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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不需要下跪?所有人听到桃月宴的这句话,双眼灼灼的看着她,奇女子,这个年代,地位尊卑注定了他们便宜的膝盖,想当初在秋田手下,每日都是下跪问安,处处低人一等,可是此刻却有一个人对他们说,我的人不需要下跪,多么冲击的一句话,她却如此轻松的就说出来。
“还有谁?”已经臣服的几个人,站在一边,一脸敬畏的看着她,桃月宴接着问道剩下的近百人。
“我愿意追随主子。”
“我也愿意。”
“我也是。”
“算我一个。”
越来越多的声音喊出来,此刻桃月宴的身后已经站了大部分,却还有几十人与桃月宴对面而立。
“请问,你需要我们做什么?虽然我们曾经是山贼,但是作奸犯科的事情,我们不会做。”一个略微年长的人站在这几十人的前面率先开口,所有人顿时又开始交头接耳,是啊,到底要他们做什么。
桃月宴美眸深邃,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你们做我的兄弟,我要你们堂堂正正的做人,我要你们跟我一起创造属于我们的势力!”
兄弟?多么温暖人的称呼,她说的是兄弟,却不是属下,她说的是一起创造势力,却不是为她。
顿时所有人一片激昂,全体跪地:“我等愿意追随主子,共创势力。”
整齐的口号,像是排练过的一样,让桃月宴心中同样澎湃,直到今天,她才算真真正正的在这里立足。
“最后一遍,我的人,永远不需要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桃月宴说完,无情在旁边眼光灼灼,又是这一句,当初他放下身段,第一次给父皇之外的人下跪时,就被这句话给震撼到了,他相信主子的能力,所以今天必须由主子自己出面,如果是他,那么不一定会有这样的效果,只有主子的能力得到肯定,大家才会心甘情愿的臣服。
“全部站好!”桃月宴一声下令,所有人有素的排排站,接着扫视全场,一共九十三人,桃月宴走在队列中,凛冽无比的说着:“不论你们之前是什么出身,全部都是过眼云烟,但唯有一点我的人,必须衷心!背叛者,这就是下场。”嘶的一声,桃月宴说话的同时,就将队列中一个眼神飘荡,畏畏缩缩的人一刀斩杀。
从一个人的眼睛里就能看到这个人的内心,如今的桃月宴,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可能会背叛她的人。
“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无极殿的一份子,有人欺负我无极殿之人,天涯海角,不死不休。”桃月宴的最后一句,让所有人内心一热,他们都是无极殿的人,再也不是山野间徘徊的山贼,也不是犯有前科的钦犯,前日身,今日死,他们从今后就是无极殿的一份子,这份归属感让不少人都红了眼眶,他们终于有家了。尤其是一个人,甚至啪嗒啪嗒的掉下了眼泪,正是在门口拿着玉扇做做的小白脸。
终于收服了所有人,已经正值中午,所有人都看着桃月宴,干劲十足,还有什么比对未来充满希望更让人高兴的。
解散了所有人,桃月宴与无情一同向自己所在的阁楼走去,紫灵与凌风凌雨看到桃月宴回来,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凌风凌雨一脸肃穆的看着桃月宴,紫灵则是若有所思。
凌风凌雨自然知道外面发生的所有事情,他们本来就躲在房顶偷看,而桃月宴所展现的,更是让他们意想不到,这样的女子,世间少有。
而紫灵也略有耳闻,看着桃月宴,不知从何说起。
“对了,无情,软红阁怎么样了?”紫衣将软红阁的事情都交代给沥楚痕,想来软红阁应该早就被沥楚痕查封,但是阁内的众人呢?
被问到软红阁,无情的表情瞬间转变:“对不起主子,当时三哥一直在软红阁内,所以我整日躲避,后来救了无极殿的众人,就一直安身在此,前几日偶然听到街上谈论,当我匆匆赶到软红阁的时候。”说道这里无情停顿了一下,抬起眼略带悲痛的接着说:“当我赶到的时候,官兵已经抄了软红阁,而且…而且所有人当场屠杀”。
几个人听闻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当场屠杀?“所有人吗?”桃月宴咬着牙齿声音有些颤抖。
“是的,所有阁内的姑娘,还有护卫,甚至是那些救回去的乞丐,从上到下,没有活口。”无情说着也握紧拳头,那么多人命,甚至还有乞丐里面的孩子,还有那么多如花年龄的姑娘,他们又有什么错。
桃月宴紧闭双眼,拳头紧握,指甲狠狠的扎在肉里,紫衣,你的一句话,害了我软红阁的数百口人命,沥楚痕你的一句话,杀了所有人,我全部记下了。
凌风听完也十分气愤,却又问出了疑点:“当场屠杀那么多条人命,难道就不怕百姓怨声载道吗?”
