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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人不可以做错事,一旦错了,就无法再回头。求王爷不要做错事。”嘴唇颤抖,目光祈求。
他摇摇头:“朕已然做错了事,朕敬重皇兄,从没有想过夺位,可当知道右相的目的后,脑海里闪过的都是你说的那些话,你要高高在上,要成为后妃,夺位的念头只是一瞬间的时间,右相已经下了命令,一念之间而已。回不去了,已经回不去了。”
“王爷,可以的,只要你愿意,一定可以的。”
“愿意?”他突然抱住我,将头深埋入我肩,声音哽咽:“当我在衙门看到你的那一刻,看到你活生生的样子,朕就觉得一切都是值的。”
一切都是值的?值的?闭上眼,泪从耳际流过,这样的深情,这样的无悔,我。。。。。。可不管如何,都不能让事情再朝无法收拾的局面发展。
“王爷,人活着总有得失,不能让感情支配理智,太后娘娘在世时,不是一直这样教导你吗?”
“是啊,母后在时总说男人不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而做出**份的事来,朕现在才知道,那时因为母后没有爱过,一旦付出了心,脑海里想的都只会是所爱的人。”他抬起头,伤心望着我,下一刻,目光变得绝然:“所以,不会再让你离开了。今夜,”他握住我的手往下移去,当我碰上他胯间的灼热时,当我脸色渐渐惨白时,他坚定的说:“朕要定了你。”
带着强势与侵略性的吻再度欺了上来。
心里涌上绝望,我挣扎得更为用力,但都被他制扣住,他的吻不容我任何的拒绝,狠狠的摩擦着双唇,但我依然紧咬着牙关。
我不知道挣扎了多久,久到全身都疼,力气耗尽,再也拿不出半点力气时。
他的吻转为轻柔,很轻松探舌而入,与我纠缠在一起,这个吻,吻得温柔,却很深很深。
眼泪一直没停过,甚至双眼也变得酸疼不已。
但无力的身子只能任由他摆动。
当他的吻来到胸前,再缓缓而下,当吻再度覆上唇。
他的手来到了我的小腹下……
他的灼热抵挡着私处时,突然停了上来,轻柔的声音在上方说:“睁开眼,看着朕,朕要你记住这一刻,若不然,朕马上打掉你腹中的孩子。”
全身一僵,缓缓睁开了眼,直视着他,目光里依然是哀求,直到变得绝望,最终成为冷漠。
刘荣的目光有些伤感,甚至有丝难堪,但他依然紧锁着我视线,身子一个挺身,缓缓的推了进来,动作温柔,像是在呵护一件珍宝般。
欲海的沉沦,感觉不到一点快乐,只有他微微急促的呼吸在耳边回响,动情处时,他会轻喃:“青华,爱朕,爱朕。”
这一夜,他要了我二次,每一次都极其轻柔。
事后,他便抱着我,轻轻的按摩的我的小腹。
烛火已燃到底,整个寝室静得能听到针线的掉落声。
“青华,不要怪朕,不要怪朕。”他在我耳边低喃,语声近乎恳求:“朕爱你,已经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闭上双眼,泪从眼角再度落下,此时此刻,再说什么已是多余。
他突然起身,朝外命令道:“来人,将汤药拿上来。”
宫人端了汤药放在桌上便退下。
“青华,”他将汤药拿了过来,柔声说:“这是朕特为你准备的补药,今晚你太累了,对腹中的孩子没有帮助,把这汤药喝了吧。”
汤药?戒备的望着这个男人,他的神情显得狼狈,但却异常坚定的说:“你放心,汤药里没毒,朕说过会视他如亲生,就一定做到。”
事到如今,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不放心又有什么用呢?
将药一饮而尽。
他再度轻拥我入眠。
说是四妃之一,但我的用度和排场明显与皇后是一样的,甚至有些上还高于皇后,如外邦进贡来的珍贵水果和布料,都会由我先挑了再给皇后和各妃子送去。
对此后宫里一些女人的不平可想而知,但因为皇后和水妃都没说什么,因此大家也不敢吭声。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的肚子也一天天大起来。
明月清冷,银光之下,世间也冷清了许些。
坐在院中的栏杆上,任脑海一片空白,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只有抚上稍凸的肚子时,才会有那么丁点的感觉。
“大祭祀,就是这个女人?”蓦的,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
我一惊,就见月光下,不知何时站了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在他的身边,是一身白衣舞动的巫臣华禹。
见到是他,我才松了口气,只不解的看向他右边的老者。
“嗯,如果医不好她的耳朵,我就不会告诉你他的下落。”巫臣华禹依旧是慵懒的声音。
老者立即黑了脸,“大祭祀,你用魔令大老远的调老朽来,就是为了给个女人看病?”
