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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早就来到了太和殿才对。
“恩,在你上朝之前。”桃月宴简短的回答了一句,这听在沥楚痕耳里更是火冒三丈。
“你这个死女人,早就来了还不出现,朕差点就…哼!”沥楚痕咬牙切齿低声说着,那意思恨不得咬桃月宴一口。
“你打我一巴掌,让我看看戏又有何不可!”桃月宴斜眼扫了一下沥楚痕。
真是个爱记仇的女人,沥楚痕想起当日在御花园气急的情况下打了她一巴掌,如今这女人竟然看戏,害的他差点被杀,该死的。沥楚痕一边想一边看着桃月宴的完美的侧脸,独自生着闷气。
而另一边听到沥楚墨责问的太后,不由有些心慌的拉着沥楚墨说:“墨儿,你别听那妖女的话,母后怎么会骗你,这么多年,要不是母后委曲求全,恐怕早就被皇帝给杀了。只因为当年的遗诏是沥楚痕让母后篡改,怕母后抓住他的把柄,所以他一直想杀了母后啊。”
太后一席话,惊起千层浪。当年的遗诏竟然是太后伪造的,那么就是说皇帝应该另有其人。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又聚焦在沥楚痕身上,更是让沥楚痕黑了一张脸。当年的一切分明都是太后主使,如今她却恶人先告状,将他推出来百口莫辩。
“既然如此,敢问太后,真正的遗诏在哪里,真正的即位人又是谁?还有太后所说当年是皇上要你篡改遗诏,有何证据,按照你的辈分,后宫掌权者何必听从一个黄毛小儿的话?而且刚刚太后似乎还偕同众位大臣要求皇上拿出遗诏,怎么这一会又变成皇上要挟你篡改遗诏,其中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桃月宴紧盯着太后,看着她慌张的样子,步步追问。
“是啊,母后你告诉墨儿,墨儿一定不会让母后有危险!”沥楚墨接着桃月宴的话说着,在说到危险的时候又看了一眼沥楚痕。
桃苍海在一旁听了半天,思索片刻后开口问着:“太后,微臣当年与先皇乃是莫逆之交,虽不敢确定到底是否先皇真的留有遗诏,但是据微臣所了解,就算当年真的有遗诏,也不可能会落在太后手里才对。不知太后是如何得知遗诏内容的?”
被众人问的有些词穷,太后不由的有些大怒:“好啊,你们一个个的如今都来质问哀家,就算哀家知道遗诏的内容有能怎样,先皇宠爱哀家,有何不可!”
“宠爱?那请问太后,先皇是怎么死的?既然你是先皇宠爱的女子,每日相伴,想必一定清楚先皇真正的死因!”桃月宴看着太后的表情,丝丝不落的尽入眼底。
“桃月宴,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先皇真正的死因?人人皆知先皇积劳成疾,你不要在此信口开河!”太后此刻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仍然极力掩饰。
第三十九章 峰回路转(二)
桃月宴站在大殿内,身边左右分别是桃苍海和无情,沥楚痕则站在不远处看着那气势凛然的女子,月流觞也不住凝望。
“既然太后认为本宫在信口开河,那不知见到接下来的这位之后,还会不会如此说。”桃月宴说完就示意无情,无情点头领命走下台阶,片刻从太和殿后方推着一个人走出来。
只见此人膝盖以下,双腿全无,坐在轮椅上,长长的袖摆放在身前,右臂的布料看的出空无一物,左脸一片烧伤痕迹,连左眼处都与皮肤粘连在一块,整个人看起来恐怖至极。
太后在看到此人时,惊得双眼瞪大,眼神飘移,藏在衣袖下的手猛地攥紧。
“哼,桃月宴,你以为沥粤皇宫是杂耍戏班吗,什么人都带进来。”太后突然说道。
桃月宴走到无情身边,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人,点点头,而后看向太后说道:“是不是戏班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要给太后听一出戏,太后可要听仔细了。”
那坐在轮椅上的人,双眼狰狞的看着太后,那感觉好似两人有血海深仇一般,看了半天,那男子突然开口,嗓音如同破锣一般:“太后,可还记得属下。”
太后在听到男子说话后,眼神不自然的闪躲了一下,开口道:“你是谁,莫要在这里污蔑哀家!”
“哈哈哈,太后真会说笑,我唐力为你卖命十余年,最后的结果竟被你砍去双腿扔进火堆。太后你果然狠毒!”自称唐力的男子哈哈大笑了几声,破锣的嗓音刺耳的很。
“你放肆,哀家不认识你!”
