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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安山带着那男子下去,放好热水,让他沐浴,自作孽不可活,他把这个人带回来,结果现在自己就像老妈子似的伺候他,南山那家伙倒是会做好人。
“喂,你有名字吗?”安山口气不悦的问着。
那男子身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意思是不能说话,安山不忿的哼了一声,“那你就叫铁面吧,你梳洗一下,一会我再带你去公子那里,脏乎乎的,真是的。”看着他脸上的面具,安山直接给他一个铁面的名字,而后说完就将房间腾给那他,推门出去,反手将门“嘭”的一声关上,震得房梁都颤了颤。
当屋内只剩下铁面一个人的时候,本来低垂着眸子的他,缓缓睁开,漆黑犀利无比,看着床上放着的衣衫,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身上的衣服撕了下来,这衣服脏死了,该死的!
而此刻已经身在月弦都城的凌竹,脊背发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好像要摊事…
梳洗过后,铁面食指和拇指嫌弃的将床上的衣服拎起来,抖了抖,叹了口气,随后套在身上,他这辈子何时穿过这么粗糙的衣服,扶了一下面具,开门走了出去。
桃花坊的二楼内,此刻安山赔笑脸的站在桃月宴面前,旁边还有刚刚被他叫做铁面的男子,梳洗之后,此刻的铁面看着没那么脏污,头发也(。。org)好,露出面上一个质地普通的面具,右眼的疤痕则十分扎眼。
“公子,他以后叫铁面,你看安排他在哪里比较好?”
桃月宴上下打量,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整体感觉让她很熟悉,但是她在脑海里搜寻一圈,确实没有见过。望着铁面出神,似乎没有听到安山的话一般。
“公子?”安山再次开口,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
“嗯,那就留在桃花坊吧!”有些惊愕的桃月宴,随口说完就走了出去,她这是怎么了,竟然看着那面具走神,她最近太累了吧,都出现幻觉了。
屋内只剩下铁面和安山两人,安山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你可给我争口气啊,要不是我和南山,你都别想进咱们无极殿,接下来能不能让咱们无极公子器重你,就看你的表现了。还有,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不然…”安山俊秀的面孔,操着破锣一样的嗓音,让铁面低着头不悦的皱了一下眉头,真是噪音。
留下来的铁面,每日都不时的在桃月宴面前晃来晃去,而在没人注意的时候,那双平日里低垂的眼眸也会缓缓抬起,如鹰一般的视线仅仅的盯着桃月宴不放。
如今桃月宴身怀武功,自然对方圆几里内的动静都了如指掌,更别说是这样强烈的视线,只不过每次当她发现后,猛的回头寻找,却一无所获,不过似乎每次那视线出现的地方,那铁面也在。
此时,桃月宴站在二楼的桃花坊内,从窗户看着后院内站在安山身边像个随从一样的铁面,她直觉上这个铁面不简单,身材修长,匀称笔直,总觉得熟悉。
无情经过几日的调整,也恢复了状态,目前首要的任务就是参加大会,其他的以后再说,他已经隐忍了这大半年,来日方长,何必急于一时。
桃花坊与后面的阁楼之间,有一大块空地,每天闲于无事的众人要么三五成群的出去了解情况,要么都去南山柳的醉仙楼,有的则几个人留在后院切磋或者闲聊。
桃花坊也重新开张,新晋的样式又遭到疯抢,不少闲于无事的众人也终于找到事情做,一个个的都打扮成小厮或者伙计的样子,跑到前面的桃花坊内,帮江子天接待客人。
而无情也忙里偷闲的做在后院品茗,他的情报组织最近给了他不少消息,他要(。。org)一下一一告诉公子。
正想着,眼前走过一个人,让无情疑惑的抬眼看去,为什么这个人的背影那么熟悉,宽阔的肩膀,挺拔的脊背,怎么那么像三哥的呢?
