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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子墨安静的坐在凳子上看着上下其手、手忙脚乱,抓根木头扔进灶膛,又急匆匆掀开锅盖一脸紧张的人,抿嘴轻笑,异常的幸福满足。
大冷的天,颜薄云忙的满头大汗,可是,锅里的疙瘩已经糊成了一团,他有些沮丧的望着她,“好像……不能吃的样子,你等等,我重做”说着飞快的抓起勺子将那一锅烂糊糊舀了出来。
“将就吃吧有人等不及了”芙子墨笑道。
“谁?”颜薄云吓了一跳,扭脸往门外看去。
“白痴,还有谁,肚子里的这个呗”小东西今晚异常兴奋,连着踹了她好几脚了,就像他来的那晚,异常的不安分,仿佛有先知先觉。
颜薄云的眼底闪过一抹异彩,他紧张又激动的搓搓手,“那个……我可不可以摸摸他,轻轻的,就摸一下?”
芙子墨顿时脸色微红,拉起他的手隔着中衣,轻轻的放在圆鼓鼓的肚子上,“你轻轻的按一下”
“动了,他动了,他在回应”颜薄云激动的惊呼,眼中闪满了喜悦。
“啊………,劲风你在做什么?”闻南忽然出现在门口,惊恐的瞪着将手伸向小姐肚皮的他,失声尖叫。
芙子墨也吓的不轻,连忙止住闻南,“别叫,别叫”
可是眨眼,几个房间的灯全亮了,闻南的午夜惊魂连隔壁的汪婶一家都招来了,解释折腾了大半宿,还没合眼天就大亮了。
见一个笔挺如松的身影走了出去,闻南才敢挑开帘子走进来,见芙子墨抚着肚子笑的一脸幸福,忍不住抱怨道:“小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劲风……呃,是侯爷,却眼睁睁的看着我每日黑他”
一想到自己天天胆大包天的对着侯爷阴阳怪气,冷嘲热讽,指桑骂槐,颐气指使,闻南就恨不得咬舌自尽,懊悔的肠子都青了
芙子墨看着她嘿笑,“你之前不是挺过瘾的吗”
“小姐,你还笑我”闻南皱着脸几乎要哭出声来。
香杏端着热水放在盆架上,轻笑道:“闻南姐,侯爷要是发作早就发作了,只要你不再那样对侯爷,我保证你会没事的,对吧夫人 ?'…'”
闻南翻了个白眼瞪香杏,还那样对他,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啊
两人伺候芙子墨吃了早饭又睡了个回笼觉,心中有事她根本睡不着,不一会儿又坐了起来,两个丫头急忙伺候她穿戴好。
“爷呢?”芙子墨眼珠子转了一圈没见到人,急忙问道。
闻南抿嘴轻笑,香杏急忙说道:“景公子他们来拜年,正在西厢说话呢”
芙子墨一听,脸色微变,生怕颜薄云给四人脸色看,急忙穿了鞋往外走,暖炉也没顾上拿。
“小姐,外面下了小雪,当心地上滑还有披风”闻南急忙追了出来。
今年的冬天特别冷,燕京的雪下的又大又厚,就连锦州也意外的飘了场雪。
雪花不大,地上落了薄薄的一层,脚印踏过的地方雪已经化了,露出微湿的地面,形成一个个大大的脚印,从堂屋一直通向西厢。
芙子墨一步步踏在那大大的脚印上,心出奇的安定踏实。
屋里扁暮也在,六个风华各异的男子,或温润儒雅,或清贵如水,或冷漠出尘,还有一个异常的妖娆妩媚,可是,芙子墨却一眼迎上那个眼底闪耀着炽热光芒的男子,四目相对,芙子墨的脸微微一红,随即抿嘴笑开,心底却闪过一抹遗憾,什么时候才能换掉劲风的这张脸,恢复他那俊美如天人的俊颜?
