并不多,她知道郁琉一定很快就会找上来的。
祁岚被妆妆的指责也弄得心神有些混乱,听见席芙蓉说妆妆和郁琉之间竟有这样的插曲时,第一时间浮现在他心头的便是恼火,甚至可以说是嫉妒……
可当他知道这事情所发生的根源在于,妆妆把郁琉当成了他,他该作何感想?他该做怎么做?
他只觉得脑子很乱,少有的无从思考,在妆妆瞪着他无声下逐客令时,脚步不随他使唤地往外走。
****
妆妆想的没有错,其他事情她不知道,在这件事情上,在和她这个对他来说可能有些特殊的人来说,郁琉是没有任何耐性的。
第二天一早,郁琉就出现在了芙蓉宫的后院,她的房门口。
打开房门看见郁琉死板着一张脸望着她,她知道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灾难的开始。
【独裁,被临幸就该为妃吗】3
“所以,你想说什么?”妆妆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好似对郁琉所说的话毫不在意,甚至漫不经心。
他能说什么?
几乎和昨天祁岚说的话一样,同样是单刀直入,一刀切,以最直白地方式对她说‘侍寝那晚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和祁岚不一样的是,郁琉多了一句——
“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给他交代?那谁给她交代?搞笑!
“欺骗了你,我很抱歉,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这欺骗的罪过,当初的事情我没有放在心上,相信你也不会这么死扣着这件事情不放吧?”
妆妆尽可能用非常平静自然地语气讲,她怕如果自己表现地过于介意这件事情,反而让郁琉误会什么,甚至反而更执着起来。
如果能让事情自己淡化,她认为是再好不过的了。
“之前的事情,你以为和这件事是可以相提并论的吗!”
“为什么不能呢?”妆妆很单纯地反问。她的确是觉得无法理解,为什么不能相提并论?同样是欺骗吧?她只是为了避免麻烦而欺骗,也算不上恶意,和郁琉没找到时机告诉她身份一样
,都不是恶意的,那么又有什么不一样?
如果说,那一晚里……有任何的情感因素在,也许还可以说性质不同。其实,真的没什么对吧?她这个女子都没说计较什么,郁琉一个男人在这里叫唤什么?她表示,费解。
“……我会把你立为妆妃,搬离芙蓉宫。”郁琉忽然说,语气平常地像是在讨论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稀松平常的事情。
妆妆完全不觉得讶异,她早料到郁琉会有此一说,“我拒绝。”
同样是很平常的口气,却透着坚决。
“既然你已经被临幸,那么就理当被封妃。”
“我说过了,我拒绝。”
没有吵嚷,两个人就好像在商议什么一样,一直保持着冷静的态度,心里却都搅翻了天。
【独裁,被临幸就该为妃吗】4
郁琉知道自己已经和妆妆有过关系,心里还是喜悦的,可对她这种要和他划清界限,不愿有任何关联的态度却很生气。若不是不想和妆妆撕破脸,弄得更加不愉快,他也不会忍着。
置于妆妆,她的想法比郁琉就简单地多。和皇家有了牵扯,想脱身太难太难,她从来没想过要在这里待一辈子。
在水芙宫的时候,每天过的自由自在,因为没有其他像现在这种麻烦的因素,但这不表示她真的什么都没考虑过。
她只是想把当下过得有意义,没烦恼,她也知道即使真的现在也还是过着和在水芙宫里一样快乐平凡的生活,总有一天她也是要想办法离开这里,找一个地方安顿下来,这样才能真正意
义上的,发自内心地安心下来。
她猜到了郁琉会说要让她做他的妃子,却没猜到当真的从他口中亲耳听见时,本以为自己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会忍不住升起一股厌恶感。
她厌恶极了这种不顾他人想法的独裁,随意决定他人的人生。
“你以为,你是皇帝所以,就可以随便决定别人的人生幸福吗?”妆妆歪着头问他,“因为什么?就因为我和你上过一次床?”
“琼妆妆!”郁琉忍不住恶狠狠地瞪着她,眼底充血。
“别以为我那天真的毫无知觉,什么都不知道!那天在我身下玩转承欢的人……”
玩转承欢?这四个字让妆妆要紧了下唇,微微变了脸色。
“不、是、处、子、之、身!”
“!”这个问题,她还没有想到过,也不曾去想过。
对了,她的第一次,在那次醉酒时给了祁岚。
这样,岂不是更显得很奇怪?郁琉做皇帝时这么独裁,既然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还肯让她做妃子?正常来说,不应该是问她的罪吗?
“你奇怪我为什么不治你秽乱后宫,却反而要立你为妃?”郁琉哼笑。
【独裁,被临幸就该为妃吗】5
秽乱后宫?一个宫女,冠给她这么大的罪名,妆妆忽然很想笑。
大惊小怪。
“你的想法,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我想告诉你,只要你敢封妃,我就敢把你的整个后宫,甚至是朝廷都弄得乌烟瘴气,天翻地覆。”
她没有让自己显得多有气势,她也学不来那种东西,身上更不具有那种能力。可她这话说得却是实话,如果郁琉真的敢断送她一辈子的幸福,她绝对会说到做到。
红颜祸水这几个字,自古她听得学得多了,一个女人要怎么把一个皇帝,后宫,朝廷玩弄于鼓掌,其实真的不一定需要用什么阴谋诡计。
单单一张漂亮的脸蛋,一个女人的身份,有时候就足够了。
只是她从来没有这个兴趣罢了,即便是做得到,她也觉得把自己的人生浪费在那种事情上,太过无聊。
“你——!”
“啊!”妆妆轻轻拍了下手,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以为封妃之后,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还是怎么的,那我同样也要提醒你一句,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不会跑的,真的。”
“?”郁琉谨慎地听着,之后后面的话一定是很劲爆,并且让自己愤怒的。
“我不会跑,我会如你所愿,到你的龙床上给你暖床的,只不过……只要有那么一天,你恐怕都不要想好好睡觉了,因为只要你稍有松懈,我就会……咬死你!对着你的颈动脉,狠狠地
咬死你!”
妆妆笑得无比单纯,这种顶着纯真皮相却故意说出狠毒的话的妆妆,浑身竟也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吸引力。
“你这些话,可知……足够我砍你的头百次以上!甚至,可以满门抄斩!”
“如果这样可以打消你封妃的念头,如今所愿,我随时恭候。”别说她知道郁琉不会这么轻易杀了她,就算真的要杀吧?满门抄斩?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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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裁,被临幸就该为妃吗】6
除了她自己,他能在这个世界里找到哪怕半个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人吗?
这话停在她耳朵里,只是一句笑话。
“你就那么不愿意做我的妃!?”郁琉从来没有现在这种挫败感,这是生平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