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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
再次躲开,水式并没有去管平沙落雁的间桐雁夜,而是把间桐樱抱到一边的沙发上小心放好才让间桐雁夜靠近这里。
一连两次扑街让间桐雁夜长了记性直到间桐樱被放在沙发上之后才急不可耐的上前,颤抖的手轻触她的脸颊,然后立刻像是被烫到一般缩回。
收起自己的视线,水式撵着Lancer和Berserker去了楼上,顺便把被外面的动静惊动出来的肯尼斯和索拉再次撵回两人的房间。
现在的间桐雁夜需要的是空间而不是被围观。
三个人和两个英灵挤在一个不算大的房间里面,颇有些伸不开腿的感觉,尤其其中有最占地方的轮椅在,不过在场的人都不在意这点。
“Formula,你决定接下来要怎样?”肯尼斯慢吞吞的往茶几上的红茶中加上奶和砂糖,搅拌均匀后满足的饮下。
“处理后续问题,我不认为只要把那个幼崽弄回来就是万事大吉了。”水式侧头看看站到角落去的Berserker,“虽说我已经完成了约定之中的全部范畴。”
但是要她真的完全撒手不管她还真的做不到。
“多此一举。”明确的表示出自己对于水式这项决定的不赞同,不过肯尼斯也没有做出更多的质疑,毕竟,现在他和索拉的身家性命可以说都是靠着水式才能继续得以保留,简单来说,他们三个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其实我们的优势很明显。七个Servant之中的Caster和Assassin已经退场,Lancer和Berserker在我们这边,必要的时候Rider也很容易争取。”眯起眼睛,水式打着呵欠相当放松的往Berserker身上一靠,嗯,除了有点儿硬以外都还好,“Archer更加热衷于旁观,那么我们真正的敌人就只剩下Saber和她的Master。”
“看起来你已经把Saber的Master放在和Saber同等的高度了,那么Formula你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显然索拉对于一些日式的小食更加感兴趣一些,不过在享用的中间还是记得顺口提问。
“我打算尝试向远坂时臣扔几根橄榄枝。当然,我并不打算真的和他结盟就是了。”摸摸脸颊,水式视线有些飘忽,“远坂时臣,脑子中只想着根源,所以,即使只是拥有机会便会立刻采取行动。连自己的后代都可以丢给完全不了解的人不闻不问,这样的人啊,我不认为有任何合作的必要。”
是啊,连自己的幼崽都能送出,那么,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可信任的地方吗?
果然,没有的对吧。
相反,抱着天真想法的间桐雁夜却更加让她欣赏一点。
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可以接受他的蠢。
恐怕间桐雁夜现在所抱着的心态不过是把间桐樱送回远坂家去,但是在水式看来,那样的行为不过是把那个幼崽放出来溜达了一圈然后再送回去了而已。
……不过这些争端已经不是她应该考虑的了。
耳尖的听着外面的动静,知道间桐樱应经醒来了,向着两人打了个手势示意安静便静悄悄的出门,出去前勒令想要跟随她的Berserker留在房间里。
这幅样子,吓到幼崽怎么办!
于是好不容易争取到自家主人一些注意力的Berserker再次被扔到了阴暗的角落。
蹲在角落画圈圈的Berserker你还好吗?
总之,等水式带领着肯尼斯和索拉从二楼下来的时候,间桐雁夜已经抱着间桐樱在说笑了,当然,更多的是他在单方面的说。
其实在间桐大宅的时候水式就已经发现了,那个幼崽,失去了一些东西。
比如期望、憧憬以及希毅,更多的是沉默与死寂。
已经,坏掉了啊。
即使在未来有机会回复正常的生活,间桐樱也不可能再和普通的孩子一样的成长了,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所以说,心里的创伤有时候远比肉体的创伤更加难办。
走到沙发前面弯腰摸摸间桐樱的头顶,水式将视线转向间桐雁夜,“按照约定,我的义务已经结束了。”
间桐雁夜的拂过间桐樱短发的手指顿住,很认真的看向水式的脸似乎是在确定她所说的真伪,然后沮丧的瘫软在沙发上,“啊,我明白的,我没有必要留在这里才对,我会联系葵姐的……所以可以再等等吗?”
