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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下村民们痛哭起来,丢盔弃甲,一个个跪倒在他们面前。一个男人哭道,“海边又起寇……去年在此处打起来,那些人不知道用了什么,地里都不长东西了……家业都毁了……知县不管,还老是罚我们村……真是没法过啊……”
梁山伯不忍去看,“这……这里五十两,你们先收着。我……我回去托人去县里说说。”
马兴道,“我家公子是太守之子,托些关系,定会给你们做主的。”
村民们摸着血泪收了钱,拉起尸体呜咽着去埋了。
58、
最后四人仍是在那客栈住下,不过想来他们已不敢轻举妄动。马兴放心不下,硬要守在门口。马文才说他明日还得赶车,出事了他自会知道,因此打发他回去睡下。
梁山伯包扎了伤口,躲得快,不很深。
烛光灼灼,马文才复杂地望着他,长出一口浊气,“对不起。”
梁山伯晃了晃手,“没事,不疼。”
“对不起,我又……”
梁山伯帮他小心地洗了手,又擦去身上的血迹。他摇摇头,“罢了,也不怪你。可怜之人必有可恶之处。下次不可如此鲁莽。横竖都是些人命……”
不过若非如此,恐怕这群暴民也不会让他们走。
“我没那么……”马文才抱住他,“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是……你对我而言,太……”
梁山伯眼眶涌上湿意来,忍不住侧过头去吻他,“我知道。”
“所以我才会……”
“好了好了,真的没怪你。”梁山伯摸摸他的头发,知道他没控制住自己杀了人,怕自己怪他残暴。“睡罢。”
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梁山伯眼前仍是不断浮现方才的画面,火光,鲜血,还有村民们饥饿的目光。他忍不住翻了个身,稍稍叹气。
马文才抱住他,“我不该向老百姓出手。”
梁山伯笑了,“好了,你写个两千字检讨书罢。”
“我回去就给我爹写信……以后我出息了,让他们都吃上饭,没有人被逼着向同胞举刀。”
梁山伯心里涌起难言的悸动,当下心脏狂跳,转过身紧紧抱住他,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他。
马文才立刻明白了,反搂住他,问道,“可以吗?”
梁山伯脸红起来,“明天还赶路……”
“左右是睡不着了……”马文才的手伸进他衣襟里去,“来做些……很舒服的事?”
“你是很舒服。”
“今天听我的。爽哭你。”马文才叼住梁山伯潮红的耳尖轻轻撕咬,解下他的袍子在他身后团起,拉了根腰带过来系住。
梁山伯挑挑眉毛,“你不是吧……这么恶趣味?”
不得不说,他的身体……很期待。
马文才邪气一笑,“怕你乱动,牵动伤口。”他大手摸到梁山伯微微挺立的部位,手指在顶端打了个圈,轻轻按压阳筋,梁山伯微痛,前端溢出水来。
“你想干什么……喂等等……啊——”梁山伯剧烈挣动起来,无奈双腿被按着,双手又被系着动不了,只能看着马文才一点点把他含入嘴里。梁山伯眼角泛红,不自在地挺着腰,小腹抽动,“不行……这样我受不了……呜……”
马文才沿着柱身舔了一圈,抬眼看着梁山伯意乱情迷的模样,舌尖灵动地去吮吻他的囊袋,抚过他的皱褶。
“山伯……”马文才的指尖按压着他腿间的一点,“你这里有颗红痣……”
梁山伯低低地呻吟着,双腿颤抖,脖颈通红,仰着脸剧烈地喘息。他挺着腰,后腰那儿一个优美的凹陷,胸前两点颤巍巍地挺着,半张着唇,舌尖微露。马文才看他那模样都有射精的欲望,吮着他通红的龟头舌尖搔弄那晶莹的马眼。
梁山伯咬着唇,求饶道,“好了……好了别……别弄了……哎……”
马文才一下子将他整根吞入,顶端擦着喉间,有些难受,他想着书上说的,努力地做吞咽的动作。
梁山伯全身颤抖,眼角沁出泪来,“混帐……要……要射了……”
