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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想我什么?嗯?”
“呜……想你狠狠干我……”梁山伯死死抱住马文才,两人连结到最深处,“我爱你……”
马文才揪住他的头发,发狠地射在他身体里。
他狠声道,“我也爱你。”
当晚马文才陪梁山伯睡下,军中过惯了刀尖舔血的日子,习惯浅眠。两人抱在一起捂着热,梁山伯翻了个身,马文才便醒了。就着夜色凝视着梁山伯平和的睡颜,他心中忽地涌起一股强大的动摇。
好想就这么待在他身边……
这念头一旦萌发就无法遏制,两个月来在豫州受的冷落让心高气傲的少年很不好受。只是要是为了一点儿女情长就抛下毕生梦想,他也太窝囊了。
以后也不知该如何。带着山伯吗?军中动荡的苦日子他能受得了吗?
……
马文才辗转反侧,半夜又起身回家去,留下马兴看着。走到门口听见梁山伯轻声打了个喷嚏,想来是刚才自己出被窝时漏风了。他终是不舍,转身给他掖了掖被角。
“瑍儿……”梁山伯细不可闻地叫了一声。
马文才眼神一凛,电光火石之间翻转手腕掐上他的脖子,又惊惧地收回手,出门,心有余悸地喘气。
64、
第二日清晨梁山伯醒了,马兴给他送来清粥小菜。他想下床来着,无奈腰痛腿软,怕回家给看出点什么来,又回去躺着了。
过了中午他想走了,马兴却说马文才叫他在这儿等他。他一头雾水地等到傍晚,马文才来了,一进门又开始脱衣服。
梁山伯愣了,“你这是……等等我不做啊,我现在腰还疼呢。”
马文才嘲道,“都老夫老妻了,少来这欲拒还迎的。”
“谁跟你欲拒还迎的了,我今晚要回家……”梁山伯见他脸色不好,抬手挡住他的胸膛,“干嘛……心情不好?”
马文才三两下解了衣服爬上床,“含着。”不由分说把自己的性器递到梁山伯嘴边。
梁山伯怒了,转过头,“你……唔……”
马文才暴虐地扯住他的头发,“张嘴,张大点。”
梁山伯踢了他两脚,忽地“啪”地一下被打在屁股上。马文才趁他一愣,一点点挤进他嘴里,“啪”“啪”地打起他的屁股,“牙齿收起来!嘶……嘴张大!”不管他唔唔的叫声,直直戳进他喉间。梁山伯全身颤抖,眼圈一点点红起来。
马文才的在他温热的口腔里一点点胀大,“啪”“啪”声不绝于耳,一面粗暴地抽插起来。
梁山伯被顶得阵阵作呕,眼角不断溢出泪来。
“很好……”马文才揪着他的头发,“看着我。你不是很爱哭吗……看着我。看清楚是谁在干你……”
梁山伯被迫给他做了好几次深喉,整张脸呛得通红。
马文才捏着他的后颈把自己的那话抽出来,阵阵搏动后一股脑儿射在梁山伯脸上。
梁山伯抬手去揩,被马文才拉住手。马文才居高临下,冷冷道,“吃下去。”
“我操你大爷。”
“又不是没吃过。”马文才伸手又去解他的裤子。
梁山伯一脚把他踹开,马文才不备竟是被踹下床去。
梁山伯擦了一把脸,眼泪止也止不住,“马文才我操你大爷。”
梁山伯回到府里时脸上的泪痕都冻成冰了,身上只着一身单衣,七弯八拐地从后门进去,还是被人碰上了。
二启见他脸颊浮肿,眼圈、鼻头通红,吓了一跳,“哟~小少爷~这是从哪儿回来啊?这么……衣衫不整的?”
梁山伯咬牙道,“滚。”
“山伯?”庄家三公子庄盘见着他走过来,“怎么穿得这么少……”
“没事。”梁山伯头也不回地回房了。
“山伯,站住。”庄婉宁叫住他,“怎的穿成这样?”
梁山伯叫苦不迭,一阵心酸,“给人打了。”
“给人打了?谁打的你?”庄婉宁一阵心疼,把他拉到怀里查看,“昨晚不是在马家过的吗?”
