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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刚才要说那些话!”语调明显的升腾了许多。
办法
呆在自己的身边不好吗?为什么要说留下来的话?既然怕冷,就不该说出那些话。
叹气,舒气!
不过他们又折回了这个话题,程媛媛知道没办法回避,脚下漂浮的步子也稳健的踩在了地上,但是肩膀还是有点点的颤动,比刚才却减缓了一些了。
“拖延政策,你明白吗?”她睁得一双眼睛,眼睛里面还闪着光芒。
作为一个王爷,他已经熟读军书才对,不可能会不明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更加不会不懂得拖延政策就是找机会逃走。
南宫缚没有回答,她很多时候让自己都猜不透,所以要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真的很难。
况且就算是真的,她只是现在答应了,到时候在自己离开了这里之后,她又能不能离开这里呢?难道她的脑袋里面都没有设想过,万一无法离开的处境是什么吗?
到时候她就是堡主夫人了,就永远无法离开这里了,她想过吗?
“你不明白?”
程媛媛表现的挺夸张的,主要是因为她不敢相信自己的揣测,一个王爷竟然连这个都不明白的,是在不该活在这世界上了。
不过他离开了的话,自己不久成了孤单的一个人了,在这个年代,女子只能遵从三从四德,不能朝秦暮楚,更何况是已经成为了王爷夫人的自己呢?
“本王明白!”
好淡然的口气!
程媛媛又有了一种感觉,突然蹿上了脑袋,原来又被耍了。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她身上的颤抖也停止了,语气也从泄气儿的萎靡到了现在的中气十足。
故意?
在她的眼中,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越是看着她,南宫缚的眼神就越是复杂,复杂得别人都看不懂,五味杂陈,或许只有他自己才明白是什么样子的心情吧!
“既然你已经答应人家了,那等到身上的毒全都解了,再做打算把!”
现在自己所能做的,就只有飞鸽传书,让属下随时准备,在自己下一次传递消息的时候,带兵冲上来,不至于让她永远的了留下来。置于廖玄,自己也不会忘恩负义,掉转矛头对准他。
白色的信鸽
虽然这个女人是冒牌的,但是她却是真实的。在自己的人生之中扮演了她自己的角色,没有做作,没有封闭,是她自己。
“哦!你不早点说,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杀人灭口呢!”
程媛媛夸张的拍着自己扑通扑通一直跳个没完的心脏,刚才他的样子真的很吓人,就像修罗一样。
杀人灭口?
南宫缚忍不住在她的额头狠敲了一下,到底这个女人脑袋里面再想些什么?这种事情能乱想吗?
“干什么,很痛耶!”
被他敲到了头,忍不住叫嚣的埋怨了起来。
虽然自己不是真的名门之后,也不是什么身娇肉贵的,但是被这么狠狠的敲了一下,真的会痛,好不好?
“本王就是要你记住这样痛!”
只有记住了,才不会自作主张,惹事生非。
几天了,南宫缚一直单独行动,不管廖玄要约她多少次,自己都没有去干涉,因为自己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这个大的廖家堡,他就不信找不到一只信鸽,如果真的找不到的话。自己也只能用府里面的信鸽,但是这么远的距离,如果不是在外执行任务,就算自己使用召唤器,它们也不可能会飞过来的。
“该死,没有嘛?”
对堡里面的地形已经掌握得差不多,反正不置于迷路就对了,只不过时不时的会碰到一个两个丫鬟婢女,挡住自己的路。连刘伯,他在不经意间都遇到过两次,恐怕自己的行动也在廖玄的监视之下了吧!
