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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纪有些大的太监,从门外进来,顺手将门关上,手中抱着一套崭新的龙袍,服饰月亭穿上,而对身后床上一边发抖一边穿衣的月云裳视而不见。
当月云裳踉跄的走出去之后,那太监开口:“皇上,你告诉她了?”
“哼,贱人一直认为自己是朕的女儿,就凭她也配。”
“那皇上万一她…”
“不会,沥楚辰那小子与她绝对不清白,她要是敢不听从命令,朕要她今生都别想再看到沥楚辰。”
太监点点头,事无巨细的为他(。。org)衣衫,月亭忽然想到一件事,而后问道:“月想容呢?”
“那日回去之后,就一直关在宫殿里面没有出来。”太监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了月亭。
“派人看着她。”
“是。”
月云裳带着一身伤往自己的宫殿走去,虽然他被月亭毒打,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伤。心力交瘁的一步步走着,她好累,可是刚刚月亭说的话,她不得不相信,原来她竟然不是公主,那么她到底是谁?
她也很清楚月亭的话不是开玩笑,恐怕如果她不照做的话,那么辰真的就危险了,一边走一边想,却不料撞到一个人,“哪个狗奴才,敢撞本公主!”
一声娇呵,来自月想容,自从那日回到宫殿,沉浮了几日之后,再出现在人前的月想容,变得更加骄纵,暴怒。此刻被人撞到,想都不想就开口骂道。
“妹妹…”带着脆弱,带着疲惫,月云裳看到月想容,眼泪有些止不住,但是扔烟咬住下唇,因为这宫内,到处都是他的人,她必须要强忍。
“啊,姐,你怎么了?”月想容闻声一看竟然是今天参加比赛的月云裳,只不过此刻她的面色很不好,难道比赛不顺利?
月云裳摇摇头,“回去说吧!”说完有些无力的拉着月想容的手,就往自己的宫殿走去。
而被她拉着的月想容,心惊的看着她,为什么姐姐的手这么凉,还有她身上传来的味道为什么与自己那天的味道如此相似,难道…
不敢再想,她以为只有自己受到那种屈辱,此刻看来,姐姐恐怕也…
回到自己的宫殿,月云裳一路上几乎都将自己的身子靠在月想容的身上,她真的没有力气了,浑身疼痛难忍,还要顾及这宫内的眼线。
终于在进入宫殿的瞬间,缓缓倒地,吓的月想容赶忙扶着她,让她躺在床上。
“姐,发生什么事了?”月想容虽然很不想问,但是仍然抵不过心中的好奇,她很想知道是不是姐姐也被他…如果是那样,她很欣慰,至少不是她自己一个人受到这样的屈辱。
由于那件事之后,月想容的心思已然变态,凭什么她一个女子,大国公主,要被自己的父皇给强暴,在她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的这段时间,她变了,变得虚伪,变得阴狠。
“父皇对你…”月云裳难于开口的看着月想容,她只希望自己已经这样,自己的妹妹千万不要步自己的后尘。
“啊,父皇怎么了?”月想容装作诧异的看着月云裳,一副天真的表情,却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自己的内心有多么黑暗。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月云裳看到月想容的诧异,心中稍稍落定,看来她并没有被那个禽兽怎么样。
“我累了,想休息一下。”月云裳接着疲惫的看着月想容,既然妹妹还是完好,那就不能让她看到自己的模样。
月想容脸上心疼的看着月云裳,心中却在冷笑,而后说道:“哦,那姐姐你休息吧。”
“好。”说完月云裳就缓缓闭上眼,因此没有看到月想容忌恨的看着她。
离开后的月想容,不禁冷笑出声,月云裳,你现在装什么好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吗?当日你故意将我留在上书房,结果却让我遭受如此侮辱,你以为你能置身事外。心思黑暗的月想容,将罪责归咎于月云裳的身上。
“二公主。”
月想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独行在小路上,身后没有一个人,她们月弦的公主,身边没有一个心腹,就连宫里面伺候的下人都是月亭安排在她们身边的,否则当日的时候,她那么大声的吼叫,怎么可能没有人听到。
“二公主?”
