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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薛景书坦然承认,歌曲大部分都是她写的,限定里有三个人是cube出身,说这个限定组合她没出多大力有谁信啊,于是她承认得十分干脆,搞得其他几个人连声说“堂堂的”。
“怎么产生这样的想法的?”神童继续问道。
“事情要追溯到我休假期间有一次去给A PINK上演技课的时候……”薛景书那慢悠悠的口气,就差在开头加一句“很久很久以前”了,做综艺节目的时候笑的时间是说话时间的两倍以上的李宗泫也看不下去了,“长话短说”,他提醒道。
薛景书耸了一下肩膀,加快了语速:“那个时候知道了一件事,就是恩地被特许不用和组合成员一起上演技课,因为釜山口音没有完全消,就想到了一些东西。”她停了一下,语气稍稍严肃了一些:“现在大家都说标准语,这没有什么不对的,可是因为我经常写rap词对语言很敏感,那时候我想到,任何语言都可以称之为一门艺术,包括扎根在我童年回忆里的釜山话。追求标准没有错,但是看着方言中承载的美被忽视,也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
“恩地xi,对此你有什么看法?”薛景书这边问完了,神童转而将矛头对准了一直很安静的郑恩地。她本来就不是走综艺路线的,辈分小人气也不高,贸然发言可能会带来麻烦,出于保护薛景书和李起光也不刻意往她身上拉话题。郑恩地是A PINK的第一主唱,没有必要往综艺方向走。
“景书姐已经到艺术家的境界了,我那时候想的是,啊,首尔话真难学。”
神童他们还没来得及笑,薛景书阴森森的声音就把他们的反应全卡住了:“恩地啊,我惹你了吗?”
正当气氛因为薛景书突然来的这一下而僵住的时候,薛景书一下子跳了起来,声音悲愤:“有个词叫捧杀,捧杀。”
憋了快十秒的笑终于可以放出来,“景书,你刚才把我吓到了”,神童舒了一口气,说,与此同时,李起光、李宗泫、李浩沅这“李氏三兄弟”一起举手表示投赞同票,薛景书眉毛一跳,这三个家伙什么时候成一国了?
这时候,郑恩地也默默地举手投票……
“姐,别这个表情,这是艺能感,艺能感”,李起光及时地出来打圆场,“我都没想到我们几个居然能做出配合来”。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不熟悉吗?”这种话放在综艺节目里,主持人头上都要加上一对恶魔角,神童期待着薛景书给予“啊,不是不是,很熟的”这种“正常”的反应,结果却被薛景书那一声淡淡的“嗯”搞得脖子差一点闪到。喂喂喂,刚才艺能不是做得挺好的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薛景书很淡定,她要是没有把握处理好这个梗的话会选择稳妥的方式的,但她现在有把握,所以就这么说了:“对于前辈来说‘熟’的定义是什么?”
“哦……”神童语塞,他是主持人不是词典,这时候才感觉到为什么刘在石这样的百科全书型主持人会得到很高评价了,“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可以交流想法,比如说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对于某件事怎么看,这种很私人的东西,他们的话”,薛景书的目光在四位同伴上扫了一遍,“是录完节目以后可以一起去喝酒的关系”。
“看上去景书姐的要求有点高,可是符合要求的人其实也不少,就是——你们有没有感觉与景书姐关系比较好的异性好多都是会创作的?”
李起光此话一出,hoya和郑恩地一起向李宗泫行注目礼,李宗泫有点慌张:“什么啊,我本职是rocker,风格不和啊。”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错了,完蛋了,郑容和也是rocker,他是不是说漏嘴了?
