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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是存心害我难过?!”马文才低吼一声,坐下来,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现下若是不应了她,她要再做些什么……我看不住你,也看不住她,要是有个万一……”他以拳头支着脑袋,高大的身躯竟是微微颤抖,粗喘道,“你……你是要我……”
“我错了,”梁山伯从背后搂住他,“好了好了,答应了就答应了。横竖是你答应的不是我答应的,以后要是给我说媒,我这么聪明,肯定有办法推掉的。”
梁山伯握住他的手,忽地发现他的无名指上有个褪色的环。
“这是什么?”
马文才平静下来,嗤笑一声道,“还是你亲手给我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是……那日的草戒?”梁山伯讶异道,“你还留着?”
马文才淡淡地“嗯”了一声。
梁山伯心下一阵暖流,尴尬地沉默了片刻,忽地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反正我……”
马文才“扑哧”一下破功,转过头,脸上的怒气还未褪,显得阳刚无比,“真的?”
梁山伯看得心痒,舔了舔嘴唇,“试试?”
“嗯……你……算了。刚刚才应了你娘,给人家听见……”
“唉我们轻点呗。”
“不了,”马文才英气逼人的面庞渐渐红起来,“我不想……你觉得我是贪你那点乐子。咳,就这样也挺好。”
梁山伯面无表情,嘴角抽搐,“你真不想要?”
马文才拨开他站起身,双手撑着窗棂深吸一口夜晚纯净的空气,试图给自己的身体降降温。
“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哟你后天就走了?”
马文才背着他暗骂道,“这么想被操,浪货。”
梁山伯没趣了,伸了个懒腰,“好罢,都老夫老夫了,没性趣了。只能自己DIY一个仿真大屌满足一下我空虚寂寞的小心灵了……”刚解了腰带就听见两声脚步声,继而是一个火热的怀抱——
“这可是你自找的。”
梁山伯呼吸一紧,白皙的面庞涨得通红。
“啊……哈啊……你轻……点……”梁山伯两个多月未经性事,此刻被马文才的大棒顶开当真是头晕目眩,咬着枕套呜呜地求饶,“啊……”被顶到阳心时他腰际一软,捂着脸颤抖地喘息。
马文才抬高上身,粗喘着将梁山伯塌着腰撅着屁股的浪样尽收眼底。他的大拇指微微用力,按压着他红润的入口,更加用力地把下身顶进湿润的甬道。
“嘶……放松!”他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掌,“怎么瘦成这样了……这里也……愈发的紧了……”
“白痴是你……是你又大了!别……乱、摸……”梁山伯按住他在他腰侧胡作非为的双手,马文才却又绕过他去玩弄胸前的敏感地带。
“自己老婆……还摸不得?……”马文才的胯紧紧贴着他的臀,下面的囊袋滚烫,分开他的臀缝。他压抑着汹涌的情欲,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待他的后方适应他的侵入。
油灯微黄,梁山伯干净的身躯如同一片被照亮的白玉。此刻他双腿大开,吃力地吞吐着他的硬物,温顺的表象下压抑着一颗狂热的心。
马文才眷恋地贴上他的背脊,仿佛可以听见他的心跳,用力地把下体埋得更深,嘴上不饶人,“让我……检查一下,嗯……腰再抬高……”
梁山伯漏出一声哽咽,抓狂地感觉到他硬硬的体毛摩挲着他的穴口。刚才脱衣服的时候他就发现,马文才此去壮实了不少,八块腹肌不说,手臂大腿俱是更为粗壮,体毛也变黑变硬了,看得他都想射。
梁山伯的胸前、腰侧、胯下被玩弄得极为舒服,压抑地喘息着,身体里胀得厉害,却忍不住怀念被狠狠操弄的感觉。
“你这小色鬼,”马文才顺着他的脊柱舔吻,“被插……就竖起来了呢……这么舒服?嗯?……”
梁山伯笑道,“你也想试试?啊……”
马文才一记狠顶,“反了你了……”
梁山伯的声音喑哑,带上了些许泣音,“说了……只有你,我……才硬得起来……”他稍稍吸气,柔软的肠道一缩一缩地舔弄着马文才的庞然大物,回眸催他道,“快来……”
马文才是再不能放过他的了。
74、
两人太久没亲热,一碰上好比天雷勾地火,直接结果就是第二日早晨梁山伯腰酸腿疼,下床的时候都内八了。
可恶的马文才性感能干得他合不拢腿,害得他第二日整日不在状态,频频走神,耳根子长时间是红的,搞得来诉苦的几家人直以为他身子发热不舒服,都没怎么好意思麻烦他。
好容易熬到了晚上,男色当前,梁山伯这等小色狼如何坐得住。只是自己的小菊花太不争气,况且昨日主动了一回,他还是要脸皮的,今晚还是要矜持些。
就这样安安稳稳到了亥时,矜持的梁山伯漫不经心地发话了,“你好像浓得很?难道说,在外面自己都不怎么解决?”