梁山伯一听马家又有些抗不住,眼圈热起来,努力抵住声音道,“没事……路上遇见混混了……唉我先回房换个衣服。”
庄婉宁揪着他的前襟不让他走。
梁山伯低头看,自己脖子上还挂着刻着马文才名字的佛珠,前襟上沾了点点凝固了点白色液体。
庄婉宁全身颤抖,忽地站起,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
“娘。”梁山伯咬牙,冷得瑟瑟发抖。
“跪下!”庄婉宁勃然大怒,抬手去扯他脖颈上的红绳,“啪”地一声,梁山伯吃痛,脖子上已留了一道血痕。
梁山伯如梦初醒,膝行着去寻那珠子,猛地背脊被狠抽了一道。
庄婉宁见他还有脸去寻,嘶吼着操起一边的拂尘啪啪地抽他,槿儿从房间里跑出来,一见阵仗吓也吓死,上来劝说却被一把拂开。
梁山伯哭道,“娘……”
“我打死你个孽障!我打死你个孽障!当初怎么跟你说的!怎么跟你说的!”庄婉宁痛哭,双手握住拂尘发了狠往梁山伯身上打。
“娘……孩儿知错了……”梁山伯心里绞痛,被打了也不敢躲,庄婉宁平日里和和气气的,这下竟是暴怒起来,抽得梁山伯皮开肉绽。
“你还不如当时就死了!你还不如……”
“怎么了怎么了?!”庄盘走进来,吓了一大跳,“还不赶快劝住!小姑!停手!停手!山伯被你打出血来啦!”
梁山伯抬手够到那佛珠,庄婉宁大叫一声上来掰他的手。
梁山伯咬牙撑了一阵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她。
庄婉宁如同魇住了似的,一股蛮劲谁也拦不住,此刻更是怒不可遏,忽地拎起梁山伯走到门口的井旁,抬手就把他往下推,大哭道,“你还不如当时就死了!”
梁山伯被闹得满脑子嗡嗡的,忍无可忍地怒道,“是!我还不如当时就死了!”
“山伯!”
“孽障!……”
视线摇摇晃晃,梁山伯恍惚地发现,他从未忘记一个事实——
他本来就不属于这个时代。
他以为自己可以做些什么,却总是低声下气地挣扎于权力倾轧的裂缝中……想起自己在谢家窝囊受气装孙子的模样,到头来……马文才也不过想跟他上床!把他压在身下也只是为了满足扭曲的自我价值!
脑中走马灯一般晃过初见之时马文才睥睨众生的冷脸,与方才一身暴戾充血的双目。
梁山伯被晃得一阵干呕,忽地泣不成声,“妈……”
“妈——我想回家……”
身边一群人上来劝住发狂的庄婉宁,不知道谁压在他背上,他撑住井壁的手一滑——
“咚”。
梁山伯全身被刺骨的冰寒包围。一刹那竟想起了很多原已遗忘的事。
妈刚插上火锅呢。是鱼头汤底。白气滚滚。
白气……
梁山伯醒来的时候感觉身子暖洋洋的,呢喃道,“冷……”
马文才伏在床头,呼吸均匀。梁山伯喉咙干涩,禁不住咳嗽两声。
马文才一惊,抬起头来看他,双眼布满血丝。
梁山伯慢慢坐起来,身上还有些青紫,破皮的地方已经结痂。庄婉宁可真狠啊,一看就不是亲妈。他冷淡道,“饿了。”
马文才连忙叫下人备饭,紧张得语无伦次。他只当梁山伯是刚睡醒没反应过来,心下惴惴,怕他一会儿想起来。
梁山伯有些沉闷,“我娘呢?”
“在家。现下稍稍好些了。你怎么样?”马文才伸手去探他的体温,小心翼翼地,见他没躲,鼻头一酸,“山伯……”
“嗯,”梁山伯努力按捺下胸口的怒气,淡淡道,“你抽什么疯呢。”
“对不起,我……”
梁山伯咬牙,想说你这个人渣给我死开,看他那模样又不舍得。想破口大骂又没力气。又不能学韩剧女主角委委屈屈质问你真的爱我吗那多矫情。
他累道,“你都哪儿学来的?我不是你的泄欲工具……你要想找个百依百顺随时提枪好干的,多少姑娘排队等你娶进门,再不成青楼里也多得是。”
“对不起。山伯,我平时……”马文才握着他的手,低下头。
“你觉得你上了我我就低你一等了?”梁山伯眼眶红起来,“你以为甘愿被男人压是我轻贱是不是。”
马文才心如刀割,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
“爽吗,”梁山伯轻轻地给了他一耳刮子,“糟蹋我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