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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徐耿頔相互瞪着对方不说话,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我俩已经把对方凌/迟了三千多刀。
“好了好了,都回房换身衣服准备吃饭,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似的闹脾气。”徐焱一手推着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儿,耐着性子劝导。
我习惯性抽抽鼻子,却不由整个人一僵,顿时都快哭起来。
“又怎么了?”徐焱被弄得头疼的厉害。
“我,我……”我捂着鼻子抽噎,“我的鼻子好像真的撞碎了!啊呜呜呜呜呜……”
叫来医务人员一番检查,发现是鼻梁骨被撞裂了。鼻子肿起来,简直不能看,我戴着大口罩,一点也不想去吃饭或任何抛头露面。
徐耿頔极力忍住笑,非常认真严肃地同我说,“你放心,有我的医疗队伍在,周一前肯定让你消肿。额……至少不这么肿。”
我直接朝他扔了个枕头。
抓抓头发烦躁地躺在床上,扯过杯子把自己从头蒙到脚,心情不能更糟了。
徐家是有诅咒吗?怎么没有一天是顺的?我和徐家命里犯冲?
在大床上烦躁地翻个身,手指无意间碰到一个冰凉的小物。我心里一个咯噔,掀起被子查看。
足够七八个人并排躺的大床中央,绝对干燥舒适安眠的天蓝色丝棉床单上,静静躺着一枚精致奢华的戒指。
作者有话要说: 戒指就是这场阴谋的钥匙一 一+
文章即将开虐,木有同情心的不良作者大笑,哇嘎嘎嘎嘎……
☆、戒指
一枚很眼熟的戒指。
眼熟来的莫名其妙,因为我确定以及肯定以前没见过这款式。
应该是一套对戒,而这只是男款,比较大,铂金圆环,镶嵌一枚巨大紫钻,戒身中间陷下去,有一条浅浅的渠道,紫钻是渠道的起点,也是终点,渠道上覆了一层极薄的玻璃,中装着七颗小钻石,没有固定,随着我翻来覆去打量研究的动作滚来滚去。戒指内面刻着非常繁复的罗纹,我张大眼睛瞅了半天,一个字也没认出来。脑洞大开的我开始猜测这罗纹是藏宝图的可能性高,还是武功秘籍的可能性高。
很精致美艳且价值连城的一枚戒指,一通打量研究后,我做出客观真实的评价。
只是为什么会跑到我床上来?
是打扫房间的姐姐不小心丢的?不对,她买不起这么贵的东西。
是医生过来给我上药的时候丢的?不对,他也买不起这么贵的东西。
是管家过来叫我吃饭的时候丢的?不对,他还是买不起这么贵的东西。
是徐耿頔过徐焱的?这倒是有可能。可是我现在顶着一个大鼻子,实在不想见到那两个人,就起床翻了一个丝绒盒子出来,把戒指装了,放在床头柜上。等睡一觉,鼻子能见人了,再去问问。
“这是我们的婚戒吗?真好看,果然让你来亲自设计是对的。”从背后抱住那个男人,“我”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看着男人手中的设计图纸,一把甜甜的嗓子娇声说着话。
“你喜欢就好。”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回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又在纸上继续勾勒戒指的细节。他的声音很年轻,甚至还带着一点稚嫩的味道。
“主钻用哪颗宝石?”“我”又继续问。
“上个月拍的蝴蝶梦,你不是喜欢紫色么,说紫色高雅神秘什么的。”男人捏捏“我”的脸。
“你都记得啊?”声音里有种小窃喜。
“你说过的话,我什么时候忘记过?”
“我”笑的开心又甜蜜,眼光回到设计图中。“为什么要再配七颗小钻石?”
“代表着我们要生七个小孩。三男四女好不好?或者三女四男?”
“为什么不生八个?四个男孩儿四个女孩儿……”声音一顿,“谁要和你生那么多孩子啊!”
