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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妾吓了一跳,“诶哟”娇嗔了一声。
“这……”管家爬起来,为难道,“老爷,您有所不知,这云苏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啊。”
冯九怒气冲冲地大吼,“这龙城除了冯张王刘,还有什么人物?嗯?”
“那云苏便是个少年老成的经商天才啊!”管家解释道。
“奇才?”冯九挑眉。
“是……是啊……”管家擦掉脸上的汗,道,“那云朵面包铺,您可知道?”
“晓得晓得呢!”小妾笑嘻嘻道,“我可爱吃那个起司面包了呢!”
冯九横了小妾一眼。
她立刻将嘴巴闭上了。
“他放着面包铺不开,居然跟我抢生意?”冯九道,“你去查查这小子的背景,我是不是曾刨过他的祖坟。”
“是……是!”
冯九再也没兴趣与小妾谈笑风生了。
他崴坐在椅子上,嚼着花生豆,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和危机性。
经过管家的描述,具体情况已经大致了解,那粮油记的规模非常之大,几乎与冯氏粮油铺不相上下。
然而,他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一,共同致富。二,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显然,第一条路是更可行的。
冯九虽然为人奢靡,但脑筋灵活。
他叫来管家,道,“你把库房里那根千年人参拿过来,包装好,有急用。”
“是。”管家并不问原因,但看老爷面色凝重,这件事必定小不了。
*
黄昏。雪小了一些。
云苏披了一件白裘,行走在马路上,孟大秋与她一起。
小五和孟小春在整理账本,需要晚一些回府。
“云苏,我想吃烤红薯了。”路边的烤红薯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孟大秋砸吧砸吧嘴。
“刚好我也想吃了。”云苏笑笑,给了小贩些碎银子,换来了两块热腾腾的烤红薯。
“云苏,”孟大秋抱着红薯,憨憨道,“若是那日没有遇见你,我可能还是那般呆笨的,不知上进的样子。”
云苏看了他一眼,认真道,“你现在不还是挺笨的吗?”
孟大秋拧着眉,“现在明明好了些。”
“是是是。”
“我好不容易跟你说些正经的,你看你。”
“你继续。”云苏笑道。
“我感觉,”孟大秋咬了一口红薯,“你让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怎么说?”
“我跟小春,之前,是不来往的。可是呢,”他傻笑,“她现在有时候会叫我大哥。”
“那挺好的啊。”云苏道。
“谁说不是呢。”孟大秋一副很满足的表情,“父亲不再打骂我,每次我跟你出门,他都很欣慰。”
“嗯。”云苏并不打扰他,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以前总是觉得自己一无是处,现在不是了,我感觉,掌心有一种力量,可以握的住自己想抓住的东西,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命运?”云苏揣测。
孟大秋使劲点头,“就是这个词。”
“这红薯好甜。”云苏无所由来地道。
“云苏。”
“嗯?”
“谢谢你。”孟大秋憨厚地笑,一脸横肉颤来颤去,脸色被冻得粉红,小眼睛眯在一起,嘴角粘着红薯残渣。
样子特别傻,却特别温暖。
云苏也眯了眯眼睛。
正在这时,一条恶犬突然狂吠一声,冲了过来,将孟大秋扑在地上,一口吞掉了他手中的红薯,嘴角滴着涎水。
孟大秋还未反应过来,便惨遭横祸。
着眼一看,这恶狗便是饿极了,才冲出来,与人抢食物了。
若是再不阻止,孟大秋的鼻子就被这恶狗吞掉了。
云苏二话不说,伸手便抓住了那恶狗颈上的皮子,运了运气,抬手便将它拎了起来。
那恶狗的体型巨大,体重亦不轻。
它长着血盆大口,狂吠着,奈何却咬不道云苏,只能被她拎着,四只腿不停挣扎。
云苏伸手抓住了它后两条腿,那恶狗便动弹不了了。
“敢从人手中抢食物了?不怕被煮了,当狗肉火锅么?”云苏冷笑一声。
“呜……汪汪……”那恶狗不甘心地狂吠。
“你是想被煮,被烹,还是被炸?”云苏饶有兴致道。
那恶犬的牙齿尖锐,狂吠中,不停滴着涎水,样子异常可怖,却奈何不了这个说风凉话的贱人。
此时,孟大秋已经爬了起来。
“去拿绳子,将他四条腿绑起来。”云苏道。
孟大秋点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对云苏言听计从了。
两人费了很大的力气,将恶狗五花大绑起来,抬在肩膀上。
孟大秋不解,道,“云苏,为什么要将它带回去?”