神童笑着看了李宗泫一眼,参加《我们结婚了》的艺人下车以后有没有联络很难瞒过圈内人,神童虽然与薛景书和郑容和都不熟悉,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知道这两个人在一起上《runningman》香港特辑之前都没有联络,也不意味着他无法从薛景书与权志龙的多次合作和圈内的传闻中猜测出薛景书的感情状态,不过录节目的时候,这些在心里想一想就好:“起光xi,这是真的吗,那我不就没希望了?”做电台节目没有办法与听众进行面对面的互动,情感必须通过声音完整地传达出来,于是神童声音里的哀切,让在场的五个人一起打了个冷颤。
“前辈,我艺能感不好——”薛景书及时地放低姿态,“哀求”道。
留给薛景书发挥的机会其实不多,艺能的众人交在李起光身上,薛景书所做的是在机会合适的时候插话,并尝试让艺能感多少有一点但没有办法独当一面的李宗泫和hoya说两句,至于郑恩地,她等神童问话就好。
“那就让我们看看薛景书口中‘算不上熟悉’的五个人,在《in memory》这首歌里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配合吧。”
歌手上电台节目当然是要唱歌的,而且不止一首,CHILD这个限定组合只出了《in memory》这一首歌,但这不意味着他们想唱完一首歌其他时间都说话,看完troublemaker之后对男女对唱这种表现形式有了很大兴趣和很多灵感的薛景书把infinite之前的一首非主打《can you smile》改成了男女对唱版交给hoya和郑恩地演唱,除了CNBLUE幸免,beast与A PINK都没有逃脱薛景书的“魔爪”。
但没有必要对《神童的深深打破》这么大方,这一次CHILD奉献的只是hoya、郑恩地对唱的《can you smile》和薛景书、李起光对唱的《fiction》,《fiction》这首歌被薛景书改得面目全非,除了j□j部分还留着,几乎可以称作一首新歌了,毕竟要突出“对唱”的感觉,歌曲中男方和女方是要有对话的。
“景书对混声组合很感兴趣吗?”在对CHILD上一次电台节目居然带来了这么多新鲜的东西表示感谢和感叹以后,神童接下来的提问就又有一种“姜虎东”的感觉了。
薛景书的应对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前辈,你有兴趣吗,我最近在这方面灵感挺多的,可是要先知道女方的声音特点才好写……”
CHILD这个限定组合的特点是“地方元素”,但电台总要照顾首尔听众的感情,因此电台的前半部分以音乐创作和限定组合成员之间的相处为主,后面才慢慢地将重点转移到“地方”上面。
“年龄为20岁的听众张在美留言,景书,能让我们听一下你的釜山话吗?”神童抬起头,“景书以前没有在公开场合说过方言,是吗?”
“是的”,薛景书捂脸,“我的釜山话其实说得不怎么样”。
“我和hoya被找来也有这个原因。”李宗泫补了一刀。
“我又没让你们白干。”薛景书幽怨道。
“是,有版权的感觉很爽的。”靠版权赚外快是每个歌手的梦想,hoya也不例外。
“景书小学的时候就移民菲律宾了,回国以后也是一直在首尔生活的,釜山话说得差一点可以理解。”神童打圆场。
“可是天动釜山话说得挺好的啊。”
李起光这一记绝杀是致命的,薛景书直接趴桌子上了,抬起头来以后就向郑恩地求助:“恩地,帮帮忙吧。”
“啥事?”一句纯正的釜山话出口,有点凶的口气引爆了笑声,一直不主动说话的郑恩地,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什么叫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上《神童的深深打破》这个电台节目时,绝大多数时候薛景书都是游刃有余的,只是到了被听众要求说釜山话的时候,由于自身的“缺陷”和来自主持人、同伴的联手调戏,薛景书被整得很是狼狈。
由于“张在美”这个名字的普遍性,薛景书并未联想到太多东西。
但如果她见到留言者真人的话,她绝对会在恍然大悟以后派内心里的小人出马抓住对方猛摇:你一个首尔人让我说什么釜山话这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想到薛景书悲愤的样子以后张在美在电台节目结束之后很high地在自家床上打了两个滚,她自始至终都不是MVP,但这也不能掩盖她对薛景书有好感的事实,通俗一点说,这就叫“路人粉”,就是不知道视调戏偶像为乐趣这算不算是路人粉的属性,张在美想。
心情愉悦的张在美拿出手机开始公放薛景书的《in memory》,对于好歌来说,在电台里听一遍现场显然是不够的,相反,这只会让她再听一遍的愿望更强烈罢了。
连我这个土生土长的首尔人都因为这首歌觉得釜山话挺好听的了,虽然今天居然意外地暴露了你的釜山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