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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给刘荣治罪了吗?
右相柳氏一族他又是如何处置的?
还有我的孩子,他现在怎么样了?
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正在这时,一名宫人带着一位年约十七八的女子走了进来,禀说:“皇上,伺寝美人带到了。”
伺寝美人?确是美人,淡扫朱眉,柳腰婀娜,步步生华,堪称绝色。
宫人退了出去,美人有些局促的站在一边,怯怯的看着刘幕,看她这模样,只怕还未看到我的存在。
“过来。”刘幕未抬头。
“是。”莲步微移。
“脱了。”
“什,什么?”美人一愣。
“将衣服脱了,还要朕再说一遍吗?”刘幕抬头,拧眉不悦的望着她。
美人极为窘迫,羞得整张脸几乎都能滴出血来,眼底却又春意绵绵。
随着衣杉一件件脱落,姣好的身段渐渐呈现在面前,肤如羊脂,色泽粉嫩,从肩到脚,无一处不精致。
刘幕却未看一眼,只手一伸,揽她入怀,吻上了他。
“你,你们做什么?”尘把‘啪——’一声掉在地上,我愣愣的看着这一幕。
美人似乎没料到有人,慌得就要起身,不想被突然刘幕压在身上,他冷望了我眼:“你说呢?”
“你,你不要在我面前这样。”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
“不要?朕就是要让你看着朕与别人欢好的样子。”
美人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一幕,既觉难堪又觉无助,但在刘幕的触抚下,又不自觉的发现呻吟。
“我,我告退了。”转身便要离开。
“站住,你若敢离开,朕就马上杀了那个孩子。”
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回头望他。
二人已然交缠在一起,刘幕依旧衣杉整洁,美人却已然娇喘吁吁。
我握紧双拳,下唇已然咬出血来,泪珠落下,心痛得几乎窒息,就是这样的感觉吗?看着心爱的人与别的人欢好,自己却无力,只能被背叛的痛楚吞噬全身……
泪眼模糊不清,我跌坐在地上,只看到二具身躯的律动。
当一切结束,当美人含羞离去,他淡淡一句:“地上脏了,收拾干净。”接而继续批着折子。
殿内是欢爱留下的气息。
站起,去拿放在殿下擦地的绸布,明明只有十几步,我只觉走了好'TXT小说下载:。345wx。'久好'TXT小说下载:。345wx。'久。
擦试着地上的脏物,眼泪又颗颗掉落,很想将那些欢爱的气息挥掉,可它们依旧在鼻间停留不去。
擦干的地又被我的眼泪浸湿,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难过了?”下鄂被修长的手指挑起,他冰如千年寒冰的眸子鄙视的望着我:“想朕宠幸你吗?”
我的泪落得更凶。
寒眸微微敛凝,吻了上来。
鼻间的欢爱气息终于被驱散,但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胭脂气息,想到刚才他与那美人的亲吻,肚子一陈痉挛,几欲反胃。
狠狠推开他,过于使力,自个身子反跌倒在地。
“你敢推开朕。”上前一步,他抓住我手臂,全身压了上来。
我使劲踢打,声嘶力竭的大喊:“不要这样对我,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刘幕充耳不闻,就在他几将要进入我身休时,我狠狠朝自己的舌咬了下去。
不管生活多么的艰难,不管有多么的绝望、痛苦,哪怕口口声声说死时,我都没有想死的念头,活着总是一份希望,只要努力了总是能得到想要的,哪怕得不到,也存在着希望。而现在,竟觉得死会是种解脱,一了百了。
突然间,明白了刘幕的痛楚。
鲜血流出嘴角时,他千年不化的寒眸终于露出了一丝惊惶,随之而来的更是狂怒:“你敢咬舌自尽?”使劲撑开我的嘴,点上了穴,使我无法动弹。
“来人,传御医。”抱起我急急往内寝走去。
来的人是竟是谷白,他不是离开了吗?但这会,自顾不暇。
看到我时,他再一次露出了受到惊吓的表情,直到一切检察完毕,他轻吁了口气说:“幸好皇上及时制止了姑姑,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不过也伤及了经络,有段时间不能开口说话了。”
刘幕沉默不语,只冷深的注视苍白毫无血色的我。
谷白满脸不解,又不敢多问什么,只得退下煎药去了。
迎上了他的目光,我无声的恳求,他的视线却是越发的冰森。
无奈,起身,下床。这里是属于他的,躺在这里并不合适,再说,崇政殿的清洁还没有完成。
他没有阻止我的离开,连一句也没有。
每隔二天,都会有一名伺寝美人到崇政殿伺寝,刘幕要她们的方式与第一个美人一样。
一个月过去,我已然能做到充耳不闻,身心早已麻木,每天的工作就是让自己累得不能再累,然后回到废宫里躺着。
什么也不去想,只除了脑海里会想起孩子可爱的脸蛋。
想来,这就是我与他的相处方式了。
悠扬的笛声抑扬顿挫的传入耳里,这样优美洒脱的笛声,除了他还有谁能吹得出来?
