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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就在他身子要撞上石头时,我冲了过去,抱住了他,哭喊道:“不要再这样伤害自己了,不要——”
他一使力,我的身子被推开。
“刘幕,我是青华,我没有死,没有。”我朝他喊。
他的意识根本已陷入疯狂,根本就听不进。
就在他朝另一块巨石走去之时,我再度跑上去抱紧了他,这一次,我吻上了他。
他的唇很冷很冷,没有温度可言。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目光依然没有焦点,只木然的站着,任我吻着。
(卡词中……)
泪水不停的留下来,我紧闭着眸子,不敢睁眼看他,害怕没有用,能做的就是学着他以前的亲吻,与他舌交缠,死死的缠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双手搂上了我,被动变为主动。
他的动作很缓慢,像是在感受着什么,渐渐得变得用力。
清醒了吗?睁开眼,然,迎入眼帘的依旧是他涣散的瞳孔,我停下,他亦停下,仿佛方才的动作只是一场梦。
“怎么会这样?”我哭着:“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的眼神突然有了焦聚,却在看到我时,目光陡然冰冷:“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抱着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推开了我,力道很大,我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你,你没事了吗?”我欣喜的问。
他的眉越拧越深,冷瞥了我眼,往回走。
泪越落越凶,小丫说,这样的反噬半个月一次,这些年来,他就是这般过的吗?在一次次与野兽的拼战中减少痛苦?
此时,刘幕又转头望着我,薄凉的道:“还不走?想等狼群来咬你?”
擦去泪水,快速起身追上他。
刘幕的脚步突然停住,视线转向一处。
透过他的视线,我看到了巫臣华禹,他就站在半山腰,一身白衣,那般醒目。
“我可不认为他是来看我的。傅京云,你来这里做什么?”刘幕的视线又落在我身上。
“我只是,只是来采药,无意间看到,被,被吓哭了而已。”想到他方才的模样,我又忍不住落泪。
“是吗?”刘幕冷冷看我半响,独自离去。
一直告诉自己要重新生活,找回自己,最终还是败于自己的心意。
在昨夜看到他与野兽拼战在一起,就知道自己是放不开这个男人的,从没有那般明白过自己的心意,爱他,爱得那样无悔。
为什么与他之间要有这么多的波折?
为什么我们不能平平静静的在一起?
为什么?
“愣着干嘛呢?快上药啊。”小丫的声音冲进耳内。
“来了。”我忙挑了药拿给她,目光却望向闭目休息的刘幕,他全身已做了简单的包扎,但并没什么作用,深一些的伤口不做出处理的话很容易溃烂:“小丫,我们必须要叫大夫。”
“已经去叫了。”小丫一脸轻松:“没事的,只要挺过昨晚就好了。”
“教主每次都要伤成这样吗?”紧咬下唇问。
“这次算好的,以前更惨不忍睹。”
这样还算好?那以前……我不敢想像。
“奇'。。org:'怪啊,这些伤口都不深啊,”小丫喃喃:“一般反噬都要十来个时辰,昨夜才三个时辰就没事了。”
“十来个时辰?”他是怎么样挺过来的?身子几乎要软下来。
“来了,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当我看见来人时,险些叫出口,竟是谷白,他,他也是魔教中人?
“怎么是你?医宗长老呢?”小丫没好气的道。
“爹出去采药了。”谷白温和的笑笑:“教主没事吧?”
“你的医术能行吗?”小丫颇为不屑。
谷白笑得斯文,对于小丫的不屑并不生气,在看到我时道:“这位便是下一任的毒宗长老吧?”
心中的震惊还没消散,只能生疏一笑。
这世界还真小,文弱如谷白竟也是魔教中人……
离开了寝屋,望着满天的云霞,只觉自己又陷入了一个漩涡中。
“决定了留在这里?”不知何时,巫臣华禹站到了我身后。
“不,我跟你走。”我苦涩一笑,就算心在这里又如何?彼此之间的伤害还不够吗?
“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我深吸了口气:“不后悔,不过,我不想他再这样受到折磨,有办法不让他再受这样的痛苦吗?”
“我们之所以称他为邪功,就是因为哪怕废了它,那样的痛苦还是存在的。”
“就没有办法了?”
