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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的沉默。
“你先坐下调会儿息吧。”公孙容突然打破沉默说了一句。
同苍点点头,想到此处黑暗,又嗯了一声,玄色袍子一撩,坐下运气调息起来。公孙容在一边站着,闭目感受着这里骤降的气温,这种凉意,倒不像是自然的降温,更像是一种……当时美人娘亲似乎提过,是什么呢?
公孙容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这茬,急的抓心挠肝的,有些烦躁的踢踢腿。
过了一阵子,同苍调息完毕,浑身的气力也都恢复了。这才收势起身,听得公孙容在那边念念有词,便开口道:“你……”
这时候公孙容也转向同苍的方向,“我……”俩人同时开口,说的话起头儿倒像是一问一答的。
公孙容一愣,继而想到言情小说oR肥皂剧的桥段里头经常有这么一幕:在同时说了相同的话之后,俩人相视一笑,男士对女士绅士的说你先说吧,女士娇羞而笑,说还是你先吧……一想到这个画面,公孙容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
幸亏祭坛这里暗黑一片,而且俩大男人不可能搞出一段儿什么相视一笑的戏码来,因此公孙容也只是脑补脑补罢了。而同苍见公孙容沉默便自己先开了口,“我们如何出去?”
公孙容趁着同苍看不见,偷偷翻了一个白眼,他也想问这个问题呢。腹诽归腹诽,眼下这里似乎越来越冷,还是尽早离开的好。
“这祭坛入地极深,上面不能动。强力劈开的话大石滚落我们也扛不住。不如从侧面墙边试试,我们把这墙冲着通道方向轰开?”公孙容想了想,说了以下自己的看法。
同苍嗯了一声,继而又眉头深深的皱起来,他不敢肯定,周遭墙壁是不是用和那祭坛门一样的材料浇铸的,如果是的话……这事儿还真就不太好办了。俩人一同掠到了墙边,查探起来。
手乍一触墙,同苍心头就咯噔一声。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这祭坛的墙壁果真是和门上所用材料别无二致,而且此刻还增添上了一种极为冰凉寒冷的森森凉意。
☆、47脱衣热吻
同苍想到了;公孙容自然也是想明白了。沉吟了一阵;还是开口道,“我们试试吧。”总比不试好些。
同苍也明白公孙容的意思;嗯了一声。俩人各自运转内息;运气于掌,合力劈出。此时没有外人;他们放开了全力;自然是特效没有丝毫压制;顿时金色梵光伴着红白双色的莲瓣儿不停的飞舞,一时间在黑暗中竟是十分耀目。
寒意越来越盛,逐渐开始凝冰。即使俩人内息雄厚,也渐渐的撑不住了;试了半晌;却是半分奈何不得这墙壁。
俩人催动内息,身上衣袍无风自动,借着特效的金光,竟然讶异的发现他们用的力道越是大,墙壁上的冰凌就凝结的速度越快。
“不能再运功了,这寒意有古怪。”同苍突然收回手,按住公孙容手臂。
公孙容手中的红白双莲散去,有些沮丧,“越砸越厚的感觉,难道真没法子出去了么?”心里头却是依旧抓心挠肝的想当年美人娘亲说过的话,到底这种寒意是从哪里来的呢?
冰蓝色的焰火,熄灭后就开始泛起寒意,还能凝冰……难道……公孙容猛地心中一亮。
“没错,这并非自然的凝冰,而是一种极为阴狠的寒毒,可以吞噬内力壮大自身。”公孙容走了几步,扬手撑起一朵极为华美明亮的红白双色莲花,顿时映照的周遭环境如同冰雪世界一般,墙壁天顶和脚底均是入目一片晶莹剔透。
同苍看向清淡光芒下笼罩的公孙容,伸手拿下来了面上的黑色布巾,一双星目静静的看着公孙容,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娘曾提起过,这种寒毒是一种源自西域的毒种,是一种叫做不春寒的虫子,以童子……咳咳阳、精为食,也算是十分珍稀吧。生长以百年为期,特别特别的漫长,但是一旦养大后到一定程度后,它会定期吐出一种莹白色的珠状物,可以入药,配置致幻药和……媚药,效果极为霸道。”公孙容说着说着心里有鬼,不敢看同苍,视线转了转,说完了这句话。
同苍有些惊讶,他从未听说过这种奇谈怪闻。现在看到公孙容的模样,听到他的话中之意,也有莫名的尴尬,“这里难道是有一只这样的虫子?”
