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一会儿就端了盆水进来,“姑娘,奴才找不到镜子,按着您的吩咐,弄了盆儿水来。”说着把水放在我窗前的凳子上。
我凑过去在水里看了看,水里倒映着我的影子隐隐绰绰的看不太清楚,不过看着还是我自己,就是年岁小了些,大约是十五六的样子,容貌却仍是自己的样
2、初识不知君(一) 。。。
子,只是比从前略瘦些,脸略尖些,却显得比之前更漂亮了些,带点青涩稚气。
看到仍是自己,就明白自己不是什么借尸还魂,微微放了心,但十分肯定自己的确是穿越了,还还童了,诧异着不明白是为什么会这样,咽了咽吐沫,我问:“这是哪?你们是谁?”
那古装少女却开口道:“姑娘,我们爷的马车转弯的时候撞到了您,也不知道您怎么会突然间出现在那里,虽然秦顺儿及时勒住了马,不过马还是撞到了姑娘胸口,所以姑娘才会觉得胸口疼,现在我们是在天缘客栈里,姑娘家在哪,告诉了我们爷,我们爷好送您回去。”
我家?我家可不在这个时空里,苦笑了一下,我转头对那男子说,“我……不记得自己家在哪了……头有点痛……”
那男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接着冰寒严厉的目光传递过来,“姑娘可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我蹙了眉头装着思考的样子,轻声说道:“辰曦云……”
那男子的眉头忽然舒展开来,嘴边却噙起了一丝冰冷的笑意,接着问道:“姓氏呢?这辰曦云三字又是哪三字呢?”
我有些纳闷的答道:“姓辰,名曦云,星辰的辰,晨曦的曦,云彩的云。”那男子嘴角的笑意渐渐转为森冷:“看来姑娘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名讳,既是如此,缘何会不记得自己家住何地呢?”
并不等我回答,他转了方向对秦顺儿说:“再叫大夫来,给这位姑娘瞧瞧病症如何。”说完也并不再看我,只坐在桌边端起茶盏轻轻的抿茶,床边的小姑娘看那男子那样也不再说话,站起身来在床边静静的立着,不一会儿,秦顺儿领着大夫来了。
“奴才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大夫一进门就赶忙放下药箱行礼,四爷?我心下诧异着,想起自己看的里最喜欢的人就是雍正皇帝皇四子胤禛,不过皇子不都是用明黄色腰带么,眼前这位四爷却并没有用,想必也是巧合吧,而且若真的是胤禛,为何没有他的贴身小跟班——十三阿哥胤祥呢,况且还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个年代呢,必是巧合碰上了。
3
3、初识不知君(二)'改错字+排版' 。。。
那四爷却并没有立即叫跪在地上的大夫起身,而是依旧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的抿着茶,也不抬眼看那大夫,仿佛身前并没有这个人,只是神色很冷清,除了冷清,他的脸上再无一丝表情。
又想起了那个胤禛不正是这样,千年不变的冰山脸,嘴角兀自扯起一抹微笑,坐那面无表情对什么都视若无睹的四爷却突然用眼角看过来,一道冰寒凌厉的目光冻结了我嘴角的微笑,我赶紧压下笑意,毕竟自己在别人的屋檐下,还是收敛些为好。
待他收回了目光,我轻轻的撇了撇嘴,不想再被眼前这个无趣的人发现自己的小表情,却听得他那本来就没有温度的声音更寒冷了几分的响起:“安大夫,莫要忘了你哥子如今是怎样依旧好好的官复原职,既寻了你来,也是相信你是个识得恩惠的人,莫要辜负了我的一番好意,既是这位姑娘先前由你看了,想你也知道病因,缘何她却记不得自己家住何地,还望大夫给个说法。我也好安排这位姑娘的去处。”
听他一番云里雾里的话,说的绕来绕去,但明眼人都听得出话里有话,我也不懂得有什么前因后果,想是这大夫家得罪过什么人被眼前这位四爷救了吧。
却看那大夫瑟瑟发抖的身躯躬的更厉害,声音也有些微微的颤抖:“回四爷的话,奴才定当全力医治这位姑娘,必不会有所隐瞒,先前姑娘并没有醒来,奴才也无法做到医者的望闻问切,想是漏了些信息,如今这位姑娘醒了,容奴才再为姑娘把把脉,询问下病情,再下结论。”
那四爷依旧清冷的表情,淡淡的道:“既是如此,你起来吧,此番必要有确切的结果。”
依旧话中有话,我轻轻的蹙眉撅嘴瞟了一眼那个坐着跟雕塑一样冷清的人,心里想着这古人说话可真累!
