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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但是说着说着,情绪不免有些激动了起来。
香雪心中一怕,两忙接过了王妃手中的杯子和药丸,一口服下。伤口再次扯动,但是她咬牙硬撑着。
“王妃,您快离开这里,这里不是您逗留的地方!”
“有什么关系?”
说完,程媛媛毫无顾忌的扒扯她的裤子。
香雪一惊,慌张的开口阻止。“王妃,不行啊!”
屁股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恐怕辱了王妃的那目。自己岂不是又该万劫不复了吗?
“哎呀,你别动!”她冷声何止道。
都伤成了这样,看看有什么关系。而且自己只不过要看看她的伤口如何?需不需要再敷药,任由它放纵下去,恐怕伤口会流脓什么的。
“可是王妃……”她咬紧的牙关,却也无法遏制全身蔓延而来撕裂般的痛。
哎!
还敢说,现在不痛了吗?
“行了,你安心的躺着,我看看是不是伤得很严重!”她说着,已经将香雪的裤子脱到了下来。
毒蝎侧妃,专找麻烦
当她的目光触及到伤口的时候,不由得冷抽了一口气,那是惊心怵目的伤,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
天!
自己真么会这么恶劣,这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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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忏悔已经无补于事,“香雪,对不起!”
王妃突然一句道歉,吓得香雪连忙要起来。但是狼狈的她,动一动都会痛,还是撕心裂肺的痛。
程媛媛立马按住了她,笑声的斥责道。“别动,会扯动伤口的。”她仔细瞧了瞧,若有所思的道。“这伤可能有奥休息半个多月了吧!”
香雪更是惊怕不已,难道王妃要敢自己离开吗?
“王妃,别赶走奴婢!”她的泪水已经不听使唤的冲了出来,一滴一滴的落到了床沿。
怎么会这么想呢?
程媛媛为刚才的话感到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的屁股这样我是我的错,我不该将怒气乱撒的。”她眼睛闪了闪,“这样吧!你先休息一个月,我另外调一个丫鬟过来照顾你,等到伤养好了,再回我的身边。”
她这个样子,总得找个人照顾一下,不然恐怕连吃饭都成问题。
香雪心口暖暖的,却不能接受。“王妃不可,香雪只不过是个奴婢,这样会惹来话柄的,奴婢不想王妃难做。”
其实她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不想别人看自己的眼光变得特殊。
“什么话,将你打成这样的是我,让我补偿也是应该的!”程媛媛径自做下了决定,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王妃!”泪水再次簌簌而下,她的胖嘟嘟的小脸都挤在了一堆了。
“好了,就这样,我去张罗一下!”
说完,她如释重负的离开了这房间。
当然,一个病人怎么可能在拥挤的房间里面养伤,吩咐换房当然是必要地事情。
程媛媛伏在八角窗棂上,手里捉住了额头,闭着眼惬意的休息。忽然,散碎的脚步声不疾不徐的传入了耳中。
她闲闲的睁开双眼,瞧见的是矫揉造作的芸娘,双眼再次闭上。
她无事献殷勤,一定有诈
“姐姐,妹妹前来,怎么好不招呼招呼呢?”芸娘踏着细碎的步子走进了房间,她没让浮云跟着自己走进来。
环顾四周之后,她故作优雅的坐在了小圆凳上。
微微一叹息,纤细的小手在鼻翼间挥了挥,叹息道。“姐姐在怎么不找人用熏香熏熏呢,这么大的味道,这是……”
此刻,惬意的闭着双眼,感觉阳光的照射的程媛媛终于将双眼睁开,她离开了窗棂,慢慢举步走到了她的面前,言语尽是苛刻尖酸。
“今儿个怎么过来了?不是和王爷有约吗?该不会是来捉弄姐姐的吧!”
芸娘听闻,不由得低呼了一声,才缓缓的埋怨道。“姐姐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妹妹可是好意,所以才前来,姐姐这么说,对妹妹可以不怎么公平啊!”
