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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做完才发现有些尴尬,梁山伯别过头去打了个哈哈往外走,马文才叫了他一声也没回头。两人走到那天然屏障前刚要钻过去,马文才忽地抓住他,道,“嘘……”
“哈哈哈!小姐!还真有这等好去处!……”
梁山伯听着外面银铃般的笑声脸瞬间白了,拉住马文才的手臂。
“以后可不用提心吊胆的了,书院里澡堂要有隔间多好……”
马文才一愣,“书院里有女子?”仔细一听那声音有些熟悉,抬手一拨枝叶,被梁山伯一把拖回来。
“谁?!”祝英台警惕道,望过去总觉得那枝叶后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她扯了衣服挡在胸前,向那处游去,拨开树枝,看见里面那梦幻的景致。“银心!快来!”
马文才抱住梁山伯的手臂一紧。他俩人抱在一处躲在角落里,扯了些树枝遮掩着,大气也不敢出。梁山伯听她这一叫知道这事藏不住了,按住马文才让他别出声。
银心进来自然又是大声赞叹一番,两人竟也不走,颇有情趣地吟起诗来。那银心对的诗文狗屁不通,梁山伯听了憋笑憋得颤抖。
马文才呼吸沉重,被他蹭得全身热起来,指尖微微摩挲起他的腰腹,忽地低下头咬住他的耳尖,硬邦邦的那话顶着他。
梁山伯一惊,瞪他一眼,太暗了看不清。马文才看见他眼睛亮晶晶的,煞是动情,再也忍不住几月来压抑的感情,低头吻上去。
梁山伯身体一震,不敢反抗,一边听着祝英台的动静,一边小心地推马文才。
马文才一把握住了梁山伯阳根,学他用指甲轻轻刮搔着那沟回。梁山伯腰肢一软,“唔”了一声靠着他赤裸的胸膛,眼角霎时沁出泪水,相接的唇间漏出甜腻的喘息。马文才按捺不住汹涌的情欲,抓住梁山伯的手放在自己硬挺的那物上。梁山伯不肯,挣动了一会儿,马文才大力撸动他的茎身,又一手拨弄他的乳尖,弄得梁山伯压抑不住地低叫了一声,又爽又怕,差点射出来。
还好祝英台和银心打起水仗来,没有听见。
“山伯,帮我。”马文才不住地吻他,又去舔他的胸膛,咬他的乳尖,“我想要。”
梁山伯全身火热,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交换了一个吻,“滚……唔……轻点……”犹豫片刻,闭上眼伸手按起他鼓胀的囊袋。他记得他喜欢这样。
果然马文才呼吸一滞,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色情地舔舐他的耳廓,低声说道,“嗯……很舒服……再快点儿……腿打开……”
梁山伯呜咽着骂他叫他慢点,喉间满满的呻吟快要藏不住了,抬起一条腿缠上他的腰间。
马文才另一手一扯他的乳尖,满意地感受到他难耐地贴上他的胸膛,伸手下去摸向那青涩的后穴……
梁山伯头皮发麻,快疯了,紧张地夹住他。“那里……”
马文才压抑着喘息,“不怕……我不进去……摸摸可以吗?”
梁山伯挂在他身上,点点头,两人不住地接吻,掩盖彼此的意乱情迷。马文才按揉着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穴口,按摩着那周围,指尖微微撑开……梁山伯全身肌肉紧绷,难耐地搂着马文才脆弱地喘息着,仰起头,难堪地去拉他的手。
“射了?”马文才舔舔嘴唇。
梁山伯贴着他,情欲一股一股地渐渐退去,面红耳赤。
这时祝英台与银心走出去了,梁山伯红着眼睛哑声道,“你太过分了。”
“嗯。”马文才眼眶微湿,“我爱你。”
梁山伯忍不住颤抖,捂住眼睛平静了一会儿,双腿缠上他的腰,“进……进来。”
马文才吻了吻他的眼角,“别怕……”翻过他的身子,把茁壮的情欲埋在他的股间,在他腿间奋力冲刺起来。
“嗯……啊!……”梁山伯感受着他的囊袋一下下撞在自己的腿上,时不时划过穴口,全身毛骨悚然……嘴硬道,“进来!我……我想要……”
树枝一阵哗哗声,祝英台又进来了,兴奋地哼着歌儿。
梁山伯欲哭无泪,马文才雄躯一阵颤抖,紧紧地搂住梁山伯的腰,梁山伯会意转头堵住他的唇,感觉到一波热流射在了他的腿间。马文才伸手又去摸他的下身,被拦住了,梁山伯转过身抱住他,静静地平复着胸腔中的悸动。理智一点点回来,他轻声道,“明天还有马术课。”
马文才点点头,“对。先不干你了。”
梁山伯臊得不行,刚想走开点,又被揽到怀里。马文才灼热的呼吸亲吻着他的脸、脖颈、胸膛。
“唉……”梁山伯难过地摸摸他的发,“我也爱你。”
50、
两人靠着柔软的河岸又泡了会儿,贴着耳朵稀里糊涂说了些没营养的话。梁山伯无奈地抬手看,都皱了,马文才张嘴含住。
天色擦黑,祝英台和银心才磨磨蹭蹭地走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就知道了。”
“如何得知?……你看见英台……”
“没有,”梁山伯知道马文才心里不舒服了,道,“你忘了我老本行了?好歹是个小神棍。”
马文才沉吟了一会子,“初次见我时,为何提及英台?”
