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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还装高人,现在见了智觉大师,像老鼠见了猫似的,立马就软下来了。
苏姨娘见状,直朝了缘师太使眼色,这师太怎么如此胆小,智觉大师一来她就招了,这样她接下来的戏该怎么演下去,她只觉得自己满头大汗,就快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如今这么多人瞧着她丢人,恐怕老爷会比之前还重的惩罚她,她本来是请这些人来看赵慧清的下场的,没想到,竟让自己陷入困境了。
南宫昊天听到智觉大师这么一说,忙上前朝智觉大师拱手行礼,“多谢大师亲临侯府,敢问大师,师太所说的灾星一事,究竟是为何?”
刚才听到智觉大师说的双生孩子,他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没想到大师这么厉害,竟算出夫人肚子里怀的竟是双胞胎,而且都是男孩,这样的话,他侯府就后继有人了,而且都是嫡子。
智觉大师看了眼身边的祁翊,祁翊剑眉星目,一双迷人的凤眸只是微微带笑,薄唇殷红得好似天边的残阳,似笑非笑的看向南宫婳,“师父夜观星相,已经算出,侯府东方有两颗紫薇星降临,正是世伯母怀的孩子,此紫薇斗数呈鸾星状,是为双生子也!”
“祁世子言下之意,这紫薇星并非了缘大师说的灾星,而是喜星?”南宫昊天激动的看向祁翊,忙问道。
祁翊淡淡抿了抿薄唇,微微点头,眼里浸着海水一样的光纹,算是回答。
赵氏一听祁翊的话,紧张的心情立即放松下来,她长长的松了口气,目光阴冷的射向香案上的苏姨娘,目光铮铮然的盯着她,转头朝智觉大师恭敬的道:“贱妾可否请大师帮着看下苏姨娘的病,多谢大师!”
智觉大师掳了掳花白的胡须,只稍一眼,便了然于心的收回目光,道:“此夫人身体康健,体态红润,哪有什么病?”
“啊……苏姨娘竟没有病?”有夫人已经捂着嘴喊了出来,这时,南宫昊天只感觉心头窜起一把怒火,将南宫枫一把提到智觉大师面前,轻声道:“还请大师示下,犬儿背后可跟得有一小鬼,还是女婴。”
“小鬼没有,装神弄鬼倒是有,麟儿生龙活虎,明眸皓齿,身上并无异状,又何来的小鬼?根本就是江湖术士的虚言。”智觉大师毫不留情的指出问题,说得了缘师太身子僵化的歪在原地,她心里怕得要死,可不敢再胡说,她之前行骗时已经被智觉大师抓过两次,如今再不老实认错,她恐怕自己会一命呜呼。
想到这里,了缘大师忙一个箭步起身,迅速走到苏姨娘面前,将怀中的一包银子摔给苏姨娘,愤怒的道:“贫尼被你害惨了,贫尼说不答应,你偏天天上尘观寺求贫尼,没办法,贫尼只好听你的来作戏法,你想害你们夫人的孩子是你的事,如今银子已经还给你,你的罪孽与贫尼无关!”
了缘师太哧啦啦的说完,便一脸正义的盯着苏姨娘,企图撇清她的罪责,这下子,不仅南宫昊天,就连在场的众夫人纷纷鄙夷且惊愕的盯着苏姨娘,没想到苏姨娘这么恶毒,竟然伙同儿子装病与了缘师太勾结,要残害侯夫人肚里的子嗣。
这下子,场面登时火爆起来,夫人们全都捂住嘴,有的已经阴阳怪气的开始说了起来,“怪不得苏姨娘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到了聚会的时候生,还凑巧的请了了缘师太,原来还有这层深意,你要害人咱们可不管,但千万别拿咱们当枪使!”
