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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扭头就走了。
淑慧看着他的背影,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独自往西厢去了。
……
东书房。
“四哥,你和金桂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赶到东书房门口,胤禛便被胤祥堵住了。
“你也知道了?”胤禛微微惊讶。
“哪个奴才这么多嘴告诉你的?”
“你不要问我是这么知道的,我只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些年都过来了,不是好好的嘛,你不是答应过我,一定要好好待她吗?”胤祥显然有些生气。
“十三弟,你忘了,咱们找她来,是因为她能给咱们的大业带来助益。”
“可是四哥,你也说过,她是一个好女子,值得你去疼爱……”
“那是从前,如今不一样了!”
“为什么?”
“为什么?!”胤禛笑了。
“十三弟,你只看到她多么可怜,可是,你知道她做的事情有多么可恨吗?!就在前几天,她和老十四在太和斋的院子里,在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全然不顾一院子奴才看着,你说,若是换做是你,该当如何?!”
“不可能,这不可能,她不是那种人!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十三不相信。
“误会?!我和我额娘亲眼见到的,也叫误会?!不然,你亲自去问问老十四?他居然还威胁我……”
误会难解
“误会?!我和我额娘亲眼见到的,也叫误会?!不然,你亲自去问问老十四?他居然还威胁我……”
胤禛万分痛心的说。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胤祥摇头,还是觉得不相信。“我觉得……”
“十三弟,这件事到此为止,我再也不想提起,若是你还将我当做你哥哥,以后不要再问我这个问题。我的苦楚,以后你会明白的。若是你有空,还是帮我多联络联络西北总兵年羹尧吧,十四恐怕靠不住了。”
胤禛打断十三的话,斩钉截铁的说。
见到胤禛这样伤心,又这样坚决,胤祥也不好再说什么,从小而大,他和这个哥哥的感情最好,胤禛对他也一向关怀备至,他也不愿意见到他这样难过。
“四哥,你也不要太伤心,有些时候,眼睛也会骗人!不管怎么说,你还是不要太过为难……”
“我自有分寸。”胤禛打断了他的话。
“老八他们最近动作如何?自从太子再次被废,他们几个的联络越来越频繁了,还有,老三到底向着谁你也摸摸底,他从前是太子党,如今就很难说了。”
“四哥,你放心,我都明白,何况,隆科多他们会处理好这些事情的。”
…………
李金桂这边,虽然还是很伤心,可是,毕竟鬼门关走了一回,也慢慢想通了很多事,加上秀兰他们的劝,她的心情开始平复下来。
此后,她开始深居简出,后来干脆在万福阁西厢的厨房自己做饭,连膳食也不用膳房再送。
她还将万福阁里的园子上的空地都收拾出来,带着小荷她们两个趁着时节种了些蔬菜、水果。
淑慧劝了几次,后来见李金桂自得其乐,也就不再劝了。
秀兰已经做好了被胤禛惩罚的打算,谁知胤禛非常的忙,一直的忙,似乎根本就不记得这件事,过了一段时间,大家也将这件事淡忘了。
于是秀兰便经常到万福阁陪李金桂说说话,弘历下学的时候,也先到万福阁请安,之后才跟着秀兰去平安居。
新欢
十四大婚后不久即跟皇上请命,要求回到边关,德妃娘娘苦劝无果,只好依了他。
为了让他们兄弟之间感情更加融洽,皇上特命胤禛在十四离京时一路相送到城外。
转眼间一年又过去了。
二月二这天,府里忽然十分的热闹。
连李金桂的万福阁这边也听到很大的动静。
“小荷姐姐,你说外边在干什么呢?好热闹的样子啊。”青儿问小荷。
“我哪知道呢。你呀,福晋说了,府里的事情叫咱们别管,别管,你还问这么多,仔细福晋听到生气。”小荷笑着说。“
其实,人家也不是要管,人家只是有点好奇吗!”青儿委屈的说。
正说着,秀兰匆匆进来了。“你家主子呢?”不等秀兰青儿行礼,她急火火的问。
“喏,说是趁着天晴,种些小莴笋下去,四阿哥喜欢这东西呢。”
“哦,知道了……”
不等小荷回答完,秀兰就匆匆往小荷指的方向走去。
“发生了什么事?”小荷和青儿面面相觑。
“哎呀,还有什么事情了,咱爷又娶新人了,一进门就是侧福晋呢,听说,来的是什么大将军的妹妹,来头大着呢!”
