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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她跟错了男人。”
我在外面听得心慌,却也庆幸见过我人的没几个,在外面还不至于让人认出来。
这样一想,急匆匆又上路。
当下起今冬第一场雪时,我已离开魔教一个月。
这一个月来,心里牵挂着刘幕邪功的反噬,又对孩子的生死茫茫,心力极为交瘁,就在这时,一大伯告诉我,他见过孩子,但似乎被武当派的人带走了。
武当派?政儿怎么会被武当派的人带走?
武当派离这里有着半个月的路程,不再多想,我朝武当山去。
一路上风尘朴朴,半个月的路程,我硬是缩短了五天。
终于,武当山在望。
“我来找我的孩子。”面对武当派管门的小童,我激动道。
“你的孩子是哪个?”
“就是前些日子被你们带回来的那个孩子。”我满目盼望。
小童想了想:“他叫什么名字。”
“刘政,政儿。”
“政儿是你的孩子?”小童奇'。。org:'怪的打量着我。
这么说来,孩子真的在这里了?我难掩欣喜,拼命点点头。
小童快速进去禀报了。
一会,出来几个人,看他们的装扮,应该是必长老之类的吧。
其中一人问道:“你说你是政儿的母亲,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我一愣,摇摇头:“道长,我,我能看看我的孩子吗?”
几个人用眼神交流,一会,那人点点头,对着小童道:“去把孩子带过来。”
“是。”小童领命离开。
悬着的心松了口气,只剩下焦急的盼望。
一会,一个熟悉的小人影跑了出来。
眼底酸涩,泪珠夺眶而出,颗颗落下,政儿,真的是我的政儿,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望着面前那精灵的模样,精雕般的面孔,活灵活现的站在我面前。
一直奢望着,一直祈祷着,一直不敢相信着,如今孩子就这样鲜活的出现在我面前,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孩子真的还活着。
然而,小人儿只是激动的左观右望,最后疑惑的看了我眼,便问:“你不是说我娘亲来找我了吗?她人呢?”
“政儿?”我轻喊,深怕只是梦境。
政儿的目光留在了我脸上:“你是谁?”
几名道长互望了眼,眼底也有了诧异。
我一愣:“我是你娘亲啊。”
“你不是。”政儿大声道:“我娘亲长得很漂亮,声音也很好听。”
我抚上自己的脸,对啊,我怎么忘了我换了张脸,政儿是不认识我的,“我,我真的是你的娘亲。”
“你不是。”
我急了,从没有像这一刻般如此后悔自己的决定:“孩子,娘没有骗你,我真的是你的娘亲啊。”
“你不是,你是想来拐骗我吗?这一路上,好多来拐骗我的坏蛋,幸好是道长救了我。”政儿脸上出现一抹不属于他年纪的成熟。
“什么?”我落泪,望着他眼中过早的成熟,心痛难忍,这一路上,他吃了多少的苦?他本应该是天真无邪,无悠无虑,还应该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年纪。
“你别哭,不短为什么,你一哭我心里也难受。”政儿的眼也红了起来,突然放声大哭:“我想娘,我想娘,我要娘亲,我要娘亲——”
“孩子,我的孩子,”我慌得要上前去抱他,一名道长闪到我面前拦住了我:“既然你不是孩子的娘亲,就快回去吧。”
“不,道长,我真的是孩子的母亲,只不过脸……”该如何才能向他们解释脸不一样了呢?我急得团团转,“只不过脸受了伤,换了张而已。”
道长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我:“换了张脸?讲得跟神话一样。”
“真,真的。”
“世上还有这样的神医?你也够行啊,为了拐骗一个孩子,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啊。”
“我,我说的是真的。”我百口莫辩。
“本道不与妇人计较,你快些离开吧。”
“不,不,政儿,我的孩子,政儿——”我着急的望向政儿,他也正困惑的望着我。
就在此时,背后响起了马啼声,转身就见一道人骑马而来,到了面前,翻身下马,将一张画像拿到为首的道长面前道:“师傅,这就是那傅京云的画像,听说当朝右相的三女儿,也就是峨嵋弟子刘吟被这个傅京云打成了重伤,这画像就是她让人所画,还下了重赏,谁能抓到傅京云交到她面前,就赏金一万两。”
我心中一惊,那柳吟竟然……我因心中对她二位姐姐有愧 ,因此对她可说宽待,她竟然会这般的……
那道长看了画几眼,突然拧眉起朝我看来,喝道:“原来你就傅惊云。”
一下子,所有的人都防备的望着我。
倒是政儿,眼睛一亮:“你也姓傅?我娘亲也姓傅呢。”
我的孩子,擦去眼角的泪水,我朝孩子宽慰的笑笑,便对着道长道:“是,我是傅惊云,但刘吟的伤并非我打伤,别说武功,就算是力气也没有,又怎么可能去打伤她呢?”