马文才按住他不让他抽身,感觉到他剧烈的喘息和颤抖,那物在他嘴里微微胀大,梁山伯要疯了,不住地瑟缩着,马文才就是死死拉着他,继而就是一阵带着腥气的液体……
马文才被呛到些许,咳嗽几声。梁山伯倒在被褥里,难耐地喘息,胸膛红了一大片。他回过神来,怒道,“你你你你你你就这么……”
马文才英气地一笑,“为老婆服务。”
梁山伯此刻全身上下都似点了火似的,胸前微微蹭着被褥,传来一丝丝微弱的快感。马文才被他那浪样激得热血上涌,把他拉起来,“你说听我的……”
梁山伯舔舔嘴唇,媚气流转,“嗯。要我做什么。”
马文才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嗯……如果你愿意……”小心翼翼地去看他。
梁山伯笑了,俯下身去,含住他的。舌尖抵着那顶端不住地打圈,马文才也受不了这么玩的,顶了顶胯,一手绕到他身后把玩着湿润的穴口。
梁山伯忍不住喘息。
“哟,后面也有感觉了……”马文才摸摸他的头发,“已经……已经有点湿了呢。”
梁山伯受不了他一直抚摸他的穴口,下身又微微挺起。他鼻翼翕动,吃力地把马文才的大棒吃得更里面,腮帮子都酸了,仍是没法全部吞下。
马文才抓着他的头发,在他口中微微抽动起来。手指沾了脂膏,探进他湿热的甬道。
过了一阵子,梁山伯被按到了那一点,猛地一震,正好马文才顶到他喉间,他喉间紧缩,两人俱是受不了,马文才连忙拔出来。
梁山伯脸上两道泪痕,还留着窒息的红晕。
“呼……差点射了。”马文才吻去他的泪,又加了一根手指。
“我……想面对面的……”梁山伯眷恋地去吻他的眉骨,“要不我坐你身上……啊……啊轻点……”
“好。”马文才抽出手指,甩了甩自己满是液体湿滑的男根,“坐下来。”
梁山伯扶着他,脸烫得快炸了,一点点往下坐。“唔……好难受。”身后被巨大的硬物捣开的感觉十分可怕,可是身体被充得满满的又让他有种自虐般的快感。“呜……再……再进来点……”
马文才不住地亲他的眼睛,“老婆……喜欢不?”脚踝一动,坚定不移地深入他身体中。
梁山伯如同被贯穿似的,紧紧靠着他,“手……手解开……”
马文才沉重地喘气,两人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他解开梁山伯的手,他立马抱住他的脖颈,狂乱地亲吻他健壮的脖颈。
“夹着我……开始了……”马文才抱着他的腰,腰部发力一下一下往上顶。
梁山伯咬着他的肩头,如同被捅穿一般,呜呜地颤抖。不一会儿那呻吟就变了调,“那里……哎……啊……”
“舒服吗?”两人满身汗水地纠缠在一起,马文才伸手去捻他的乳头,“嗯?舒服吗……”
“太爽了不是那里……别那么……进……去……”梁山伯感觉到马文才湿润的毛发蹭着他穴口的皮肤,眼前一黑,现在好了全部进来了……
“这个姿势不错。”马文才粗喘着,稍作休息,“操得深。”
梁山伯挺着腰,前端在马文才壮硕的腹肌上摩擦着,蹭得一片狼藉,用以自己的胸膛去蹭他的。马文才上下其手,猛地一顶,“这么欲求不满?”
梁山伯快被干昏了,求饶道,“给个痛快罢……”
马文才抱起他的屁股把他按向自己,一脚抵着床沿奋力向上连顶了二三十下。梁山伯一直被按着那点磨蹭,马文才又不给摸前面,只能在他腰腹乱蹭,视野一片模糊,全身痉挛。马文才感觉到那甬道阵阵收缩,被挤压地低吼一声,又勉力抽插数下,两人几乎是同时射了。
梁山伯软绵绵地擦脸,剧烈地喘息。
马文才伸手去揩他的眼泪,“你怎么一操就哭……”
梁山伯笑道,“我是给你面子。”
马文才看他睫毛纤长,沾满了泪珠,懒懒道,“再来。这次射你脸上。”
梁山伯:“……”
一夜无事。有也被他们的叫床声吓跑了。
第二日起来……不,梁山伯根本没起来,马文才神清气爽地背了他上车,投食,他就好似从未醒过舒舒服服地睡了。
村民们无人敢拦,也没人敢送。
马文才叹了口气,放下帘子。
马兴一振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