芙子墨忽然出现在门口,房内正讨论的几人立刻一怔,止了话转脸看她。
因为太夫人的孝期未过,虽是过年,芙子墨却是穿了件白底蓝花的斜襟小袄,空气很冷,又没有穿披风,脸色有些微红,其实倒不全是冻的,细致素淡的眉眼,唇角含着浅笑,静静的站在院里看着他们,细碎的雪花在她身边萦绕,素净淡雅中透着娇俏端方,如一株淡淡的白梨花静静的开在众人的视线里。
颜薄云不动声色的扫过怔忪望着芙子墨的景文昔,原本闪亮含笑的眸子立刻透出一抹冰寒。
第190章 决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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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决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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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背着我在说什么呢,可不能欺负我是女子漏掉我”芙子墨错开颜薄云看过来的视线,笑着问大家,心中却是陡然一跳,看他们刚才讨论的热火朝天的状况,难道燕京大势已定?不由的心中一阵紧张。
“算是好事吧”景文昔笑着出来迎上她,对着身后却步不前的闻南说道:“还不快给你家小姐披上”
闻南瞥了眼脸色凝寒的某爷,快速抖开披风拢住小姐,香杏又追着送了个手炉。
“三哥,你们几个去聊吧,我要去棚里看看,子墨你陪我去看看那茉莉怎么样了?”花思奕伸出修长白玉的手将胸前的长发挑向耳后,对着芙子墨抛了个媚眼,明明是个男子,偏偏那动作说不出的惑人优美。
花思奕来了锦州,对养花的兴致更浓了,他也图省事,直接将花花草草,种子、苗啊、根啊的悉数栽进了芙子墨的菜棚里,更是对那双色茉莉兴趣十足,一直缠着她搞新品种栽培。
芙子墨小心的看了眼某人,果然脸色更寒了,冷的几乎结冰,只好笑道:“我想听听他们聊什么,闻南,你陪花公子去,将你知道的都告诉他”
花思奕不满的撇撇嘴,对着闻南一勾手,“走吧让小爷考考你知道多少?”
闻南气的翻白眼,某冰人的神色却是舒缓了不少,芙子墨心中暗暗松了口气,猴子只要紧张她就好,她就怕他自暴自弃将她们母子托付给别人
据燕京那边传来的消息,皇上对庆王爷提的要求举棋不定,明王却不再给他拖延的时间,佯攻的同时分出一部分兵力打了庆王爷一个措手不及,庆王爷的势力已不为所惧,所以,只要赶在闵侯的大队兵马入城前,攻入皇宫擒住皇上,天下就大定了,而皇宫侍卫早就被薛家二老爷悉数替换了自己人手,只等明王一声令下,里应外合,可以说明王胜券在握。
景文昔他们面色激动踌躇满志,芙子墨偷偷的看向颜薄云,他的神色晦暗不明,情绪极其复杂。
“奶奶和爹要我十六一早来接你,这里亲戚本就不多,没请外人,都是自家人,奶奶的意思是把你接过去,简单的做寿,礼物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走前,景文昔将一个二十公分高的红木匣子拿出来递给她。
芙子墨没有接,看了门外背着她正和扁暮低语的身影,对景文昔笑道:“老夫人的寿辰是十六吧,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或许等不到十六他们就会离开了,她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委托秀才连生去送过去。
景文昔有些意外,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子墨,我上次提的事……娘她也很赞成,保证一心对你和孩子好”
芙子墨暗自冷笑,花氏果然势力,以前欺负她身后没人,多番嘲弄暗害,为的就是阻止她嫁给景文昔,现在眼见大哥有了势力,立刻转了风向竟然连一个带着孩子的弃妇也愿意接受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将孩子们带大”
这就是拒绝了,景文昔有些尴尬,正欲开口,却见清茗焦急的出现在门口,“公子,景二老爷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已经闹到衙门去了”
景二老爷就是景仪良,景文昔一惊,“怎么回事?”
清茗小心的看了芙子墨一眼,“因为那个小寡妇,二夫人和景二老爷闹,不知怎的,景二老爷将二夫人给……给掐死了”
景文昔脸色一变,急忙看向芙子墨,毕竟二婶娘是芙子墨的亲姨娘
芙子墨却是神色极淡,撑着腰看向门外,扁暮和他已经不见了,不由的微微皱眉,转身对景文昔道:“既然有事,你就快去看看吧”
“子墨,我会让二叔给二婶一个交代”景文昔说道。
芙子墨看了看他,摇摇头,“那是你们的家事”
景仪良和苏曼姝是死是活,她才懒得管,当初他们对她和娘的冷漠欺辱,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现在她什么也不关心,只希望一家四口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只是她还不理解颜薄云所想,自昨晚到现在,两人还没有时间好好的说话。
芙子墨目送景文昔他们离去,一转身却见颜薄云站在她身后若有所思。
“外面太冷,快进去,我有话跟你说”见隔壁荷花探头看过来,眼中含着期盼,颜薄云面无表情的转身,率先进了堂屋。
芙子墨挑眉轻笑,跟在身后,正好她也有话说。
没想到扁暮和赞菱竟也跟了进来,两人面色都挺凝重,不由的有些紧张,不安的看了他一眼,难道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夫人身子怎么样?”颜薄云直接问扁暮。
扁暮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