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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流云-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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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栈酒楼是绝对行不通的,因为这个行业需要广阔的人脉和强大的背景,这里是天子脚下,街上随便抓个人可能就是有品级的大官,酒楼客栈又最是龙蛇混杂,没有当朝大员撑腰,庄严可没有那个胆子敢跟安宰相的西岳楼抢生意。
  又想到办织坊绣楼,但庄严对此的了解仅限于欣赏,从小被当成男儿带大的她连绣花针都不知道该怎么拿,更不用说如何购置原料,如何挑选绣工等等具体工作了。
  最后终于决定开一家铸造作坊。吴国刺天剑庄天下闻名,庄严相信大兴城没有哪一家能赶得上三剑师的技术,否则当年李闻持也不会三年千金求剑了。庄严对铸剑流程比较熟悉,很老练地找到了几个大兴城小有名气的剑师,靠着当年从三剑师那里听来的皮毛,加上三寸不烂之舌,居然也骗到了不少人才。
  如果说庄严是个夸夸其谈的狐狸的话,那么从飞就属于老老实实的实干型了。他是三剑师的亲传弟子,光是风箱就拉了一年,自然有其高明之处。庄严在背后指挥从飞在伙计面前作演示,把那群人糊弄得掐胡撵须,自己则在高处作莫测高深状,引得众人崇拜不已。
  奔走一个多月后,一座名叫揽月的剑庄在大兴城里悄悄开张,庄严成功地将从飞捆绑在大兴城。
  对于自己和从飞的举动,庄严并没有刻意向陆子澹隐瞒,事实上,她也很清楚,大兴城里很少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他。况且,这也并不是什么大恶不赦的坏事,他也没有立场阻拦或者过问。
  只是风雷电三个大哥面色不悦,虽然已经很少见面,但每次见她都会阴沉着脸,仿佛她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般。庄严回到房间以后想来想去,除了新年时他们封过红包外,自己实在不欠他们什么,怎么就对自己摆那么一副臭脸呢。
  剑庄刚刚成立,事情特别烦杂,从飞虽然踏实刻苦,却不善于经营,所以很多事情还是得由庄严亲自决断。事情一多,再加上风雷电不给她好脸色,庄严干脆就不大回梅园,雇了几个下人将城西的宅院一打扫,简简单单就住了进去。
  日子到了五月中旬,剑庄渐入轨道,从飞建议庄严辞去陆府总管之职,一心一意经营自己事业。庄严心知他还介意自己屈就下人身份,虽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经不起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唠叨,终于答应了。
  回到梅园,刚刚整理了几件行李,大风就黑着张脸敲门进来,板着脸说陆子澹有事找她。庄严正好要跟他说辞职的事,便把衣物放进包袱,稍稍整理了下跟着他去书房。一路上大风鼻子里像中了风似的哼个不停,嘴里还小声嘀咕着说什么“忘恩负义,不知好歹”之类的话,听得庄严又好气又无奈。
  庄严进屋的时候,陆子澹正坐在窗边望着院子里葱绿的梅树叶子,风吹动窗口玉石做成的风铃,发出不规则的“叮咚”脆响,听得人心里无端地有些落寞。有些日子没看到他了,发现他又瘦了些,清隽的侧脸仿佛大理石雕筑而成,连着他身边的空气也带了些清冷的气息。
  “子澹少爷。”庄严在原地站了许久,陆子澹一直没有转身,仿佛没有看到她一般,于是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屋里的沉静。
  陆子澹身体微微一震,恍然惊醒一般地缓缓转身,看清是她,脸上泛起一丝温暖的笑意,道:“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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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十二
  “你回来了。”陆子澹这样说道,庄严心里忽然有千般滋味一涌而上,却都在这短短的一句“你回来了”面前全部消散。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一如既往地朝他笑笑,走上前推起他的轮椅,道:“子澹少爷又瘦了些,定是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你这样可不行,自己身体本就不好,这样更让人操心。”
