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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凉帝的伺寝女婢:替罪禁妃/作者:寸寸金/吕丹
替罪禁妃:虐心天后吕丹最情爱两难之作
简介:
她是太后的贴身侍女,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却成了第一个为皇帝侍寝的女人。
太后的所有阴谋,她都参与其中,努力保全他人
却被身为帝王的他误解,误以为她害死了他深爱的女人
对她百般折磨,竟把她的孩子交给别的妃子抚养。
身为帝王,他拥有后宫佳丽无数,却像中了蛊,以恨的名义专宠她一人。
身处后宫,尔虞我诈,步步惊心。她为了孩子,将自己卷入一场场残酷的争斗中。
帝王之位,丞相觊觎,心生诡计,嫁祸王爷,挑起兄弟战端。
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宫墙内外,谁主沉浮?
千帆过尽,他终于明白,名利、权位、虚荣都是一场空,而他要的不过是她的一片真心。
然而,她已恨他入骨。他的万千宠爱,是否会付诸东流?
关键字:爱恨纠缠 宫斗 古言 后宫虐恋 情深恨浓 专宠
第一季 王的侍寝
第一章 爱子被夺
大雨滂沱,雷电惊蛰。
我跪在雨中,蚀骨的冷像是利刃般浸着肌肤,但仍是咬紧牙关挺着,与黑暗的宫廷争斗比起来,这样的寒冷,这样的疼痛不值一提。跪着,对那个男人而言,并无任何意义,但我除了这样卑微的方法,毫无办法。
一把伞出现在了头顶,我艰难的抬头,看到了泪流满面的念瑶,念瑶与我一样,是那个男人的伺寝侍女,在伺寝的四名女子当中,就我与她的感情最好。
“青华姐,你刚生下孩子,这样跪着会落下病根的。”念瑶是真正的心疼我,泪水跟雨珠一样,没断过。
我虚弱的一笑:“我明知道要不回孩子的,可若不做点什么,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孩子。”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在那人的授意下,被和妃抱走,我不甘,却无可奈何。
“要是太后还在,定会为你做主。”念瑶哽咽着说:“可皇上怎么这么绝情,你和皇上一起长大,那是青梅竹马的感情,说翻脸就翻脸,难道真的是伴君如伴虎吗?”
“念瑶,君是君,奴是奴,以后别再说这些话,对你没有好处。你快回去吧。”头极为昏沉,可我仍坚持着,我要见他一面,不论如何也要见他一面。
‘御书房’外,几名内侍撑起了灯,恭敬的候在门外,这说明那人要寝了。
我挺直了背,直到一抹明黄印入眼内。
透过如珠雨幕,我静静的看着他,如斧琢出来般的俊颜,上位者与生俱来的气势,举手投足之间浑然天成的帝王威仪,天地间仅有的那一抹明黄。
我十岁那年成为了太后的贴身侍女,也是在那一年认识了他。
儿时的二小无猜,亲密无间,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我厌恶,警惕,甚至是欲杀之而后快?
太后是慈母,也是公正的一宫之主,但为了坐稳她的位置,更是为了保护她心爱的儿子,做了很多泯灭良心的事,其中也包括毁了他挚爱的玉妃。
而这一切的一切,身为太后贴身侍女的我是重要的执行者。
随侍在他身边的总管万公公轻声说了句:“皇上,青华姑娘一直在雨中跪着,您看?”
他朝我望来,目光一如这秋雨般冰冷寒凉,然而,仅仅是一眼,就朝和妃的住处走去。
“皇上?”不顾身体的疼痛,我起身追上了去,跪在了他面前:“奴婢有罪,要打要罚都随您,奴婢只想自己抚养孩子,求皇上成全。”
“朕已经将他送给了和妃抚养,就连玉牒也下了。你不再是他的母亲,就连生母也不是。”他的声音薄凉,凉入骨髓。
脸色在一刹那死灰,身子一个摇晃,拼了最大的力气才没跌倒:“皇上真有那么恨奴婢?”
“朕只是想让你尝尝蚀骨的痛楚,曾经,朕也尝过。”他目光深不见底,让人猜不出他的喜怒,爱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喜怒不形于色了呢?
太后曾说,帝王,只有失去最珍爱的东西,才会懂得如何驾驭权术。所以,玉妃成为了牺牲品。
“那皇上何不杀了奴婢?”我的声音颤抖。
“那不是太便宜了你?”他锁着我的目光,黑沉视线平波无澜,也冷彻入骨:“朕要你好好的活着,折磨你,看着你痛,看着你苦。”
“就算您恨奴婢,也请您不要把孩子交给和妃娘娘,他可是您第一个皇子啊。”我哀求,和妃是玉妃的亲姐姐,和妃又怎会善待我儿呢。
“你认为朕会在意一个贱婢生的孩子?”他冷笑。
惨白的望着他,连称呼都忘了:“你什么意思?”