“三哥?”无情小声唤了一句,看到前面的人没有任何反应,自嘲了一下,看来是他多心了,三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冥宫的事他还是要考虑一下怎么告诉公子。
从无情眼前走过的铁面,在走到阁楼的转角处时,呼出一口气,他竟然忘了老四也在这里,好在没被发现,不然他的计划就落空了。
“有什么发现?”桃月宴看着楼下在无情面前走过的铁面,也看到了无情怔忪的神情,开口询问的却是身后站着的醉清。
“没有,他每日都按照作息,与其他人无异。”醉清将自己这几日观察的结果告诉桃月宴。
“今晚上,老计划!”
“好。”醉清对于桃月宴的要求,从来都不会说不。
夜半时分,整个都城笼罩在一片黑夜之下,与前几日一样的情形再次上演,两个身影同时从客栈飞出,掠向城郊。唯一不同的是,在两人离开后,另一道身影也飞掠起来,紧紧跟着前面的两人,但同时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后面的身影在飞掠到一家宅院上方时,想下面扔了一个东西,而后紧跟着前面的两人直达荒郊。
“那边怎么样?”桃月宴站在荒郊的野地上,问着醉清。
“嗯,最近接了三单,目标都是同一个人!”醉清回答。
“是谁?”桃月宴转身看着醉清,目光清明。
“月流觞!”
是他,听到这个名字,桃月宴不自然的蹙眉,刚要开口询问,耳边就听到身后二十米的一棵树干上有声音床来。
“谁!”话音刚落,桃月宴整个人已经如同惊鸿一样直奔那棵树干而去,而一个人影也从树干上飞出,极速前进,桃月宴在后面紧追不舍,醉清也随即跟上。
前面的人轻功卓绝,一路向前飞掠,在加上心中有气,运功更加迅猛。孤男寡女竟然半夜出来幽会,气死他了,要不是这样,他刚刚就不会气的抠树干而发出声音了。
第九章 装可怜
自从上次月流觞从沥粤回国后,没有带回多少有价值的信息,直接让皇帝对他更加失望,月流觞虽然身为太子,但是只因为当年他的嫡母是皇后,所谓太子立长,所以月流觞顺理成章的在出生后,就被封为太子。如今皇帝身体健康,国泰民安,他也只能空有太子头衔,却无实权。
虽然暗中培养势力,但是皇帝对月流觞始终不冷不热,反而对于珍妃所生的五王爷宠爱有加,大有废太子,册立五王爷的嫌疑,这也才让月流觞在沥粤的时候,急功近利不惜与太后为伍,想要做出一些成绩。
月弦国的子嗣偏少,只有包括月流觞在内的三个皇子和两个公主,月流觞为太子,还有四王爷和五王爷,以及大公主和二公主。
说也奇怪,月弦皇帝月亭明明正直壮年,却在五王爷出生之后,再没有得一子,而四王爷月流迎和五王爷月流亭与月流觞的感情和睦,确确实实的兄友弟恭。
月流觞此刻在太子府内,筹划着马上就要到来的三国大会。每五年一次的大会,不但每个国家都会推出不少能人异士,比文比武,而且战场对决也是一个重头戏。这一次月弦国身为东道主,而他月流觞身为太子,一定要脱颖而出,他绝不会让父皇找借口将他废了。
“穆青,都安排的怎么样?”月流觞问着随从穆青。
“太子,士兵正在加紧操练,参加比赛的人选也都积极准备。”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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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三道身影一起一落相互追逐,前面的人速度很快,后面的两个人也紧追不舍,眼看还有几米的距离,却突然在一处民房内,三个身影窜上房顶挡住了桃月宴和醉清的去路。
桃月宴眼神凌厉:“让开!”醉清也适时站在桃月宴的身边,与三人对面而立。
“不知道两位深夜出来所谓何事?”三人其中之一开口就文邹邹问着桃月宴。
说话的人面带嬉笑,对桃月宴的话仿若未闻,旁边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男子,一个面色冷凝,一个唇角微勾。
“最后一遍,让开!”眼看前面的人影已经越来越远,桃月宴眯眼说道。
对面的三人依旧没有动作,这是醉清却最先发难,对着三人就开始动手,口中说道:“公子,交给我。”
醉清与三人纠缠着,桃月宴双脚点地飞身离开,无奈三人被武功高强的醉清拖住无法分身,一对三,醉清仍然游刃有余。
“等会,不打了不打了。”仍然是最先开口的男子说话,让醉清和其他两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