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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信。
四九道,“先生也只是给你说说,可以先谈谈,过两年再成亲也是好的。”
马文才嗤笑道,“你公子怕是还想着谁罢。”
梁山伯心里一虚,皱皱眉,不说话。
四九见气氛不对,连忙给两人倒茶,梁山伯挥挥手寻了个由头笑着让他出去了。
四九一出去,马兴走进来,拿了两封信,一封紫色一封蓝色,笑嘻嘻地去拱马文才。马文才给他一掌夺了信来看,梁山伯毛估估是丁香和王兰的,心里酸道这两个小妮子倒不害臊,想来是听见风声马文才今年读了便走了,赶紧着买定离手了罢。
书院里上面还有两届学长们的,怎么他们都是渣渣?这群姑娘竟都看上马文才了。
马兴见马文才不动声色地看完了,插嘴道,“公子,我觉得兰姑娘不错。”
马文才摇摇头,“勉强当个妾。”
梁山伯冷笑道,“你要娶公主呢!”
“你今天怎么火气那么大?我惯坏你了?”马文才捶了一记桌子,杯子咚地一跳。马兴吓了一跳赶紧收拾茶水,不敢说话。
梁山伯抬着下巴,丝毫不惧,“你惯坏了我?!是我他妈惯坏你了罢!”
马文才皱起眉头,“你什么态度!在我面前吆三喝五的,在那陵雀面前就差没化作一摊水了!”
梁山伯简直要一口老血喷出来,“你干什么动辄拿她说事?”
四九匆匆跑进来,“哎呀哎呀公子怎么了……”
马文才怒道,“出去!”
马兴推着四九往外走。
梁山伯怒道,“回来!你凭什么教训我的人!”
马文才捶桌站起来,“你的人?现在说起来什么我的人你的人?!你自己不还是我的人!”
梁山伯愣住了,“好……”伸手解下玉佩和佛珠撂在桌子上,“好!原来这样就成了你的人了!拿去爱送谁送谁我不稀罕!多少人等着你临幸呢大将军!”
“哎呀公子——”四九见梁山伯是真怒了口不择言起来,扑上去抱住他。
马文才瞳孔颤抖,猛地抬起手来!马兴大叫一声拖住他,“公子——公子——有话好好说!不能动手!——”
梁山伯斥道,“呸!你敢动手试试!”
“行了,你也别东扯西扯的。”马文才抬手从衣服里拿出钱袋往桌上一扔,“陵雀就算了。挽花楼里来了个新的姑娘和她挺像,还干净的,你真想就买了来。别叫我看见就是。”
梁山伯真是给他弄得莫名其妙,“神经病!”
马文才彻底怒了,“梁山伯,你是眼睛瞎了还是怎么着!你用脚趾头想想你们根本不可能!”
梁山伯静了,刚想开口嘲讽,忽地眼圈红了,胸膛颤抖地喘息着,“我知道……我知道我们根本不可能。”
“她是个有夫之妇!就是个破鞋!别人会怎么说!你以为她会愿意跟你走?!”
“吵什么?”颜如玉推开门走进来,“山伯?”
梁山伯摇摇头,像个初次失恋的小男孩,咬着牙顶着红眼眶,一步步走到他身边,头也不回地走了。
马文才一脚踹翻桌子,大骂道,“妈的!”
(以下内容纯属搞笑,参考《铁皮鼓》洋葱酒窖)
祁清看见梁山伯眼圈红红地被领进来,吓了一大跳,遣小厮林月到厨房去了一趟。梁山伯郁闷了一会儿止住了,爬上颜如玉的床准备睡觉,忽地林月回来了。梁山伯以为有夜宵吃,非常开心,结果林月递给他一个洋葱。
梁山伯:“……”
祁清温柔地,“哭罢。”
梁山伯开剥,一屋子三个大男人顿时痛哭流涕。梁山伯一哭又开始打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躲在外面听墙根的马文才:“……”
四九:“有夜宵吃还这么哭不应该啊?”
马兴:“肯定是被伤透了心!”
两人控诉地瞪着马文才:“拔?屌?无?情?攻!”
