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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手背都是肉
“娘娘息怒,胤禛只是担心臣妾,还请娘娘不要怪罪!”李金桂也跟着跪下。
“算了,都别说了。你们都起来吧。你也说了,都是我的儿子,额娘能拿你们怎么样呢!既然你不放心她留在我这里,我也无谓做小人。
天一亮,你就来带他走吧。你也赶紧走,回你皇阿玛那边去。这大半夜的,偷偷的到后宫,若是传了出去,恐怕也不好呢。”
德妃无奈的摇摇头。“不过,你十四弟始终是你的亲兄弟,就算他如今有些糊涂,你们二人也有不少的责任,你是哥哥,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的神情那样哀伤,那样疲倦,看得李金桂也十分心酸。
“胤禛,十四到底做了什么事?为什么娘娘这么伤心?”她问胤禛。
“哎……”胤禛叹了口气。
“我也不瞒你,十四得到皇阿玛病重的消息,连夜从西北千里奔袭而来。本来,他回来见见皇阿玛也没什么。
可是,如今这情形,京城里,各种势力虎视眈眈,若是皇阿玛有个三长两短,恐怕分分钟都要出乱子,而十四不知道何时竟然和老八搅在一起。
我得到确切消息,这次他回来是带着兵马回来的!这些兵马,加上老八他们的部署,若是给他进了紫禁城,恐怕这宫中一场祸乱是少不了了!我如何能眼见着他们这样而坐视不理呢!”
胤禛痛心疾首。
“那么,你准备将他怎么办?”德妃问。
“我也不知道。皇阿玛说过,有时候,成大事着必有牺牲!”胤禛虽然心有不忍,但还是实话实说。
“不,不可!”李金桂惊叫一声。
德妃听到这句话立即就气的厥过去了。
“德妃娘娘,德妃娘娘……”李金桂顾不得说胤禛,冲过去手忙脚乱的叫德妃。
“你,你想……,你想气死我……,气死我不是?!”德妃幽幽醒来,立刻颤声指着胤禛问。
“不,儿子不敢,都是他逼我的!”胤禛倔强的说。
手心手背都是肉
“不,儿子不敢,都是他逼我的!”胤禛倔强的说。
“他逼你?!难道你就没有逼他?!当年若是黄总管手脚利索点,将这个祸害早早收拾了,他哪里会走到这一步?!”德妃气的直喘气。
看着李金桂满眼的怨恨。
“我真后悔,当年没有叫人立时三刻的收拾了你,如今,如今……”
李金桂忽然明白了。
当日自己醒来,为何会是在一间类似杂物房的地方。
想来,那个时候,德妃就已经知道这个李金桂和十四的事情,并且决定对李金桂下手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此时,她所要对付的李金桂早已不在这世上了。
她也忽然明白为何胤禛听到德妃单独将自己留下的消息后,为何会这样着急,以至于连夜往赶过来了。
胤禛,大概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了吧?
“额娘,金桂并没有错!就算是错,也是天意弄人。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谁也没有办法了!”胤禛长叹一声。
“夜深了,额娘多保重,至于金桂,我明日一早便派人来接!”说完,他便准备离开。
“等等!”李金桂忽然发话。
“胤禛,若是十四此刻放弃了参与这些事情,是不是还有一线生机?”
