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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可把人心里抓得更痒了,逮着个穿白衣服的就得拿眼珠子戳上好久,白衣一度在烨城绝迹,唯一不高兴的恐怕只有买布的老板。
就在众人挖空心思要找出雪月公子时,花惊澜正坐在雪月别院思索为什么玻璃的尾巴还没长出来。
尉迟玥趴在她身边,时不时戳一戳打瞌睡的玻璃,看它瞪了眼睛又耷拉下来的时候特别高兴,还扯了狗尾巴草去扫他的鼻子。
玻璃终于忍不住了跳起来咬了他一口,这可把尉迟玥吓得不轻,眼泪花都冒了出来,眼巴巴地瞅着花惊澜,指望她来安慰自己。
花惊澜看着看着就笑了,抓过他的手指用手帕包住,“你属猫的吧?”
尉迟玥看着她笑,也不由咧嘴一笑,抹去眼角的眼泪,笑道:“澜儿笑起来真好看!”
“花惊澜,你给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尉迟珏怒发冲冠地进了花园,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
花惊澜懒洋洋地坐下来,道:“玻璃也咬你了?”
“别岔开话!”尉迟珏指着随后走过来的温濯衣道:“我问你,他身上怎么会有飞叶针针谱?!”
“那个啊……”花惊澜拖长了声音,“我在你那儿拿的。”
尉迟珏气结,这什么人脸皮才能厚到这种程度,拐了他弟弟不说,还偷了他的武功秘籍,简直……简直……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尉迟珏眼见就要破功,花惊澜却拍了拍尉迟玥的手背。尉迟玥听话地蹲在她身边,摇着她的手道:“澜儿,我还想吃糖葫芦。”
“乖,明天买给你吃。”花惊澜撩起眼帘看了尉迟珏一眼,那模样,分明是在说你能拿我怎样?
打蛇打七寸,拿人拿软肋,尉迟珏纵然额头青筋暴跳也只能忍了,牙咬切齿道:“飞叶针针谱给你也行,不过你得劝玥儿回九霄山庄!”
“成交!”花惊澜爽快地说道:“外加一套飞叶针!”
尉迟珏内伤,趁火打劫,绝对的趁火打劫!
“行!”趁火打劫也忍了!
“小姐,素欢姑娘派人来说,绯傲到玲珑楼找您。”梅二绕过院门走进来道。
花惊澜想了想,起了身,尉迟玥扯住她的袖子,道:“澜儿,你要出去玩吗?”
“玥儿也想出去玩?”花惊澜拉他起来,理了理他的头发。
尉迟玥乖乖地点头,“玻璃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那好,我们去玲珑楼玩。”花惊澜牵着他的手就走。
尉迟珏本想阻拦,但见尉迟玥满脸的笑容,一时又不忍心,但更不放心他跟着花惊澜那只豺狼去玲珑楼,只能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梅二,皎月与出云自然是要跟上的,偌大的院子里就只剩下温濯衣一人,他握着手里的针谱,一时有些失落。花惊澜将剑谱交给他时的满腔激动现在似乎已经冷却了,慢慢沉入心底,因为……他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边!
攥紧了手中的针谱,他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由于这雪月公子与玲珑楼关系甚密,来玲珑楼的人日日见增,所以迫不得已,半个下午的时候,楼里就要打开门做生意。
“公子来了!”看门丫头往里面喊了声,最先走出来的是唱诗,一身娇黄,步子又轻,仿佛是蹁跹到了花惊澜跟前,挽住她的手便道:“公子,几日不见,妾身想死你了!”
尉迟珏受不了的冷哼,尉迟玥则是拉了拉花惊澜的袖子,又睁着大眼睛看着唱诗,说道:“姐姐,你能给我买糖葫芦吗?”
尉迟玥本来就是个美公子,又是一头出众的银发,尤其是那清澈的眼睛,看着人时真让人不忍心拒绝。唱诗红着脸鬼使神差就点了头。
尉迟玥一喜,将花惊澜的手从她手里拉了出来,笑眯眯地说道:“你快去吧!”
花惊澜摇摇头:年龄不是重点,卖萌才是关键。
PS:上联:金牌礼物不见影;下联:留言评论一片白;横批:萧瑟……
124 风云未出,名动天下 三四
茶烟缭缭,淳于燕肚子坐在书房的落下,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棋子抬眼望着院中几棵被烧得差不多的梅树,嘴角不自觉地溢出些笑意。
“我徒儿在想哪家姑娘呢,笑得那么甜!”九雪突然从窗户下探出个头来,揶揄道。
“九雪,我不是说过很多次了,要走正门。”淳于燕虽然这样说,但话语里却没有半分责备,反而取了茶杯,替她倒了杯香茶。
九雪从窗户翻进去,利落地坐在他对面,喝了口茶才道:“一天到晚愁眉苦脸,我都要分不清你是老人家还是我是老人家了。”
淳于燕一笑,“九雪,怎么才能看透女人的心?”
