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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再一次身体接触,他们依旧是无法控制。记忆会欺骗人,可是身体不会。
夏末眯眼,双眼氤氲如同云雾缭绕,她踮起脚尖吻上他的下巴,下巴是他的敏感处,慕宴身子陡然一震,失手用力搂住她的腰,力气大的似乎要揉断她。夏末喘息着,如同失去水的鱼儿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身体,低低地一遍一遍沙哑地说:“爱我,爱我。。。。。。”
慕宴双眼幽深一片,**染红了英俊的面庞,他抱起手下的人儿,抵在冰凉的墙壁上,急切而粗暴地吻上她夏日轻薄的衣裳,如雪似玉的肌肤一点一点地暴露在空气中,风流入骨。
从没有一个女人令他失控至此,**从心底席卷而来,叫嚣着要将他燃烧殆尽。如果要燃烧,那么就一起吧。他扯掉她的衣裳,抚摸着身下的娇躯,俊脸被**染得通红,不够,还不够,他要她,要更多。
夏末在他猛烈的需索下,身体难受弓起来,低低地呜咽了一声,无助而带着颤音。。。。。。
一只**的兽似乎霸占了他的身体,他狠狠掠夺着身下人儿的甜美,将她抱起来,冰凉带着灼热的**的唇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一路向上,然后在听清楚她的低语后,慕宴的动作陡然僵住。
英俊的面色有些沉郁,他猛地拉开她,看着她嫣红的小脸,迷蒙的眼神。
“我是谁?”声音阴狠而危险。
“树——”夏末无意识地低喃,然后感觉身子一冷,睁开眼,看见慕宴**退去,阴沉的双眼。
“简夏末,你看清楚,我是谁?”
夏末看着他英俊寒霜笼罩的脸,轻轻一笑,挣脱开来。她脱掉鞋子,光脚走在冰凉的地板上,打开落地窗,让夜风吹进室内。
风吹起她飘扬的裙摆,她的眼神湮灭如花,淡淡地说:“慕宴,我以为你是他。”
慕宴的心一点一点地愤怒起来,这个女人在他的爱抚下,从始至终喊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他如同一只猛兽一般迅猛地走过去,将她的身体压在半开的落地窗户上,掐住她细弱美丽的脖子,斯文嗜血一笑:“简夏末,你再说一遍。”
11 抵死缠绵寸寸毒(四) 只欢不爱
请原谅我不说一声再会;而在最深最深的角落里;试着将你藏起;藏到任何人;任何岁月也无法触及的距离。——席慕容
她很疼,真的很疼。
夏末抬起眼,看着双眼浓郁翻滚如墨的慕宴,讥诮微凉地说:“想掐死我还是想推我下去,慕少?”
她的身子被他狠狠压制在落地窗的玻璃上,风从窗户里吹进来,吹散她的长发,她双眼迷蒙,微凉极尽魅惑一笑。
慕宴狠狠攫住她的冰凉的薄唇,肆意地用力地舔吻着,啃着,允吸着,带着一丝愤怒与暴虐。额间垂下几缕凌乱的发丝,添了一丝凌乱的狂野。
“简夏末,这个游戏不是你说开始就开始,说结束就结束的。”慕宴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招惹了我,便要付出代价。”这个在商界素有“美洲豹”一称的男人纵然表面优雅内敛,内里却是无法遮掩的血腥与残忍。
从来没有人敢玩弄他。
夏末的腰被他压制的有些疼,她皱起眉尖,低低地细细地说:“疼——”
这些年,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她的桀骜都被岁月磨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一副虚伪的微笑与示弱的言语。
她从来不吝啬她的语言。疼了,就要喊疼。她狠狠地抓住他的胳膊,指尖紧紧扣住他的肌肤,疼的是她一颗心,一颗荒凉无助的心。
慕宴狠狠撕裂她的衣裳,看着她忧伤的可以流出泪的眼睛,伸手去遮住,张口含住她颤颤巍巍的蓓蕾,这个女人令他发疯地想占有,似乎占有了,生命才会圆满。
这样陌生狂野的慕宴,好像是另一个他,一个掩藏在心底的另一个人格。不是世人眼中冷漠优雅的矜贵慕少,而是一个真实的,没有任何掩饰的原始的他。