男人咯咯笑着,“小笨蛋,这么容易就被我绕进去了,没有我在,你被别人绑架了还在帮着对方设计逃跑路线吧。”
“我才没有你说的那么笨!”坚决地抗议。
“好好,不笨不笨,你最多只是被卖了帮着数钱而已。”手又伸过来捏脸。
“不要理你了!”“我”气呼呼跑掉,身后男人的笑声连绵不绝。
镜头一转,是一个觥筹交错的宴会,那个男人身边环绕着很多女人,其中一个还大胆地把手勾上了男人的手臂,做出亲密的小鸟依人状。“我”躲在角落里,捏着礼服的裙摆,心里一阵阵的酸意涌上来,好像把心划上了几刀,然后用花椒盐巴腌制起来,又痛又麻。
回家的车上就闹起来了。
“你不爱我了对不对?你爱上那个穿黑色裙子的女人了对不对?”“我”哭的稀里哗啦,问的声嘶力竭。
“你不要乱猜,不是你想的那样。”男人紧紧抓住“我”的手,以防“我”情绪失控,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举动来。
“那你解释给我听啊!”
“那个女的是……”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要听你提到她的名字!”
“你不听我怎么给你解释?”
“我要的不是这种解释!”
这不是我啊,我什么时候变成琼瑶剧女主了?
这场吵架并没有陷入琼瑶奶奶笔下恐怖的“你无情你无义你无理取闹”死循环,而是以男人抱住“我”,并来了个长长的法式深吻结束。
这真的不是我啊,我的初吻还在的啊!和古都的订婚宴也因为他看着我年纪太小而下不去嘴,最后改成亲额头。
镜头又一转,是个华丽的欧式大厅,很多我并不认识的人在看着“我”温和又欣慰地笑,身旁永远都在的男人好像长高了一些,修长的手指捏着那枚华丽的戒指,套在“我”的食指上,而“我”拿着那只男戒,戴在他手上。
“你终于是我的了。”男人深情告白。
“我不是一直是你的么?”“我”深情回答。
周围响起祝福的掌声,“白头偕老”,“早生贵子”等各种话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很开心,“我”也很开心……
梦境戛然而止,我睁开眼,喉咙发紧,浑身发抖,大汗淋漓。
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走进浴室,站在花洒底下,扭开龙头,冷水兜头而下。
过了良久,一颗快蹦出胸口的心才平静下来,而我整个身体也冷透了。打湿的长发,打湿的真丝睡衣全部贴在身上,冰冷的水流从面颊流到胸/口,又继续沿着身体流到地上,四周除了稀里哗啦的水声,我急促的呼吸声,再没有别的声响。所有的一切都这么真实,寒意也好,水流也好,声音也好,和梦境里的一切一样真实。
所以我现在是不是还在做梦?
床头柜上的那枚戒指正是梦境里的对戒,男戒出现在了我的床上,那女戒又在哪儿?不对不对,那枚戒指怎么会在这儿?
“你在干什么!”浴室门口响起一阵怒吼。
我呆滞地转过头看了一眼,又转回了原位。“不关你的事。”
徐焱快步走过来,抓过浴巾把我裹起来,关掉花洒就要把我抱出去。
“走开。”
徐焱手一顿,抬眼就看见我脸上从未有过的冷漠,心头巨震。“你说什么?”
“我叫你走开!”
“别闹了,小心生病。乖,换了衣服躺倒床上去。”
“没有在和你闹。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出去吧。床头那枚戒指如果是你的就拿走,以后不要乱丢了。”我又扭开龙头,这次出来的是温水,浴巾很快就湿了。“出去,我要洗澡。”我下最后的逐客令。
徐焱意味复杂地看我一眼,最终退了出去,带上了浴室的门。
☆、决定
我知道徐焱或者徐耿頔或者他俩一起,一定对我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我却猜不透具体会是什么。真的像下午我所试探的那样,记忆植入?
可笑而荒唐。徐家什么都不缺,他们若真给我植入了什么,除了把我弄的疯疯癫癫,有什么其他的意义?
羽家和徐家无论是私交还是生意都从无往来,最大的关系莫过于我以住进徐家这种诡异的方式帮徐耿頔治病了,不可能是报仇之类,也不会是要挟绑架。
这对奇怪的父子,究竟是想做什么啊……
洗完澡出来,徐焱已不在我屋里,戒指仍在床头摆着,我不知道他这是个什么意思。
打开电脑,想了下,又从书包里翻出小琰给我的U盘插上,安装了盘上的一个软件,才打开浏览器。小琰是军事天才,无论是冷兵/器窃/听反窃/听或者破译各种乱码,她都是各种高手,非人类一样的存在。
在浏览器的首页输入了三个字,准确讲是个名字,宣芷诺。徐氏正脉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