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了,两位哥哥刚才说心有所属。”苏阮伸手指向苏致清,“二哥哥欢喜宜春郡主我知。但是大哥你嘛,什么时候竟也心有所属了?”
苏致雅面色尴尬神色,他拿着手边的书籍起身,“春闱在即,我要去读书了。”说完,苏致雅欲走,主屋门口处却是急匆匆的跑来一人。是苏致清的常随,元白。
“元白,怎么回事,冒冒失失的。”苏致清呵斥道。
“二公子,大公子,不好了。”元白朝着苏致雅拱手,“奴才刚刚听到消息,说那夏国公主言,她要嫁今次科举的状元,皇上已经下旨允了。”
苏致雅捏着书籍的手一顿,面色尤其难看。
苏阮发出一声沉吟,齐齐的与苏致清看向苏致雅,里头装着幸灾乐祸。
苏致雅拢袖,面无表情的把手里的书籍置于圆桌上,然后重新落坐道:“今次春闱,才学之士众多……”
“大公子,那些才学之士都病了。”元白接过苏致雅的话,一双眼黑乌乌的瞧着有些憨实。
元白尚小,刚刚进到苏府,年岁十六,还是个少年,虽玩心重,但好在平日里说话做事逗趣,苏致清留在身边倒也觉得不错,有时还会带着他一道读书习字。
“都病了?”苏致雅皱眉,下意识的抚上手里的书籍。
“都病了,宋陵城里头的大夫都忙翻天了。”元白夸张的摆手。
苏致雅沉吟片刻,然后道:“去给我请朱大夫。”
“大公子,你好好的请什么大夫呀?”元白奇怪道。
“我也病了。”苏致雅斜睨了元白一眼,“让你去就去,叽叽喳喳的怎么那么多事?”说完,苏致雅用手里的折扇敲了元白一脑门。
元白捂着脑袋,看了一眼苏致清后急匆匆的又跑远了。
“啧啧。”苏阮撑着下颚靠在圆桌上,抿唇偷笑道:“大哥呀,你这看着生龙活虎的,哪里像是有什么病呀。”
苏致雅敛眉,端的是一派风流倜傥,“心病。”说完,他拢袖起身,吩咐外头道:“准备东西,我要去城外的别庄住一段日子,治治心病。”
苏阮撇嘴,什么心病,分明是相思病吧。
说也奇怪,虽是那么久的事了,苏阮却记得分明。在宜春郡主的招婿会时她瞧见大哥手掌上的划痕,一开始未联想到什么,现下一想,这别院,女子,琵琶。又是那让人倾慕的才学貌美女子,除了曾经宋陵城里头的才女阴香安,再没有她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大哥:我病了,非常严重,要小香香亲亲才能好?(°?‵?′??)
阴香安:……
☆、156晋江文学城独发
晚间; 当陆朝宗自宋宫内回到苏府,苏阮正在挑拣桃花瓣; 准备做点口脂。
“王妃; 摄政王来了。”平梅伸手撩开珠帘。陆朝宗缓步踏入内室。
苏阮转头瞧了一眼陆朝宗,视线从他的玉冠上往下滑; 落到他那一身青白色的宽袍上; 最后看了一眼他穿着皂靴的脚。
陆朝宗坐到苏阮身旁,拿了一桃花瓣入口。
苏阮瞧着陆朝宗的模样; 突然开口道:“那夏国公主,到底是长成什么模样的呀?宋陵城里头的人都说她跟那画上的母夜叉似得。”
陆朝宗嚼着嘴里的桃花瓣; 语气沉哑道:“明日阿阮与我一道去瞧瞧便知了。”
“我也去?我去做什么?”苏阮奇怪道。
“那夏国公主说要见见你。”陆朝宗伸手帮苏阮把粘在面颊处的碎发拨开; 然后挑起她的下颚轻亲了一口。
苏阮蹙眉; 神色疑惑的盯着陆朝宗看。
“那夏国公主与我素不相识的,做甚要瞧我?”
“正因为素不相识,所以才要瞧。”陆朝宗叹息一声; 帮着苏阮挑拣花瓣。“怪阿阮艳明远播,就连那夏国之人都皆知。”
苏阮捻着指尖的桃花瓣贴在陆朝宗的眉间; 然后歪头撑着下颚道:“你舍得我出去给人瞧?还要上瞧,下瞧,中间瞧的?”
