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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高至带着人来到了城外的出名兰陵寺,如果小璐是真的去祈福的话,应该会添上香油,还有祈福灯。
只要查找一番就该知道结果!
“大师,是这里吗?”所有的官兵留在了山下,他独自上山。
跟着老方丈来到了祈福堂,他忘了闭目念经的老方丈一眼,再抬起头,望向了头顶上一柱柱螺旋形的祈福香。“老方丈,可否让我瞧瞧那些个祈福灯,请问放在何处?”
老方丈终于在这个时候睁开了双眼,老皱的脸上布满了沧桑的痕迹。老方丈缓缓的放下了自己的老手,沉缓而暗哑的嗓音慢慢的从老方丈的嘴里溢出。“施主,请跟我来。”
放置祈福灯的地方内在内堂,高至跟着老方丈进入了内堂,在堂内的木架上布满了燃烧的祈福灯。
这祈福灯是不能灭的,这里的百姓坚信,祈福灯一灭,福气也就断了。所以每日清晨,寺庙里面的和尚都要为祈福灯重添灯油,避免这祈福灯突然熄灭。
高至慢慢的走着,绕着这些木架,绕着,走着。忽然他瞧见了一盏熄灭的祈福灯,眉头皱了皱,他走了过去。
伸出了大手,将祈福灯端了起来,等下有一只红色的祈福条。清晰娟秀的字体跃跃于纸上,高至微微一怔之后,便将红色的字条给拿走了。
经过了几个时辰,他没有找到小璐来过的痕迹。但是这张字条却可以让王爷暂时忘记这些事情,而保留跟多的时间和王妃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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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静王府已经是日暮西山,高至得知今晚王爷要去探视侧妃,立刻敢往了水榭居。
“王爷!”
在这个静王府,出了王爷的命令,他可以不受任何人约束,哪怕是侧妃,也无权干涉他做任何事情,所以在这里他可以竟出自入。
告诉王爷,王妃心里的情郎是谁
此刻,南宫缚正拥着芸娘,没有过多的激情,只有冰冷的神情。一直以为她都不是自己在意的女人,而和他过多的相处也会令他感到厌烦。
今个儿来,只是看看她。却没想到一来到这里,就无法脱身离去。
“查到了什么?”
南宫缚拨开了缠着自己的纤纤手臂,负手起身,双眉敛了敛。尽是尊贵的傲然。
“属下没有差到任何线索,只是。。。。。。”高至说着从自己的胸前拿出找到的红条子,递送到王爷的手中。“属下在兰陵寺只找到了这个祈福条。”
在瞧到祈福条上的娟秀字体时,南宫缚脸色一沉,令人发怵。“该死的!”咒骂了一声之后,他狠狠的将祈福条捏成了一团,仍在了地上。
“属下告辞!”见主子忿然离开,高至也恭敬的退下。
侧妃望了望消失在门口的那抹声音,才慢慢的走下床,将快被揉碎的祈福条打开。脸上慢慢的闪现出笑意,那是幸灾乐祸的笑。
真是没想到,薛婉蓉会自己挖个坑往里面跳。
看到这个祈福条,即便王爷心中再重视这个女人也好,都无法容忍这个女人心里记挂着别人。
心口骤然之间积聚满炽盛的怒气,他命人打开了锁链之后,一脚狠狠的将雕刻繁复的房门给踢了开。
高至跟在院落外,见到王爷踢门而入,也就没有再跟上去。这不是他要的吗?只要王爷将全部的心里移动在王妃的身上,就很难再记挂着别的事情。
于是,他赚了个方向,现在令他更挂心的是那个女人!
程媛媛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整个人是虚脱的倒在地上。本来还是怒气腾腾,不过看到了眼前的景象,一心只想她醒过来。
“婉容。。。。。”南宫缚将她抱在怀里,声音是惊怕的。
此刻他才全然了解一个人担忧着一个人,害怕失去一个人的痛苦。所以,他更加不能让任何人从自己的身边抢走她。
吐得王爷一身都是
好像听到有人叫自己,她何其艰难的想要睁开眼睛,可是饥肠辘辘,那种绞着肠子的痛苦令她根本没办法分神。
“你。。。。。谁啊你!”二十一世纪惯用的问候语,她的脑袋已经模糊成了一团浆糊了,唯一怀念的家楼下的酸辣粉。“酸辣粉。。。。。酸辣粉。”
南宫缚抱着她,耳朵已经快附在了她的嘴上,可是仍然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眉头可是越皱就越紧,根本没办法舒展开。
“该死!”