“太后,那你可还记得给先皇下的四九断肠散,整整七七四十九个日夜,你要我将断肠散放在先帝的膳食里,活活毒死了先帝,同时买通了太医院的太医为你说假话;还有当年确立新帝,你伪造遗诏,推沥楚痕上位,当年正值乱世,你本意是要沥楚痕巩固动荡国家,因为众王爷之间,只有沥楚痕最软弱容易控制,并同时对外制造沥楚痕嗜血狠戾,不分忠奸,并打算在国家稳定后推翻他的统治,由你的亲儿子沥楚墨即位,这些太后不会也忘记了吧!”唐力一番说辞,让沥楚痕握紧拳头,狠狠的盯着太后,恨不得杀了她一般。
“哀家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来人把这个人给哀家杀了,众目睽睽竟然敢污蔑哀家!”太后气急败坏的在大殿内吼叫,秋田拿着手里的长剑飞身而起就刺向了坐在轮椅上的唐力。
无情翻转轮椅,将唐力至于安全的一边,桃月宴则顺势拉着轮椅的把手带到自己的身后,看着无情和秋田两人打斗,而后示意一旁的几名羽衣卫同时加入了两人的打斗中,其他秋田的部下看到此景也很快加入,一时间大殿内刀光剑影,血染青砖。
突然,从大殿的上方下来至少五六十名与桃月宴穿着一样的黑衣人,行动迅猛,招招致命,很快就将秋田一党全部围剿,最后只留下秋田及几名大臣跪在瓷砖上,喘息不止。
而沥楚墨所带来的士兵,在没有得到沥楚墨的示意,也都按兵不动的站在大殿看着。
沥楚痕则看到这么多黑衣人时,诧异的看向桃月宴,发现这些人与桃月宴穿着一样,不禁有些疑惑,这女人从哪里找来这么多帮手的?就算他的羽衣卫也不过区区五十多人,而且都是他精心培养,在此次宫变中他也都临时将部分羽衣卫交给这个女人,怎么此时又多了这么多的黑衣人?
“哟呵,这里可真热闹啊!”玩世不恭的声音在大殿上方响起,每个人都惊奇的抬头看去,只除了桃月宴撇撇嘴。
说完话,上面的人与黑衣人同样动作的掠下,众人看清,竟然是风流三王爷。这太不可思议了,传闻三王爷每天只管醉生梦死,何时理过国家大事,此时宫内巨变,三王爷竟然也来掺和一脚。
“老三,你怎么来了?”沥楚痕纳闷的看着沥楚夜,希望他不是来争夺皇位的,这里已经够乱的了。
“皇上别误会,本王只是来凑个热闹,有好戏看,本王可不会错过!”沥楚夜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甚至手里还摇摆着一只玉扇。
沥楚痕听到这般,心中稍微放宽了心,如今他已经像那惊弓之鸟一般,任何人他都要防。
沥楚墨此刻站在太后身边,看着眼前形式的逆转,他很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切似乎都在他带兵闯宫的时候发生了变化。
太后看到沥楚夜到来,心中警铃大作,不该出现的人竟然都来了,看来她的计划要付诸东流了。想着就给沥楚墨使眼色,示意沥楚墨跟着她走,没想到还没走几步,就被唐力喊住:“太后,这是要去哪里?唐力还有故事没有讲完!”
太后的脚部一顿,回头瞪着唐力,“哀家不认得你,哪有什么故事要听!”说完作势拉着沥楚墨又要离开,却被几名黑衣人给挡住了去路。
“太后还是听一听比较好,至少也让我们知道你究竟做了些什么,还有你和月弦太子之间究竟达成了什么!”桃月宴紧盯着太后,如今这般形势,相信太后也插翅难飞。
月流觞在大殿内,似乎对整个形势毫不在意,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桃月宴。
“太后,既然做了,又何必不敢承认,凭借太后的手段,当日可以弃我不用,那么今日我们来算总账!”唐力恐怖的脸上此刻狰狞,如同那地狱的催命恶魔一般。
“丑人多作怪,你不要诬陷我母后,你变成这样,怎么可能是因为母后,你一定是受人指使才这么说!”沥楚墨不知是因为年纪尚轻猜不透原由,还是因为不愿相信自己至亲会做出如此事情,极力为太后辩驳,同时还将目光看向桃月宴等人,似乎认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