大夫提了药箱站起来朝我过来,四爷的目光也跟着就过来,我赶忙收起表情,装的若无其事摆上和那四爷一样的雕塑表情清冷的看着大夫,也不知那四爷是否看到了我先前的表情,跟过来的目光里融着探究、想笑的意味,嘴角也扯起了一个一闪而过的弧度。
大夫为我把了脉,摸着胡子思虑了半晌,说:“还请姑娘的示下,可否容奴才检视姑娘的后脑?”
我轻轻蹙了眉,眼睛一转的看他,道:“大夫为我看病,大夫便是主子,若是要检查,我定当配合,不用这么客气的。”
说着就要转过去,让他检查我的后脑勺,那大夫却突然跪下,说:“奴才不敢,奴才瞧着姑娘的衣着和气质,必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且为姑娘把脉看到了姑娘腕子上的玉镯子,不是轻易能得的物件,故而不敢乱了身份。”
我听
3、初识不知君(二)'改错字+排版' 。。。
着他说,才注意到此刻自己身上穿着的也是花样繁复的清代服饰,清代的服饰?“我的衣服呢?”我惊诧的叫出来。
那小姑娘忙对我说:“姑娘,别着急,你的衣服是四爷吩咐我换掉了,看姑娘的衣服袖子也没了,裤子烂成那样,不知姑娘是不是遇到了盗匪?”
衣服袖子没了?说我的短袖吗?裤子烂了?那本来就是做旧的牛仔裤啊,只好对那小姑娘勉为其难的扯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看到手腕子上还带着妈妈给我的那只镯子,只是之前忽然迸发蔓延开来的血丝如今又蕴成一团,泛着暗红的颜色,镯子也恢复了先前的碧透的青玉色,下意识的去摸着脖子上的铜钱挂件,却发现那铜钱挂件不翼而飞,蹙起眉头思虑半晌,也想不明白是为什么,只好赶紧让大夫起来:“这位大夫,我没那个意思,你要查便快查吧。”
眼睛瞟向那端坐的四爷,依旧清冷的雕塑表情,只是嘴角的笑意变的稍微明显了一些,那大夫用手轻轻的按着我的后脑勺,按到一个地方突然疼起来,我“嘶”了一声,那大夫赶紧收了手说道:“姑娘,奴才失礼了。”
然后便走到四爷身边说:“回四爷的话,奴才重新查验了这位姑娘的脉象,胸口淤血无甚大碍,好好将养便不会落下病根,只是怕是先前撞了头部,后脑部位有一个鼓起的肿块,淤血阻碍了脑部,恐有失忆的可能,奴才开了活血的药方,只要姑娘头部的淤血化去,便无碍了。”
四爷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缓缓开口道:“安大夫,可对自己的诊脉有信心?”
那大夫赶紧跪下说:“回四爷的话,奴才句句属实,不敢有所隐瞒!”
我看着那四爷面色缓了缓,终于放过了那大夫,给了秦顺儿一个眼神,秦顺儿拿出一锭银子放在大夫手上,带着大夫出去了。
4
4、煦风才至冰渐融 。。。
冷面雕塑开口对床边的小姑娘说:“春竹,去找秦顺儿安排一下,我们即刻回府去。”那小姑娘应了,转身出去。
春竹?我听到这个名词突然想起来陕西话里的‘蠢猪’和‘春竹’是一个音,就噗嗤一声笑出来,但看到冷面雕塑面色清冷的注视着我,才发现春竹已经离开去找秦顺儿了,现在这屋里就我和这个雕塑,忙收了笑,轻轻的撇了下嘴,不吭声了。
过了一会儿,觉得盯着我的目光渐渐没那么冰寒了,那雕塑忽然开了口:“方才笑甚?”“啊?”我对这‘笑甚’俩字特别不适应,但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忽然想逗逗他,“你懂陕西话吗?”他似是没想到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倒先问了他一个问题,目光微微的流露出了一丝疑惑,不似先前的完美雕塑状,“去过,大致听的懂。”他答,去过?是去过陕西吗,大致听得懂?那就是不会说喽!
我心下玩心起来,倒忘了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朝代,仿佛跟他在一起,也不觉得陌生,看到不远处的书桌上有毛笔和砚台还有些纸,我抿起嘴笑着过去准备写字,蘸了半天笔尖却没有上墨,正纳闷着要继续蘸,才突然想起从前自己在家练字的时候,用的是直接的墨汁,而这是古代,怕是要磨墨的,可是我又不会。
表情讪讪的抬头求救,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