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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宫,太后听到消息,一下子从软榻上坐起,忍不住的问了好几次传话的人,得知桃月宴的确是死了之后,笑开了怀,虞婠婠当年让你死的太轻松,如今让你女儿是死在酷刑之下,你们母女九泉之下好好叙叙旧吧。
惠妃宫中,听到桃月宴受刑死的消息后,不喜不悲,只不过眼神看向远方,桃月宴,你不要怪我,若不是你影响到了主子的大事,我也不会如此害你。
宫外,秋田的尚书府,这几日来往进出不少人,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在书房内个把时辰之后,又匆忙离开。
秋田手中拿着一只信鸽,将信件卷起后放进了竹筒内,放飞信鸽,脸上不禁露出奸诈的笑容。他很快就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桃苍海,有朝一日我定要你匍匐在我脚下。
贤妃身亡的事情此时还没有传到宫外,沥楚痕硬是将消息封锁,有些事情在宫内解决就可以了。
未央宫内,紫衣紫灵抱头痛哭,原本人丁兴旺的未央宫,只剩下紫衣和紫灵。在得知贤妃出事后,从前被分配到未央宫的下人,早早就开始收拾包袱,离开了未央宫,纷纷投奔其他嫔妃。
紫衣紫灵哭的双眼红肿,两人大有相依为命的架势。两人哭的久了,也累了,紫灵跑出去打水,主子没了,如今她也只能和紫衣姐相伴了。
还没走到井口处,紫灵就突然脖子一疼,眼前发黑的倒下了。
大牢内,桃月宴所在的牢房,此时地上面向墙壁躺着一个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一条条的血迹布满全身,甚至里面白色的亵衣都被染红,头发凌乱,毫无声息。
另一边,紫灵被打昏后,很快就醒过来,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看着面前的屋子,漆黑一片,只有从上面一个小窗口透进一些光亮。
“醒了?”黑暗中突然有人开口,让紫灵吓的魂都没了。
这声音,这声音分明是主子的声音,难道主子回魂来找她?
“主…主子,你还。还没走呢。”紫灵努力给自己壮胆,却仍然止不住结巴。
“我去哪?”被问的人有些莫名其妙。
紫灵抖着身子,牙齿打颤的说:“主子,我我我。知道你死的冤,你放心,紫灵一定替你报仇,你。你一路走好,咱们还是来世再见吧。”
听到紫灵这样说,在屋内说话的人不禁嘴角猛抽,敢情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头以为她死了,化成鬼来找她了?
想着黑暗中的人就缓缓走近紫灵,紫灵畏缩在墙角透过窗口折射的光亮抬头一看,走近的人正是桃月宴。
桃月宴看着紫灵胆小的样子,浑身发抖,抿了抿嘴角说道:“紫灵,我没死。”
听到桃月宴的话,紫灵表情呆滞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拉着一下桃月宴的衣角,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桃月宴的手,咦?温的。
仿佛受惊的小猫一样,紫灵从地上跐溜一下就站起来,扑到桃月宴身上就开始哭,口中还不断抱怨。
点燃蜡烛,已经平静的紫灵才看了一下房间,竟然发现自己所在的是一个封闭的小屋子,弄不清楚到底是哪里,紫灵疑惑的看向桃月宴。
“这里是牢房。”桃月宴看着紫灵就给出了答案。
“啊,主子,我犯什么罪了?”她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犯法的事呢。
“我让人带你来的,现在有事要你去做。”桃月宴贴近紫灵的耳朵,说了半天。
“什么都别问,按照我说的做,还有我没死这件事,绝对不能泄漏半句出去。懂吗?”桃月宴告诉紫灵之后,接着看着紫灵语气慎重的说道。
“好,我知道,主子放心。”紫灵发誓一般重重的点了头。
“一会会有人送你回去,记住刚刚我说的话。”
紫灵略有不舍的看着桃月宴,她和主子这么多天才见到,这么快又要走了。
紫灵在桃月宴的示意下,打算拉开门走出去的时候,桃月宴突然问道:“紫衣还好吗?”
“恩,都好,主子别担心。”说完紫灵又看了一眼桃月宴,拉开门走了出去,和来时一样,又是脖子一疼,紫灵就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刚才要打水的地方,稍稍安心,眼睛溜溜的转了转,水也不打的就向未央宫跑了回去。
夜幕降临,沥楚痕在上书房内,揉着眉头,也不知道安排的怎样,看来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开始行动了,他这上书房内,此刻有三处轻微的呼吸声,轻微到不凝神细听都察觉不到,若不是他武功不差,相信也听不出来。除了暗卫吕齐,那么就还有两个人藏在这里。
按兵不动,静待时机!
