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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看到了真实的巫勐,与她在幻象中所见的差不多,眉眼与景流觞像到了极致,不过还是可以一眼看出两人的区别,他比景流觞多了一份飘逸出尘,那眼神空明纯净,配上一张俊颜,如同世外仙人,站在陆婉秋身边,却像个听话的孩子,她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陆婉秋让巫勐对玄衣施术,想逼迫玄衣说出玄火令的下落,巫勐的灵力很强,玄衣设的结界被他轻易就打破,无奈之下,她只得与之硬拼。如果光是巫勐一个,也未必没有胜算,可是还有陆婉秋和景言德,这两人见巫勐那不下她,便让他专门破解玄衣的灵力,欺身向前,向玄衣擒来,看来他们是要将她抓住,再慢慢拷问。
玄衣左右手同时曲起,一道道符咒飞快画出,额中的紫冉光芒大盛,她的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一面要破解巫勐的符咒,一面要用灵力对付偷袭的两人,还要防着腹中胎儿不要受到伤害,她拼尽了全力,应付得很是吃力。
她的额上渗出了汗,菊笙怎么还不来,她出来这么久了……
就在她快要支持不住时候,菊笙带人来了,随着而来的,竟然还有景流觞,他护在玄衣身前,看向巫勐,满面震惊。
“娘,你让他住手!不要伤害玄衣!”景流觞冲着陆婉秋叫道。
“觞儿,让开!”陆婉秋斥责着儿子,“这妖女多次戏弄你,害你还不够么,为什么还要护着她?”
景流觞见求情不成,咬了咬牙,拔剑隔在两拨人的中间:“娘,若是你要动她,就先杀了我!”
“觞儿你……”陆婉秋无奈跺脚。
“杀?”谁也没想到一直安静地对付玄衣的巫勐会突然被这句话触动,他停下来想了想,忽然大笑道:“肉体不灭,精神何聚!哈哈哈,既然你如此,我就成全你!”
他快如闪电,在空中划了一道圆形的符咒,左手蓦然暴涨三尺,向着景流觞的胸前抓来。
“小心!”玄衣不防,来不及阻止,只得大叫了一声,可是晚了,景流觞的胸口生生地被他抓开,鲜血淋漓。景流觞痛得满头大汗,可是他突然死死地抓住了胸前的那只手,掌心翻动间,一柄飞刀扎入了那只手的手心。
“不!”陆婉秋大叫着扑了过来,一掌拍在巫勐的手上,巫勐缩回了手,手心被划了一道大大的伤口,皮开肉绽。
“玉歌,你为何打我?你放开,他划破了我的手,我要杀了他!”巫勐说道。
景言德听他如此唤陆婉秋,双目如电,像两把箭,一下射在陆婉秋的脸上,陆婉秋感受到他眼中的冷意,可是她顾不得了。
“巫勐,你不能杀他,你快救救他,他是你的儿子。”
“我的儿子?你不是说过,我的儿子是皇帝么?他又不是皇帝!怎么会是他?”巫勐不解地问道。
“你没看见他和你长得很像么?他是!他会做皇帝的,他很快就是皇帝了……”
“是吗?他是皇帝,那朕是什么?”
四周墙头忽然闪出一排排手持弓箭的御林军,李康熙身着明黄的袍子,背着手从涌入的黑甲卫士中闪出。菊笙带领七个姐妹,形成一个圈,将玄衣与景流觞围在了中央。
“玄衣,这里有他的血,你和苑兄弟的宝宝会没事的……”景流觞伸出满是鲜血的左手向玄衣递过来,那上面有着巫勐的血。玄衣咬破手指,启动灵力,属于巫勐的血便自动聚集成珠,沿着破损的伤口渗进了她的血液中。景流觞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做完这一切,玄衣刚让伤口凝结,他的手便无力地从玄衣的掌中滑开,倒了下去。
“景流觞,你怎么样?你不能死,若云还等着你们一家团聚呢,你快醒醒!”雾气迷漫着玄衣的眼,鼻尖酸酸的。
景流觞在她的摇晃下,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眼中的水雾聚集,坠落,他笑了。
“我以为,这一生你都不会为我流泪,总算……”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就猜到,你一定知道若云的下落!苑兄弟的死,归根结底是我爹娘造成的,他们欠的债,我这个儿子来还,请你……放他们一条生路!”
玄衣瞥了一眼被李康熙的人团团围住的陆婉秋,她愣愣地盯着这边,喃喃地叫着景流觞的小名,泪水润湿了她的脸。
“只怕我能放过他们,别的人也不一定放过!”玄衣叹了口气。
“我只问……你!”
