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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渡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花惊澜,千年果是容家耗费不下千金花三年时间才得到的圣药,她竟看也不看一眼就让下人分食?!
“是,公子。”温濯衣垂眸答道。
花惊澜比较感兴趣的是无字琴谱,她翻开一看,无字琴谱果然是无字,随手递给梅二,“是真是假?”
梅二接过仔细辨认过后,喜道:“是真的!”
花百相不由对梅二侧目,从前这个花家看马的下人,隐匿自己是白虎高手的事也罢了,没料到他竟然识得无字琴谱。再看那张坑洼满布的脸,分明是可以毁过,梅二在花府默不作声十数年,却对花惊澜忠心耿耿……这两人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难道……?!
花百相的目光有片刻惊惶,手脚也是一僵,扶住他的花鹊起转头唤他,“爹?”
“没事。”花百相摆摆手,心中不免暗嘲自己疑心太多,若是梅二知晓当年之事,只怕早就告诉了花惊澜,应该只是巧合而已。
事已成定局,梅二收好无字琴谱与狂岚剑,道:“公子,玻璃方才送了信来,尉迟老夫人与二公子都平安无虞。”
花惊澜一喜,转身便走,“那好,明日便启程去九霄山庄!”
“花惊澜!”容渡追出一步叫住她,“天长地久,我还会找你的!”
花惊澜脚步一顿,却并未滞留,头也不回地扬手,“随便。”
在人群的目送下离开,温濯衣却不解,“为何不将花百相与崔秀林铲除?”
花惊澜抚了抚袖子,神色冷淡,“现在没空理他们,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温濯衣沉默,她要去九霄山庄,是去接尉迟玥,还是送自己离开?
一行人回到雪月别院,才发现门里门外摆满了大红的担子与礼盒,几人正纳闷,却见皎月欢天喜地地跑出来,道:“公子,逍遥王爷来了!”
“他来了,你那么高兴干嘛?”花惊澜白她一眼。
皎月讪讪,连忙讨好道:“逍遥王爷是小姐的夫婿,姑爷来了,皎月当然高兴了……”
“是吗?”花惊澜眯起眼睛,显然不信,她瞅着自己的时候都没这么热情,还说瞅着一个笑里藏刀的淳于燕!
刚穿过院子进了大堂,就见出云兴冲冲地捧着包银子跑出来,嘴里喊道:“皎月姐,银子分好了!”
这回花惊澜算是明白了,原来淳于燕舀糖衣炮弹来收买她的人了。
见她进来,原本端着品茶的淳于燕起了身,走向她来,颇为幽怨地说道:“成亲第二天就找不到人,这样的王妃,恐怕五国也只有你一个。”
花惊澜接过温濯衣倒来的茶喝了口才道:“我明日要去九霄山庄。”
淳于燕神色顿了一下,风轻云淡地瞟了温濯衣一眼,藏下片缕冷意,“好……我今晚留在雪月别院。”
温濯衣背脊一颤,轻轻咬牙。
199风起云卷,乾坤初露四七
白衣叠红,花惊澜偎在淳于燕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他垂在胸口的长发。
淳于燕抚摸着她的头,胸腔震动,“这次要去多久?”
“不到十日便能返回。”花惊澜道:“我将雁卿送到山庄便回来。”
淳于燕狭眸微敛,环住她的手臂紧了紧,“尉迟玥要跟你回来怎么办?”
花惊澜抬头,水眸含笑,“逍遥王府还养不起个人吗?”
淳于燕低头瞧着她,“可是我不希望他在你身边,你对他,是不是比对其他人都好?”
花惊澜手摸到他下巴上,笑道:“这个其他人中间包不包括你?”
淳于燕挑眉,“你说呢?”
花惊澜起身,双手撑在两边,向下看着他,“我对谁,都要比对你好,知道为什么吗?”
淳于燕伸手撩开她颊边垂下的发丝,道:“为什么?”
花惊澜抿唇一笑,“逍遥王这么聪明,猜猜!”
淳于燕搂住她的腰让两人位置迅速调转,他伏在她身上,舔了舔唇角,“猜不到,我想用做的。”
他的唇还没盖下去,就被花惊澜的手堵住,她摇摇头,“今晚不行。”
淳于燕满目挫败,却也莫可奈何,放下身体压在她身上,埋头在她颈子上平息自己的热切,等到冷静一点儿之后才道:“新婚燕尔,你就要让我独守空闺,澜儿,是不是要给我些补偿?”