“唯一的办法,转移他的内力,但这必须要内功深厚的人来承受才行。”巫臣华禹轻轻一叹。
“只要他的痛苦还在一日,我便无法离开。”他会变成这样全因我,如果我只顾自己的人生,而让他在这般痛苦中渡过,便不算结束。
“让他恢复之后,你就会彻底的忘了他?”巫臣华禹问。
我直视着他幽深的眼神,这一次,没有回避,只因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不能,我爱他,这一生,不会再爱上别人。”不想再出现另一个刘荣,不想再给巫臣华禹留有希望,这样的希望是痛苦的,他应该值得更好的人,而不是像我这样的人。
“明白了。”巫臣华禹苦涩一笑。
刘幕的伤好得很快,只不过三天,伤口已愈合很多。
谷白说这就是那功夫的神奇之处。
三天来,一直是我在侍候着刘幕,小丫只是陪在身边多多话,不过刘幕未开口说些什么。
而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则是问我:“那晚,除了你没有任何人了吗?”
此时,已是深夜,他出现在我房里。
“没有。”我平静的道。
我在想,我是怎么会爱上他的呢?为什么他在高位时,毫无心动的感觉,却在他受难时,爱上了他?
为什么我爱的人不是刘荣,不是巫臣华禹,而非要是他?
心里的紧张,慌乱,害怕不再,明白了心意后,有的只是平静,平静面对他的薄凉,他的绝冷。
“没有?”刘幕深深凝望着我,像是要将我看出个所以然,可最终,他还是闭闭目,打量起我这个小房间来:“你的房间布置得很整洁,”他的目光落在我刚折叠的衣裳上:“甚至边个叠横也找不到。”
“属下从小就爱干净,喜(。。…提供下载)欢一尘不染。”我淡淡说着,将衣裳放进厢内。
“曾经有一个人,也像你一样爱干净,无论是什么东西都要放得整齐整洁。”他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涩意。
“教主身体刚刚恢复,还是多多休息为好。”
“那晚,真的没有别人只有你吗?”他现问了句,仿佛有什么不甘心似的。
“是,只有属下一人,属下还被教主的模样吓哭了。”
“是吗?是我的错觉吗?”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唇上:“那感觉……”
“京云,京云,幕哥哥去哪——”小丫的声音嘎然而止,当在我房间见到刘幕时,她瞪大了眼,目光在我与他的身边流返,最终定在我的脸上,但话却是对刘幕说的:“幕哥哥,你在这里做什么?”
说完,站到我与刘幕的中间,拉过他就往外走:“三天后就是教主接任的大日子,我给你安排了新房间,就在我院子的隔壁哦,我把它打扮得可好看了。”
“不用,这里挺好的。”刘幕只被她拉了几步就停下,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里哪好了?都老旧了,不管,我就要你住到我隔壁。”小丫使赖的拖住她的手。
“听老教主说,你是谷白未过门的妻子?”刘幕倏然改了话题。
小丫睁大眼,一脸嫌弃:“什么?怎么可能?”下一刻,飞快的离开,显然是找老教主去了。
此时,刘幕又转身望着我,却未说半句话,半响,离开。
教主的接任大典,也是云城城主的接任大典。
举城欢迎,城民同庆。
那壮观,那欢呼声不输他登基时的场面,唯一不同的是,那时的他一身的明黄,卑睨世间,如今是一身的玄服,孤冷的气息,可那屹立于天地之间的皇者气势却是相同的。
大典同庆了三天。
老教主开始云游四海,将云城的一切事务交给了刘幕。
巫臣华禹并没有卸下大祭祀一职,甚至破开荒的打理起教务来。
“教主,属下之所以没有教京云毒术,只因属下并没拿她当徒弟。”莫云师傅是在大典十天后才回来的。
我一怔。
巫臣华禹只是沉默。
刘幕只是拧拧眉:“什么意思?”
“京云只是个普通的百姓,当时属下会教她医术也只是想她能自食其立,她不适合当魔教的人,请教主让她离开。”莫云师傅继续道。
“是吗?”刘幕朝我看来。
师傅明明把我当作徒弟,怎么又这么说?不解的看向师傅,可师傅眼底仿佛没有我这个人似的。
“教主,属下这次回来是因为找到了能治教主抵抗邪功的法子。”莫云师傅道。
“哦?”刘幕挑挑眉:“什么法子?”
“以毒攻毒。只不过研制这毒需要些时间。”
心中一喜,师傅真的找到克制吞噬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