“嗯?”一直想事情的月想容,终于听到有人叫他,疑惑的抬头看去,发现竟然是沥粤国的皇帝沥楚痕,顿时眼眸左右转了两下,低下头装作娇羞:“想容见过沥帝。”
“二公主在想什么,这么认真?”沥楚痕从小路的另一边走过来,正值午后阳光,微风徐徐,随着风的吹拂墨发飘扬,身上的长袍也随着他的步伐飘荡,很快就迷了月想容的眼。
“没,没什么。”害羞的看了一眼沥楚痕,月想容娇羞美丽的脸蛋上带着红晕,看着沥楚痕眉头一跳,好一个绝色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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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龙天三王爷VS沥粤三王爷
在擂台上吐血晕倒的沥楚辰,被抬回到行宫,尽管昏迷,空中仍然喃喃的念着:“汐儿。”
沥楚痕带着愤怒的脸庞,看着昏迷的沥楚辰,老四向来是他们所有兄弟中,最云淡风轻的一个,也自从那次回宫之后,性子愈发的冷淡,却没想到这次一起来参加大会,竟然突然变成这样。难道那个公主真的是他心心念念的汐儿?
“太医,他怎么样?”沥楚痕看着一旁诊治的太医问道,这次大会若不是他带他出来,恐怕也不会惹出这样的事端。
“回沥帝,四王爷并无大碍,只是急血攻心,稍稍休息一下即可,只是近期不宜过多使用内力。”太医抱拳对坐在床边的沥楚痕说道。
“好,有劳了。”
“不敢,下官稍后开两幅补药,给四王爷服用。”说完太医就退下,写完偏方交给身边伺候的人,自己也走出行宫向月亭报告结果。
“吕齐,老三最近有什么动作?”沥楚痕看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沥楚辰,问着身后跟随的吕齐。
“暂时没有,每日只知道出宫玩乐,没有发现任何异动。”
“嗯,惠妃呢?”
“刚刚到月弦的当晚,惠妃去见过月弦太子。”吕齐将自己手下跟踪得到的消息告诉了沥楚痕。
“说了什么?”沥楚痕邪笑,终于忍不住了吗?
“具体没敢靠近,不过似乎惠妃出来之后,就走到太子宫的偏方,再出来脸色苍白,步伐拖沓,像是受了伤。”
“哦?”闻言沥楚痕来了兴趣,那女人受了伤?
“你看着老四,醒了之后告诉朕。”沥楚痕说完就出去,方向直奔惠妃所在的住处。
此刻惠妃正在艰难的给自己的后背上药,当日她在主子哪里领了五十鞭刑,短短几天过去,没来得及上药,不少地方都已经化脓,身边也没有可信之人,无奈只要自己费力的将药粉洒在伤口上,药粉与伤口接触的刹那,让她白了脸颊,钻心的疼痛传来,她也只能强忍着,这是她该受的。
想着就恶毒的攥紧了双手,如果不是因为桃月宴那个贱人,她怎么会被主子惩罚,曾经她是主子信赖的手下,如今竟然沦落到如此下场,而其他手下看到她这副样子,嘲笑的如此明显,桃月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愤恨的将手中的药瓶攥紧,猛地掷在地上,忍着疼痛将衣裳穿好,刚把最后一个丝带系上,门就被人大力推开,让她心中一惊。
“爱妃,在干什么?”沥楚痕一脸笑意的看着惠妃,只不过眼底似乎有微光闪过。
“呃…皇上。没什么。”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沥楚痕,显然有些惊讶的惠妃很快就将自己的错愕遮掩。
沥楚痕瞄了一眼地上被摔碎的药瓶,还有不少白色的粉末,故作诧异的看着惠妃:“爱妃受伤了吗?”
闻言惠妃面色紧张,看了看低山的瓷瓶,“哦,没有,皇上误会了,只是刚刚放在桌上,不小心被臣妾弄到地上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