“她害了我,你救了我,咱们两清了。好,我答应你!”玄衣说道。
“若云……她好吗?”景流觞松了口气,身上越来越冷,别的他管不了,可是玄衣答应放过他的父母,她就一定会做到,只要她不追究,他相信他们能够逃离,以前玄衣与苑荣不也遭遇过同样的环境,仍旧逃开了吗?
“她很好,伊诺族的人们都好客而善良,何况慕容欣本来就是他们的族人,她会得到很好的照顾。”
“谢谢……你!玄衣,如果可以,请你……帮我照顾她们母子!”
玄衣点头:“你放心,若云是我的弟子,我会将一身所学传授予她,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让她受委屈。”
景流觞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嘴角浮起了一丝微笑,随即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闭上了眼。
“觞儿……”陆婉秋大恸,指甲深深地陷进了巫勐的手臂,痛得他大叫出声。
李康熙的卫士以为他要发难,一排雨箭射出,被他挥袖一扫,尽皆转头,向着射出的方向而去,几名卫士当场倒地,引来一阵惊呼。
李康熙挥手制止了手下的动作,更多的士兵冲过来,将陆婉秋和巫勐包围得水泄不通,阴沉地对着场中的景言德说道:“景言德,你可知罪?”
景言德早在他进来时就跪到了地上,此时一脸泪水,将悲伤演绎得入骨十分:“臣知罪,误信陆氏,养虎为患,竟不知其混淆景氏血脉,还令亲子被陆氏下蛊害死,求皇上降罪!”
李康熙的嘴角勾起一丝浅笑:“原来舅父也被这女人蒙骗了……不知者不罪,放心吧,朕定会为苑夫人讨个公道!”
他看向玄衣,玄衣没有睬他,呆呆地看着围在她四周的女子中有一人走了出来,跪在了景流觞面前。
“流觞……”她轻轻地叫了一声,拉下了蒙面巾。一张熟悉的脸孔出现在玄衣面前。
“南紫宁!”玄衣蓦然一愣。
南紫宁似乎没有听见玄衣的叫唤,她执起景流觞的手,将脸贴在上面,她没有流泪,反带着笑看着他。
“我活着就是为了能见到你,我还想着总有一天要让你后悔,要让你求着娶我进景家的门……你既然就这么走了,景流觞,你别想逃开我,上天入地,我南紫宁跟定了你!”
“噗”的一声轻响,她含笑扑倒在景流觞身上,与他紧紧相依。玄衣反应过来伸手去拉她,终是慢了一步,掀起她的手臂,只见掌心握了一柄匕首,深深地刺穿了腹部的大动脉,鲜血喷涌而出。
玄衣要给她止血,她用仅有的一点力气,恶狠狠地看着她:“巫玄衣,你的本事别在这里显,你若是救我,我会恨死你!”
玄衣的手在半空顿住,终于垂了下来,她可以止住她的血,却无法治好她心头的伤,她已生无可恋,救了也是惘然!
亲生子死在丈夫的手中,这对陆婉秋来说,是怎样的报应!玄衣忍不住想笑,她害苑荣母子时,可想过会有这一天,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当是如此了!但是面对着景流觞的死,她更多的是想哭。
“妖女!妖女!你害死了我的儿子!我定然不会放过你!”陆婉秋在身后切齿痛恨的怒喝着。
玄衣冷冷地说道:“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母亲!”
她转身面对着李康熙,娇娇弱弱地福下了身:“皇上,景言德与陆婉秋夫妻勾结谋反,意欲逼问民女说出玄火盟前盟主祝天舟所藏宝藏下落,民女愿将玄火令中所得宝藏图献于皇上,以解国家之危。”
“巫玄衣,你血口喷人!”景言德颤抖着伸出手指指向玄衣,随后转向李康熙,“皇上,你莫要信她,这妖女一派胡言,我景家对皇室,历来忠心耿耿……”
“你连我腹中的孩儿都要害,那可是你的亲孙子,皇上不过只是你的外甥!”玄衣冷笑道。
李康熙脸色一沉,喝令左右将景言德与陆婉秋拿下,景言德的脸已成死灰。巫勐却护在陆婉秋身边,他是巫师,众侍卫奈何不得,李康熙递了个颜色,手下人只将景言德押了下去。
“巫玄衣,你所说可是实情?”李康熙不动声色地问道,玄衣却看到了他眼中的急切与贪婪。
纪国因为他们兄弟相争,国库已被挥霍一空,如今亶国对其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