马文才:“……”
哭完之后三人都累了。屋内窸窸窣窣的,不知道是不是上床了。梁山伯忽地呻吟一声,“哇……”
马文才:O_o
“(ˉ﹃ˉ)啊啊如玉!你的龟头好大……”
颜如玉的声音:“来,凑近点看。”
“(ˉ﹃ˉ)可以摸摸吗……”
“嗯,来……”
马文才暴怒而起一脚踹开房门!“┴┴︵╰(‵□′)╯︵┴┴我操你大爷颜如玉!!!”
三人蹲在地上手指摆弄着缸里的乌龟,奇葩地望着他。
马文才:“……”
47、
天色已晚,屋外传来阵阵花香。梁山伯明显是easy e easy go的,现在已经没心没肺地睡着了。马文才辗转反侧了一会子,又下床爬到梁山伯床上抱住他。
梁山伯浅眠,微醒,嘟囔道,“这么晚回来?”
马文才忍住笑,在他胖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梁山伯耳朵最敏感,彻底醒了。梁山伯给他一肘子,“什么毛病,自己睡去。”
马文才“哦”了一声,不动,“一个人睡不着。”见梁山伯一点反应也没有,心里也挺难过,“你别想她了,就我们俩不也挺好的?”
梁山伯笑了,“你怎么回事,从头到尾跟陵雀就没关系。再说了怎么会只有我们俩呢?你还要娶公主呢。”
马文才想了想,“不是说做邻居?你教小孩写字,我教他们打拳?”
“邻居不会给你暖床的。”梁山伯鼻子酸酸的,“当你邻居真累啊,又当朋友又当炮友偶尔还客串下保姆和充气娃娃……”
“我喜欢你,也不行吗?”
梁山伯一愣,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马文才闷闷的,“有时候对我好有时候又冷冰冰的。现在亲一下也不行了。”
“喂……”梁山伯转过身来,被按着接了个吻。
“陵雀也能弄得你这么舒服么?”马文才双目莹莹,气息紊乱地去咬他的耳朵。
“等等……真的跟她没关系。”梁山伯躲开他,拍拍他的脸,“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陵雀也能弄得你这么舒服么?”马文才伸手摸下去,被梁山伯按住,“你上次还没回答我,你还是雏吗?”
梁山伯无语了,“现在在说我们的事,你老提她做什么?你说我不喜欢你了是怎么回事?”他欲哭无泪,“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你了吗?”
马文才一愣,“去年七夕……四九告诉我的。”
“我去,那次是我骗英台的……”梁山伯忽地吃痛,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上身被迫抬起来,直视伏在他身上的马文才。
他双目沉沉,神色冰冷,“很好,很好……”
梁山伯心中警铃大作,连忙说道,“但是我现在喜欢你了!”
马文才如同受伤的困兽,死死地盯住他。
梁山伯低头勾起唇角,侧过头去亲吻他的眼睛。
马文才感觉睫毛被小心地舔湿,梁山伯的气息温柔而火热。他松开梁山伯的手,迟疑了一下,压抑了许久终是紧紧地抱住他。刹那间两人心意相通,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俱是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马文才攫住他久违的双唇,大掌包住他的腰侧,津液交换间发出阵阵啧啧声,梁山伯红了脸别开头去,两人抬头的性器贴在一处。
马文才伸手握住两人的阳根,梁山伯发出一声脆弱的喘息,按住他。
“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儿。”
梁山伯想了想,清了清嗓子道,“马文才,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可能还小,分不清友情和爱情……”
“哪里学来的话!”马文才揉他一阵,“煞风景!我会和秉章蓝田做这样的事吗?”
梁山伯忍不住笑了,去亲他硬硬的眉毛,“嗯,我也不会和如玉他们这样……唉,你怎么不早说啊。”
马文才无奈道,“我以为你明白的。”
梁山伯眼睛湿润,“嗯,现在明白了。”
两人又吻了一阵,马文才伸手绕到他后面去,梁山伯全身一僵。马文才红着脸,“山伯,我想要你……”
梁山伯有些缺氧,不住喘气,“要我什么?”
马文才“噗嗤”笑了,“大哥想上你,行不?”
梁山伯全身烫起来,把他的手拉出来,握住,“以后吧……我还没准备好。”又怕他不高兴,试探道,“要不……”
“算了,太晚了。”马文才抱着他睡下,“仔细明天课上打瞌睡。”
两人硬硬地互相顶着,抱在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