“就是,没想到侯府的腌臜子事这么多,一个妾竟然如此嚣张,把侯府的脸都丢尽了。还唆使自己的儿子说谎,这样的人怎么能教出品格好的儿女来?怪不得南宫珏没人说亲,原来都是苏姨娘一手调教出来的,有其母必有其女,交这样的朋友,真是瞎了我的眼睛。”
“还有这了缘师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表面装得假仁假义,清高自恃的,没想到竟是个贪财之辈,还哄骗了那么多夫人,这一次,看她不身败名裂,臭名远扬。”
夫人们一个个气愤的说完,此时,站在智觉大师边上的静一已经早拿出一封信,一把放到石桌上,又道:“这才是了缘师太的真面目,大家且看看,切勿再上当受骗。”
边上的陈夫人眼尖,迅速抓起桌上的书信,便拆开扫了一遍,慢慢念了出来,“方郎亲启,自从与你在尘观寺幽会,吾便对你日思夜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请见信后,再来尘观寺一聚,缘儿奉上。”
“我呸,还缘儿,一个出家人,竟然不要脸的勾引男人,这方郎又是谁?该不会是定国公府老爷方坤吧?”陈夫人说完,嫌恶的将信扔到桌上,其他夫人纷纷抢去看,这下子,了缘的名声真的是臭了,臭不可闻。
了缘此时已经吓得心惊胆战,她害怕的看向静一,大声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这一句话,已经彻底证实这封信的内容,且她没反对是方坤,看来,真是定国公府老爷方坤了,夫人们这下子,一人一口唾沫都可以淹死了缘。
“想不到堂堂一个师太,竟然与有妇之夫勾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还敢四处招摇给人批命格,天底下怎么有这么恶心的人存在,我……我今天丢死你。”边上的李夫人终于是忍不住了,她生平最恨这种男女勾搭的肮脏事,拿起面前的瓜果,朝了缘哗的一声砸过去。
苍祁有个习俗,对于通奸偷情的,如果当场抓住,不仅可以单方面解除婚姻关系,还可以痛打对方一顿,打死人都不犯法,尤其对女人十分刻薄,所以大家在看到这样的信时,一个个都抡起面前的鸡蛋、羹汤等地,朝了缘就哗哗的泼了上去。
这下子,原本还得意的向大家炫耀皇宫之事的了缘,已经被众人砸来砸去,像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她脸上、头上到处是汤水,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打死她,打死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生为尼姑竟敢偷人,还敢来害人家子嗣!”以陈夫人为首,其他人都朝了缘围了过去,她们捡起蔬菜水果,人人喊打,这下子,已经吓得了缘像狗似的捂着头,一边求饶一边直往门口窜,那样子狼狈不堪,猪狗不如,屁滚尿流的打着滚,被众夫人追着打了出去,真是丢人。
“师太,你着实失态啊!”冷不防的,祁翊眉梢微挑,薄唇轻启,集冷色与美色于一身,夫人们都忍不住朝他看去。
这下子,香案上的苏姨娘已经吓得满脸惊骇,她生怕夫人们也去砸她,忙一跃起身,抱着南宫枫就往香案后躲,看到刚才还病怏怏的苏姨娘,一下子就变得像牛似的生龙活虎起来,众人更加证实,她们被耍了,恐怕苏氏是想她们来看赵氏的好戏,再由她们把那些丑事传播出来,达到扳倒赵氏的目的。
可苏千算万算没想到,智觉大师来了。
见该招的都招了,智觉大师朝祁翊呵呵一笑,随即温润的看向南宫婳,一脸慈爱的笑道:“徒儿,为师已经帮你指出真正为祸的人,既已如此,为师便不打扰了,先行告辞!”
智觉大师说完,祁翊也似笑非笑的朝南宫婳拱了下手,性感的薄唇轻启道:“告辞!”
“徒儿多谢师父、师兄相助,祝师父福寿安康,长生不老!”南宫婳一面说,一面诚恳的给智觉大师跪下,向他行师徒间的跪拜礼,看得智觉大师连连赞赏,是个感恩的孩子,有心了。
点完头后,智觉大师便朝老太太和南宫昊天分别点头,然后便如踏着云海般缥缈而去,智觉大师和祁翊一走,老太太和南宫昊天都没反应过来,两人在听到赵氏怀的是双生子时,纷纷高兴的想上前相送,无奈人家早已走远,就像天上下来的仙人一般。
智觉大师拆穿了了缘师太的谎言,又替赵氏解了围,登时,他在众人心中的形象又光辉一层,夫人们有的想一睹智觉大师和祁世子的光华,便迅速跟了上去,有的则对苏姨娘嗤之以鼻,冷声道:“本夫人真是脑筋搭铁,竟然交了你这样的朋友,以后别说咱们认识你,真丢脸,你这藕香院我们也不敢来了,哼!”
说完,夫人们全都嫌恶的瞪着苏姨娘,然后一个个离开了侯府,南宫婳觉得人家始终是客人,而且明事理,便一个个上前相送,倒让这些夫人们宽慰不少。
等闲杂人等都走了之后,老太太和南宫昊天皆对视一眼,老太太本就恨苏氏,如今苏氏犯错,更加找到把柄,当即怒地拍桌道:“好你个苏姨娘,竟敢联合贼人残害侯府子嗣,来人,把她押过来,跪下!”
老太太声音响如洪钟,孙嬷嬷立即上前,加上几个婆子,将苏姨娘哗的一声抓到老太太面前,并将她狠狠按在地上跪下,苏姨娘气得直咬牙,南宫珏和南宫枫也是吓得哇的大哭起来。
南宫昊天气得挽起袖子,眼里对苏姨娘是浓浓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