“不,这里的虫子不止一只,而且已经养成,被人带走了。这种虫子在成熟时候会释放出大量的寒气,所以一般取走虫子的时候会点上一朵暖冰火……对了!我说为何那幽蓝火如此眼熟来哉!就是一朵暖冰火,这种火是和不春寒虫相伴生的,是唯一可以克制不春寒虫成熟时候极为冰凉刺骨寒意的火种。”公孙容异常懊恼,十分自责的道:“早知道就快些走了!好奇这个干什么!”
同苍动了动脚,感觉自己周身都快要僵硬了。听公孙容这么一说,他便察觉到了这种寒意中潜藏的一丝丝灼热之意,像是冰壳子里头点了一豆灯火,有些微微的烦躁和威胁感。
“无妨,不必自责,你也不是成心如此。”同苍看着公孙容有些发颤的面色,便朝着他走了两步,“此地冰凉刺骨,你我还是靠近些为好。”
公孙容皱眉想着脱身的法子,没注意同苍说了什么,就嗯了一声,抬头想查看这个祭坛的情状,突然发现同苍就在他身后,呼出的白气浅浅的升腾,一双星目正盯着他看。
卧槽!?……他还醒着啊,这种春梦的节奏是要闹哪样→ →公孙容顿时不淡定了,有些惊吓的看了同苍一眼,尴尬的向后退了退,“你突然靠的这么近做甚?”
同苍有些疑惑,但还是又解释了一遍。公孙容这才放下心,偷偷掐了自己一下,嘶,疼!不是梦,真是,吓死爹了好么……
两人又查探了一番整个祭坛,但是没有一处可以下手的地方。公孙容和同苍有些沮丧的回到门边,这是唯一没有被冰凌覆盖的地方。
“这种冰既然已经凝结成型,里头我估摸着是弄不开的。看来只能从外头下手了,还是等人救援吧,大姐二姐他们,对了还有你的师叔,他们应该也不会晾着咱们在这见鬼的地方吧。”公孙容抱着双臂搓来搓去,使劲儿跺跺脚,呵出一口浓重的白气,麻勒个蛋的,鬼地方越来越冷了操。
同苍轻轻的嗯了一声,看着公孙容冻的已经发白泛青的脸,却还是和自己隔着一米远跳来跳去的,心头有些难言的滋味,有些心疼他,又有些恼火。默默忍了一阵子实在看不下去了,便抬头,“过来。”
公孙容啊的一声,抬头看向同苍:“啥?”
“小容,过来。”同苍有些好笑的看着他被冻的红红的鼻子尖,“这里就我们两个人,靠着也暖和一些。”
公孙容因为心虚一直躲同苍躲的远远的,听到同苍语带亲昵的叫他小容,腾的脸上一红,在苍白的面色上显得十分显眼。俩人的易容膏状物早已经因为低温脱落了下来,露出了原本的模样和肤色,除了装扮不同之外,基本上和之前俩人初面的时候没啥大的区别。
同苍见公孙容犹豫,脸还诡异的红了一瞬,便自己迈开步子走了过去,和公孙容倚靠在一起。公孙容被他靠的十分僵硬,一动都不敢动的样子,愣愣的向后倚靠了一下门,顿时被冰的一跳。
叹了口气,同苍转身,一把将公孙容揽进自己怀里。如果这是佛祖降下的考验,他已经失去了通过的资格。从救下这个人开始,他就像是被无形的命运牵引,一次次的相遇,一步步的走下情沼,连自己陷了多深都不曾发觉。
既然洛道事毕,以后再次相见也不知何年何月了。估计他同苍这一辈子,也就模模糊糊只会对这个人有心动的感觉了吧。今日能够有这个光明正大抱着他的机会,那便此刻放纵一下吧。
公孙容被同苍抱的一愣,这是要表白的节奏?(你想得美)等了半天也没见同苍吭声,只有他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面,一热一凉,让他心也跟着一跳再跳。
俩个人静静的拥抱,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话,竟然沉默的十分温情。周围的气温还在下降,俩人睫毛上都开始沾上了冰渣。光是拥抱已经觉得不够,求生的欲望让俩人越抱越紧。
同苍本想和公孙容商量下是不是应该从包裹里头拿些衣服出来披上,一转头,公孙容也想和同苍说些什么,于是俩人的鼻尖十分亲昵的擦过对方的,视线也对上了。
公孙容被同苍寒潭样的眼看着,同苍被公孙容泛着暖光的眼盯着,俩人突然像是开窍一般,又像是渴求了许久一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