九雪兴致勃勃地凑过去,道:“果真看上哪家的姑娘了,为师去给你做媒!”
淳于燕摇摇头,说媒?那可不是能说媒的女人。
“真无她不可?”九雪正了正色问道。
淳于燕略微思索片刻,道:“倒也不是,只是无她无趣。”
九雪笑眯眯地点点头,“你不妨先等上一等,放一放看看会不会凉,如果凉不了,那便成了。”
“这样就行?”淳于燕有些不信。
“男女情爱能有多复杂?”九雪道:“得宜相助,互遏相补,你若不为政治权宜,倾心最为重要。”
与花惊澜相似?无论脾性或是做事风格都南辕北辙,又何相似之处?
与花惊澜互补?互补也需一方迁就一方,花惊澜断然做不来那种人,难道他又能?
长叹一笑,淳于燕再度摇头,果然不能。
“徒儿所虑之人可是花惊澜?”九雪见他这般模样,便说出心中猜测。
淳于燕也不避讳,点了点头,“难以捉摸。”
九雪微微蹙眉,道:“前几日在相梓山夜观星象,你所说那颗凰星已不在。”
淳于燕一顿,凤眸微敛,“帝王在,凰星降,难道说后越国帝星将陨?”
略微迟疑地摇摇头,九雪道:“凰星在五月之前便隐没于众星之后,时而露出星光,但光芒隐约带紫,恐怕不是祥兆。”
淳于燕神色一寒,凰星带紫,有取帝星而代之险!
九雪看他,心中暗暗叹气,人无完人,纵然淳于燕品性高人一等,有帝王之相,但心中盘结戾气,戾气不消,稍有偏差便可能误入歧途。
微微垂眸避开她的眼神,淳于燕瞬间化去了眉间郁结,笑道:“这次来要留多久?”
*
花惊澜到玲珑楼,自然惹来不少炙热的视线,在二楼正位坐下之后,还有不少人借着路过的意思竖着耳朵听动静。
绯傲一看她身边的尉迟玥便清楚了,抿了抿唇道:“花惊澜,果然是你。”
“不相信的话,你也不会来了不是吗?”花惊澜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请坐。”
绯傲挥袍坐下,率先饮了一杯酒,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你的武功真的废了?”
花惊澜点点头,轻描淡写道:“嗯。”
“花家……”绯傲想说什么,但看了看花惊澜的神色便也作罢,想来剔透阁外花婉玉脸上被写了字扔到大街上的事也是她做的。
“你这次回来,是报仇的?”绯傲说出这句话时都不觉摇头,只祈祷她不要变本加厉,哪还有她不报仇的道理。
花惊澜见他迟疑中似有话未说尽,便问道:“有何不可?”
绯傲摇头,道:“我只听说容家要向花家下战帖,但这只是传言。”
“战帖?”花惊澜顿了顿道:“挑战四家排名?”
“花家成为四家之首已有些年头,容家当然不甘其下,况且之前容家弟子死在花府……武林大会不了了之,容家可能如传言一样,出现了跃阶者,如果一举败了花家,容家就会成为四家之首。”绯傲略微担忧地看了她一眼,“你实在不该回来。”
“成为四家之首又如何?”花惊澜莫名问道。
尉迟珏突然出声道:“后越国武林,虽然上有相梓山宗师,下有花容月绯四家,但实际上,相梓山不问世事已经多年,而四家中,只有首家才是真正掌握了实权,拥有号召江湖豪杰的权利。”
“所以容家一旦成为四家之首,杀容回在先,废容佩在后,这两笔账也够他们把我凌迟处死是吧?”花惊澜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眸底戏谑的模样分明是在说她不将容家放在眼里。
绯傲微微有些恼怒,口气重了些,“花家最多只会废了你的武功,你以为容家会那么容易放过你?你有狂岚剑又如何?单凭一把剑就能胜了数不胜数的入阶高手?”
花惊澜缓缓眯起眼,倚在椅上,右手轻轻掩唇,寒光掠过,缓声道:“其他三家也会应首家之召,全力剿杀我花惊澜?”
绯傲吐了一口浊气,总算是说到重点上了,绯家与花惊澜无冤无仇,实在不必大动干戈,他这么做,不仅是想救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