“呵。”陆朝宗轻笑; 也伸手捻了一瓣桃花瓣点在苏阮的额间。“我自然是舍不得的,恨不能做一金笼子将阿阮放在里头。只是可惜了,如若这般,我的阿阮会不开心。所以为了阿阮; 我只能忍痛割爱了。”
说完,陆朝宗看着那贴在苏阮额间的桃花瓣,细薄唇角轻勾,“真好看。”
苏阮面色羞红的触了触自己额间的桃花瓣,然后伸手勾住陆朝宗的指尖轻晃,“那夏国公主说要嫁与今次的状元爷一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皇上圣旨已出,自然是真的。”
苏阮撇嘴。皇上的圣旨是怎么回事谁不知道呢。还不是这厮的意思。
将面前的那篓子桃花瓣往陆朝宗的面前推了推,苏阮起身,走到他的身后帮他捏肩。虽说是捏肩,但苏阮哪里会做这等事,只是装模作样罢了。
“阿阮这是何故?”陆朝宗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伸手搭住苏阮捏在自己肩膀处的手,眉目轻挑。
“大姐说,这情场呀如官场,要笑里藏刀,一鞭一糖。”说完,苏阮俯身,轻叼了叼陆朝宗的耳朵,那双眼含着桃花色上挑,像猫儿似得。
陆朝宗捻着桃花瓣的动作一顿,双眸瞬时一暗,喉结滚动。“阿阮。”
“嘘。”伸手点上陆朝宗的唇,苏阮贴着他的耳畔道:“我来葵水了,今夜你自个儿睡。”
说完,苏阮嘻嘻笑着往净室里头去,留下陆朝宗渐渐沉下了脸。
这小东西,真是愈发勾人放肆了。
拢着大袖从实木圆凳上起身,陆朝宗转身步入净室。
“你做什么?”苏阮正在伸手试热汤,这是她让平梅一早就备好了的。
陆朝宗抬了抬手里的桃花瓣,抓了一把往那热汤里面撒。
“这是我要用来做口脂的。”瞧见陆朝宗的动作,苏阮赶紧把那桃花瓣给抢了过来。
陆朝宗顺势搂住苏阮的腰肢,声音低哑道:“阿阮,就算是来了葵水,这开心的法子也是很多的。”
苏阮面色涨红的扭头,勾住陆朝宗腰间的绶带装傻道:“什么开心的法子,我可不知。你若是想要开心,我便让人去给你请戏班子来,好好的让你听一出大戏,开心开心。”
“呵。”陆朝宗愈发搂紧了苏阮,俯身叼住她额间的桃花瓣,抵在口中轻咬,那看着苏阮的目光就像是她才是那被叼在口中的桃花瓣一样。
“这情场呀如官场,要笑里藏刀,一鞭一糖。此话是阿阮说的,阿阮怎么的又不作数了呢?这糖有了,还差鞭子。”
“呀!”苏阮被陆朝宗抬着按在了装着热汤的浴桶边。那细薄的裙裾散开在铺满桃花瓣的热汤内,氤氤氲氲的迷恍了心神。
平梅捧着手里的衣物,站在净室门口面色臊红。
胡闹了半响,苏阮终于是安心的上了塌。她躺在陆朝宗怀中,指尖勾着他的衣襟。
“你可还没说,那夏国公主长的好不好看呢。”女子的心眼小,苏阮的心眼更小,她的夫君长的这般好,若是被旁人瞧中了,那她可都没地哭去。
“再好看也没阿阮好看。”陆朝宗缠着苏阮的发尖,语气中带着一抹餍足。
“哦,那就是好看了?”苏阮挑着陆朝宗的话听,娇软的哼了一声,“看来那些市井流言真的是不能信。那这公主,也不是瘸子?”
“瘸子倒是瘸子。其实夏国只这一位公主,就算是瘸子又形如夜叉,身份也是尊贵无比的。”
苏阮趴到陆朝宗的身上,点着他的下颚。“那这么尊贵的公主,做什么一定要到咱们大宋来挑状元郎呢?”
陆朝宗低头看了一眼穿着细薄亵衣的苏阮,帮她把衣襟拢好。这还真是吃什么补什么呀,看来这温奶是不能断的。
“咳。”轻咳一声,陆朝宗偏了偏头,双眸晦涩。“阿阮可还记得那叛逃的周王卓疾和缅王韩泵?”
“怎么又扯上他们了?不是说已经让李阳飞李将军去追了吗?”其实陆朝宗原本秉持着穷寇莫追之理,不欲管这些人,但是这两个人途径州县,带着一众亡命之徒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实在是令人发指。
“那缅王韩泵逃至夏国,被夏国皇帝斩杀,此次夏国公主来宋,是带着那缅王韩泵的人头来的。”
“所以你因为这缅王韩泵,便一定是要与夏国交好了?那若是她瞧中了你呢?”苏阮眨着眼睛,那鸦羽似得的睫毛轻颤,柳媚眼中印出陆朝宗那张俊美无铸的脸。
她可都瞧着呢,这厮每次走进她的芊兰苑,那些小丫鬟片子们的眼睛连错都没错一下。“真该把你关进铁笼子里头看着。”
“待阿阮的葵水去了,就算关一天一夜,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