“不想找到你那个不肖子了?”巫臣华禹挑挑眉。
老者瞪着眼望了他一会,才无奈的朝我走来:“女娃,让老朽把把你的脉。”
“不用了。”我淡然的望向巫臣华禹:“我的耳朵挺好的。”说罢,便起身要离开。
哪知,白影一闪,他突然站到了我面前。
身子措手不及,跌入了他身中,只觉肩上一麻,刹间身子动弹不得,只得依偎在他怀里。
“你?”我紧咬下唇,心里怒气翻腾,这个男人怎么总用这招。
他一声轻笑,连带胸膛也微微震荡,吐气在我耳边轻道:“你跑不掉的。”
此时,老者已经搭上了我的脉,又看了看我的耳朵,摇摇头:“难啊,难啊。”
“你只要说能不能治好?”
老者想了想:“能。不过要三年的时间。”
巫臣华禹拧起眉:“这么久。”
“已经最少的。再说,我还要回去处理那个人的伤口,教主好不容易遇上个百年难得的习武奇才,要是就这么死了,我这条老命也玩完了。”说到那个习武奇才,老者满眸子的希翼。
巫臣华禹突然在这个时候看了我眼,淡淡道:“他还没死?”
“没死,不过离死也不远了,要不是那人有很强的生存欲望,这会不知死了多少次。”
“他活着的机会有多大?”
“二层。已经难能可贵了。想当年你,连一层也没有。”老者突然停顿不语,似是说了什么禁忌的话,半响才说:“我先去给这位姑娘准备药。”说完,消失在月色下。
此时,我发现自己已能动,抬头望着这张令天下红颜都能为之倾狂的脸,冷冷说:“青华不想再受掌柜的恩情了。”
“你不想受,我偏要你受。我要你来生来世都还不完。”他笑得妖孽,更是无赖。
“若真如此,青华大可以不去在乎,反正也是掌柜自愿的,不是吗?”我冷冷反击。
他嘴角一勾,笑得魅惑:“你有一个很大的优点,那就是感恩,爱恨分明,重情义,当年太后救了你父母,你忠心回报了那么多年,对刘幕的恨,又因刘幕为你的付出,原谅了他,对刘荣。。。。。。你更是处处坦护,他今天的一切,可都是因你而成。”
这个男人,竟然对我的事这般了解?当年与太后的约定,基本没人知道,他却知道了。
“那掌柜要青华回报什么?”我硬着声问,他说对了,我可以对任何人下得了狠心,唯独对我付出的人。。。。。。
“不需要你的回报,我只要你接受就行。”巫臣华禹极淡的一笑,妖孽祸国,突的,他对着内殿说道:“皇上听够了吧?”
我一惊,于此同时,就见刘荣从内殿走了出来,黑着一张脸望着巫臣华禹。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月光似乎更为清冷了。
刘荣占有性的拉过我的手,目光却未从巫臣华禹身上移开,冷冷的道:“朕该叫你巫臣华禹,还是蓝子尘?”
我一惊,刘荣也知道了吗?
反倒是巫臣华禹有些讶异:“原来你都知道,看来也有些本事。这么说来,这也是你不封我官的原因?”
刘荣不答反问:“他在哪里?”
“他?哪个他?”巫臣华禹的心情突然变得非(。。org:)常好。
我的神情却紧崩了起来,刘荣的问的他自然是指刘幕。
“我的皇兄,刘幕。”
“刘幕?先皇吗?你不是下诏说,他已经死了,怎么还来问我这个?”
刘荣抿紧唇,眸底闪过一丝杀意。
巫臣华禹优雅的一笑,随即如同那位老者一般,消失在夜色里。
死一般的寂静。
我只觉握着我的手冰凉如这月夜。
许久,才听到刘荣温和的说:“听宫人说,你今晚没吃多少饭?”
望进他眼底的柔情与关心,我欲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便淡淡说:“饱了便行。”
面对巫臣华禹出现在这里,他不惊讶吗?
不想问些什么吗?
“朕倒觉得有些饿了,陪朕吃一些吧。”轻柔说完,他拉着我进了内殿。
殿内宫人已放好了一桌了的好菜,这些菜,都是我最爱吃的,心里不禁苦涩了起来,这些日子以来,凡是端到我面前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