“我并不是在赶你们走,只不过,我现在已经是Master了。”水式冲他晃晃手背上鲜红的令咒,“这边有两个英灵,怎么看都会是发生战斗的中心地带,说实话,以你的水平,留在这里并不合适,况且还要带个孩子。”
间桐雁夜泄气的垂下肩膀,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并不适合留在这里,“……我知道,我会去联系葵姐。”
其实间桐雁夜很清楚,自己并不应该继续留在这里,因为他和Formula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了。Berserker的所有权已经递交,而Formula也很完美的做到了他所要求的一切。
他们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间桐雁夜并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凭借现在这样的身体来继续保护樱,他的身体他自己清楚,按照预计他的寿命已经没有多久了,即使因为Formula的原因他的身体似乎比之前要轻松很多。
题外话,所以说,间桐雁夜在未来无数次忏悔自己因为对于自己的身体了解不足,从而把自己从里到外的卖给水式这件事情。
总之,想来想去他所剩下的选择也就只有拿起电话拨出去这一个选项了。
其实水式很清楚间桐雁夜的想法,不过终究对于他的行为不置可否,毕竟,现在已经身为Master的她接下来一切行为的中心只能是放在圣杯战争上面,恐怕没有多余的心力去关注有关于间桐雁夜的情况。
不管他的打算是什么,她都没有立场去干预。
啧,现在她都自顾不暇了,哪有闲心去管其他的事情!
水式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温吞的看着间桐雁夜熟练的拨通那个熟记于心的电话,实际上却是在神游太虚。
估计这次的公会考核没戏了,明明只是个监视任务现在却搞成了这个样子,这样的行为已经远远超脱公会的底线。即使已经明确其中的问题,但是不能干预就是不能干预,因为那些都是任务人的职责,而情报班的工作仅仅是监视以及搜集情报而已——当然,至少考核中要严格遵守这样的规定才行。
支出与收入完全不成正比,怎么看都亏大了。
唯一可以算作不错的收获就只剩下从Archer那里划拉来的半瓶酒和Berserker了。
习惯性的向房子的角落看去,没有发现熟悉的身影之时才想起Berserker被自己勒令留在了上面的房间里。
突然之间不在了还真不习惯。
微妙的沉默了一下,水式不自觉的发出一声轻笑。
果然,习惯是一种奇怪的情感。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于身边跟着一个黑乎乎的大家伙的呢?
用缔结的联系呼唤Berserker让他下楼,她并没有让自己的所有物受委屈的打算,因为在水式眼中Berserker是她的所有物,没有人能够也没有人有资格抢走。
即使是盖亚。
没有谁能够动摇兽王族的领地意识,即使是世界的法则。
所以说,永远不要尝试和兽王族抢东西,除非已经抱有着被撕碎的决心。
这是整个守世界都相当重要的一条真理。
由此,水式一想到那个Saber有着和自己的所有物牵扯不清的联系就真心的感到不爽。
果然是卫宫切嗣的Servant,和他一样的讨厌!
毫不客气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归罪与卫宫切嗣,顺带着Saber也被记上了一笔,完全不考虑基本上每次都是Berserker紧追Saber不放。
谁让她是卫宫切嗣的Servant!
这样的想法让水式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并且打算催促联络人尽快调查关于Berserker真名的事情,不知道个所以然她真的不放心。
关于那个Saber,如果必要的话……
侧头看向从下楼之后便站到自己身后的Berserker,水式卷起舌尖舔舐尖尖的獠牙,眼中所透露出来的情绪变得危险起来。
其实,她并不介意再吃掉一些什么的。
☆、第四十五章
这边的水式正在盘算着有什么机会吃掉Saber,那边的间桐雁夜已经抱着电话磨磨唧唧的确定好了时间地点准备带着间桐樱去会面。
被坐在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下来围观的索拉捅了两下才回过神来,
淡淡的看看已经靠在间桐雁夜身边再次睡去的间桐樱,水式默默地转向索拉,用视线询问她的意图。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