琴儿见小荷和青儿不解,急忙的解释了一句,赶紧跟着走了。
“新福晋?这太离谱了,咱们主子进门八年,才晋了侧福晋,还是托了皇上的福,如今这位一进门就是侧福晋,难怪如意居主子会急成这样!”小荷叹了一口气。
“是啊,这真是同人不同命啊,咱们福晋,好不容易才出了个头,转眼就不被人待见了……”青儿跟着叹气。
“嘘……,你小声点,要是个她听到,该多伤心啊!”小荷瞪了青儿一眼。
“哪能啊,这么远,她肯定听不到,再说,我看,她也不在乎了!”青儿做了个鬼脸说。
“你小孩子,哪里懂得!”小荷叹了口气。“你不要以为她嘴上不说是放下了,我看,心里堵着呢。”
新欢
“金桂,你真的不在乎?!”秀兰瞪大眼睛。
“在乎又能怎么样?秀兰姐姐,我劝你也放宽心些,他以后身边的女人会越来越多的,如今才进来一个有什么关系。”李金桂淡淡的说。
“还会越来越多?!你怎么这么笃定?爷自从你进来后,可是一直都没有再纳新人了。”秀兰显然是由生气又担心。“其实,我也不是担心什么,主要是弘历弘昼,一天天的大了,我担心他们以后受欺负。”
“秀兰,别说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弘历和弘昼都不用担心,他们自然有他们的造化。”李金桂好言劝道。
她知道,胤禛是未来的皇帝,如今为了拉拢支持他的大臣,娶个将军的妹妹并不出奇,通过姻亲而巩固双方关系是自古而来的一贯作风,以后做了皇帝,三宫六院,自然不在话下,有更多的女人也不出奇;
而弘历以后也是做皇帝的命,如今他和弘昼亲如兄弟,只要善加引导不至于兄弟反目,在历史为发生改变的情况下,的确是不用担心的。
要说起来,她更加担心金桂,她性子直,什么事情都挂在脸上,似乎更容易惹祸。
当然,说归说,实际上又是另外一件事。
听到这个消息,她的心里何尝不是黯然神伤?
虽然说因为胤禛的不相信,因为他的绝情,让她十分的失望、痛苦,甚至想一死了之。可是,等淡定下来,午夜梦回的时候,她发现她还是忘不了他,纵然能够慢慢的习惯醒来后他不在身边,可是,如何才能让他不再梦里,不在心里?
多年相偎依产生的情感,岂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消磨掉?
很多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再了,可是,情却不曾随着物是人非事事休而改变,这才是人们之所以痛苦的根源。
而这种痛苦,却不能言说,也无法表白,只有经过的人,才能深深体会。
想不到,他竟然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寻找新欢了!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而且,新欢还是大将军的妹妹,看来,他对那个位置应该是越来越胸有成竹了吧?
新欢
其实,自己算什么呢?既无身份,也无地位,非但不能给他带来任何的帮助,甚至还只能让他蒙羞。她无比惆怅的自嘲道。
“秀兰姐姐,回去吧,以后没有什么事情,也不要总是到我这里来了,免得人家说闲话。新人来了,你的性子也要改一改,能避开的事情尽量的避开,毕竟风头火势的。况且,弘历和弘昼都需要你照顾。”
李金桂一边心里感慨,一边继续劝秀兰。
“哼,我才不怕什么大将军的妹妹,就算是亲王的妹妹也没有,我钮咕噜家也不是没名没姓的,若是她对我母子不利,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