无情讽刺的一笑,“百姓都是各扫门前雪,有热闹看一眼,而他屠杀这么多条人命给的理由是,这些人全部是他国奸细,甚至特意安排一个官兵编造故事,最后一群愚昧的百姓竟然还对此拍手叫好。”
“可恶!”紫灵突然爆发,一掌拍在桌子上,眼睛更是瞪得圆鼓鼓的。
“金凤呢?”桃月宴忽然想起一个人,金凤难道也被杀了?
无情接着说道:“金凤不知去向,我后来偷偷查看过所有的人,都没有找到金凤。”
“哎哎,你们放心吧,凌墨没那么容易死,当年背叛王爷都能躲到这里,他离死哎远着呢。”一直没说话的凌雨,哎哎了两声说着。
“凌墨?你说金凤叫凌墨?”桃月宴诧异的问着凌雨。
“恩,他与我们同是老大的手下,后来背叛了老大。”凌风简单的说明了一句,也让桃月宴了然。
平静的过了几天,这天傍晚大家坐在偌大的室内,下午出去从外面回来的人,都面色有些蹊跷,不时的拿眼睛瞄着桃月宴,而桃月宴本想与他们商议一下接下来的事情,看到不少人这样的表情,让桃月宴皱眉,“什么事?”
“呃,没事。”回答桃月宴的是纪凡松。
“白年,你说。”被称作白年的正是拿着玉扇的小白脸,连姓都带着白字。
白年手中拿着玉扇,左右摩挲,“主子,没什么事,他们就是瞎操心,今天出去在大街上,看到有官兵在贴告示,我们凑过去一看,说是宫内的什么贤贵人与人私通,赏金万两追捕,还贴了贤贵人的画像。他们一个个都说你像那个贤贵人,胡扯,我看就不像,咱主子哪会像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白年娘娘腔的说完,整个大厅安静的出奇,期间好几个人挤眉弄眼的让白年闭嘴,他就像没看到一样,说的起劲,所有人都有些胆寒的看着桃月宴,聪明的人都看得出那画像上的分明就是眼前的主子,这白年还真是傻的可以。
所有人都对白年无语,也无怪乎这样,大家都知道白年少根筋,特别是他那毒舌,也得罪过不少人,可惜就是学不乖,只希望这次主子不要迁怒与他。
“主子,白年不懂事,还请主子不要责怪。”纪凡松赶忙为白年求情,大家都是在一起多年的兄弟,他是在不忍心看到白年被主子一刀封喉。
“是啊,主子,白年向来如此,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另一个提白年求情的正是南山柳,如此富有诗意的名字,正是那个在门口面目凶狠的开门人,其实不能怪他,谁让他天生一副凶狠模样,实则内心善良的很,当然这是他给自己的评价。
“你们干嘛,我说错什么了?”白年反应迟钝的仍然不知道自己的小命可能快不保了。
桃月宴挑高了一边的眉毛,“那画像很像我吗?”
“不像,主子哪有那么难看!”白年依旧自顾自的说着,让在场的人都额头冒黑线。
“呵呵,我就是贤贵人!”笑了一声,桃月宴一句话如同惊雷一般,炸在每个人的耳边。
白年闻此手中的玉扇掉落犹不知,张大嘴巴看着桃月宴,天呢,他刚刚都说什么了?而纪凡松几人也确定了心中的想法,从告示上说的日子,还有主子今天出现的时间都基本吻合,他们几个人本就怀疑,没想到白年却还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
大家都看着桃月宴,生怕她对白年下手,而桃月宴却笑了笑,表情没有过多变化的说道:“我就是皇宫里的贤贵人,桃月宴。”
桃月宴选择将自己的身份全然告诉大家,一是将他们看做自己的伙伴,首先就要彼此信任,另外她也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