程媛媛看她的表演,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似的。“行了行,在我的面前没必要演戏,博同情,有什么事儿说吧!你家王爷还等着你。”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姐姐何必这么着急呢?妹妹来到这里,必然是有事的。”话匣子刚关上,门外的浮云就悻悻然走了进来。“妹妹的目的就是这东西。”
一团蒲扇在话音落下之时,出现在了程媛媛的面前。
程媛媛望着面前的蒲扇,眼底大放异彩。
蒲扇之上本来无一物,却在翻转的同时,丝线处处,光泽耀眼夺目,另一番光景。娇艳花朵隐隐乍现,一湖清泉,更是隐隐流潺。
这样的功力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看来这个绣图之人,鄙视功力和技法都很高深之人啊!
“这个扇子哪里来的?”她竟然忘记了立场的刨根问底儿。
芸娘浅浅一笑,矫揉造作到了极点。“难道姐姐不问问是谁送的吗?直接就问妹妹是何人所绣?”
“不是你吗?”
程媛媛越是看面前的女人,越是觉得巨大的阴谋证等着自己。
毕竟她不是这么具有善心的女人,阴谋倒是她的强项。
侧妃在扇面上下毒
“姐姐说笑了,其实妹妹也想要这团扇,不过王爷一番心思,妹妹也不好夺人所好!”
程媛媛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南宫缚,怪不得她会踏足东阁,原来是不得不来。“是吗?原来是王爷啊!”
她故意拿在面前,轻轻的闻了一闻,表现出自个儿的惬意。
但是她却没瞧见芸娘此刻的得意和算计。
离开了东阁之后,浮云不尽担心起来了。“这……这个团扇会不会成为证据?”
团扇是被毒汁浸透过的,不仅团扇的本身带毒,就连散发出来的气味也带着毒性。今儿个送给了王妃,是侧妃亲自上阵,就不怕引出事端,无法脱身吗?
芸娘不悦的皱眉,压低了嗓音呵斥道。“住口!”
被侧妃这么一吼,她只能噤声不语。
回到了水榭局,浮云乖巧的为侧妃斟茶,侍候侧妃。捏背捶腿,什么能耐都使出来了。
“侧妃,奴婢怕!”她战战兢兢的道。
芸娘眼神忽的一边,呵斥道。“你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团扇是王爷所赐,也是王爷要我交给她的,就算要怀疑,也不会怀疑到我的身上。”
浅浅的饮下一口香茶,惬意的品味着茶中的芬芳。
“可是……”她仍然不放心。
“没什么可是,你只要记住,那是王爷所赐就行了。”
只要咬定了是王爷给的,谁又能将自己怎么样?死不死全看薛婉容的运气,如果她死,当然是称了自己的心意,如果不死,也该是半死不活的活死人。
想要跟自己争,更是痴心妄想。
“是,侧妃!”浮云点头。
这个时候祈良又来到了水榭局。
芸娘一看是情郎,立刻吩咐浮云退下。祈良一脸的焦虑,显然是知道了她所做的事情。
“你怎么这么鲁莽,不是已经安排了杀手了吗?为什么还要亲自出面。”祈良担心那团扇被王爷发现,引来僵尸杀身之祸。
王妃要赶走王爷
“别生气了,也别为我担心,我做事情都有分寸的,而且团扇是王爷所送,就算她要算账,要找的人也不会是我,恐怕现在她已经去找王爷了吧!”她伏在了祈良的胸膛上,胸有成竹的娇笑道。
“你这么笃定吗?”
祈良却不这么看,王爷是何等精明之人,在他们还没实现计划之前,不想因为芸娘的鲁莽而打草惊蛇,令自己身首异处。
芸娘抬首,娇嫩的小脸上,笑意更深,更媚。“我当然笃定,也坚信会如此。”
话刚说完,一双殷红的小嘴已经覆上了他的双唇,濡湿的舌尖慢慢的探入。祈良一惊,想要推开,却反而被芸娘抱得更紧。
“不爱我了吗?还是你嫌弃我。”这是撩人的沙哑嗓音,她知道这个男人会忍不住。
“没……没有!”
果然,被她撩起的火焰在顷刻之间爆发了出来,他一俯身,霸道的将面前的女人横抱了起来。
南宫缚仍然是拒绝见面,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