“朕说了,要你尝尝蚀骨的痛楚,只是夺去孩子,这痛楚太轻了。”他说得平静,却字字残忍无情。
我只觉连呼吸都带着痛楚,声音颤抖得不能完字:“你,你不能这么残忍。”
他寒凉的视线挂上几许嘲讽:“你也会觉得残忍?”说完,拂袖离去。
雨越下越大,跪着的双腿早已麻木,身体感觉不到疼痛,脑海里只有他的一句话‘只是夺去孩子,这痛楚太轻了。’那什么样的痛楚是不轻的呢?
“青华姐?”青瑶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望去,只觉视线模糊,怎么也看不清她的面庞,虚弱的身子终是再也承受不住四面八方涌入的疼痛,昏了过去。
已经不知道多多没有做梦了。
但这会看到了爹娘,还有青梅竹马的他时,我便知道自己在做梦。
爹爹正认真的在院中看着书,看累了就会看向正做着女红的娘亲,目光深情。
年幼的我则在玩木马,而他就站在一边笑看着我玩,他明明只大我二岁,却人小文静,喜读书,不喜玩乐。而每每听着朗朗念书时,我总爱在一旁看着他,目光带着崇拜。
也在那一年,交好的二家家长为我与他订下了婚约。
爹爹身居五品侍讲士,在内阁修编文史,是个风度翩翩的文人,娘亲是书香门弟世家,一家人生活得幸福而安宁,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过下去,然后等到那天,我穿上嫁衣,嫁给我心仪的他。
不料,一场明争暗斗的皇位之争,竟连累了只善于写文史的父亲,只因父亲是拥护另一皇位继承人尚书大人的门生。
一夜之间,家破人亡,父亲发配边疆,母亲与我贬为官婢,母亲去了浣衣局,我则进了掖庭,成为了最最下等的官奴。
那一天,老麽麽在训练我们宫中礼仪时,透过那一个圆门,我看到了明黄的仪驾。
我跑了出去,不顾一切挣脱开过来阻拦我的管事们,踢打,咬人,在她们一刹那的松手时,我终于跪在了仪驾的面前。
我使出全身力气喊:“皇后娘娘,臣女的父亲是冤枉的,皇后娘娘,臣女的父亲是冤枉的——”
我见到了皇后娘娘,那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她看着我,目光怜悯,声音温柔:“成为本宫的近身侍女,帮着本宫办事,并且要绝对忠于本宫,你父母就能衣食无忧的活着。”
往后的日子,我总是在想,如果时间能回到这一刻,我会答应皇后娘娘的要求吗?
苦笑,似乎除了答应,别无选择。
淋雨,加上身子异常的虚弱,我病倒了,真正的病如山倒。
只有念瑶留在身边照顾我,平常巴结奉承我的那些宫人,如今剩得一个不留。
“姐姐,喝药吧。”念瑶极力让自己变得像平常一样,想必我此时的模样太过凄惨,我刚喝下药,她便抽泣起来,直至痛哭成声。
心头划过不好的预感,撑起虚弱的身子问:“念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念瑶哭得停不下来,我心一沉,猛的抓过她的手:“是不是孩子出事了?”此刻,我唯一记挂的,唯一痛心的便是孩子。那个人绝情的声音还在耳边回想着,我不道他会怎样待孩子,但那样的怨恨落在心头,就成为了我心中的刺,只怕这辈子,我都会带着这根刺不安的活着。
念瑶摇摇头。
我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孩子出了事就好:“别哭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念瑶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姐姐,皇上把你贬去了杂司院。”
杂司院,是皇宫最为低级的一个部门,那里的宫人都是被隔绝,被遗忘,或者是带着罪孽的官婢。
“是吗?”我很平静的接受了。
“姐姐,你怎么还能这么镇定,那个地方可是有去无回啊。”
我苦涩一笑,受七年之前的皇位之争累连,家里女卷都沦落为了官婢,没想如今,竟又回到了最初的结局,“念瑶,我放心不下你。你性子单纯,容易相信别人,我走后,要好好照顾自己,要多为自己打算。”
念瑶哽咽的点头,抱着我痛哭。
三天后。
走于长长的甬道上,我望向天际,天是蓝的,云是白的,蓝天白云下的皇宫,庄严而神圣。
如果没有孩子,我想我会去得轻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