“你怎么知道我浓得很?”马文才微微挑眉,“我不是都射你里面了,后来也是我帮你洗出来的?”
梁山伯没料到他这么没脸没皮,面上红了却故作镇定道,“总有瞅见了。我说你在军营里空虚寂寞冷,可没找什么……军妓之类的吧?或是胡认些哥哥弟弟互帮互助什么的?”
马文才知道他是放心自己的,如此一说无非是挑逗,因此笑意更深,“除了你这么淫荡谁还跟我互帮互助。”
梁山伯语塞,白了他一眼,兀自伏在案牍写写画画。
“刚刚说过你,怎么又趴下去了。”马文才不满地走上前把他上身扶正,又帮他拨了拨灯花,“大夫说多吃胡萝卜,你可听了?”
“四九天天念我呢。”梁山伯抽出右手边上的抽屉,露出一抽屉胡萝卜。
马文才忽地心下一动,眼神晦暗地拿了一根大的。
“你想吃?生的胡萝卜猪都不吃。”
马文才的食指顺着他的脊椎慢慢往下,伸进他的下摆熟稔地摸进他的臀缝里去,“呐,我问你,想吃吗?”
梁山伯微微撑着桌子,感觉到他的指尖不客气地探了进去。他呼吸一滞,水灵灵的面庞一下子如点着了似的红了一片,胸膛微微起伏,张口骂了一句不要脸。
马文才一手绕到他前面,竟已有些抬头,难掩笑意,“我不在的日子,你都怎么体贴小山伯的?”
梁山伯心思全被他那粗鲁的手指给带走了,竭力克制,哪里还听得清他在讲什么。
“问你呢,”他右手不满地又加了一根手指,“后面……自己玩过没有?”
“没……没有。”
“哦?你后面倒是想我想得紧……”
梁山伯把持不住,转身抱住他,“到床上……呜……到床上……”
马文才一把抬起他的腰,就把整个人都按在了木桌上!梁山伯暗骂一声,却被霸道地堵住了唇,后穴中的二指微微抽动,竟不一会儿就被打湿。
梁山伯被自己的淫荡深深击溃了QAQ
“以后想我的时候……别忘了这里。”马文才舔弄着他的耳垂,煽情地蛊惑道,“这样……”他的指尖抵着他的敏感处按了按。
“呜……轻点……啊!……”
马文才左手食中二指轻捻他翘起的茎头甩了甩,手指被晶莹的液体打湿,他手腕一翻,抹在他殷红的乳尖上,煞是淫靡。“来……”他牵了他的手往后去,“你……玩给我看……”
“别闹……”梁山伯轻笑一声,反扣住他的手,侧过头去吻他的喉结,顺着肌肉的纹理逐渐向下,舔过他紧致的人鱼线,吮吻着他向来嫉妒的腹肌……
他在马文才身前半跪下,面颊酡红地视奸着他粗壮的欲望。
马文才按了按他的脑袋,催促道,“怎么了,小吃货?太大了,下不了嘴?”他半眯着眼紧盯着他水光闪烁的唇间一点点舌尖小心翼翼地碰上他的顶端……又缩了回去。
梁山伯皱了皱鼻子,“好苦。”
马文才都很奇怪他那一刻是怎么忍住的!
梁山伯站起来双眼blingbling东摸摸西摸摸在他肱二头肌上啃一口又在他胸肌上乱舔最后竟然色胆包天地以欣赏他臀肌之机摸到了他臀缝里!
马文才单手把他撂倒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你还想反攻?嗯哼?”忍无可忍的马文才决定身体力行地告诉自家小受什么叫做不做死就不会死,于是“啪”“啪”打了两记屁股,又极富技巧性地搓揉起他的阳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