夏末被他粗糙的大手折磨得有些疼痛,她忍住胸口的不适感,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去看着慕宴的面庞,是他,不是别人,她不该害怕的。她伸手攀上他的脖子,将身子贴近他滚烫的身体,这些年,这么艰辛走到他面前,不过是因为一刻不曾忘记他。
慕宴托起她的身子,将她抵在玻璃上,看着她情动的嫣红小脸,雪白高耸的山峰,嫣红点点倒映在冰凉透明的玻璃上。这里是33楼的独立高楼,落地窗外面是层层叠嶂的山峦,翠绿的天然湖泊,漆黑的夜空繁星点点。他在这一片天籁俱静的旷野中,被**折磨得全然失控。
这世间,有没有一个人令你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去占有,仿佛是融入骨血那样的浑然天成。慕宴喘息着,全身紧绷,分开她的腿,没有任何的征兆,直接进入。
“说,我是谁?”他低吼,扣紧她的身体,用力进入,带着一丝冷酷的无情。
她闭眼,落下一滴泪:“你是慕宴。”你是残忍的慕宴,无情的慕宴,被岁月雕刻的面目全非的慕宴。
她的身体一时适应不了他的进入,有种撕裂的疼,纵然疼痛却带着一丝快慰的叹息。
她疼了,伤了,才能遗忘爱,才能恨,才能刺得他血肉模糊。她带着一丝恶毒的微笑,攀紧他的身体,与他纠缠着。身后是冰凉的玻璃,身前是进攻的野兽,这样冰冷的,没有感情的鱼水之欢,他们仿佛是两只原始的兽,撕裂一切的道德外衣,忘乎所以地沉沦在感官世界里。
每一次激烈的碰撞,都带着冲入云霄的快感与跌下地狱的羞耻感。
将自己逼至如此卑微地步的简夏末,不惜以女人身体来诱惑复仇的简夏末,她彻底堕落,再也无法纯洁。她眉眼颤动如蝶翼,每一次的欢愉都伴随着荒凉感,她忽然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想问,她算什么?泄欲对象还是情动对象?却永远问不出口。
她低低地喘息着,压抑地呻吟着,睁眼看着外面的夜色,极冷地笑着,灵魂似乎分裂为两半,一半沉沦在**的快感中,一半冷眼看着堕落的自己。
“叫出来,我想听你叫出来——”他在耳边清晰而有力地说着,蛮横地进攻,不遗余力。
她狠狠咬上他的肩头,那么用力,能尝到血腥的味道,却咬紧牙关,始终一声不吭。
“末末——”如同报复一般,他凶猛的抽动着,化身为最可怕的猛兽,一次又一次地需索无度。
夏末在这样极致的痛与快感中昏迷过去。
她在梦中不停地流泪,慕宴紧紧抱着她纤细的身体,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深沉的夜,他皱起眉头,这样荒诞无度的夜晚,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全然消失不见,这个突然出现在他生命里的女人似乎释放出了一个全然陌生的自己。
简家这位私生女是毒,是世间最能迷人心魂的毒。
她的身体,他似乎怎么也要不够,这样极致的快感,让他一再沉沦,饮鸩止渴。
他的内心生出一个极度阴暗的念头,他要全然霸占她,将她锁在他的世界里,只属于他一个人。
她又梦到了当年温暖的小屋。在罗马阴雨潮湿的季节里,小雨拍打着窗户,整个城市笼罩在朦胧的诗意里。有人拉着低沉的大提琴,琴声飘散在街头巷尾,诉说着这座城市的古老与岁月沉淀的优雅自得。
她在只有20平米的小房子里,抚摸着这个男人英俊的眉眼,高挺的鼻子。他睡得很安稳,如同孩子一般。
“末末,冷吗?”他醒过来,心疼地抱过她的身子,心疼得双眼赤红。他一遍一遍搓着她微冷的肌肤,用自己的身躯温暖她。
她紧紧地抱着他,身上染上他的气息,温暖的,阳光的。
他们在夜里疯狂**,带着年轻无悔的勇敢与热情,以为爱一个人可以付出一切,可以燃烧一切。以为地久天长,沧海桑田,不过是指尖一瞬,爱可以超越光年,到世界的尽头。
多么可笑的年少青春,她在梦里不住地冷笑着,颤抖着,仇恨着,爱不过是世间让人不惧生死的毒药。
她被一阵铃声吵醒,慕宴起身去找电话,低低地说:“可儿,有事吗?”
身体酸疼着,如同被拆开又被重新整合一般,心在听到那句话时沉进海底。
简可容的声音在电话里模糊,听不清楚,她在夜里听着慕宴柔软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可儿,别害怕,我马上过来。”
他起身穿衣,在黑暗里看着她,然后如钢铁般冷硬地说:“夏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