梁山伯沉默了一阵,被马文才用手肘轻捅催促后烦闷道,“照理你该娶她。”
马文才兴致很高,双眼像狼似的闪闪发亮,只是看梁山伯懒懒的,不敢出声,缩手缩脚地跟在后面。梁山伯心事重重地上肥皂,洗澡,转身时轻轻嘶了一声,看见腰间三道指印。
他上岸拾起衣服,嘲道,“还好英台心眼大,衣服放这这么明显都没看见。”
马文才笑了,又不敢表现得太高兴。上岸穿衣服,看见自己的衣服被折得整整齐齐,又看见梁山伯小心地从内袋里拿出玉佩来系上,心里一阵暖流,斟酌了良久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我爱你。”
梁山伯没有吭声。现下他脑子已清醒了。
马文才看穿了他的意思,冷下脸来。
良久,梁山伯系好衣带,微微抬起脸来,无所谓道,“好罢,既然都这样了。”他舔了舔嘴唇,“一个。”
起风了,风中有些微尘埃与沙砾,磨得他的声音破碎。
“只能娶一个……”梁山伯眼圈一点点染上夕阳的颜色,“生一个儿子……”
马文才吸了一口气,刚想开口,却被他抬手制止。
“好吧两个。”梁山伯咬紧牙关,忽地心里绞痛,好似被打了一记耳光似的大脑发晕,嗡嗡轰鸣。心中升起巨大的失落,只觉得自己这般低声下气自作多情的模样着实恶心,而背后的那人依旧漫不经心。他啐道,“算了!”
喉咙梗塞,鼻尖一酸,梁山伯捶了自己一记,却竟然还是掉下两点眼泪。他呜咽一声,攥着衣物的手指用力过度,微微颤抖,却在下一秒失态地把外套丢在了地上。
“什么叫算了?”马文才皱眉,抬手去拉他。
“以后再说。”梁山伯换上一副冷漠的嘴脸,没有力气与他争辩,“你要如何如何罢。”他不该说这可笑的话。他只是不想心里一直有着这么个疙瘩。
“那你……你不成亲吗?”
梁山伯转身望着他小心翼翼的神情,浓密的眉毛,飞扬跋扈的双眼,高挺的鼻梁,刀锋一般的唇……都是他喜欢的。
第一次见马文才的时候他骑在一匹漆黑的高头大马上,目空一切,俯视众生。他当时嗤了一声,心里想得却是这大少爷还真帅啊。
第一次与马文才相拥而眠时,感觉到他胸膛紧致的肌肉,自己不是没有感觉。
青涩的他已然长成了如今顶天立地的模样,自己却仍是如此卑微地仰望着他。
心里被塞得满满的,眼眶又热了。
他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叹了口气,“没事。也不多大事。可以理解……唉,谁让我……”他摇摇头。
他在马文才注视下难堪地低下头,鼻尖憋得通红,拼命眨眼。
他还是不觉得自己能平静地看他娶妻生子。罢了,到时候他便撂开手,一个人随便找个地儿自生自灭,不,逍遥快活去。嗯,一个人。
“唉,你怎么这么傻呢。”马文才忽地抬手在他脑门中间弹了一下,“我知道你会忍……有些地方你不能惯着我。”
梁山伯捂着脑门没说话。
“……我也舍不得。”马文才笑起来,“那就听你的,一个老婆。”
梁山伯懵懂地点点头。
马文才攥紧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