“不是你亲手所伤,也是你叫人去伤她,柳三小姐是什么人,堂堂右相之千金,还会赖你一个民女不成?”道长喝道。
“不管道长信不信,我说的是事实。现在,我只想与儿子团圆,求道长成全。”
“荒唐,像你这样的女人,怎可能生出这样的儿子来?”
“政儿确是我的儿子。”我望向政儿,哽咽道:“孩子,你真的认不出娘亲吗?”
政儿摇摇头,眼底有些犹豫,更多的是挣扎:“我娘长得很漂亮,声音也很好听,可是,我也不讨厌你。”
“政儿,你一生下来娘就不能照顾你,所以我们见的次数极少,你还记得我们每一次说的话吗?”我急急的问。
他点点头。
擦去眼泪,我道:“第一次见到我时,你踢了我一脚,还告诉我不许欺负你的养母。第二次见时,我在哭,你说你已经知道我是你的亲生母亲了……”我将每一次的经过细细讲来,每讲一句,政儿眼底的信任就多一分,讲到最后,政儿眼底也充满了泪水,哭:“娘亲,你怎么变成这模样了,害得政儿没有第一眼认出来。”
眼泪落得更凶猛,政儿,我的儿子。
然而,就在政儿要跑向我时,他被一道长抓住:“他是魔头的女人,不是你娘亲。”
“放开我,放开我。”政儿开始挣扎。
“你们放开我的儿子,这样会抓疼他的。”我心疼得大喊,就要冲上去,却被小童拦住。
“傅京云,我们武当是大派,不会与你这样的女子计较,你若不想引起武林群愤,便离开魔教,从此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度余生,你走吧。”说完,那道长就强行抱起政儿进门。
“放开我儿子,放开我儿子。”我奋力挣扎。
“娘亲,娘亲——”
“求求你们,放开我儿子,求求你们了,政儿,我的政儿——”眼看着大门就要关上,我却无力,我跪在地上哀求:“道长,不论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不要带走我儿子。”
大门突然又打开,为首的道长走了出来,道:“要见孩子也可以,那么告诉我,上雾山的捷径在哪里?”
“什么?”
“你也知道武林要灭魔教,却苦无上山无路,你既能下得了山,自然也是知道捷径的,只要你告诉我们捷径,等我们一举攻灭魔教之际,便是你与你的孩子相聚之时。”
“不,我不知道。”魔教对我有情有义更有恩,我怎能出卖他们。
“怎么?你不想与你的孩子相认相聚了?”
“这就是你们正派人士的作风?”我冷笑。
那道长脸一沉,喝道:“对付魔教这种鼠辈,自然要用非(。。org:)常手段。”
“所谓非(。。org:)常手段,就是拿孩子威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你?”
“傅京云,你想与你的孩子相认了?”
“我想,自然是想,但绝不是用这样的方法。”
“怎么?在知道了孩子是你的后,你以为我们还会善待孩子吗?”
“什么意思?”脸色惨白望着他。
“你说呢?我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你若不画出上雾山的捷径图,贫道就将孩子带到遇上他时的那条路上,让他自生自灭,告诉你,那路离武当山有着二天的路程,以后,只怕你不会再有这样的运气遇上你的孩子了。关门。”说完,道长进了大门。
‘碰——’一声,红漆大门死死的关上。
脸色苍白的跌坐在地上,不,不能将雾山的捷径图给他们,此刻,刘幕必是带着魔教众人下了山寻找孩子,那么雾山上剩下的只是一些做日常的妇老。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出卖魔教。
可是孩子怎么办?一个时辰的时间而已。
不知如何是好,更是害怕,无力。
就在此时,悠扬的笛声突然飘进了耳内,熟悉的曲调,正是那个人独有的曲子。
我惊喜的回身。
宽大的山路上,巫臣华禹迎面走来,白衣上灰尘点点,面容倦意,这模样,仿佛有好些日子未打理梳洗。
收了笛子,他满目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