“此话怎讲?”胤禛和德妃齐声问。
“我想去胤禛营中,我去劝他。”李金桂斩钉截铁的说。
“你去劝他?你以为他会听你劝?”胤禛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李金桂。
“我知道,我的话他不应能听,可是,我想,李金桂的话对他还是有些影响的。所以,我想试试。”李金桂说。
“让她去。”不等胤禛发话,德妃急急的说。
“只要她肯去,以后十四出现任何情况,我都不怨你们。我的儿子我了解,她的话他会听的。”
“可是……”胤禛还在迟疑。
“那好吧。”胤禛看看李金桂,看看德妃,忧心忡忡的点点头。“你们先好好休息,稍后我在设法安排你去见他。”
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
“谢谢你。”胤禛走后,德妃在李金桂的照顾下睡好,然后李金桂自己也准备去休息了,她忽然拉住李金桂的手感激的说。
“从前,我以为你就是一个狐媚子,如今看来,胤禛和十四都喜欢你也不是没有道理。或者,真的是我错了。”
“娘娘,好好休息吧,您还病着呢。”李金桂不知道该说什么。
况且想到要去见十四,她心里也有些慌乱。
便将德妃的被子掖了掖,交代她休息便回到内室去了。
十日,胤禛奉皇命前往天坛祭天。
当夜,遣人带着德妃令牌,将扮作小厮模样的李金桂送出紫禁城。
“金桂,此去一定要小心。随行侍女月华在关键时候是会帮你的。”胤禛很不放心,再三的说。
侍女月华也扮成小童模样。
“知道了,你放心吧。”李金桂淡淡的说。
心里却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因为这具躯壳的缘故,自己和十四纠缠了近十年,因此也导致了胤禛兄弟之间、母子之间,都有了隔阂。
这中间的种种,岂是一言半语能够说清楚?
原来就算是以爱的名义做的事情,若是时间错了,对象错了,爱也可以是杀人的利剑呢。
这一趟去见十四,她也不能确定,十四对如何对待自己。
可是,她心里打定了注意,无论如何,都不让十四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行越远。
一路上,李金桂心事重重。
离京二十里的地方,就是十四的营地。
他带着先头的三万人马到了这里,被胤禛用一道圣旨暂时阻止。
“来着何人?”李金桂刚一到营地,立即被卫兵拦住。
“有劳官爷,我家公子是十四爷旧识,听说十四扎营在此,特地来访,还请官爷通报一声。”
月华上前,掏出几两碎银子,一边说,一边塞给守卫。
“这个,不然,叫你家爷报个名,小人好去通报?”
守卫的语气明显柔和下来,迟疑着说。
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
“不用了,官爷,你就跟十四爷说有位故友特来感谢十四爷当年的接骨之德。”
李金桂下马,抱拳说。
那守卫听到这话,如何还敢迟疑,立即就进去禀报了。
说话间,十四匆匆赶来。
“何人要见本王?”一边过来,他一边问。
“是在下。”李金桂上前,往十四跟前走去。
“十四爷,别来无恙?”
十四定睛一看,脸色微微一沉。
“果然是你!你来若是为他做说客,那就不必了,请回吧。”
十四的态度十分冷淡。
“不,我不是来给谁做说客的,我是来叙旧的。”李金桂笑着说。
“我远到而来,十四该不会小气到连一杯茶也舍不得吧?”十四没吭气。
只是打量着李金桂,仿佛在看她的话有几分可信。
“十四爷,你看,我这一行人,除了自己,便只有一个小厮,难道十四爷对自己如此没有信心吗?”李金桂笑问。
她表面上安静,心里却如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真怕十四一生气直接将自己撵走。
若是自己被撵走,这一趟可就白来了。
“既然你一定要趟这趟浑水,那就随便了,请……”
李金桂正踌躇间,十四忽然诡谲的一笑,过来拉着李金桂的手往营帐走去。
李金桂无奈,只好由他拉着,快步跟上。月华则紧随左右。
很快到了营帐,李金桂被拉进去,月华则被挡在外边。
月华本想硬闯进去,但李金桂及时的制止了她。
“若是有事,我会大声呼救。”她小声跟月华交代。
“怎么,刚才是谁跟我说要来叙旧的?才这样一下就害怕了?若是后悔,这会子赶紧走还来得及。”十四揶揄道。
“十四爷,原来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吗?我若是这样一个人,当日在冬青林后,何必要挨你一脚,以至于快三个月下不了床?”
李金桂反问。
放过别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