  轮椅快要推出房门的时候被陆子澹轻轻拦住,“先不出去,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让庄严把轮椅推到书桌前,陆子澹从抽屉里取出泛黄的信纸,正是她一直念念不忘的那封。庄严的脸先是刷地一下全红了,连带着脖子也开始发烧,脑中千回百转。一时羞愧得不敢抬头,又忆及那日的情形,只觉得自己被眼前人算计了一番,心里颇不是滋味。若不是念及信纸上内容对自己太多重要,她真想掉头出门,一走了之。
  原本扶着轮椅的手不自然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涨红的脸渐渐开始变得苍白,然后身体悄悄地离陆子澹远了一些。陆子澹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带着淡淡的哀伤,还有一点点深入骨髓的坚持。
  “流云可是觉得我骗了你?”陆子澹的目光滑过面前的信纸,落在她泛白的脸上,淡淡笑着问道。庄严没有说话,手握得更紧了些。
  “那日,我的确是知道你会来。”陆子澹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在述说一个故事,“你做事一向冷静,那日虽只是短暂的失态,但也足够让我发现其中的不对劲了。我是不该试探你,但你也知道,有些时候,我必须考虑更多。更何况,这件事情关系重大,我不愿你无故牵涉其中。而且,那日我并没有骗你,我从来没有想过假装发病来引你出现。”
  庄严咬了咬嘴唇,身体稍稍放松了些,头仍是低着,小声问道:“那么少爷您为何现在又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您大可不必如此诚恳,反倒让流云无颜以对了。”话虽这么说,脸上仍是有些忿忿的表情。
  陆子澹一笑出声,“流云你在生气,你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这么叫我。”顿了顿,又继续道:“你不妨先看看信上写了些什么。”
  庄严闻言深以为然,伸手接过信纸,迅速地打开。几乎是一目十行地迅速看完,仍是一头雾水。这信上没有落款,只在最后盖了庄家的印章,就暂且认定是庄家先辈所留,但整封信上几乎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前面几行只说什么匆匆离别,有一物相托,若他日无人来取,便赠予陆兄云云。而后面就是一大片草书,龙飞凤舞,几不可辨。
  庄严仔仔细细从头到尾读了两遍,连那篇草书也仔细辨认过了,仍不得要领。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这到底是何物?”
  陆子澹笑了笑,道:“故人来信。这信已有百年历史,我父辈传下来的时候只说这里面有个大秘密,至于秘密究竟是什么,这百余年来还无人能解答。此物是我陆家绝密之物,关系重大,不轻易示于人,所以我不得不谨慎些。”
  庄严撇了撇嘴,小声道:“也没见什么大不了,早知道是这样的内容,我就懒得打它的主意了。不过,你这故人究竟是何人,为何上面的图章与我家如出一辙?我从未听说祖上跟蜀中陆家有任何往来。”
  陆子澹闻言脸上微微变色,眯起眼睛看了庄严半晌,竟有些不敢置信。庄严见状,从脖子上解下铜戒,蘸上印泥,在宣纸上盖了个章,再把盖好的印章拿给他看,道:“你看一看,这是不是同一个。”
  陆子澹倒抽一口冷气,将宣纸小心地折好,从抽屉里找出火折子点燃,烧尽了,方才正色对庄严道:“你这铜戒与印章切不可再示于人,否则有杀身之祸。”
  见庄严眼神带着些惊疑,又继续解释道:“想必你也听三弟讲过郑国建朝的那些往事,当年乔正天老将军负气出走时,曾带走先朝留下的藏宝图一张,郑帝一直念念不忘,从高祖皇帝到现在从未停止过寻找乔家后人的行动。然后,高祖皇帝没有想到的是,乔老将军与陆家先人关系密切,临走时曾留下藏宝线索,尽在此信之中。”
  庄严暮地明白陆子澹话中之意,不由得惊呼道:“你的意思是我乃乔家之后?”
  “乔家的传家信物该不会落到旁人手中。”陆子澹没有直接回答,但这话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庄严只觉得千头万绪,一时还真解不开,仔细想了想,仍是不清不楚。
  “若我真是乔家之后,没理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啊。虽然父亲过世得早,但是总该跟母亲透露什么才对,我若是不明情况,拿着着戒指到处显摆,也太危险了。”庄严怎么也觉得要是母亲知道什么的话,不会不只让从飞带戒指,而不告诉她故事的真相。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陆子澹也不好妄下结论,只叮嘱她千万把戒指收好,不可再像今日一般随随便便就拿给旁人看。庄严想到自己身处郑国国境,四处都是皇室秘探,忽然有一种四面楚歌的悲凉之感,不由得有点后悔没有和从飞早点离去了。
  忽然又想到一事,庄严脸上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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