开了门,便看到巫臣华禹站在树下,一身白衣,千尘不染。
他闭着眸,修长指尖在笛孔中跳跃着,清莲之雅,幽兰之空……
妖孽能称之为妖孽,是因为无法形容的美,这会儿,倒竟有好心情去细细看这个美男子。
“要是以前你也能这么看我,或许我就不会出现在这儿。”笛声一停,他睁开眼,满是戏谑。
一时不解他话中的意思。
“我以为将他带到你的身边,你会很高兴,所以才入了朝堂,从中瓦解右相的势力。”
我一愣:“这就是你入朝堂的原因?”
他眉微拧:“你的声音?舌受伤了吗?”
“受了点小伤。”轻点头,淡淡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是刘幕的缘故?”
摇摇头:“是我自己不小心。”
他望向天空,轻轻一叹:“到现在,你还要帮衬着他。”
“真的是我自己弄伤的。”我想轻松一笑,无奈笑出来苦涩居多。
“其实刘荣比刘幕要适合你。”他道。
“我不想说这些。”
他望向我,清澈眸子倒映出我的落寂:“难道你想一直这么过下去?”
“我不知道。”我无处可去,可路可走,他们对我的执着是不允许我离开的,所有的人都没有退路,往后退,已是万丈悬涯,所有的人只有往前走,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尽头。
巫臣华禹淡雅一笑:“知道为什么刘荣会给我官职吗?我告诉他,刘幕已被魔教看中,成为了下一任的教主,他已经拥有与朝廷相对抗的力量。过不久,他便会回来。”
魔教教主?教主?我怔忡。
“刘荣说,他并不想要皇位,自始自终,他要的只是你。他甚至可以将皇位还给他的皇兄,只要我答应,不要对刘幕说一个字关于你的事。包括孩子的身世。他说只要给他时间,你就会爱上他。相反,如果让刘幕知道你成为他的妃子,甚至还为他生了孩子,他就没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那我无论做什么,他都不会阻止。而我,答应了。”巫臣华禹再次看向天空,清风吹过,衣袂翻翻,出尘之态,他的声音不再是云淡轻风:“既帮刘幕,又帮刘荣,只是想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却不想,错得离谱。”
“什么?你说什么?”难道一切会演变至此,他也参与了其中?望着这个云般洁白,风般洒脱的男子,慵懒与随意依旧,却多出了一份孤寂,淡淡的,笼罩在他全身,我不敢置信,不敢相信:“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凭什么这样做?”
“或许一开始就不该救了你,更不该多看你一眼,看多了你,连什么时候被你吸引也不知道。”他淡淡的说着,“这几个月,在宫里发生的一切事我都知道,看着你的挣扎,你忍受的苦痛,以为你会做出最终的选择……”
“巫臣华禹,那是我的人生,你凭什么来做主?凭什么为我选择?”很想厉声责问他,声音到嘴边却成为了痛苦的细哑,“凭什么?凭什么啊?”
他将视线落在我身上,那目光是属于他的淡然,超尘,如今却多了丝牵挂,很淡,很淡,淡得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我一愣,心端突然无比沉重,对一个生性洒脱慵懒,云淡轻风的人来说,这一丝牵挂意味着什么?不言而明。
可我不想去明白,我已经很累很累了,再也经不起半点的波折。
转过身,缓缓往回走,再也没回头去看他一眼。
祭祖。那是新帝登基时,若是朝堂发生大事时才会做的事,祷告祖先,或是希望得得庇佑。
刘幕要去祭祖,换然话说,他是要把刘荣谋反的事大告天下。
祖先们的陵墓就在北山,与皇宫隔着护河遥遥相望。
我却得知,这一次祭祖,他把刘荣和政儿也带上了。
他想做什么?
北山,是百姓的禁地,那儿一片郁葱,更是鸟语花香,偶见小动物的嬉跑。
皇家的陵墓,气势、格局与故宫遥相挥印,特别是盘旋在上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