第三十五章 逼宫
上书房内,沥楚痕仍旧埋头在龙案边,此时,一阵淡的几不可闻的香味,慢慢充斥在整个房间。
迷魂香!沥楚痕嗅觉灵敏的在香味出现的第一时间就闻出,眼睛转了两下,已经闭气的沥楚痕装作头晕的缓缓倒在了龙案上。
等待片刻,一阵沙沙的声音从房梁顶端传来,一个一身黑衣的人从房梁跳下,接着另一边也出现同样着装的人。
两人落地后,对看了一眼,走到沥楚痕的龙案边,确定沥楚痕已经昏迷,两人在桌子上开始翻找,很快就在桌案上找到了一个暗斗,惊喜之余,其中一人快速的将手伸进去,待拿出来一看,正是他们要找的玉玺。
任务完成,两人快速离开上书房,留下一室余香。
“吕齐,跟上他们,看看是谁的人。”沥楚痕在两人走后,阴冷的从龙案站起,吩咐着吕齐。
看来对方已经等不及了,都已经来偷他的玉玺,幸好他有准备,咱们走着瞧。
早朝
庄严大殿,百官聚首。沥楚痕一身明黄龙袍走到龙椅做到。早朝开始,惯例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皇上,微臣有事。不知微臣的女儿何时能送回到府中,既然宴儿已经身亡,还请皇上网开一面,让微臣可以为她处理身后事。”桃苍海一脸悲痛,眼睛通红,不难看出定是流泪许久的缘故。
按照律法,谋害他国太子,导致两国交战,本就罪无可恕。虽然他始终不相信宴儿会谋害月弦太子,但是宴儿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今天他就算是豁出去这条命,也要最后拼一下,把宴儿要回去。
沥楚痕一双龙目看着桃苍海,“丞相大人,贤妃所犯之罪理应施以极刑,不过念在丞相一片赤诚之心,朕会给贤妃一个全葬。更何况月弦太子那边,朕还要想办法去交涉,丞相还是不要让朕为难。”
沥楚痕的话,给桃苍海扣了一大顶帽子。他桃苍海一辈子忠君为国,最后却连自己的女儿都保不住。颤颤巍巍的站在原地,桃苍海心灰意冷。
与桃苍海对首的正是秋田,看到桃苍海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得意,又看了看高位上一脸威严的沥楚痕,嘴角冷笑:“皇上,老臣有一事请教皇上。”
“哦?何事?”
“皇上,几日前老臣收到一封信,写信之人自称是先皇的至交,他在信中问了老臣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必须由皇上解答,所以老臣斗胆,敢问皇上可否拿出先帝驾崩留下的遗诏,让臣等观摩一番。”秋田铿锵有力的说完,沥楚痕已经铁青着一张脸。
遗诏?连他自己都没有见过遗诏,他去哪里拿给他们看,父皇的至交,纯属胡扯。
沥楚痕眯着眼看着秋田:“秋尚书是什么意思?”
“老臣对沥粤国忠心可表,半生心血都付诸在沥粤,老臣只想确定,沥粤的主人到底是谁!还请皇上拿出先帝的遗诏,也可还皇上一个清白。”说完秋田就跪下。
沥楚痕紧咬牙关,一掌拍在身前的龙案上,“大胆!秋田你的意思是,朕假传遗诏登基为帝?你好大的胆子。”
秋田此刻似乎对沥楚痕的怒气不为所动,双眼铮铮的看着沥楚痕:“皇上息怒,老臣冒犯之处,甘愿受罚,请皇上拿出遗诏。”
“请皇上拿出遗诏!”秋田的话音一落,大殿上大部分官员全部跪在地上,要求沥楚痕拿出遗诏,看到这般,沥楚痕略微心惊,看来这秋田都已经串通好了,什么密信,什么遗诏,都是他的借口。
“好好好,朕的文武百官,你们这是要逼宫吗?”沥楚痕的声音夹杂着怒气散在大殿所有人的耳朵里。
“臣等不敢。”
“皇帝,既然如此,拿出遗诏给大臣瞻仰一番,又有何不可!”紧张时刻,突然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