“好啊,让你王府那些莺莺燕燕补偿你。”花惊澜嘴角噙着笑,别有深意地说道。
淳于燕对上她的眼睛,道:“万花齐放,不如你一朵。”
花惊澜满意地笑了笑,搂住他的脖子,“晚了,睡吧。”
淳于燕侧过身将她包进怀里,以臂做枕让她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睡去。
一夜到天亮。
与淳于燕一起吃过早点,花惊澜才上了路,待出了烨城,又碰上了容月绯三家,她上前跟月妆搭讪,理所当然就和他们走到了一起。
除开与容家有明显过节之外,其他两家倒对她以礼相待,反正去九霄山庄也不急,花惊澜索性就放慢了脚步一路上游山玩水过去。
“素欢姐姐,为什么公子会对月家的二小姐那么好?”想容看着那边逗着月妆的花惊澜忍不住问道。
素欢正在溪边装水,抬头看了眼,摇摇头道:“公子未同我说过。”
“公子人好,对谁都好。”皎月喜笑着插了一句,“我和出云都是公子小时候捡回来的呢!”
“那皎月和出云跟着公子岂不是有十年之久了?”华浓笑道:“真羡慕你们!”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你们是楼兰国女相的义女,身份地位不同,我们做下人的怎么能和你们比。”皎月带着笑。
“我瞧公子对皎月最好了,”想容也笑,“我们这里,谁敢呵斥公子呀,就你,公子还得跟你笑!”
皎月笑得愈发甜了,“公子和其他人不一样,她说过我们是亲人。”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公子身边的人,她都当做亲人的。”
想容顿了顿,道:“公子是个好人。”
出云将干粮分了过来,红着脸走到想容身边,道:“想容姐姐,你的,饼……”
想容报以灿烂一笑,接过饼掰成两半,又递了一半给他,“我吃不完,这一半给你吧!”
出云脸更红了,心慌意乱地接过来,胡乱咬了一口,又被哽住,想容见状把自己的水囊递给他,却不想他一喝,又给狠狠呛住!
“咳咳咳咳……!”出云捶着胸口咳得喘不过气。
皎月连忙去拍他的背,责备道:“吃个饼喝口水都能弄成这样,除了长的白一点儿,你说你还有什么用?”
出云眼里出了泪,想反驳两句又说不出话,只能哀怨地看着皎月。
花惊澜听到他的咳嗽声,折了回来,问道:“出云吃不下干粮吗?”
出云连忙摆手,“不是的,公子,我只是不小心被呛住了而已……”
花惊澜却非常直接地无视了他,摸着下巴道:“天要黑了,看来我们只能露宿了,干粮吃着的确难受……”
她说着回过头去,高声对月妆说道:“月妆,出云被呛着了,我们野炊算了!”
原本还愁眉苦脸的月妆听到她的话顿时高兴地跳起来,对身边的月浮遥道:“姐姐你看,不是我一个人吃不下干粮!”
出云双目无神,皎月拍拍他的背道:“节哀。”
花惊澜快速分定了三组,一组负责生火,一组负责打猎,一组负责去找野菜,随后她笑眯眯地问月妆,“你想做哪个?”
月妆十分兴奋,虽然说行走江湖餐风露宿在野外猎食也有过,但像花惊澜说的那样用锅来煮着吃却从来没试过,她兴致勃勃地道:“我要去打猎!”
“月妆,”月凉蹙眉叫住她,“你留在这里生火,打猎我去就行了。”
月妆不高兴了,倔强道:“我就要去打猎!”
花惊澜笑眯眯地打圆场,“既然不放心的话那就一块儿去吧,反正一次要做这么多人份儿的,不多去几个人也打不够。”
“哼!”容佩在旁冷道:“我才不会吃你的东西!”
“本来也没算上容家。”花惊澜轻描淡写地说道。
容佩眼睛一瞪,脸上阵青阵白地难看,却又莫可奈何,遂偏了头过去不再说话。
容渡却起身,看着花惊澜道:“公子不要责怪家姐,天寒地冻,我们都想吃点热食,不如我也去打猎吧!”
花惊澜并不介意,便点了头。
200风起云卷,乾坤初露四八
花惊澜便同月妆、月凉一块儿入了山林,与绯傲和容渡兵分两路。
见花惊澜专心找着野兔的洞穴,月凉将月妆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道:“月妆,千万不能使用武功!”
“我知道了,二哥!”月妆笑嘻嘻地推着他往前走,“我们还是快去找山鸡和野兔吧,我和绯傲哥哥约好了,看谁打的多呢!”
月凉无奈地叹了口气,宠溺地摸摸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