又是一声烦躁的低咒,根本听不清楚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
被这么一吼,程媛媛的神志好像全部恢复了过来。
好熟悉的声音,就像。。。。。。就像。。。。。。
无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双眼,果然一个无限放大的脸庞正贴着自己的小嘴。“靠!”一声爆吼,她好不容易从这个变态王爷身上抽离,站稳了脚步。
不过因为一天没进食,这么大一动作,眼前是金星一大堆,就快晕过去了。可是,她还是强行将这种晕眩的感觉压制了下来,稳住。。。。稳住!
“你。。。。。。你来干什么?”瞬间,呕吐的感觉像是狂风暴雨一般的袭击而来,她猛的捂住了嘴巴。可是不行,哦的一下,她一喷,全喷到了南宫缚的身上。
恶心的气味顿时乱窜,在空气中蔓延。
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她要呼吸新鲜空气。
她急忙绕过去,冲到了院落,清新夹杂着草香的气味扑面而来。她光顾着吸收这种清新的感觉,完全忘记了刚才她喷到的是谁。
“薛婉蓉!”
暴怒的低吼声随之响起,程媛媛回过头,瞧见了一身沾染了肮脏物的静王。
糟糕!
那股子呕吐的感觉瞬间又用上了心头,吐啊吐,她呕得酸水都快出来了。心肝脾肺肾,一定都有损伤。
等待她彻底吐完了,连走路都摇摇欲坠似地,好像立马要倒在地上。
她捂着胸口,感觉全身都没力气了!真是好累啊。。。。。。
王爷的双眼透着雪光
“你不该过来解释一下,为何会吐本王一身吗?”
还没有等她缓过神来,南宫缚已经退去了一身的外披的华丽衣衫,剩下的白色的内衫。不过因为吐在他身上的肮脏物,就算是脱掉了肮脏的外衫,还是有浓重的气味扑面而来。
“停!”程媛媛忍不住惊叫了起来,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抬起来,做了个禁止的动作。
才吐了个天翻地覆,如果再被他弄到大吐特吐,绝对是命不久矣。
本来已经是怒火中烧,现在看到了嫌恶的神情,就更没办法忍住心底的怒气。“该死!你以为你现在面对的是谁?只是外面卑贱的男人,还是你那个已经窝囊废的乔公子,本王告诉你,在面前的人是静王,是能主宰你们生死之人。”
程媛媛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盛怒的南宫缚给拽进了房间。“今晚,你逃也别想逃,本王要你将事情说清楚。”
她早已是自己的妻子,却一再的牵挂着别的男人。
难道她就没有一刻将自己放在心里吗?难道她就没有一刻忘记那个男人吗?
“什么跟什么啊?干嘛突然发脾气?”
以为是王爷了不起吗?不是都说皇家的人比较有涵养吗?也没见到涵养高在哪里,不就跟一般人一样吗?
可是说更加的恶劣,至少普通人家知道怎么尊重别人!
“我是不是你老婆啊?我真是怀疑,没见你对那个什么芸娘也这样粗鲁蛮横?”她一边揉着自己的小手,一边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这个薛婉蓉还真是倒霉,怎么就好惹不惹,惹上了这种男人了呢?
南宫缚可不认为这是她吃醋的表现,更加是觉得她的心里根本没放下自己。“你说什么?有胆子再跟本王说一次。”双眉一敛,眼底的杀气骤然之间攀升。
程媛媛刚想再说,可是一抬头迎上了他那对嗜血的眸子,一时间卡在喉咙那里,声音也好像找不到似地。
“怎么不说了?刚才不是喋喋不休的,怎么这个时候又什么也不敢说了?说啊?”
欺负弱不禁风的女孩子,说得过去吗
程媛媛被他的动作给吓到了,“喂。。。。你要干什么?喂。。。。。”她是惊怕的步步往后面退,而南宫缚就像是得寸进尺似地步步往前面逼近。
好像一点也不在她此刻的心情,“本王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记住!”忽然,他握住了她消瘦的双肩,力道之大就好像随时就要将她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