云苏轻轻一笑,“且煮了它,晚上吃麻辣火锅。据说,狗肉很香。”
孟大秋快流口水了,点了点头,道,“它吃掉了我的红薯,我要报仇。”
☆、030,放狗咬人
云苏夜观天象,心想,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常的夜晚。
晚饭后,她披着白色大氅,坐在炉火边,桌子上放着刚烹好的茶,。她拿出一本书,就着通亮烛火,一边钻研,一边烤手。
那本书,当然是古代经商之学了。
古代名商大贾自然是数不胜数,比如像那沈万三,富可敌国。富是富,但切不可作。
这位经商天才,曾经豪气万丈要替朱元璋犒赏三军。朱元璋听他所言后,怒火中烧,一介匹夫居然敢挑战他的权威?
当即,便要斩杀沈万三,以泄心头只恨。
多亏了大脚马皇后的求情,朱元璋才饶了沈万三一命,发配边疆。
云苏正在看着,外面的小厮敲了敲她的房门,道,“云公子,有人求见。”
她的唇角轻蔑上挑,等了一晚上的人,到底是来了。
云苏点了点头,道,“请他进来。”
进来的正是冯九与他的管家。
桌上的茶早已备好了。
“冯九爷大驾光临,云苏有失远迎。”云苏依旧在椅子上崴坐着,丝毫无站起来迎接的意思。
冯九自顾自地走了进来,“云公子,久仰大名。”
云苏这才站起来,坐在冯九旁边,道,“不知冯九爷夜访云苏寒舍,有何贵干?”
小厮知趣地为冯九倒了一杯茶。
“冯九爷,请喝茶。”
冯九喝了一口茶,皱起了眉头,不悦道,“竟是去年的陈茶?”
云苏亦不否认,轻轻一笑道,“正是去年的西湖龙井。”
冯九冷笑一声,讥讽道,“这便是云公子的待客之道?”
“不,”云苏摆手,道,“冯九爷这么说,便是毁了你我二人的情谊了。”
冯九在心里暗道,我跟你素不相识,何来情谊一说?真是滑稽可笑。
云苏又徐徐道来,“如今,雪还在不停的下,人民连饭都吃不上,我们便是有去年的陈茶喝,福气已经是不小了。您说呢?”
“云公子可真是忧国忧民啊。”冯九满脸的不屑。
“跟您冯九爷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呢。”
冯九将茶杯往桌子上一顿,脸色变了,“云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苏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请勿多想。”
冯九不打算再跟她兜圈子,道,“云公子,你既然知道这龙城中的粮油都归我来管,又何必插上一手,搞得朋友之间不愉快?”此话,从冯九口中说出,已经是退让之极了。以他平日的嚣张跋扈,是绝不肯与这黄毛小儿妥协的。
“哦?”云苏挑眉道,“我并不知晓啊。”
“云公子,你若知趣,我们便统一粮油物价,共同发财致富,你若是不知趣,那也别怪我冯九无情。”
“冯九爷,你这话说的却显得咱们之间生疏了呢。”
“云公子,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粮油价格减半,只会伤了和气,论实力,你可斗得过我冯家的家业?这又是何必呢?”
“冯九爷您家大业大,云苏自然没想过跟您斗。”
“那,云公子竟是什么意思。”
云苏站起身来,背过手,语气不紧不缓道,“云苏此生有一偏好,最爱管这路见不平之事。西秦国半个国家被雪灾笼罩,冯九爷趁机提高粮油价格,不给百姓活路,这样的流氓行径,我云苏是瞧不起的。”
好大的口气!
冯九攥了攥肥胖的拳头,咬着牙恨恨道,“那依云公子的意思,是要如何?”
“若是你冯九爷还想在龙城立足,那么,就将粮油价格下降到跟我云苏的一样的水平。”
“呵呵,”冯九冷笑,“云公子,你是在白日做梦吗?”
云苏指了指窗外,道。“冯九爷,已