回到房间,他拿出了自己身上的召唤器,现在只能试一试了。
这个召唤器是特指的,只要有风吹过的地方,就会发憷声响,但是这样的声响很低很低,是人耳听不到的,只有王府里面的信鸽才能听到,不过却有着限制范围,太远的话是没办法接收到的。
不一会儿,已经有一只白色的鸽子准备的落在了窗口上,它落在了窗口上,就没有再动过了,一只看着它的主人。
南宫缚认出了这个鸽子,因为它的额头闪是牡丹红,是绝无仅有的一只鸽子。绝无仅有不单单是说它额头上的牡丹一点红,还有它快速的办事能力,这次它一定能将信儿交给他们。
你这么看着我,很奇怪也
快速的将事先准备的纸条折成了方形的,然后塞入了信鸽脚下的竹筒里面,再将信鸽放飞,一切都是那么快速和自然的。南宫缚看到信鸽飞走,脸上也扬起了淡淡的笑容。
当程媛媛告诉他廖玄已经安排了时间给他们治疗的时候他没有太多的惊讶,而是找来的笔墨纸砚,好像准备修身养性的练习书法,这一点倒是令得程媛媛相当的意外。
“你没事儿吧!最近都没有怎么和我说话,你不介意吗?”
说这个话的时候,她有一点点的负气,廖玄好歹也算个英俊帅气,多金进去的好男人把!他竟然一点点都不介意,任何一女人应该都没有办法接受这一点,这说明了这个女人太没有魅丽了。
自己的老公看到自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失败!
好几天没跟自己说几句话,失败!
什么时候自己也成了这么失败的女人了,她越想就越是叹气得厉害!
看她一直不停地叹气,脑袋会思乱想的样子,是很想笑出来,不过这个时候她不宜知道得太多,她性情有点冲动,如果现在就知道的话,难免廖玄那家伙不会套话给逃出来。
那他的布置就全白费了!
“过来!”
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南宫缚拉着她来到了床边,坐好,握着她的手,连声没有一点点的表情。
程媛媛不喜欢这么被人家看着,很奇怪,很奇怪,他的眼睛好像能看透人心一样,很不自在,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你能不能不这么看着我,很奇怪也!”她带着埋怨的说道。
“是吗?”
南宫缚依她所言放开了她,正要起身,却被她拉住了。然后不管南宫缚怎么样,一个劲儿扑进了南宫缚的胸膛,贪婪的吸取属于他的男性味道。
“真舒服啊,希望以后每一天都这样!”不过想起他心里面的人是薛婉容,不是自己,就像有根刺一样,很不舒服。
老奴有话要说
她从来不屑当做别人的替代品一样的存在,可是现在她能说什么呢?能告诉他自己是从另外的世界过来的女人嘛?因为穿越的关系,才会附身在薛婉容的身上,其实他喜欢的女人已经死了,自己占据了她的身体。
所以薛婉容已经死了,他爱的人不是薛婉容,是自己!
是这样的吗?
谁会相信?谁会相信这样的天方夜谭呢?
南宫缚听到她这句话,大手不自觉的扶上了她的发髻,柔顺的发丝令他也产生了一种满足感,没错,是满足感。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来到了廖玄为他们特别准备的房间。这里是一个小小额院落,在山庄的一角,小小的角落里,情景不会有人打扰,最适合疗伤了。
不过他们身上的毒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要经过好几个疗程才能慢慢的将身上毒去除。驱毒了的时候,廖玄不允许任何人在场,也就是说,不管是谁要驱毒,他都是不允许第三者在场的。
程媛媛站在房间外面,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过,她不停的走过来,走过去,就差不冲进来了。她停刘伯说,在治疗的过程中很危险,虽然治疗完了之后,可以解毒,但是如果在治疗的过程中,搞不好还是会丢了命。
刘伯看到王爷夫人这样走过来,走过去,眼睛都快被这位夫人给弄花了。不行,为了保证自己不再这个地方发火,刘伯只能拽住了走来走去的王爷夫人。
他想趁着时间还早,堡主也不是这么快就会出来了,该是找王爷夫人好好谈谈的时候了,堡主虽然嘴上说不会强行留下王爷夫人,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作为老总管,也要实施一点措施,才能防止不好的事情发生。
“夫人,请跟着老奴来吧,老奴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